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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胡小天道:“别停下,正舒服呢。”
葆葆道:“你答不答应嘛!”这会儿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胡小天道:“哎呦,我这腿怎么突然酸起来了。”
葆葆咬牙切齿,又来到他身前蹲了下去,帮他捶腿。胡小天将右眼睁开一丝缝,望着忍辱负重埋头苦干的葆葆,心中这个得意,想威胁我?哪有那么容易?当你大爷我好欺负啊。这货看到葆葆颈后洁白如玉的肌肤,忽然心中生出了一丝邪念,咳嗽了一声道:“不用捶腿了,咱们谈谈条件吧。”
葆葆抬起头来,有些错愕道:“条件?你有什么条件?”
胡小天笑眯眯打量了她一眼,葆葆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向后退了一步道:“胡小天,你千万别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是有底线的。”
胡小天伸出食指向她勾了勾道:“杂家自从入宫以来,还从未和女人亲近过,不如……”
“不行!你好无耻啊!”葆葆真是佩服他的脸皮,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胡小天道:“你想多了,我又不是想跟你做那种事,只是想抱抱你,这个要求好像并不过分吧。”
“不行就是不行!”
“那就是没得谈了!”胡小天站起身来:“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以后你也不用再来找我。”
葆葆咬了咬嘴唇又跺了跺脚,眼睛一闭,把心一横:“来吧!”
望着她如同慷慨就义的女烈士一样的表情,胡小天心中暗暗好笑,你丫不是威胁我吗?今儿我就要好好戏弄你一下,让你这丫头长点记性。胡小天道:“杂家从不勉强别人,其实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皇宫之中想给杂家投怀送抱的宫女真是不计其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戏弄】(下)
葆葆心说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你是个太监嗳!可她心中明白这厮根本就是个假太监,暗骂了一句淫/贼,再看胡小天站在那儿一副等着她投怀送抱的样子,恨不能一拳将这货的鼻子给打歪了。
葆葆道:“我求你的那件事。”
胡小天呵呵笑道:“举手之劳。”
葆葆点了点头,走了过去,看到胡小天瞪着一双眼睛望着自己,羞得满脸通红:“你闭上眼睛。”
胡小天倒也听话,把眼睛给闭上了,葆葆冲过来展开手臂匆匆抱了他一下,马上就分开:“好了!”
胡小天道:“你这也叫投怀送抱?拜托你有点诚意好不好。”这货张开双臂,葆葆无奈只能闭上眼睛扑入他的怀抱中,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本来她认为这厮强迫自己投怀送抱,心中恨极了他,认为自己会犯恶心,会想吐,可真正趴在他的怀抱中却感觉到温暖而踏实,非但没有抵触感,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紧张和娇羞。
胡小天仍然张着手臂,你抱我,我可没动,轻声道:“我和这位才人素不相识,你让我去杀她,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呢。”
葆葆道:“你帮我做好这件事,事成之后,我必然重重谢你。”
胡小天嘿嘿笑道:“你怎样谢我?”
葆葆道:“你想怎样我便怎样。”反正承诺这个东西未必一定要兑现,对付阴险狡诈的胡小天必须要敷衍,只要能说服他让他为自己办事,权且先许诺给他。
胡小天哪能那么容易上当:“空口无凭啊,假如我帮你办成这件事,你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我找谁兑现承诺去?”
葆葆道:“咱们认识了这么久,你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
胡小天笑道:“说实话还真没有,这年月亲爹亲妈保不齐都能把你给卖了。更别说咱们两人了。”
葆葆道:“我不会出卖你。”
胡小天道:“我这人最现实,咱俩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这会儿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可等出了这门还不知会怎么想,帮你办这件事没问题,可多少咱俩也得加深点信任度,你多少也得再给我点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葆葆已经做好了跟他翻脸的准备,倘若这厮真要提出过于非分的要求,自己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手握他的把柄。不怕他不低头。
胡小天道:“不如你给我当老婆吧。”
葆葆一愣,旋即一张俏脸涨的通红:“胡小天,你是太监嗳!”
