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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苏浅兰口里问着,心下却恍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何李循方会把这方玉玺送给了她,而不是作为他的功绩拿去交差!想来个中因由,也同样是“没有说服力”五字!
“所以……”皇太极回到桌后,在御座前“刷”地转回身来,身上霸气尽显,自信地微笑道:“爷便用她这玉玺,登基称帝!”
苏浅兰心头一跳:终于,要来了么?
皇帝!他终于要称皇帝,而不是称汗了!随着他改元建制,统治华夏数百年的大清一朝,也终将登上历史的舞台!他的后代子孙,便在这大清的国号下,出现康乾盛世,还有那醉倒了万千读者的夺嫡时代!
皇太极踌躇满志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满以为苏浅兰定要吃惊得跳将起来,震撼崇拜的望着自己,不料苏浅兰只是凝望着他,眼里有了然、有期盼,还有些神游物外,就是没有意外和惊骇。
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真正的传国玉玺竟然会在她的手里,真是叫人吃惊!她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携着真正的传国玉玺,就嫁给了他,难道,这一切都在冥冥中,有天授命?
苏浅兰晶亮的双眸上下打量着他,笑意在唇边慢慢漾开,充满了欣赏之意,皇太极,真的是很有帝王之相,龙袍穿在他身上,格外的有款有型,前世那些影视剧里演出来的帝王,就完全缺少他身上那种征战四方、久居上位而来的气息。
“兰儿!爷是皇帝,你就是皇后!正印了你命格中所谓‘贵主天下’的预言,而且只怕……爷还是因娶了你,才得到的这个帝位!”皇太极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深深凝望着她娇美的眼眉。
苏浅兰摇摇头,对他的说话不予同意:“爷!那些无稽之谈,您也相信?不管您有没有我这个妻子,该是您的,就跑不掉!哪怕需要您付出更多年的努力,但您最终也一定能够成为皇帝!毋庸置疑!”
是的,在原来的历史上,皇太极远没有像如今这般走得顺利,他没有得到努尔哈赤的遗诏,在跟他一样强势的其他三位贝勒面前,不得不低头接受四贝勒并坐共治的尴尬局面。
为了使得政令一致,为了实现他和努尔哈赤共同的一统目标,他不得不花费数年的力气,去对付其余三大贝勒,从他们手中一一收回汗权,才使得他抬升汉人地位的愿望得以逐步实现。
由于内耗,他错失了发展火器和抢夺战场先机的机会,眼睁睁看着袁崇焕用明朝惊人的财富,将宁远锦州的城防加固又加固,打造成金汤之城,不得不运用反间计,才将宁锦防线瓦解于明朝内部。
而对明作战的累累失利,又间接拖垮了他的战备,拉了他征服蒙古林丹汗的后腿,令他不得不亲征再三,方才得竟全功。
他努力挣扎在一堆令人焦头烂额的事件中,那个时候,他的身边可没有哈日珠拉!连布木布泰都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看哲哲那副并不怎么爱他的模样,能提供的帮助也是有限。
可他还是完成了他的目标,他还是登基称了皇帝,那该是怎样的孤独和坚持,才能造就的功绩啊!
苏浅兰心生怜意,伸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将脑袋靠入他的肩膊,她庆幸这个穿越,不仅让她找到了心中所爱,也由此改变了皇太极的生命,他不再孤独,并且,他的路走得更加地顺利!
感受到她的浓浓的情意,皇太极面上现出了幸福的微笑,回拥着她,在她耳边商议着问:“那兰儿你说说,咱们用个什么国号好呢?”
