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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着其他令人羡慕的事业或者头衔,保安公司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养着一条狗,当事业的主干遇到麻烦时,他们就会放出这条狗,替他们清理障碍,扫平麻烦。
而保安公司明面上的法人,往往是这个城市有名的流氓头子。在替主子效力的同时,狗改不了吃屎。自然也会干一些老本行。只要不越过界,不闹出轰动一时地人命案,主人自然会替他摆平。
李德生接着说道:“看见那只蝎子了吧,宏达下面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有这种纹身。”
易楚摇了摇头:“那就更奇怪了……谢言这样的女孩子,惹上一般地小流氓倒有可能,毕竟她身边还有个弟弟。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招惹麻烦的时候。可是要说他招惹上这些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流氓。那可就有点说不去了。”
李德生点头道:“是啊,一般的小流氓,看你走路的姿势不顺眼都有可能找你的岔,但宏达的这些人,基本就是披着流氓外衣的商人,没有好处地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微微一顿,他看着前面社区办事处,又道:“得,咱在这里瞎猜也不是个事情,先进去问问吧。”
两人进了办事处。一时也不知道该找什么人打听谢家的事情。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问两人道:“请问二位,你们是来办事的吗?”
李德生笑道:“这位大姐,我们不是来办事的……呵呵,我想朝您打听一个人。”
中年妇女爽朗的笑道:“问吧,问吧,只要是我们社区的,没我不知道的。”
李德生急忙谢过这位大姐,接着便将谢家姐弟地名字说了出来。
中年妇女听了谢家姐弟的名字,神情顿时一凝,看着李德生狐疑的问道:“你打听他们干什么?”
易楚急忙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得了一种很难治好的慢性胃炎。其他地方都治不好,只有谢家医馆的药对她有效,所以……”
话音未落,中年妇女的神情立刻轻松下来:“是这样啊……这可真是不巧,谢家姐弟最近有事出门了。我看您还是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吧,虽然是慢性病,但也不能耽误。”
不是有事而是出事了吧……李德生看出妇女神色的变化,朝易楚递了个眼色,示意让自己来。
说到谈话的技巧,李德生比不上乔丹和应小蝶,但比易楚却是强上几分。
他故作焦虑,不断地摇着头,然后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对了,大姐,我刚才去医馆的时候,看见两个不三不四的家伙。一副流氓样,还往巷子外面赶我们。大姐,他们是什么人啊,不会是见医馆没人想趁机摸点东西的小偷吧?”
中年妇女听见‘流氓’这两个字,脸上顿时露出同仇敌忾的神色:“这位大兄弟,你也看出他们是流氓了啊。没错,就是两个流氓,一帮杀千刀的地痞流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是小偷,他们可不在乎那两三个小钱。人家的贼心可大着呢……”
微微一顿,又道:“这些个流氓啊,都该千刀万剐。走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
李德生见中年妇女一脸激愤,便趁热打铁的问道:“怎么,他们和谢家医馆有矛盾?”
中年妇女顿时警醒,看着李德生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干吗老是打听这些事情?”