胡小天道:“太监又怎样?我现在是太监不代表永远都是太监,你让我帮你办事,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倘若你是我老婆,这事儿自然就不同,老公帮老婆做事那叫天经地义。”
葆葆咬了咬嘴唇,心说不就是应付一下他,权且答应了他也不会少一块肉去,点了点头道:“行。你做好这件事之后,我就答应嫁给你。”
胡小天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心中暗笑。你不想嫁给老子,老子还未必肯娶你呢,等以后老子发达了,想嫁给我的女人怕不要挤破头。胡小天道:“这事儿权当是我下聘了,可你多少也要给我点回礼吧?”
葆葆想了想道:“我送你一盒墨玉生肌膏。”
“那玩意儿有什么稀罕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受伤?”
葆葆道:“你要什么?”
胡小天一脸淫/笑道:“不如,你亲我一口。”
葆葆美眸圆睁:“你……”
“那就是没诚意咯?我要是办好了这件事,你就是我老婆嗳,亲一口算什么?又不会少一块肉。”
葆葆道:“你把眼睛闭上。”
胡小天闭上眼睛。葆葆用手指在嘴唇上贴了下然后向胡小天的嘴唇上摁去,冷不防胡小天又睁开了眼睛:“我说你也忒不厚道了。”
葆葆道:“谁让你睁开眼睛的。”
胡小天道:“要不你闭上我来!”
葆葆把心一横。遇上这个无赖,她真是无计可施了。看来今天不让他占点便宜,这货就不能为自己做事。她讨价还价道:“亲额头一下可不可以?”
胡小天道:“不在乎亲哪里,在乎的是有没有诚意。”其实在他和葆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妮子就亲了他的额头,不过那时候她以为自己是个小太监,给了他那点甜头紧接着就照着脖子后面给了一掌,典型的给块糖再来一巴掌的角色。
葆葆踮起脚尖照着胡小天的额头亲去眼看就要亲到他的额头,却想不到这厮一抬头,嘴巴碰了个正着,葆葆感觉这厮的嘴唇异常灼热,而且肯定是蓄谋已久,这吸力不是一般的强劲,两片樱唇差点没被这厮给吞到肚子里去,啵!的一声,葆葆面红耳赤地摆脱开这厮的强大吸力,居然没有发火,转身就逃,走了几步方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将事先准备好的那包药粉放在酒桶之上,看都不敢看胡小天了:“男人要说话算数。”
胡小天因为这句话不由自主将胸膛挺了起来,话说自从入宫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将男人这两个字冠在他的头上。拾起那包药粉,小心收好,却不知这位新晋才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居然让葆葆生出杀心?应该说想杀她的人是洪北漠。
胡小天思前想后不禁有些迷惑了,按照常理来论,文太师将养女送入宫中,目的是为了转移皇上的兴趣,假如他的养女真如传说中那样倾国倾城,保不齐真能讨得龙烨霖的欢心,皇上要是宠幸了她自然就会冷落了姬飞花。这对洪北漠来说似乎没什么坏处?可他却又为何要贸然出手?胡小天百思不得其解,应该说这件事影响最大的可能就是姬飞花了,却不知姬飞花会对此作何反应?
姬飞花坐在铜镜前静静画着眉毛,剑眉入鬓为他增添了勃勃英气,一双美眸却如春江之水,妩媚娇柔,他的肤色白里透红,就像细腻的官窑瓷器,眉目如画,精致的毫无瑕疵。修长的玉手捻起唇脂,含在樱唇之间,轻抿了一下,望着铜镜中的倒影,姬飞花的眉宇间却浮现出一丝让人我见尤怜的惆怅。
他尚未梳起发髻,长发宛如黑色流瀑一般直垂至腰间,他的腰肢盈盈一握,单看他的背影,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太监。
门外响起何暮的声音:“提督大人!”
姬飞花嗯了一声,将铜镜反扣在桌上,轻声道:“进来!”
何暮推开房门,走入室内,又转身将房门关上,隔着轻薄的金纱帷幔可以看到姬飞花朦胧的背影,何暮恭敬道:“提督,您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说!”
何暮道:“这次的确是皇后亲自促成的这件事,文太师的女儿果然如同传言那般,乃是人间罕见的绝色。”
姬飞花冷哼了一声,霍然站了起来。
何暮慌忙停下说话,翼翼然不敢出声。
姬飞花道:“文承焕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他哪来的女儿?这老东西根本是在欺君!”
