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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总一见我到来,马上说,我们还以为你在广州没有回来呢!柳市长刚刚来过电话,她已回到甘南市了,一路顺利平安,让你不必挂念。
我说,我们对柳市长招待不周,我想,这可能是她匆匆赶回甘南的真实原因。
李副总说,张老板多心了,我对你说,柳市长对你的印象好着呢。临行前,她一再吩咐我们,让我们什么事都听你安排。这不,我们已把货存入了笋岗仓库,这是提货单,尊照柳市长的指示,我们现在把提货单正式交给你,什么时间付清货款是你的事,我们的任务就是等着在这里拿钱。
我心里说,柳杰呀,你真的这样信任我!这哪里是提货单,这是沉甸甸的四百万哪!
李副总把提货单交到我手里,郑重地说,我们在笋岗仓库打听过了,笋岗仓库是“认单不认人”,任何人手持这张存单,都可以提走货物,请张老板务必收存好!
我说,我会注意的,请二位放心。
显然,三五天内我是无法拿到四百万让他们带回去的,除非将货交给蔡老板,但我又不能这样做,觉得这样做太对不起于总,多少有一点落井下石的味道。我对李副总说,这件事我尽快处理,争取以最短时间将货款结算给你们。但我得实话实说,三、两天内肯定不行,如果二位觉得深川没啥意思了,我可以请你们去珠海玩两天,但我不能陪你们,我这几天要留在深川处理货物。
李副总说,我们听从张老板安排。
我说,那好,你们准备去珠海吧,下午我会派人送钱给你们的。
回到公司,马上让小吴支出一万块钱给李副总送过去,同时,我让小吴将提货单锁进保险柜,我特别叮嘱说,这张纸价值四百万,如果转手卖给外商,那就不是四百万,以现在的市场行情,恐怕在六百万以上!
我眼见小吴将提货单锁好,才回到于总办公室。
我刚刚在老板台前坐定,兰虹忽然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58
待兰虹落坐沙发上,我问道,你这么高兴,捡着金元宝了?
兰虹说,比金元宝还贵重。她伸出一只手给我说,拿钱来吧!
我问,拿什么钱?
《商海情缘》过把模特瘾(7)
兰虹说,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昨天你可是说好了的呀,十万块!
我说,就凭你这么一说,我就交钱给你,你得让我看见人呀,一手交人,一手交钱,这可是商场上的规矩。
兰虹说,我不跟你磨嘴皮子了,告诉你,事情已基本办成,局子里让你交五万保释金,然后放人,走吧,你跟我先到局子里说去。
看来兰虹是认真的,真不能小瞧了兰虹。于总的那帮哥们,在深川可说是叱咤风云,然而此次于总被抓,他们竟一筹莫展,眼前这位小小的风尘女子轻而易举地将于总从局子里抠出来,真乃奇迹也!
于总关押在深川公安局N分局的看守所里,N分局的一位副局长,接待了我和兰虹,这位副局长说,先交五万保释金,然后放人。
证实了兰虹所言非虚,我赶紧回公司支款。兰虹在回去的路上说,我可声明在先,我要的那十万,和你交的五万元,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那当然,只要于总回来,我估计他还要在这十万之外,再给你加点奖励呢!
赶在午饭前,我把于总从看守所里接了出来。于总押进局子,前后不到两天时间,然而这两天确实把于总折腾不轻,浑身上下汗臭不说,单就剃了个光光的囚头,就让人吃惊不小。
在回公司前,我为于总从里到外买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将他送进洗浴中心好好洗洗晦气,待于总下午回到公司时,他已完全找回了总经理的感觉,只是那秃秃的囚头,让人看着不舒服。
我向于总简洁地汇报了这两天的各方面情况及处理结果,于总十分感动地握着我的手说,没有大哥,我这次是肯定出不来了!
于总就是于总,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他就从往日的哥们处,借过来二百万资金,作为公司的运作资金,因为现在公司已经捉襟见肘了。
兰虹得到了她应得的十万,我曾想过,于总会加倍报答她的,然而于总没有,只是礼节性地表达了一下谢意。实事求是的说,没有兰虹,此次于总死定了,我认为,兰虹当初要少了,何不要上二十万甚至更多?