李德生急道:“我们真是来医馆抓药的,不信你问问我的这位兄弟。”
他一指易楚。而易楚也心知肚明,很默契的将上次替应小蝶抓药地事情说了一遍。为了取得中年妇女的信任,他还特意将医馆里的景色说了几处。
中年妇女听完,松了口气,说道:“真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唉,我是怕你们和那些流氓是一伙的,装作病人跑来打听谢言的下落。您瞧瞧,这些流氓不是害人精吗。不仅祸害了谢家医馆,也害得你们的家属跟着受累……”
中年妇女少了几分戒备,在李德生地诱导下。接下来便将谢家医馆的事情说了一遍。
话说这件事情与拆迁有关,某个大型集团看上了桂竹巷,意欲将这里拆除,然后兴建一个大型的综合娱乐场所。按理说,这本是一件好事,不过,这爱集团给出的拆迁补偿费虽然勉强说得过去,但全部落实在拆迁面积上。而没有考虑到桂绣巷这些已经很少见的老宅的具体价值。比如谢家医馆,原本就是几百年的老宅,其古朴优雅的门窗和屋顶上地那些价值不菲的梁木。甚至可以用文物来形容。再加上后院里种植的那些稀有地中草药,总体价值,远远高出这家集团所开出的价码。
在这家集团的拆迁合同上,只标出了土地面积的价格,对这些甚至有可能比土地还金贵的东西却视而不见,蛮不讲理的让谢言自行处理。要知道,古式建筑的价值,就在于它以整体结构存在的时候。一旦拆除。那些门窗再利用的价值或许有,但肯定会大打折扣,也会失去原有地风韵。还有那些需要很多年才能成材的稀有草药,之所以说它稀有,那是因为等待它成长的时间甚至是以十年、二十年为限的。一旦挖出,比路边的野草也值不了几个钱……
身为医馆的主人,谢言自然不肯轻易的卖出医馆。
她知道,按着城市发展的轨迹,这里迟早是要被拆除地。毕竟周围的住宅大多是几十年前建的,没有太大的保存价值。无论是政府。还是其他的机构,不可能因为一栋老宅而忽视这里存在的商机。对此,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且也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她准备着,利用拆迁的钱将城南郊区的那家孤儿院修缮一新。那里的房子老旧,几乎有一半地房子已经成为危房。接下来,她还想利用剩余的一部分钱在孤儿院的旁边盖间小房,可以住家,也可以用来开医馆。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那家集团给出的钱却远远低于她的期望。
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难以两全。给孤儿院的房子加固、或者新建后,她就再没有了一个可以用来遮风挡雨的家,也从此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医馆。
孤儿院的危房是必须改造的,这是她最大的心愿。
可是,对于这个世界里的人来说,家的意义又是何等的重大!
……中年妇女神色黯然的说着谢家医馆的事情,中间还不停的夸赞着谢言究竟有多么的善良。附近的邻居在医馆看病时,她从来不收诊费,至于药费,只随患者的心意。可多可少,她从不介意。遇上一两个家里有钱的,也愿意多给药费的,她就替那些孤儿再三的感谢,并且还在一个本子上记下他们的名字。
这位大姐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快就开始了她这个年纪的妇女最爱犯的毛病。她不停的说着,却越来越偏离主题,而且也没有刹车的迹象。只沉浸在对谢言的夸赞中,和对医馆往事的回忆中。
李德生赶忙问了一句:“大姐,谢言不肯出售医馆之后的事情是怎么个说法?”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样……那家集团不要脸的很,摆平了周围的住户后,就开始让一些流氓不断的上医馆骚扰。还派人翻墙,把院子里的那些草药全部给毁了。你们是从前门去地医馆吧?要是去后门看看你就知道了。他们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台报废的小货车,一头撞在墙上,后院的围墙整个的倒塌。幸亏是没伤到人!”
微微一顿,又道:“真是作孽……小姑娘也算坚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仍然不肯松口。结果呢,蛋蛋那孩子昨天被一帮流氓打了个半死,还让他回家告诉谢言。再不搬走的话,他们就动真格的了。你们说,谢言这会儿还能不怕,还敢不躲起来吗?她可稀罕自己地这个宝贝弟弟呢……”
易楚听到这里,肺都气炸了,问了一句道:“那她为什么不报警?”
中年妇女一撇嘴:“一听您这话,我就知道你这小伙儿没什么社会经验。报警有用吗……没凭没据的,你让警察去抓谁啊?就说那些草药。不管是谁糟蹋的,你亲眼见着了吗?还有那墙,被车撞塌后。司机一溜烟的跑了。而那车根本就是报废的,我问你,你要是警察的话,你该找谁去?”
离开了社区办事处后,易楚找李德生要了根香烟在路边抽着。
李德生问道:“琢磨什么呢?”
易楚说道:“我在想……这事情是不是得找三组的人帮帮忙。”
李德生一撇嘴:“我说你这人的见识怎么还没有妇女同志强呢,刚才那位大姐都说了,这事找警察是没用地。不仅没用,反而添乱。就拿麦子来说,要是让她知道这件事情。还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来。这么告诉你吧,遇上这种事,最管用的人就是你和我。不就是一帮人渣和披着商人外衣的流氓吗,干他没商量。”
易楚不由一笑:“我们自己干?”
