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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里路,说长不长,大军全速赶路,不时便道,
“翻过前方一座丘陵,便看得见乌林港了,全军灭火,休整片刻,借着月光,全速前进。”等大军即将靠近乌林港,向云立马让士卒全部灭掉了火把,以免被对军发现,而后等士卒稍微适应黑夜,才让士卒继续赶路,接着月光朝乌林港摸去,好在今夜天气不错,繁星弯月映照下,士卒们倒也勉强能够看清小道,
“记住,别掉队。”吩咐完毕后,向云还不忘提醒道,此地临近长江,附近多沼泽,若是稍有不慎,便可能深陷其中,死于非命,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净,时辰,正好进入亥时,
乌林港口,张虎派出的暗哨正一面谨慎盯着江面,一面心不在焉的打着哈哈,阵阵江风吹來,倒是颇为凉爽,让几人不自觉微微眯眼,神色享受,
“你们说那向云会來么。”
“肯定会來,将军已经得到确切消息。”
“听说向云身边有两个铁塔般的恶汉特别厉害,希望待会打起來了别遇到才是。”
“是啊,不知我家将军是不是那二人对手。”
“不知道,管他呢,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
“嘿嘿,也是”
就在暗哨们料到起劲,一个暗哨突然本能的转头扫过江面,一惊:“快看,來了。”
众人闻言,循声望去,只见,在长江上游,一条灯火通明的楼船朝这边缓缓驶來,借着火光,暗哨们还能看清楼船之上有着人影,
“真的來了,快去禀告将军。”暗哨们大喜,终于不用在此干等了,见状后,一个哨探起身匆匆而去,
第三十五 反击
中军大帐,张虎、庞季亦是得到消息,纷纷大喜,开始集结兵力,出了营帐,直奔港口而去,
为了避免暴露,张虎等人并未下令士卒点燃火把,纷纷摸黑靠近港口,打探江面情况,
张虎道:“终于來了,嘿嘿,兄弟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打起精神來。”
闻言,士卒们亦是摩擦拳脚,准备大干一场,
相比张虎,庞季明显更为冷静,指着前面不远的山丘,当即下令道:“让弓箭手迅速埋伏与前方丘陵之上,待会等向云的楼船一靠近,便放火矢射杀,其余人登船,等弓箭手射杀一阵敌军慌乱逃出时,便点燃火把,乘机冲上去,围住向云楼船,全歼敌军,不许逃掉一兵一卒。”
近年天气连连干旱,长江亦是枯竭,长江水位比往年更低,水面宽度不大,加上弓箭手埋伏于一旁丘陵之上,借助高地优势,向云楼船正好在弓箭手攻击范围,
“诺。”弓弩手在一将领率领下,纷纷朝丘陵快速奔去,
江面上,楼船速度不快,晃晃悠悠,逐渐靠拢过來,随着楼船距离拉近,众人的心也逐渐揪了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
丘陵之上,弓弩手就位,眼看下方江面上的楼船靠近,众人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惊动敌军,
“点火,放箭。”
终于,楼船进入弓弩手射程,随着弓弩手将领一声怒喝,山丘之上突然点亮无数火星,紧接着演变成无数火把,接着,万箭齐发,一片片火雨直扑江面上的楼船而去,火光照亮整个江面,声势惊人,炫丽无比,
一波箭雨下去,山丘上的弓弩手们并未停歇,再次点燃一批火矢,紧随着射向下方楼船,
面对突如其來的伏击,楼船之上的士卒似乎皆被吓傻了,竟然毫无动作,任凭一波波火雨射下,落在楼船之上,火星四溅,
楼船本就是灌木所做,木遇火,后果不言而喻,火星很快演变成火苗,接而变成大火,江面一阵江风吹过,一发不可收拾,火势冲天,
不远港口外楼船之上,原本还等着楼船逃过來,再进行拦截的襄阳士兵当即看傻了眼,这哪还需他们上前近身肉搏,仅凭这火势,又有多少人能从中逃离呢,
一众襄阳兵不仅松了口气,同时心中又暗暗失落,松口气自是因为不用向云军搏杀,活命几率大增,失落则是因如此一來便无军功可拿,两种矛盾的想法充斥心间,让一众襄阳兵心思说不出的复杂,
“不对。”
就在众士卒争相欢庆鼓舞之际,这时,一直在观察楼船情况的庞季突然脸色大变,惊呼道,
众襄阳兵闻言,转头望去,顿时发现庞季骤然间脸色苍白,毫无人色,不免疑惑大增,
“庞先生怎么了,有何不对。”张虎闻言,亦是疑惑不已,敌船被烧,这是喜事才对,
庞季闻言,不为所动,双目紧紧盯着江面已经被火焰罩住的楼船,双唇微颤道:“你看,丘陵之上,我军弓弩手喊杀声清晰可闻,而江面上敌军楼船已完全被火势掩盖,竟然未发出丝毫士卒呐喊声,这代表着什么。”
闻言,张虎瞳孔猛然张大,惊呼道:“船上洠恕!
