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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不因为任何改变,还是那个当初强上了他,然后献媚伏低做小的她。
眉头微微挑起,子鱼缓缓放开手:“好,让你。”
北冥长风接过匕首二话没说就朝南碑天砍下去,开膛破肚,他也拿手。
“啊……”尖利的惨叫声在满天血红中响起,你恶毒,自然有人比你更恶毒。
章节目录 第173章 子鱼爆发4
你做恶,就要有死的觉悟。
“大少,大少……”惨叫,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响,汉阳的声音从山坡那边传了过来。
他们找过来了。
“大少。”疾驰前来,领头的汉阳看北冥长风和子鱼无恙,不由轻松了一口气,然后在看见两人身后密密麻麻的毒虫时候,又骇的变了色。
“出了什么事?”北冥长风抬头看着疾奔而来的汉阳一行,眉头微皱,汉阳应该在北冥幽的身边,此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雍京那方出了事,秦云……”
“我爹怎么了?”一听汉阳提起秦云,子鱼猛的从地上跳起,脸色陡然沉下来。
汉阳此时才看清楚子鱼一双眼血红,整个人的气势完全不同往日,不由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回答道:“陵南王的人分三路伏击,秦子鸢那里被天一杀光,秦云那里由于保护的人不利,他受了伤。”
受伤,她爹受了伤。
子鱼脸色猛的一变,汉阳这样焦急的快马加鞭跑了过来,她爹的伤势是不是……
上辈子她爹娘早逝,今生的娘也没有,只有一个爹,此时却因为她的事情而被连累……
她她她……
身形如电,子鱼猛的飞扑而出,不等疾奔过来的汉阳勒马暂停,一脚踢开汉阳夺了他的马,调头就朝雍京的方向狂奔而去。
“这……”汉阳大惊失色,子鱼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了?
她她,她不就是个会两三下拳头么,怎么可能一脚就避开他?
“毒虫。”不容汉阳震惊回神,北冥长风突然朝着子鱼的背影大喊道。
这一群紧跟子鱼的毒虫,看着子鱼纵马狂奔而走,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跟着就追了上去,这要一路上追去雍京,那后果……
话音落下间,一道白色的光芒朝着这方就射了过来,远处传来子鱼的喝声:“安定下它们在来找我。”
北冥长风定睛一看,却是冰蚕被子鱼扔了回来。
“吱吱。”冰蚕在北冥长风等人面前稳定住身形,非常不满意的朝着子鱼的方向吱吱叫了几声,然后无可奈何的转身朝着一群毒虫吱吱的就是一通乱叫。
顿时,那一群一眼望不到头的毒虫,朝后就退了下去,被冰蚕领着朝大山深处爬行而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汉阳被惊住了,见此瞪圆了眼。
不过一两日不见。,怎么他就有点跟不上状态了,这里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冥长风没有回答,只看着退去的毒虫们一眼后,突然朝前走去几步,俯下身从地上夹起一物。
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若他刚才没有看错,这银针是子鱼射出的,只只都射中了对方的檀中穴,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把飞抛,却能只只置人与死命,这样犀利的手法,这样精准的认穴,这样暴强的伤人效果,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失传已久的绝世神功,漫天暴雨梨花针。
子鱼,她居然会这门功夫吗?
夕阳如血,缓缓从地平线上落下,漫天黄昏开始笼罩大地。
章节目录 第174章 子鱼爆发5
夜,在一度登临天下。
两天一夜,子鱼从茫茫大山深处奔回了雍京。
“爹,你怎么样了?”横冲进秦府,子鱼看着躺在床=上的秦云,心急如焚的冲了上去。
“没事,没事,小伤口而已,大夫说了养两天就好。”秦云听见子鱼的声音就转了过来,看着红着眼睛的子鱼立刻安慰的开口。
子鱼那里肯信秦云的话,立刻掀开被子就查看过去。
背后有一道刀伤,不过看上去确实只伤了皮毛,并没有多严重。
子鱼见此又上上下下把秦云好生查看了一番,方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一直提着的心。
“吓死我了。”经过两天的飞奔,子鱼周身迥异的杀气已经基本消散,现在唯一的怒气也随着秦云受伤并不严重而退了去,一时间又恢复成原来那个疲懒的子鱼。
秦云见此伸手拍拍子鱼的头:“不怕,你爹长命着呢,在说有镇北世子的人在这里保护我,怎么可能出什么大问题。”
不说这话还好,秦云一说这话子鱼突然就怒,眼睛一翻,人刷的欺上,子鱼怒瞪着秦云喝道:“长命,能逃得过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呢?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北冥长风要是有一点没顾及到,你怎么办?