当务之急,是马上将四百万货款交给甘肃的李副总,人家如此信得过我们。我们不能不办人事。于总说,我争取今明两天将货款筹齐。
我说,你只要筹足三百万就足够了,另外一百万货,我已经答应给老孙了。
于总抬头看了我一眼,他当然知道我和老孙是铁哥们,便没有再说什么。
该说的话已说完,该交代的事已交代完毕。我便将总经理室的钥匙放到于总的老板台上说,物归原主,我回去休息了。
于总站起身将我送到总经理室门口说,咱们哥俩,都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59
甘肃的李副总,从珠海市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已住入了香格里拉大酒店,让我放心,因为于总已从局子里出来了,我心里有了底,就告诉他们说,在珠海玩够了,抓紧回来,给你们放个三五天假,回来后马上结算,带款走人!
李副总听我在电话中回答得如此肯定,就说,我们最多在珠海玩三天,回来后再见。
我又一次叮嘱他们在珠海注意安全。放下电话后我去找老孙。我要抓紧时间把蔡老板的一百万抓到手,筹足四百万给柳杰一个圆满的交代。
我和老孙在老地方见面。老孙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听说老于出来了,他怎么样?
我说,还能怎么样?
老孙说,老于可是濒临破产了,一千多万哪,他这几年折腾到手的几个钱,全赔进去了。怎么样,出来干吧,老于那里没什么“戏”了!
老孙是认真的,他当然是为了我好。可是我还是说,于总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离开他?在他如日中天时,我投入到他的公司,如今他将临倒闭,我就这样离开他,我好像做不到这一步,狗不嫌家贫,你让我连狗都不如?
老孙笑着说,这是两码事,怎么能扯在一起,深川人有几个不是嫌贫爱富的?连笑贫不笑娼都成了一些人生存的哲理,你还在这里大谈良心,真是可笑。你这个人呀,永远也发不了大财,因为你黑不下心来!
我说,也许吧,我就是这个穷命。不管怎么说,我真要谢谢你的提醒。
老孙说,老于已经没有钱支付这四百万货款了,你不如将货全部给蔡老板如何?这一次咱哥俩赚个大的!
我说,这好像不可能,下午我已对于总说过了,我让他马上筹备三百万,他已答应了。还是先说你吧,你马上通知蔡老板,让他带本票到笋岗仓库,我明天和他钱货两清。
老孙问道,咱们的利润加多少合适?
我说,我卖南韩的利润是百分之四十,这是毛利,具体多少,你和蔡老板商谈。
老孙说,那咱们就订在百分之五十,让蔡老板开一百五十万给咱们,扣除货款,咱哥俩净赚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你再想一想,最好是把这批货给蔡老板,如果那样,咱们净赚二百万哪,到手的钱,你怎么不赚?
我说,这批货从开始到现在,我都经营有一个多月了,于总从始至终关注这件事,我真的甩开于总,有点缺德!
老孙说,你这人吃亏就吃在了认准一个道不拐弯,我现在认真地告诉你,老于现在手头确实没有钱了,他绝对吃不下这批货,你等着瞧好了。
我说,我当然知道公司现在没有钱,可我今天下午亲耳听到,于总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就从朋友们那里调过来二百万,这总不会有假吧?还差一百万,我相信这对于总来说,是不成问题的,瘦死的骆驼比牛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点道理,你还不懂?
老孙见说不动我,就无奈地说,算了,咱俩也别吵了,让事实作证,看我有没有说错,明天我会通知蔡老板开上一百五十万的本票等你,我和蔡老板等你的电话通知!