“杀,,。”张虎话音刚落,长江下游,突然传來一阵惊天喊杀声,紧接着,火焰暴涨,一波波漫天箭雨突然朝着港口外的张虎船队飞扑而來,
噗噗噗
夜色中,飞矢难防,一众襄阳兵反应不及,死伤无数,惨叫连连,
“保护庞先生。”张虎反应最快,转头望去,顿时发现,在他们后方,长江下游方向,竟不知何时三条楼船快速驶來,楼船之上,无数箭矢奔射而來,
张虎大惊失色,一面抽刀抵挡飞矢,一边下令士卒跳下楼船,掩护着庞季往港口撤退,
“杀,,。”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张虎准备率兵撤回港口时,陆地上,港口营地后方竟然也同时传來一阵喊杀声,火光闪烁,一队人马直扑陈虎方向杀來,
“后方哪來的伏兵。”见状,陈虎眼睛都绿了,大骇,显然,被突如其來的埋伏弄懵了,
不等陈虎反映过來,江面之上,三条楼船朝着港口方向迅速驶來,船只上,不时还有箭矢射出,对襄阳兵进行压制,打乱敌军防线,
然而,港口的襄阳兵亦是被突如其來的袭击打懵了,根本无人组织起有效反击,任由三条楼船毫无阻拦的冲入港口,紧接着,无数悍勇将士跳下楼船,朝着不知所措的襄阳兵杀去,血染江水,
正掩护庞季撤退的张虎抽空打量港口情况,顿时惊骇莫名,
借着火光,张虎迅速打量战场情况,发现营地后方虽然闹得凶,真正的伏兵却并不多,当即洠亢劣杏淘ィ室磺妆逼擞识ィ急冈诘芯衔巴怀鲋匚В悦飧贡呈艿校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让张虎无论如何也未料到的是,这后方的伏兵虽少,却个个杀敌熟练,作战勇猛,其中,更是有着几员猛将來回冲杀,横冲直撞,任凭他麾下一千亲卫如何突围,竟也奈何不了敌军分毫,大骇,
战事完全呈一面倒之势,襄阳兵虽然不错,可又如何能抵得过这群随向云征战四方的将士,面对长沙兵的水路夹击,襄阳兵防线瞬间奔溃,一时间,逃散者,跳江者无数,
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乌林港,
兵败如山倒,这句话果然洠Т恚娑郧渴频某ど潮诹指垩杆偈荩禄ⅰ⑴蛹炯苁埔盐薹ㄍ旎兀椅尢优芟M闹胁蝗掏墼馐芡郎保奔慈檬孔浞畔卤鳎虻赝督担
主将下令投降,士卒自然不会反对,纷纷扔下兵刃,弃械投降,
这边主力尚且无法抵抗,丘陵高处的弓弩手虽然占据地理优势,奈何并未援救,且主将已降,因此心中虽多有不甘,却不得不无奈偷袭,
战争來得快,去得也快,整个战斗过程,最多经历一炷香时间便已宣告结束,接下來,胜者打扫战场,
第三十六章 放人
此役,向云大军杀敌千余,俘虏三千余,在港口内,还有不少粮食,共计五千余石,其余各种物资辎重不计,然而,其中最让向云心喜的却是,从敌军手中缴获楼船十余艘,每艘楼船都是百尺楼船以上,相比长沙的楼船更好,
水上作战靠的什么,自然是楼船,楼船越好,速度越快、越灵活,亦能掌握水上主动权,而长沙又是临江之地,水战在所难免,因此,向云对楼船制造技术自然也很在意,
长沙的招贤馆虽从民间招到不少建造楼船的工匠,然而,这种人才平庸之辈不计其数,真正的大家却是百里挑一,难得一见,长沙的楼船技术,也仅仅维持在一般水准,向云为此不少伤神,
胜王败寇,胜者高高在上,败者跪地接受胜者裁决,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在此自然也不例外,
此刻,张虎、庞季二人正被一群长沙兵毫不客气的五花大绑起來,押到向云面前,等候审问,
“尔等可是张虎,庞季。”对于这两个欲杀自己的人,向云倒洠в刑嗟姆吲蛭溃艘嗍翘惺拢魑渲鳎比唬膊豢赡苡刑玫牧成且砸恢趾芷骄驳挠锲驶岸眩
“哼。”闻言,张虎一声冷哼:“要杀便杀,爷爷要是眨一眨眼,便不是好汉。”
“找死。”身后,许褚闻言虎目怒睁,扬手欲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向云见状,急忙抬手阻止,世上人虽多,能够勇敢面对死亡的人却寥寥无几,这种人,向云一般情况下还是报以尊敬的态度,
相比张虎,庞季就相对比较冷静,闻言后洠в刑ち遥皇堑牡溃骸俺赏醢芸埽业任藁翱伤担皇俏戳系浇⑷绱肆橥ǎ怪牢业刃卸饕惑瘛!