苏浅兰正浸在温柔乡中,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是大清么?”话刚出口,随即醒悟,连忙紧张抬头望住了他。
“大清?”皇太极却眼睛一亮,念了两遍,随即拍板定了下来:“不错啊!大清!好名字!咱们的国号,就是它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蹂躏四方
天聪三年四月十一,皇太极在盛京汗宫大政殿举行登基大典,改国号“大金”为“大清”,改年号“天聪”为“崇德”。
同一天,皇太极接受汉臣范文程建议,确定自己的汉文名为爱新觉罗皇太极,并将博尔济吉特哈日珠拉册立为后,汉文名海兰珠。
此外还册立了两位侧妃,一是东宫麟趾宫贵妃娜木钟,二是西宫衍庆宫淑妃叶赫那拉氏,苏浅兰仍居中宫关雎宫。
瞧着册立诏书上的汉文“海兰珠”三字,苏浅兰好不感慨,兜兜转转还是得到了这个汉文名字,不过,此海兰珠已非彼海兰珠,彼海兰珠碍于上头有个姑姑先当了大妃,只好委居其下做个贵妃。
虽然是后宫一人之下的副后,毕竟不是真正的正宫,而她抢在哲哲荣升大妃之前以继福晋身份嫁入贝勒府,却是巧妙跳过了辈分的鸿沟,终于压哲哲一头,先做大妃,继而顺理成章当了正宫。
皇太极登基称帝,这在大清可是一件大事,可算是普天同庆、君臣同欢,登基之后,他还要接受群臣祝贺,还要祭祖祭天,种种仪式,都要照足了历代汉人君主的排场和做法去做。
可惜这场面,苏浅兰却是看不到了,身为后宫之首,她可没法效仿某些穿越女那般,乔装改扮跑到外头去凑热闹,亲眼目睹皇太极登基称帝的那番风光,只能安坐后宫,接受妃妾们和命妇们的拜贺。
参拜之后还要赐宴,饶是苏浅兰不怕喝醉酒,几圈子敬酒兜下来,也是喝得她肚子发涨,见酒反胃。
等到终于宴罢歌终,人皆散去,回到寝宫内的苏浅兰已然累得筋疲力尽,直到泡了热水浴回来,又接受了梅妍一通按摩,她才稍微恢复点精神,管不得皇太极尚未回来,便自个儿瘫倒榻上。
正要迷糊睡去,皇太极喝得红光满面的回到了关雎宫,匆匆洗漱更衣之后,便赶走宫中下人,跳到床上伸臂抱住了她。
“爷!快睡吧!折腾一天,够累人的了!”苏浅兰真是怕了他,自己累成这样,他倒是挺亢奋,看来当皇帝真比吃什么兴奋药都管用。
“兰儿!海兰珠这个汉文名字,你喜不喜欢?”皇太极倒是没动她,只是抱着她说话,心中的快乐,只想有人陪他一起分享。
“嗯,喜欢!但海兰珠这名字,莫非还有什么含义么?”苏浅兰睁着朦胧的双眼,疑惑的问了他一句。
“兰儿的兰,自不用说,珠字,取自你的原名哈日珠拉!”皇太极颇为得意的解说:“此外,爷记得你说过,你是一条大鱼,很大很大的鱼,只有海洋才能令你生存,江河湖泊只会令你窒息!所以爷便赐你一个海字,你就是爷养在海里的哈日珠拉,爷的兰儿!”
苏浅兰眨了眨眼睛,从来没有想过海兰珠这个名字可以这样来解释,那么自己一直唤他皇太极……
想到这,苏浅兰忙忍不住问:“爷,您的汉文名字皇太极,该不会是您自己确定的吧?”历史上,皇太极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始终是众说纷纭,记载不清,不过主流历史学家比较认同的看法是,此名字是汉臣为讨好他而捏造出来的。
依据是他的名字阿巴海,有天赐之子的意思,努尔哈赤把他看作是自己最珍贵的儿子,那在汉人眼中看来,努尔哈赤早就有立他为太子的意思,他就是皇太子,固取谐音,定汉文名字为皇太极。
这种说法,苏浅兰一向觉得极度缺乏说服力,取谐音,就应该取读音跟“阿巴海”三字一样的,怎么却是按照皇太子这个称号来取谐音名字呢?说是汉臣谄媚,也说不通!皇太极从来没有当过一天太子,他是直接当上大汗的,给他皇太子的尊荣,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叫皇太极,这得问你才是啊!”皇太极低头看着她疑惑的眼睛,莞尔一笑:“爷第一次见你,你便给爷送上了这名字!爷还想问你呢!皇太极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喜欢用这名字唤爷!”
“因为……这……”苏浅兰哑口无言,她来自后世,知道他的汉文名字叫皇太极,所以就这般叫他了,可是这要怎么解释才通?
“说啊!皇太极,是什么意思?”皇太极笑着追问。
苏浅兰的汗都快下来了,拼命的想辄,才勉强的说道:“因为……因为……兰儿还没见过您之前,先认识了个朝鲜的人,他把您称作‘黄台吉’,那兰儿觉得叫起来比阿巴海顺嘴,所以就……这样了!”
“黄台吉?”皇太极诧异的皱起了眉头:“朝鲜人是这么称呼爷的吗?爷什么时候姓黄了?爷也没当过台吉,一直就是贝勒啊!”
“朝鲜人就是这么不靠谱的了!”苏浅兰怕他深究下去,连忙结束这个话题:“算了算了!兰儿也唤惯了,您就不要改了吧?”