李德生一扬眉:“这还用得着说吗!胖爷我天生见不得这种事情,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地话,有一个我收拾一个,有两个老子收拾一双。还真他妈的巧了。胖爷别的本事没有,收拾几个人渣什么的,恰是胖爷的老本行。走吧,巷子里还有两个王八蛋等着我们呢。我靠,真他妈的欠抽啊,居然敢说咱们得了花柳和疮……”
两人再次回到桂竹巷,吊眉眼见他们去而复返,也是奇了怪。
上前一步,他挡住李德生和易楚的去路,大大咧咧的问道:“我说两位。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不是来找抽地吧?”
李德生嘿嘿一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来看病的。”
吊眉眼一瞪眼:“是看病的就滚远点……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家医馆关门了,以后也不会再开门了。”
李德生冷笑:“实在抱歉,你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
吊眉眼一怔,刚要说话,李德生却猛抬膝,很阴险的撞在他的小腹上。等他疼的弯腰时,一个勾拳又狠狠的砸在他地下巴处……这一拳势大力沉,吊眉眼上下吃痛,整个身体向后倒飞,又狠狠的撞在墙上。李德生大步上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竟是将他顺着墙举了起来!
李德生身高马大,吊眉眼却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被李德生按在墙上高高举起后,这模样便有说不出的滑稽。李德生拍着吊眉眼的脸,说道:“孙子,听好了,胖爷确实是来看病的,不过……我不是找别人看病,而是专门来给你看病的。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吗?我告诉你,你得的是疯狗病,见人就咬的疯狗病!”
另一个家伙倒是长的魁梧,见吊眉眼吃亏,从腰里拔出一把尖刀,红着眼哇哇地叫着朝李德生冲了过去。易楚耸了耸肩,肩不动,手不抬,使出自乔大小姐那里学来的无影神踢,一脚扫在这家伙的脖子上……
这一脚无影无踪,很干脆、很暴力的将大个子踢晕在地。
李德生也看傻了眼,好半天才问了句:“大侠,你刚才动是左脚还是右脚……或者是中间的那只脚?”
易楚哼了一声:“少扯淡,赶紧的办事。”
李德生一点头,看向吊眉眼,嘿嘿的笑着:“说吧,是哪家公司让你们来的?”
吊眉眼本想在叫嚣几句,但看了易楚下手时的干脆和狠厉,很识趣的说道:“两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兄弟是宏达公司的人……”
李德生一皱眉:“少他妈废话,也别想跟老子套近乎。爽快点说,想要在这里搞开发是那家集团?”
吊眉眼苦着脸道:“是……是南云集团。”
李德生闻言,不由一怔,脸色顿时就有几分难看。
易楚也是苦笑。不是冤家不聚头,南云集团……不就是刘韵供职的那家集团吗!
吊眉眼苦兮兮地说道:“两位大哥,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虽然兄弟嘴巴臭了点,但两位大哥也不用下这么狠的手吧。”
李德生阴沉着脸说道:“少跟我玩心眼,你不就是想摸我的底吗?行,你给我听好了,胖爷对这块地皮也很感兴趣。准备在这里弄个国际大酒店。回去告诉南云集团的人,趁早的滚远点,别碍了胖爷的事。”
和吊眉眼这种小鱼虾。实在是没什么好纠缠地,李德生交代完自己的‘来历’后,阴着脸走出了巷子。
这时候,办事处的那位大姐正在巷口张望着。李德生和易楚走后,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便跟过来想看过究竟。她来的不早不迟,恰好看见了刚才的暴力场景。等李德生和易楚走到她面前时,她结巴着问道:“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李德生叹了口气,说道:“大姐你不用害怕。也不要问我是什么人。如果你知道谢言的下落,就麻烦你告诉她,既然出去了,就先在外面待半个月吧。我保证,最多半个月,我肯定替她摆平这件事情。”
中年妇女没想到李德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怔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你们是好人。”
来到停车场后。李德生很郁闷的发动了汽车。
易楚笑了笑,正想安慰他几句时,李德生却自己笑了:“他妈地,老子早就想找南云集团的麻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