何暮道:“我打听过,此女叫文雅,原本是文太师结拜兄弟的女儿,小时候父母双亡,于是文太师将她收为义女,一直都在文太师的老家跟着老太太过活,老太太三年前去世之后,她又替文太师在老太太坟前守孝三年,来到京城也不过是两个月的事情。”
姬飞花缓缓走了两步道:“确实?”
“卑职已经打探清楚,的确都是真的。”
姬飞花道:“呵呵,文承焕还真是深藏不露,如此漂亮的养女居然可以藏得这么久。”
何暮道:“此事最早是皇后娘娘向陛下提及,陛下本来并无兴趣,可是皇后娘娘将文雅的画像给皇上看,皇上就……”
姬飞花道:“你这一说,杂家倒是有些好奇了,文太师的这个养女到底美丽到何种地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来杂家要亲自去见识一下。”
“听说皇后娘娘已经让人将明月宫整理出来,不日就将迎接文才人入宫。”
“才人?”姬飞花充满疑惑道。
“是这样的,陛下已经封文雅为才人。”
姬飞花呵呵笑道:“还真是不简单呢,杂家倒是有些期待了。”
既然是简皇后亲自交代,胡小天当然不敢怠慢,他亲自来到明月宫指挥,集合皇宫内最优秀的花匠和园艺师,将明月宫的园子打理得焕然一新。至于葆葆给他的那包药,胡小天仍然没有决定是不是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出宫采买的事情暂时交给了史学东,史学东入宫之后也渐渐收起了昔日纨绔子弟的脾气,开始学会低调做人,给胡小天分忧不少,虽然跟着胡小天外出采买的机会不少,这厮也遵守规矩,没有主动去探望过父母一次,目前的形势他还是看得透的,即便是胡小天已经成为司苑局少监,都不敢轻易和父母见面,何况他乎,他们入宫当太监是代父赎罪,背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他们,真要是有人拿他们去见父母的事情做文章,只怕又是天大的麻烦。
胡小天在明月宫指挥的时候,有小太监过来传话,却是尚膳监牛马房的张福全找他有事,胡小天心知肚明,找他的肯定不是张福全。有日子没和权德安联络了,张德全是权德安的人,当初就是他为自己解了验身之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杀威】(上)
胡小天向小卓子交代了一声,跟着那小太监来到尚膳监。
张福全虽然只负责牛羊房这一块儿,可权力却不小,他自己住的地方居然是一个单独的院子,虽然不大,可在皇宫诸多宦官中已经非常少见。
胡小天走入张福全住处的时候,看到张福全正在院子里逗鸟,一只乌黑油亮的鹩哥,看到胡小天进来,那鹩哥道:“公公吉祥,公公吉祥!”
胡小天笑道:“张公公的这只鸟儿真是机灵。”
张福全呵呵笑道:“前前后后只会说这句话,我都教了两年了。”他来到胡小天面前低声道:“权公公在里面等你。”
胡小天来此之前已经料到是权德安想要见自己,他笑了笑,顺着张福全所指的方向推门走了进去。
权德安坐在房内望着窗外,窗前一株蜡梅含苞待放。
胡小天来到他面前,深深一揖道:“小天参见权公公!”
权德安并没有回头,目光仍然注视着那株蜡梅,轻声道:“这段日子过得可还如意?”
“托权公公的福,还算过得去。”
权德安淡然笑道:“是托姬公公的福吧?”
胡小天心中暗笑,老太监吃醋了,他恭敬道:“吃水不忘打井人,小天能有今日全都仰仗了权公公的照顾,在小天的心中没有任何人的位置及得上公公。”
权德安虽然明知胡小天说得是谎话,可听起来还是非常的舒坦,低声道:“坐吧!”
胡小天环视了一下房内,除了权德安屁股下面那一张凳子再也找不到第二张,难不成让我坐在地上?于是只能继续站着。
权德安道:“最近都有什么事情?”
胡小天道:“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按照公公的吩咐。我把酒窖的事情告诉了他。”这个他指得自然是姬飞花。
“他怎么说?”
胡小天道:“此时颇为奇怪,他好像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既没有主动要求去看看。也没有再向我提起过。”
权德安道:“或许他对密道之事早已知情,又或许他真没有什么兴趣。”
胡小天点了点头。
权德安道:“烟水阁的事情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