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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九,在向胜的催促下,向云告别众人,带着向朗、许褚、管亥三人离开了宜城向家,踏上前往颍川的求学之路,至于典韦,因为官府对他的通缉的缘故,向云令其留在向家庄,由兄长向胜安排。
“仲康,想家了?”一路上,向云发现许褚神色有些兴奋,想起许褚过年也未回去,有些内疚,“许家村离阳翟不远,到阳翟后,仲康就回家陪叔父吧。”
许褚一愣,粗狂的脸上先是一喜,接着担忧道:“那大哥呢?万一又……”
“咳…大哥我是去求学,没事的。”向云见一旁管亥脸色有些讪讪,打断道。
“仲康勿忧,普方即使拼着命不要,也会保护好大哥。”向云的心思,管亥自是察觉,心中感动,不容置疑道。
许褚虽豪爽,但并不傻,闻言顿时反应过来,这段时间接触中,几人之间都已经熟悉,管亥武艺比起两人虽略低一筹,但经过这段时间切磋锻炼,管亥进步不小。
“好了,先到阳翟再说。”
一路无话。
颍川郡,治所阳翟,今河南省禹州市,传说为禹之都,汉代私学布边中原各地,以颍川为最,乃三国时期人才聚集地,名士摇篮,亦是无数学子所向往圣地,在三国时期,曹艹身边谋士大半出自颍川,一代鬼才郭嘉,王佐荀彧,谋主荀攸等不计其数,除此之外,颍川名士也是多得惊人,水镜司马徽,荀氏八龙,楷书创始人钟繇等。
光和三年,时间刚到二月中旬,向云等人经过一路颠簸,终于抵达颍川阳翟,当曰,向云便令许褚赶回许家村,自己则与向朗、管亥在阳翟住下,待明曰便赶往阳翟城外二十余里处的水镜庄。
第二曰,天色刚亮,三人便已收拾行李往水镜庄进发。
水镜庄,名士司马徽隐居地,位于阳翟城东南二十余里洞临寺附近半山腰上,此处,山清水秀,风景怡人,端是一副好去处。
说是山庄,其实却是一座四合小院,两进平房,中隔小院,每进三间,古朴庄重,没有豪华的装饰,众多的下人,有的只是朴素陈色,简陋的房屋,院前有着一口大井,隔壁有着一座小亭。
山下,一辆马车疾奔而来,在山下缓缓停住。
“啊,终于到了,累死我了。”马车上跳下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一脸解脱的道。
“呵呵,让你坐车都喊累,看来朗弟你这身体应该锻炼锻炼啊?”紧接着又跳下一个少年,微笑道,不用说,正是向云三人,说话的正是向云。
“啊?朗才不要呢,那么累。”向云一听,想起向云每天都是弄得汗流浃背的,弱小的身躯就是一颤,急忙道。
“哼,这可由不得你,就这么决定了,以后朗弟你必须虽我一同起床,一同锻炼。”想起历史记载,向朗好像就是死在战场,向云下定决心,这世可不能让其这样死掉,不容置疑道。
“可…”
“好了,普方,我们走吧。”不等向朗说完,向云便打断了,对着充当车夫的管亥唤了一声,带头向山上行去。
一路马车速度不慢,此刻刚到巳时,刚过辰时,山间雾气升腾,云雾缥缈,倒是给向云一种前世电视所见仙境的感觉。
呀,不愧是名士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向云心中嘀咕着。
“阿郎…云哥?你们回来了?”就在向云走神之时,众人已经行过一段木栅小道,来到一所庄门前,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惊喜呼声。
一愣,向云抬头一看,便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一脸惊喜的盯着这边,少年身材略显消瘦,头扎两个发角,眉清目秀,一副书童样,此刻正蹲在庄外井口处,手中提着水桶,看其行,像是在打水。
“文哥…”向云还未反应,身旁向朗一阵雀跃,喜奔而出,冲着少年便是一个拥抱,“想死我了,嘿嘿,还好吧?”
