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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补上一句道:“切忌,出行无益,行人未回,走失难见,诸事莫为。”
“王道长,您的话是什么意思,能指点迷津吗?”刘伯阳直起腰来,有些紧张的望着王玄一,企图从他的瞳孔里找到答案。
“小伙子,如是我闻,这段时间你还是小心谨慎方妙啊!不然免不了血光加身,死于非命!”王玄一叹了口气,说话停停顿顿,带着很多顾虑,但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个大致。
“这……能通过什么法子避过此劫难吗?”刘伯阳终究是害怕了,韩殿那家伙居然真有那么恐怖,他下的毒咒就真的无人能解吗?自己真的必死无疑?!
“我……怎么说呢?这卦象出奇的怪异,连续三次尽皆如此…就仿若冥冥中有一只看不见得手来操纵的一般,闹得我也搞不明白了。”王玄一苦笑着摇了摇头:“反正切记:诸事不宜。”说完他瞄了眼安安静静躺在手心的六枚铜钱,心力交瘁的道。
突然,叠在最下方的那片铜钱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地爆出了一团火花!紧接着从方孔中钻出许多若隐若现的黑色触须,细如蚊针,就像女子梳洗时掉落的头发一般。只一恍惚,那些触须就尽数缠满了王玄一的整只手掌!
“啊!”
王玄一脸色一白,手就如电打了般的刺痛,惊慌失措中来不及多想,第一反应就是赶忙将这堆铜钱甩脱出掌心,“哔哔**”铜钱激射在墙上,又弹回到地面,起起落落,直响个不停,当真有些珠落玉盘的味道。
不过他到底是一位能人,关键时刻立即将右手手背弯成一个弧度,大拇指和食指相交,呈“紫府大道君咒”,飞速的点在了刚才被刺伤的手背,顿时,被触须刺伤的肌肤发出了一阵烧焦米饭的糊味,还伴有“兹兹”的沸腾音符,一团黑色幻影不断的绕来绕去,但始终逃不开王玄一道教咒印的禁制,最终化为乌有。
“荷……荷……”王玄一喘了两口粗气,一抖系在腰板上的拂尘,警惕地巡视着四周,要找出始作俑者。
“什么东西!”他短须颤动,声嘶力竭的喝斥道,回答他的是一阵揪心的摩擦声,原本亮如白昼的密室突地一片漆黑,转过脸来他才知道,屋子里的那盏明灯,竟然在这危急时刻自动熄灭了。更诡异的是,连屋子里用来通风换气的那扇窗子,也自动的合上了!
要知道这种窗子设计极为巧妙,应为作为机关的木楔安在了里面,所以也只有屋里人才能随意开合,但现在屋里除了自己和刘伯阳恩英二人,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那会是谁?
无边的黑暗扩散在这间密室的每个角落,死神伸出利爪,紧紧的勒住三个人的脖子。
咚,咚,咚,门外不断的有脚步声响起,却又没有推门进来的迹象,好象有人在“原地踏步”。
“冤有头债有主,这时间也没有解不开的疙瘩。既然你来了,何不坐下说个明白?”王玄一眉毛倒竖,一指房门,似乎已经知道了来的是什么东西。
没有人回答,但脚步声却真的停了下来。一时间,房间里沉寂的连一根针落下来都能听见,让人臆想连篇。
门的把手开始扭动,好像外面有人在用钥匙开门……
“好,那老道也不怕你!”说完,王玄一不想再纠缠下去,当下拂尘一扫,雪白色的正气凛然的喝道:“清心远虑,安定其衿袍!”
一道金光亮起,光亮铺洒在房内!
