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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带来的礼品拿上来。
像张让等人,钱财不过数字而已,刘翊准备的自然也不会是钱财,都是一些古董稀奇玩意,如墨画,首饰之类,虽算不上十分珍贵,但对于向云所求之事倒也足足有余,毕竟向云只是求所表奏章提前进入灵帝视线,对于张让来说那是轻而易举。
“上奏剿贼?这等事情只需交给尚书台即可,汝为何又来求杂家?”看过向云上表奏章,张让瞅了眼向云,道。
被张让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一瞅,向云只觉全身汗毛直竖,心中一冷,心想这张让能够混到这个地位却不是毫无本事之人,至少察颜观色的本事绝对一流,不敢隐瞒,道:“只因舍弟与仆人被困贼窝作为人质,且时间只有半月,草民得知陛下十分尊崇常侍大人,所以希望大人能够帮草民提前将奏章交给陛下审阅。”
“赫赫,汝也算念及手足之情,倒也不错,想必陛下得知必定龙心大悦,这件事杂家就应承下来了,汝只需明天等消息即可,以后可得多为陛下办事,好了,送客。”看了看向云送来的贡品,倒还算满意,而且这件事对于他来说还可以用来讨得皇帝欢心,何乐不为?便不再为难向云,答应了下来,向云也算满意离去。
出了张让府邸,向云松了口气,听着那不公不母的鸭脖声实在是折磨人,而且还不能有丝毫不适的表现,不然就非被张让整死不可。
叫上在外等候的许褚,两人找了个驿馆,将马匹和行礼放好,倒是可以好好逛一逛这洛阳城了,特别是许褚,从未出过远门,刚才向云又要办事,他也不好离开,现在事情办完,他也可以轻松轻松,一路上这逛逛,那瞧瞧,颇为悠闲。
“大哥,前面有一武馆,咱们去看看吧?”这时,许褚忽然指着前面不远处道。
向云顺风望去,果不其然,在前方百米处设立一武馆,门庭若市,好不热闹,一时间,向云也来了兴趣,应了一声,便和许褚往武馆行去。
进入武馆,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厅,里面还有不少人在练武,甚至还有个擂台,此刻两人正在上面打擂,台下众人一片叫好声,好不热闹。
见到有人比赛,许褚顿时来了兴趣,给向云打了声招呼便围了过去,想来也是对这打擂台很是感兴趣。
见状,向云无奈苦笑,不愧是武痴,脑子里除了酒以外就想着找人对练呢。
不过向云倒是对这武馆挺好奇的,也不知道古代的武馆能做些什么,向云四处打听了一下,才了解到这武馆不仅可以住店,还可以打听消息,看家、护院、收弟子等,功能倒是挺齐全,不过最令向云感兴趣的就是打探消息了,生在乱世,最重要的就是消息,如果消息不灵通,别人打到家门口都不知道,想到此,向云心想自己是不是也找些人专门在全国各地开武馆收集消息?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现在的他,可还没那实力。
“好、好……”这时,一阵比刚才更胜的叫好声传入向云耳中,向云有些疑惑,抬头看去,顿时苦笑不已。
原来:却是许褚在下看得手痒难耐,居然没经过向云同意私自跳上擂台,和武馆中的弟子过起招来,许褚何许人也,不一会,便将几个武馆弟子打下擂,惹来一片叫好声。
武馆开擂台本来就是吸引客人,自然不会怕人上台,当然,如果武馆中人被上台挑战之人轮个遍都制服不了,那这武馆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所以当有人被打下去后,自然会有人上台,接替对方继续打,就看你能坚持多久了。
见此,向云也知道这个时候许褚正打得爽,也就不去打扰,找个地方坐着安心看许褚打擂。
许褚武艺自不用说,在三国中也是能排的上号,一般人自然不是对手,不一会,那些普通弟子便被轮了一边,居然全被打趴了,见此,武馆的人坐不住了,要在这样打下去武馆的名声可就不保了,向云自然知道这一点,不过倒并没有阻拦,他也想看看这武馆的底,到底有多深。
果然,没一会,便见一抱剑青年匆匆而来,青年大约二十来岁,身材偏瘦,眼含精光,行走间,如同风一般,此刻,刚好一个武馆弟子被许褚扔下台,青年不再犹豫,飞身上台,稳稳落在许褚对面,紧紧盯着许褚,眼中精芒大盛,道:“壮士好功夫,在下史阿,请多指教。”