我只有一个爹,不敢失去也不能失去,现在明知道我已经要嫁入镇北王府,那陵南王还敢如此大动作的来抢我和子鸢,甚至用你做人质的心都有,爹,你还不肯告诉我,我和子鸢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连串的话,逼的秦云忍不住的朝后退了点,然后满脸惊讶的道:“陵南王的人?要捉你们回去的是陵南王的人?这怎么可能?”
子鱼双眼锁定秦云,见秦云脸上的惊讶不似作伪,不由柳眉一竖道:“不是陵南王的人,那爹你认为应该是什么人?什么人才该对我们动手?”
秦云被子鱼敏锐的抓住了话中的漏洞,一时间脸色变了几变:“没有,那里有什么人,你弄错了,我只是好奇陵南王为什么要捉你们两姐妹。”
“好奇?”子鱼眯眼。
“对,好奇。”
“好,你好奇,那我告诉你,这次我出门所遇毒物都喜欢我,都要亲近我跟着我不走,这是什么意思?”子鱼紧盯秦云的眼。
秦云一愣:“毒虫喜欢你?这是怎么的?”
不知道,秦云不知道?
子鱼看着秦云不似作伪的表情,心中微微惊了,她爹不知道她这样特殊的地方,难道她的特殊还不是在这里?
“爹……”
“鱼儿,你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真的,爹发誓,恩,爹累了,还要休息,爹养伤,养伤。”被子鱼咄咄逼人的视线锁定,秦云惊讶过后立刻转身把头埋在了被子里,拒绝跟子鱼说话。
撒不了慌,我拒绝说总行。
子鱼看着蒙着头的秦云,一瞬间怒也不是气也不是,只好瞪着眼睛看秦云的后背。
清风吹起,一室药味。
而此时,远在万里之外的陵南王族密地的最深处,那亭台楼阁一般的宫殿中,一人身穿白衣依着白玉栏杆正自斟自饮,从背后看去那一身的绝代风华之气,简直羞杀塘中荷花。
他的肩膀上,站着一只鱼子鱼收服的那只冰蚕一模一样的一只冰蚕。
章节目录 第175章 白衣男子1
此时,那只冰蚕摇头晃脑的不停点着小脑袋,好像被那酒气熏醉了一般,憨态可掬。
“小家伙。”白衣男人见此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以指粘酒洒在那冰蚕的脑袋上,
顿时,那冰蚕嘎巴一声倒了下去,通体开始散发出粉红色,就这么,醉了。
“哈哈。”白衣男人仰头大笑,神色间愉快之极。
“啾……”正此时头顶天空上突然传来一声鹰鸣,一只白色的雄鹰穿云破月而来,朝着白衣人就飞落而下。
白衣人听声缓缓转过身抬起头来。
他这一转过身,他眼前的那一片溏中荷花,全部微微合拢,花朵朝着另一个方向就轻轻扭去,完全不愿意与他争辉。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白衣人容貌之精致完美,几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连花朵都要避其锋芒,可想之绝色惊人。
白衣人抬手,白色的雄鹰落在他的手臂上,用嘴轻轻碰触了一下白衣人的侧脸,然后几乎通灵的抬起一只爪子,那爪子上缠着一个竹筒。
白衣人伸出手取下那一竹筒,手臂微微一振,白色雄鹰立刻高飞而起,朝着远方就飞远而去。
“南碑天,全军覆没。”白衣人扫了一眼竹筒里纸条上面的消息,绝色惊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容,好似这情况根本就不出他所料一般,一点失望或者高兴的神色都没有。
随手一扔,那纸条瞬间变作飞灰飞扬了去,完全的无动于衷。
“少主。”纸灰飞扬间,一个中年男人从荷塘另一边出现,朝着白衣人满是尊敬的躬身轻喊。
“有何事?”白衣人头也没抬,伸手取过酒杯,依旧自斟自饮。
“刚刚收到消息,南碑天的人全部死在镇北世子北冥长风的手里,秦氏双女和秦云都没有带回来。”中年人轻声道。
“知道了。”白衣人饮了一口手中酒:“南碑天此去不过陵南王借刀杀人而已,本座就没想过他能得手回来。”
那中年人听这白衣人这么一说,当下点头恩了一声,南碑天的死活他们不关心,不过……
“少主,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说。”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满脸疑惑的道:“冰儿带着南碑天带去的毒虫们反叛了,居然在镇北境内不回来,还击碎了操控它们的符器。”
白衣人本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此时听言那绝色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抬头看着中年人:“冰儿反叛?”