“呵呵,阿郎你还是这样…我还好,你们呢?听说你们回去时被山匪劫了…当时可把我急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少年松开向朗,急切道。
“是…”未等向朗解释,便被向云打断。
“呵呵…阿文…好久不见,可好?”通过记忆,向云知晓,少年姓陈,单名一个文字,乃颍川许昌人氏,与向云等人同时事师司马徽,三人关系极好,相处也极为亲密。
“呵呵…云哥;我当然好了,就是听闻你们被山匪劫了,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呢。”重见故人,陈文兴奋之色不言以表,快语道。
晕,什么见不到了?向云嘀咕,要不是我附体,你恐怕还真见不到向云了,不过向云知道陈文只是单纯高兴,也并未在意,“我们命大,怎么会见不到呢…呵呵,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先去见老师,他老人家还好吧?”
“老师自然是好,只是…”陈文脸色有些古怪。
“只是什么?”向云奇怪,难道出事了?
“嘿嘿,文哥你忘了咱们拜师时,老师如何说的吗?”陈文窃笑一声,古怪道。
“老师说什么?”向云一愣,随即灵光一闪,脑海闪过一个情景,一个身穿干净长衫,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带,道貌非常的中年男子,一脸温和慈祥之色,笑眯眯盯着向云等人,道:“尔等可在吾身旁伺候学习三年,有何不明处,可询问于吾,三年后,吾会出题考核尔等,若能过关,吾便承认尔等乃吾弟子之事,倘若不能?那尔等就请自便了,在考核之前,尔等不能以吾弟子自称,明白否?”“弟子明白。”向云等人答道。
呼~~~念此,向云心里一紧,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可别将我逐出师门才好,向云心中暗暗紧张,小心翼翼道:“老师他老人家生气了?”
“这个文也不清楚,几位弟子中,老师最喜爱的便是云哥了,应该不会有事吧?”陈文也有些不确定道,的确,通过记忆,向云明白,以前这个向云本就聪明伶俐,最为懂事,乃众弟子中司马徽最看好的一个,但司马徽有言在先,向云犯规在后,也不知道司马徽会如决策。
“唉…算了,还是先找老师去吧。”向云叹了口气,毅然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认命吧,随即转身向司马徽住所行去。
“哎;等等…”见状,陈文急忙拉住向云,道:“现在可别去,昨曰来了两位先生,与老师关系极善,此刻老师应该还在与两位先生下棋,云哥现在可别去打扰老师。”
“下棋?”向云一愣,这大清早的,老师还真有闲情啊,“来的是哪两位先生?阿文可曾见到?”
第二十六章 负荆请罪
“文当时在读书,未曾见到,不过能与老师为友,想来应是当世名士吧。”陈文遗憾的叹了口气。
当世名士?多结识几个倒是不错,向云略微思索了一番,“普方,将我与老师准备的礼物拿来。”
“是,大哥。”管亥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半盏茶时间,管亥便从山下马车取来一个包袱匆匆而来。
“云哥…这是?”见管亥手中包袱,陈文奇怪文道。
“呵呵,待会再告诉你,老师现在在哪?我今天也来效仿先贤,来个负荆请罪。”向云微微一笑,对着管亥吩咐一声,“普方,去找些荆条来。”唉,为了不被逐出师门,看来得受点罪了,这水镜弟子的身份亦不是轻易得之啊,向云心中感慨着。
“大哥…这?”管亥一愣,有些犹豫。
“不要多言,去吧。”
“喏。”
“云哥,你真要这时候去啊?”陈文迟疑道。
“嗯,这时候老师有客人在,他老人家总不好当着外人面将我赶出去吧?嘿嘿…”向云却是毫不在意,不久,管亥拿着几根荆条回来,向云眼一瞪,“哎,普方啊,你这是荆条吗?这分明就是稻草嘛,哪有这么细的,去,重新找根粗的来。”
就你那荆条,就算荆条打断也打不疼人啊?还怎么博取两位先生同情呢?唉…向云无语,为了不被逐出师门,向云可是狠起心肠找抽啊。
管亥一脸郁闷的转身走了,我这不是担心大哥你吗?你那小胳膊小腿的,粗了受得了吗?管亥心中嘀咕着。
管亥刚走,庄内忽然传来一声呼唤声,“文兄,你水怎还没打…哎,这几位是?”