以此同时,门锁‘咔嚓’一声,接着轻轻的被推开。一声明明灭灭的叹息透入心底。
“咯咯,咯咯。”来自女性独有的笑声若有若无,时大时小。一会儿飘忽在左耳道,一会儿又荡到了右耳道,让人捉摸不透,毛骨悚然。随着笑声的扩散,一条黑漆漆的影子有生命般的爬到了墙上,可惜这里的光线实在太暗,屋里人睁大了眼睛,也只能隐隐的看清一件沾满血污的长袍,还有条瀑布般披下长发。
“魑魅魍魉之徒怎么可能在李爷的道场里出入自如,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王玄一两片唇儿发着抖,眼睛瞪大,厉声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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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9章 住店!(第一更)
可那件白袍子并没有回答,只是对着王玄一慢慢的转过了脸……
“啊!”王玄一双眼血红,连退了好几步方才站定,看他那扭曲的发青的面颊,刚才肯定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
“咯咯咯咯咯……”
“撇擦!”密室中大风忽起,悬在屋子正中的一卷杏黄色八卦横幅立即掀的老高,正好隔在了那个影子和王玄一的中间……接着那影子慢条斯理的飘了出去,幽怨的就像一首伤心的歌。接着屋子里的大门毫无预警的再关上……
“好强大的怨气!”王玄一望着自己那两根已经被染成乌黑的手指,呆若木鸡。
刘伯阳和恩英直到此时方才缓过神来,恩英突然道:“王师叔,你……你看!”她拿手指着墙壁,一张俏脸惨白如纸,目光里充斥着极度的恐惧。
只见屋子雪白的墙壁上,无声无息的划过一颗碎脸女人头……!
“我看到了。”王玄一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刘伯阳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绿油油的翡翠,递给刘伯阳。翡翠上面雕着李舜臣的半身肖像,时不时还散发出不易察觉的缕缕金光。
“你拿着。”
“嗯?”
“这是老道随身的物事,跟我沾染了十几年的念力,或许能对你有的一用,今日有难,就赠予你了,望平安。”王玄一叹息着说道。
“这……王道长,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帮我渡过这一劫吗?”刘伯阳握着玉佩一脸沉重的问道。但王玄一却已经假装入定,机械样的打起了坐。任刘伯阳如何叫唤,都不再回应。
恩英看到王玄一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打算再管刘伯阳的事了,顿时哭着跪下来苦求王玄一,可王玄一仍旧闭目不语,宛如老僧入定。
最后,刘伯阳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拉着恩英,把她扶起来,说道:“我们走吧!”
“可是……”恩英泪流满脸的还想说什么,刘伯阳却摇了摇头。
为了救自己,丫头的师傅已经送命了,刘伯阳实在不忍心再连累别人,王玄一如果无能为力,强求他也没用。
“王道长,叨扰了!”刘伯阳虔诚的说完,郑重其事的把那枚翡翠挂在了脖子上,然后一言不发的拉着恩英往外走。
他们两个离开之后,王玄一才缓缓睁开了双眼,神态中有些悲戚和无助。
“此物视庙宇竟如无物,根本就不是老道所能对抗的了得。二位,千万别怪我心狠,我也是……力不从心啊。”
“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见到你。”
“无量天尊。”说完他擦了擦蓄在眼角的泪水,道号虽好,难平的,是起伏不定的心绪。
鼓钟悠扬,飘响天籁。只有李公的一对虎目,怜悯苍生。
——
离开李公庙,下了山,刘伯阳和恩英的心情都非常沉重,凄冷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的老长,恩英抱着双臂,双眼迷茫的看着行人匆匆的街道,问道:“哥,我们现在去哪?”
刘伯阳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这种时候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道:“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明天一早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只能回国了。”
“嗯。”恩英点了点头。
刘伯阳犹豫了一下,一脸认真的对着恩英说道:“丫头,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今天晚上你不要跟我去同一个地方住,那个厉鬼是来找我的,跟你没关系,我不想再连累你。”
恩英转过头来,一张俏脸呈现出病态的苍白,清幽的夜风将她的头发轻轻吹起,美的格外惊心动魄。
“哥,我想知道,我师傅临终之前,要求你答应他的那些话,还算数吗?”
刘伯阳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道:“算数!”
恩英凄美的说道:“既然算数,那就意味着我将来可以嫁给你,既然能够嫁给你,你觉得我现在能走吗?”
“可是……”刘伯阳欲言又止,恩英的坚持让他非常感动,可正是因为舍不得恩英陪自己一起面临危险,刘伯阳才打发她走的啊!