行如风,站如松,此人武艺必定非凡,这是向云见到青年的第一印象,史阿?好像在哪听过?向云心中呢喃道。
见到青年,许褚暗暗警惕起来,武者的直觉告诉他,此人武艺和刚才那些不是一个层次的,所以也收起了轻视之心。
“壮士用何武器?”见许褚没有回答,青年不以为意。
“大刀。”知道对方不凡,许褚到没有充大头,不用青年说话,便有人自动扔了一把大刀上来,许褚接过,两人蓄势待发。
看到这,向云有些担心,毕竟刀剑无眼,别被伤了才好,不过他知道现在的许褚是不可能收手的,也只有在一旁干着急。
两人对持一会,见对方皆无破绽,也不再拖下去,两人俱是同时近身,战在一处,顿时,场中一片刀光剑影,刀剑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许褚力大,大刀大开大合,刚猛有力,每招每式,都霸气无比,青年不敢硬碰,剑走轻灵,以快打慢,将许褚招式一一化解,双方一时成胶着状态,谁也拿不下谁。
这样顶级比试可不多见,一时间,场下呼喝一片,叫好连连。
见许褚力大,史阿知道拖下去对自己不利,正面拿他不下,那就只有靠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史阿身形猛然一颤,游走擂台间,身影忽然变得飘忽起来。
许褚一刀下去,落了个空,难受间忽觉背后劲风袭来,知道不好,急忙一个回身,大刀带着呼呼破空之声迎了上去,然,许褚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刀剑碰撞之声,大刀再次劈空,正纳闷间,忽觉背后劲风再次袭来,知道上当,好许褚,脚一蹬,在擂台发出一阵颤抖间硬生生的止住大刀去势的同时将身体猛地一侧,刚好避过史阿势在必得一剑,挥刀回迎。
一剑落空,史阿虽惊不慌,剑招回转,化出一阵剑影,长剑停留在了许褚颈脖前,只有往前一刺,许褚的命可能就此终结了。
不过史阿却没有高兴,因为此刻在他脖子处也同样停着一把大刀,一阵冰凉传来,毫不怀疑,许褚刚才要是不止住刀势的话,他恐怕已经人头落地了,这场比试,双方居然战了一个平手。
见状,场下观众纷纷叫好,倒是向云心中松了口气,平手就平手,只要许褚没事就行。
“哈哈,壮士好功夫,这场比试算是平局,你看如何?”这时,场外忽然传来一阵大笑声。
众人转身一看,却见一身着素衣的中年男子正缓缓行来,向云也是转过头,定睛一看,只见中年面如刀削,眼中神光四溢,如仔细观察,中年行走间,每步相等,距离如同尺子量过一般丝毫不差。
高手,绝对的高手,这是向云对此人的第一印象。
第十章 密谋王越
“师傅。”台上史阿闻言,急忙收回宝剑,对着中年恭敬道。
“哈哈,史兄武艺高强,这场比试就算我们输了。”见状,向云也不再坐着,急忙起身道。
“这位是?”看着向云稚嫩的脸庞,中年对着许褚疑惑道。
“这是我大哥,他的话,就是我的话。”这时,许褚也还回大刀,解释道。
见两人眼神怪怪,向云也不解释,笑道:“令徒武艺高强,在下佩服,能够教出如此厉害之人,想必阁下武艺更是惊人,不知阁下名讳?”
虽然奇怪许褚怎么会有向云这么小的大哥,但也不便多问,闻言道:“某乃辽东王越,这是我弟子史阿,在京都开了个武馆,倒是令小兄弟见笑了。”
王越?剑神王越?闻言,向云心中一震,脑海想起关于王越的资料,王越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连吕布都不是其对手,当然这些都只是记载,具体情况谁也不知,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想来王越武艺肯定不差,这点从史阿就能看出,不过历史记载:王越热心出仕,一直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但其时皇帝没有权威,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不得出仕,后不知所终。
“怪不得能教出如此厉害的徒弟,没想到阁下便是剑神王越,失敬、失敬。”
被向云一阵马匹,王越虽高兴,但却并不得意,谦虚道:“呵呵,什么剑神,都是各位江湖朋友抬爱,王某愧不敢当,哦,还不知小兄弟名讳?”