“当然不改!爷从今儿起,就是皇太极了!”皇太极坏笑两声道:“爷就喜欢听你情不自禁的叫,皇太极!皇太极!哈哈!”
苏浅兰面上大热,羞嗔地连连朝他结实的肩膊上狠捶过去。
“话说回来,这个朝鲜,还真的是不靠谱!”皇太极跟她笑闹一阵,神色又冷下来,哼声道:“今儿是爷的登基大典,看在朝鲜与我大清有兄弟之盟的份上,便允其使臣上殿观礼拜贺。谁曾想,这些个朝鲜的使臣竟是给脸不要脸,硬是不肯对爷行三叩九拜之礼!”
苏浅兰一天都在后宫,还真不知道前殿发生过这样的事,不由关切的抬起头来望住了他:“爷,那您不是很生气?”
“生气!自然生气!”皇太极嘴里说生气,脸上却浮出了算计的笑意,沉沉的道:“你常说朝鲜的人讨厌,爷现在也很讨厌他们!就冲他们使臣今日的表现,爷不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他们就不知道爷的厉害!看还有谁敢小瞧爷这大清的皇帝!”
皇太极从来都是个行动派,做了再说的事情就有很多,更不要说出口的诺言,他是言出必践。
经过了几个月的筹备,他便再度对朝鲜宣战,于十二月率军亲征,渡鸭绿江,兵锋直指朝鲜王都汉城,朝鲜国王李倧望风而逃。
皇太极率军步步紧逼,追到南汉山城驻营。第二年正月,李倧请降,奉清国正朔,向清帝朝贡。皇太极于汉江东岸三田渡设坛,举行受降仪式,确立了清同朝鲜的“君臣之盟”。
第二百八十七章 蹂躏四方(补)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不知不觉中,福临已一岁多,刚刚学会走路的他,每天都走得起劲,不知疲倦地在花园中晃来晃去。
苏浅兰真是佩服他的精力,那么小个人儿,居然能把一大票紧跟在他身后的丫鬟嬷嬷们折腾得叫苦连天。
更让人叫绝的是,硕塞、高塞、叶布舒那三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孩子都很喜欢他,经常为了谁谁谁能亲他一下、抱他一下,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互相争抢,而他却淡定得像个小大人般,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苏浅兰便亲眼看见,硕塞和高塞两个暗地联合起来,先把叶布舒给打败了,再互相比石头剪刀布,高塞胜出,第一个冲上来,把他最喜欢的玩具风车给了福临。然后是硕塞,把他的木刻小刀献给了福临。
被排斥在外的叶布舒望着自己手上的糖人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紧跟在硕塞后面把糖人送给福临,那他就能跟那两个兄弟一样,也得到福临可爱趣致的笑脸和抱抱。
叫人想不到的是,福临看看手里的风车和小刀,又看看叶布舒手里的糖人,竟主动走上前去,把风车塞给叶布舒,换走了他的糖人。回过头来,看看硕塞,又看看高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把小刀递给了高塞,然后便走回苏浅兰身边,将糖人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叶布舒早就眼馋高塞的风车,这下福临把风车给了他,他自是乐得举起风车奔跑玩耍起来。
高塞得了小刀,虽然感觉不如自己的风车,但在他看来,这小刀等于是福临送给他的礼物,也是非常开心。
可怜硕塞两头落空,仗着自己牛高马大些,便动手扑向高塞,抢回了自己的小刀。高塞跟他本是同盟,不想和他争,便扑向叶布舒,也要抢回自己的风车。
叶布舒打架不如这两个兄弟,嘴巴却是会说,一面跑着躲,一面据理力争,说风车不是他抢来的,是福临跟他换糖人换来的,高塞不能胡乱抢他从福临手里得到的东西。
高塞听他说得有理,想到小刀也是福临送给他的,硕塞没有理由抢回去,当即转换目标,又跟硕塞抢起了小刀。
硕塞认为小刀属于他,福临是用风车跟叶布舒换糖人,跟他的小刀没关系,只不过福临太小,记错了人,本想还刀,却还错了人,所以高塞应该把小刀还给他。
三个孩子又是争辩又是争抢,在花园里互相追逐打闹起来。福临则美滋滋地吃完了糖人,带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背着手旁观。
苏浅兰将这一幕从头到尾的看在眼中,笑得肩背直抽,可惜福临太小了,还只会说简单的短句,没有办法跟他问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故意的,还是真忘记了小刀的原主人是谁。
相比于三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