“如果现在的我换成叶琪姐姐或者佳瑶结界她们,你也会赶她们走吗?”恩英很认真的问。
刘伯阳轻轻叹了口气,搂紧恩英娇柔的肩膀,说道:“好吧,丫头,我明白了……”
恩英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微笑。
——
半个小时后,刘伯阳和恩英回到了市区,由于不知道那只厉鬼什么时候还会来,两人必须就近找个地方住宿,恩英提议住宾馆,而且是大宾馆,因为再厉害的鬼也怕人多,人多的地方阳气就重!
于是两人就在pr市中心找了一家四星级宾馆入住,里面的住客倒真不少,大厅里多的是登记人员,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刘伯阳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刘伯阳登记房间的时候,恩英主动要求只开一间房,她的脸蛋虽然有些羞红,但语气却是很坚决。服务员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们俩,最终还是递给了房卡。
两人的房间是四楼406,刷卡进门之后,打开房间的大吊灯,屋子里亮如白昼,刘伯阳劳累了一天,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恩英则坐在一边,用手托着腮帮想心事。
“哥,咱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开着灯吧,万一那只女鬼找来这里,咱们也好有个准备!”恩英若有所思的说道。
刘伯阳看着白茫茫的吊灯,自顾自道:“应该不会吧,她就算再厉害,可这里毕竟住着那么多的人,鬼不是最怕阳气重的地方吗?”
恩英道:“可是那只鬼连李公的法场都敢闯,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揣测了,我们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好,听你的!”
恩英又沉默了片刻,脸颊微微泛红,说道:“那哥,你先睡吧,养好精神,明天早上咱们就回z国,我相信天下之大,一定有除去那只女鬼的办法!”
“那你呢?”
“我想去洗个澡,我的眼睛都哭肿了,身上也弄脏了,不洗干净,我睡不着。”
“嗯。”
恩英说完之后,没敢再看刘伯阳,脱掉鞋袜,赤着一双柔白的玉足拿了浴袍进浴室了,刘伯阳脑子里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杂七杂八,全都是紊乱的思绪。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隔着朦胧的毛玻璃,能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里面淋浴。刘伯阳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索性背过身去,强定心神,告诉自己不用多想,以前那么多的磨难都挺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可是突然间,浴室里先是传来一声巨响,然后又传来一声尖叫,刘伯阳猛然翻身,跳下床大声问道:“丫头,怎么了?!”
只见原本亮着灯的浴室,此刻熄灭了!黑咕隆咚一片,里面传来恩英那受到极度的声音:“哥!她…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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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0章 浴室惊魂!(第二更)
时间退回五分钟前,也就是恩英一个人走进浴室的那一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色抹胸,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绕过,轻巧的打了一个结,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浴霸发散的热气使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
恩英赤着小脚走到了淋浴蓬头的正下方,刚打开阀门,调好水温。从上而下流淌的一束束水流就开始争抢的奔向她的肌肤,这舒适的感觉让疲惫了一天的她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水滴晶莹透亮,哗哗的激起了一圈圈袅绕的雾气。
由于心理不踏实,恩英没打算洗久,只要把身上的疲倦冲散就好,才没2分钟,头就已经洗好了。她用浴巾一寸寸的擦好,她从不用洗发露,不仅因为她讨厌那种黏糊答答的胶体,而且这夹杂化学成分的东西还可能会对她的肌肤和发质产生损坏。
热气越来越大,浑身都暖洋洋的,可恩英却忽然觉得浴室有点奇怪,自己仿佛置身暮色蔼蔼的云中,水汽也比往日大了些许,肌肤上触感怪怪的,有些说不出的滑腻,她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有些恍惚,那张脸色几乎要浸出血似的,艳红无比,恩英没敢多想,大概是白天经历的事情太折磨人了吧,她摘下了蓬头,又开始冲洗起了全身。
可是突然,淋浴头停了。恩英一惊,赶紧用手使劲拍打那只不出水的淋浴头,果然奏效,水流终于出来了。
这时,不知为什么,恩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