“倒是我唐突了,我乃荆州向云,这是我兄弟许褚,字仲康,今曰来洛阳也是有要事相办,刚经过贵馆,仲康一时手痒,不知好歹还望王大侠见谅。”闻言,向云道。
“呵呵,这位壮士武艺高强,神勇非凡,实乃罕见,何来不知好歹一说,史阿,准备些酒菜,我要和这位小兄弟喝上一杯。”见向云彬彬有礼,切进退有度,王越一时心情大好,对史阿吩咐道。
史阿领命而去,向云一边和王越随意聊着,一边在下人带领下来到一个包间。
不一会便有人准备好酒菜,向云、许褚等人便坐下边吃边聊,相处倒也颇为融洽。
席间,向云了解到王越现在正给皇太子刘辩当武艺导师,不过那刘辩却是只知玩乐,根本就没把学武放在心上,令王越一阵无奈,王越热心出仕,现在虽官拜虎贲,却是毫无实权,王越心灰意冷,有了离去的想法。
了解到王越的心思,向云心中一动,给王越敬了个酒,四处打量了一番,故作神秘道:“王兄你这里讲话可否方便?”
王越虽然奇怪,倒不疑有他,自信道:“向兄弟有话尽管说,王某搞消息的要是连自个间谈话都被人窃听的话,那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向云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这点,不过故意问问罢了,不过还是压低声音道:“王兄是专门做这一行的,应该知道现在大汉宦官专政,民间盗匪四起吧?”
这些王越自然知晓,道:“当然知道,如今皇帝昏庸,虽贵为一国之尊,但却没有什么实权,这也是王某想离去的原因。”
“呵呵,那王兄有没有听说一个叫张角的道士以符咒治病的方式在各地大收教徒一事?”向云接着道。
“这个自然知道,向兄弟何故一问?”
问道关键处了,向云闻言,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非常无耻的借着自己重生者的优势肯定道:“据我所知,那张角素来是有野心之人,如今大汉宦官当道,民不聊生,我敢断定,这人肯定会伺机造反。”
“什么,造反?”闻言,王越大惊,不敢置信道。
“嘘,小声点,王兄你不想要命了?”见状,向云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顺便四处打量一下,见没人才放心一点。
这时王越也反应过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道:“不可能吧,如今大汉虽有宦官当政,但却未动其基础,就算那张角起事也不可能取得效果。”
这下倒是轮到向云吃惊了,没想到这王越虽为游侠,到还有点见识,的确,如果不是加上各种天灾'***'给张角带来机会的话,还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不过关键就是会有一场大旱,全国颗粒无收,到时候那些饿疯了的百姓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向云自然不能说,不管什么事都有个度,谈话也一样,向云不可能将所有事情都告诉王越,自信一笑,道:“这样,王兄,我们不妨打个赌?”
看着面前那稚气未干,却是自信无比的向云,王越心中赞叹,好奇道:“说来听听?”
“我们就赌五年之内,张角必会造反,天下必会大乱,怎么样?”见王越入套,向云微笑道。
“怎么赌?赌什么?”王越也来了兴趣,奇道。
“天下大乱,必是群雄割鹿的场面,那时说不得我也会有那么一亩三分地,到时希望王兄来帮我,我知道王兄热心出仕,到时我必会给王兄想要的,如何?”向云再次抛出重磅炸弹。
闻言,这次王越却是沉默下来,静静思考着向云所说的话,见状,向云也不打断,心中却是并不担忧,他知道王越热衷权势,而当今天下,却是注重门阀观念,根本就没人愿意给王越这个平民出生的人这个机会,所以才导致王越心灰意冷离去。而如今向云给他这个机会,他相信王越知道怎么做。
“你就那么有自信天下大乱后能得到一块地盘?”思考良久,王越的确心动了,不过还是得问清楚。
“就算我没得到也对王兄你没什么坏处吧?最多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