“本将记得,与刘表之间并未冤仇,刘表为何意图截杀于某。”向云有些明知故问,他知道刘表对荆州的占有心理,不过也知道,刘表此人怯懦怕事,做事保守,若是洠税档刂С郑Ω貌豢赡芮嵋锥运率植哦裕
一旁张虎闻言,不等庞季回话便怒骂道:“哼,汝身为一区区长沙太守,却不听吾主荆州牧调令,拥兵自重,吾主奉天子诏令”
一旁庞季听着张虎的话,顿时脸色大变,如今天子被董卓挟持,明眼人谁都知道,天子诏令,根本就是董卓的诏令,而向云又是讨董大功臣,董卓下令对付向云再正常不过,若是让人知道刘表奉天子诏令讨伐向云,不就是与董卓狼狈为歼,与天下所有憎恨董卓的人为敌么,而董卓又犯了众怒,这种人,天下间实在太多了,
念此,庞季急忙开口打断道:“将军无须胡乱猜测,我等在此并非截杀于将军,而是奉吾主之名,前來请将军往襄阳一叙,只怪我等粗劣,手段太过于激烈罢了,将军勿怪。”庞季亦是逼急了,说出來的话,颇为掩耳盗铃不说,还让人啼笑皆非,有如此邀请人的么,
“哈哈,原來如此,你也不必狡辩了,名人面前不说假话,我道是刘景升敢打某的注意,原來是有董卓给他撑腰啊,也不知董卓给他许诺了什么好处,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某用兵。”然而,庞季的话却是说的晚了点,向云一听张虎的话,心中顿时猜到大致情况,大笑道,
不用想向云也知道,如此计策,定是出自于李儒这个阴人,除了他,向云实在还想不出董卓麾下还有谁能用此计对付他,不过,此计用在刘表身上,确实管用,
知道前因后果后,望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二人,向云有些索然无味,随口问道:“汝二人可愿降。”
张虎冷哼一声,很有骨气道:“休想。”
庞季比较委婉:“将军好意吾等心领,然而我一家老小皆在襄阳,若投将军,妻儿家小该当如何,故而,将军不用迟疑,我等即敢拦截将军,便早有心理准备,惟一死而已,到时即使我等死了,主公也会善待我等家人,将军轻便吧。”谁说文人无豪爽之士,眼前不就一个么?面对死亡,如庞季这般淡然的可不多,虽说其中有家小的成分,
向云亦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二人,洠氲秸饬礁隼飞霞廾簿谷绱酥倚模舶眨蛟苹邮值溃骸皝砣恕!
身后,早已看二人不顺眼的许褚闻言大喜,终于可以动手了,当即抢先上前拱手道:“大哥。”
不理会许褚期待的眼神,向云道:“为二人松绑。”
“诺啥。”许褚本以为向云准备下了斩杀二人,手已握到刀柄之上,正准备拔刀杀人,却是被向云的话弄得一愣神:“大哥某未听错吧,放人。”
不仅许褚,就连其余诸将及张虎、庞季二人亦是颇为惊异,
“你洠恚湃恕!毕蛟撇蝗葜靡傻溃
“诺。”闻言,许褚无奈,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刀将捆绑二人的绳子给斩断,
看着一脸惊异的张虎、庞季,向云淡笑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给我带话刘表,就说今曰之‘情’,向云谨记。”
真可以走了,二人左右看看,也不迟疑,转身便走:“告辞。”
庞季直走了一段距离,见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