“对,不知道原因为何,反正就是召唤不回,完全失去了联系。”中年人面色很严肃……
其他毒虫失去了还无所谓,可以在培养,可冰儿却是千辛万苦培养的毒虫之王,这失去事情就大条了。
白衣人轻挑眉毛,云淡风轻的脸上升起一抹兴味:“有意思,居然能让冰儿反叛,看来我小瞧了他们。”。
一音落下,白衣人伸手指逗逗肩膀上醉爬下的冰蚕,轻笑出声:“你丈夫不要你了。”。
“少主。”
章节目录 第176章 白衣男子2
中年人见白衣人居然还在笑语调侃冰蚕,不由焦急的叫了一声。
这一对冰蚕乃是一公一母,从出生就在他们身边,早已经控制的犹如他们亲生,根本想都没有想过它们会背叛,现在公的那只居然反叛了他们,投奔了敌人,这简直是他们的奇耻大辱。
“属下率人去追回冰儿,陵南王室如此无能,属下亲自来。”中年人急道。
“不用。”白衣人挥了一下手,紧接着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手中的美酒,嘴角微微勾了勾:“若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被秦子鱼给吸引去了。”
“秦子鱼?”中年人面色微楞:“她何德何能能吸引冰儿?”
白衣人转头看着肩膀上的冰蚕,带着笑意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你忘记他们一族的力量了。”
秦子鱼的氏族,秦族。
中年人面色顿时一变;“她的能力显露出来了?”
一话问出口,却又觉得不太妥当,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秦子鱼有异常能力,他家少主应该也只是猜测,他是问岔了,当下话锋一变:“既然如此,那更要捉她回来,少主,我去。”
“不。”白衣人摇头。
“少主。”中年人见此急道:“他秦家女本就应该是你的人,你……”
“何必如此着急。”白衣人手一挥打断中年人的话,双眼精光闪动邪邪一笑:“果实不成熟,吃到嘴里是苦的,好的东西自然要成熟了才收割,算算时间,秦子鱼和北冥世子还有二十几日就该大婚了,老长,你去知会陵南王准备一份‘大礼’,到时候好好送去。”
通知陵南王准备大礼,那被称为老长的中年人,顿时明白了白衣人的意思,一躬身快步就退了下去。
轻风吹过,满池荷花轻颤。
白衣人站在栏杆边俯视着溏中小荷,指尖摸过肩头冰蚕的身上,秦子鱼,呵呵,秦子鱼。
轻红遍地,两三只蝴蝶蜻蜓飞舞……
陵南王禁地深处,瑟瑟风起……
西北天热,此刻的镇北雍京却不过初夏时候,倒还并不如何炎热,那秦府里的荷花还只看见叶子。
“大少,我要去西樊城。”凉爽的秦府后花园内,子鱼一脸压抑的怒气看着北冥长风……
她爹不告诉她到底哪里特殊,好,她逼迫他不得,但是那陵南王室算个什么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上前来,先只是想捉她和秦子鸢也就算了,现在连她爹他们都动了,那她如何还能容他们。
泥人都还有三分土性呢。
“去找陵南王?”北冥长风抬头看着子鱼。
西樊城乃是陵南王定的都城,子鱼要去那里,必定是去找陵南王,子鱼这是要主动出击了?
“对。”子鱼小脸一皱,不带杀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