《商海情缘》入住五星级宾馆(1)
早晨刚一上班,于总就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他说,新加坡的刘清华老板,现正住在广州花园大厦的1808房,他手里有一千吨棕榈油准备出手,我已在河南新乡找到了下家,你马上去谈,无论如何要把这批货抓到手。
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来,这是两万块钱,你马上去办,钱不够,打个电话,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1992年前后的棕榈油,在国内市场上销路特别好,这是一种快餐面的重要原料。国内一些制造快餐面的厂家,以能搞到棕榈油,特别是能搞到新加坡或马来西亚的棕榈油为幸运的事,东南亚地区的棕榈油,不仅质量好,而且价格便宜,所以这笔生意对我的诱惑力可想而知。
蔡老板要的货,推迟两天交货不迟。现在有了这样一单好生意,我决定当即动身再赴广州。
临行前我再次提醒于总,抓紧筹足三百万。于总说,你尽管去广州办这件事,甘肃的货款,也就是三、两天的事,等你从广州回来,肯定筹齐,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在深川火车站给老孙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临时有急事去广州,笋岗交货的事,改日再联系,老孙在电话那头显然极不高兴,他说,你小子办事怎么会是这样子?!
广州的花园大厦,是一个五星级宾馆,能入住这里,显然身份不凡。为了我同对方取得对等的地位,我也入住了这里。电话打进1808室,无人接听。我匆忙来到楼下服务总台,打听刘清华先生是否住在这里,总台服务小姐说,刘先生今天早晨去佛山市了,他留话说,得今天晚上才能从佛山回来,如果有哪位先生找他,请一定等待。
清楚了这位刘清华先生确实住在这里,我的心也平静了许多,既然让我等待,我就耐心等待好了。
我回到客房,索性拨通了柳杰办公室的电话。
那位市长秘书王素燕,似乎早听出了是我的声音,几乎没有费什么口舌,柳杰便接听了。
我说,你好吗?
柳杰说,好,很好。谢谢你的挂念。
我说,我争取在三天内将货款结清。
柳杰说,李副总已对我汇报过了,如果有什么困难,不要急,货款缓几天也是可以的。
我说,没问题,肯定没问题。
柳杰说,你办事,我当然放心。如果可能,希望你能和李副总他们一块儿回甘南来。
听柳杰如此说,我立时来了情绪,我说,我真的想你……
柳杰仿佛没有听清我的话,她说,就这样,再见。随即,将电话挂断了。
扫兴,真让我扫兴。我打电话给周厅长,周以为我人在深川,她问到,什么时候再来广州?
我说,我现在就在广州,住在花园大厦。
周说,好呀,升级了。晚上见吧。
我说,那就晚上再联系。
东方不亮西方亮,我决定今晚和周好好聚聚,一定大战三百回合!
但到了晚上,当我拿起电话准备找周时,我犹豫了,一种负罪感,一种对不起柳杰的感觉,深深地折磨着我。
我对柳杰有过承诺吗?柳杰对我有过承诺吗?
没有,绝对没有。自从结识柳杰之后,我对其他女性忽然没了兴趣,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吗?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尽管我有结发之妻!
时间已经到了夜里十点,今夜是否和周过夜,我仍然没有做出决定。
忽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我料定不是打给我的,因为这次到广州除和柳杰及周通过电话外,我没有同任何人联系过,就是和柳杰及周,我也没有告诉过我现在的电话。我索性不去理它,而该死的电话固执的很。一个劲地响着。
没办法,只好拿起听筒:你找哪一位?
听筒里传来周的声音,我就找你。我现在在楼下大堂,下楼吧,见面再谈。
我只好下楼了。
周说,你这人怎么不接电话?该不是金屋藏娇吧?
我说,这是哪里话,真要金屋藏娇,还能给你打电话吗?
周说,咱们去吃夜宵,边吃边谈。我点头称是,有言在先,今天我埋单。
周说,今天当然由你埋单,前两天我埋单,那是因为我给你撑面子,你真得好好报答我。
花园大酒店的夜宵,和早茶一样热闹,甚至剩过早茶。
我和周在花园大酒店的餐厅找了一个较静的位置坐下来,我说,想吃什么,随意点。
我知道周最爱吃白云凤爪和虾饺,就每个品种端了两碟。茶水呢,亦要了周最爱喝的乌龙。周见我没有忘记她的习惯,语带双关地说,真该感谢你,还这样记得我。
我说,你是我的大姐,我怎么会忘记呢?
我和周已经三年时间没有单独在一起吃饭了,这除了彼此忙,还有更深层的原因,这就是我捉过周的“奸”。
那是赖大姐回泰国后发生的事。那时我和周已经有了同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