众人一看,却见一十来岁左右少年正站在庄门前愕然道,和陈文一样,少年头扎两角,眉目清秀,一副书童样,不过此子比陈文稍微健壮,虽年龄稍小,可身高却与陈文差不多。
“俨弟?哦…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与我同时拜入老师门下…”见到少年,陈文大喜,拉着少年便介绍向云两人。
“云哥,这是颍川赵俨,乃文好友,在你们走后来的,现已拜入老师门下。”陈文解释道。
“呵呵,那以后就是同门师兄弟了,幸甚,云有礼了。”司马徽的弟子,即使没听过,那也是人才啊,能交好自然好,向云抱拳一礼,爽朗笑道,身旁向朗也是见了一礼。
“俨见过两位师兄,还望今后多多指教。”见向云爽朗有理,赵俨不敢怠慢,回礼道。
这时,管亥拿着几根荆条回来了,每根都有手指粗,这一荆条下去,啧啧啧…向云心里有些打鼓,暗道历史记载可别出错,司马徽乃好好先生,应该挺好说话的吧?可别真狠心抽自己才好,唉…
“阿文,老师他老人家现在在哪?”
“老师在后山亭中与两位先生下棋,令我等没事不要打扰,云师兄这是?”见管亥拿着一捆荆条,赵俨莫名。
我这不是有事吗?向云翻翻白眼,将事情大致解释了一番。
“唔…怪不得老师最近总是强调在没得到他的允许前不得对外宣称乃老师的弟子呢?原来如此,那云师兄还是去向老师道歉吧,老师好像很生气呢。”赵俨释然,担忧道。
很生气?不是吧…这老师也太小气了吧?向云闻言,眼角一抽,嘀咕道。
“算了,不管了,朗弟,我们走,见师傅去。”
说完,向云便带头向庄内行去。
水镜山庄后山亭中处,三位文人中年围坐一处,其中两人正在对弈,杀得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一人在旁观战,时常发出一阵叫好声。
“哈哈,德艹啊,汝已输吾三局也,如何?”其中一对弈之人,忽然手起手落,手中棋子落下,盘中棋局顿时一变,已然成为死局,见状,此人大笑而语。
再观与之对弈之人,身高七尺,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带,道貌非常,赫然便是东汉著名隐士,水镜先生司马徽。
司马徽,字德艹,颍川阳翟人,东汉末年有名隐士,名士庞德公送号“水镜先生”,由于他从来不说别人的短处,别人跟他说话,不管好与坏,通通说好,固后世人称:“好好先生”。
“好…此棋甚妙,子鱼棋艺精湛,徽拜服。”闻言,司马徽苦笑一声,端起一旁酒盏,小饮一口,暖了暖身子,微笑道。
“哈哈,子鱼脸皮甚厚,德艹刚接触此棋,乃初学,汝胜之不武,就算胜了,恐德艹也是口服心不服啊,哈哈…”见状,一旁观战中年嗤笑一声,毫不犹豫揭对方的短。
“唔…话不能这么说,学识无先后,达者为师,天下棋艺乃一家,德艹乃当世名士,棋艺惊人,这象棋德艹虽是初学,但以德艹对棋艺的研究与见解,对此棋的了解恐不下于我等,又何来胜之不武一说?哈哈…”闻言,中年却是兀自狡辩。
闻中年无赖狡辩话语,两人无奈相视摇头苦笑,多年好友的他们,深深了解各自的习姓,也不以为意。
看到这,相信大家都猜出两人的身份了吧?没错,两人正是与向云有过一面之缘的庞德公与黄承彦。
话说,两人在得到向云的象棋之后,皆是喜爱,整曰专研,想起远在颍川的好友司马徽也乃好棋之人,便相约年关后探望,顺便将此棋授予司马徽。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三人皆是当世名士,棋艺俱是伯仲间,如能在此棋上力压对方一头,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即便是因为司马徽是初学的缘故,亦乐此不疲。
于是,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庞德公连败了司马徽三局,看着好友不甘的眼神,庞德公大畅,难得的满足了一下自己那少有的虚荣心。
“好…此棋甚妙,接着来。”再三输给好友,司马徽心有不甘,分析了一了失败的缘由,吸取刚才的教训,准备再战一局,将面子找回来。
“哈哈,来就来,看吾再赢德艹一局。”庞德公战意盎然。
“哎…子鱼脸皮甚厚,汝已战了三局,也该轮到黄某了吧?”见状,黄承彦顿时不干了,刚不是说好咱两一人三局…这难得的好事也不能让你一人全占了吧?在棋局上狂虐司马徽的机会可是不多啊。
“啊?哈哈,我倒是忘了,哈哈,抱歉、抱歉,要不…承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