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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勒大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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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在村子里一些大地主家里打短工勉强度日。
  “老伯,今年很多地方大旱,你们家的收成还不错吗?都雇了胡人来帮忙了,哈哈。”
  匐勒一边干活,只听见旁边两个中年男子和本村的一位王姓地主说着。
  “哪里,我无非是地多一点而已,要是地少的话,也要饿肚子了。哎,人老了,不中用了,儿子又不在身边,家里年轻人真不行。幸亏这个胡人小伙子帮忙,呵呵,要不然这大片粮食也可惜了。”
  “这小伙子真能干,这个村里的胡人都这么壮实?我家里也是一大块的土地,没人打理。”匐勒听着另一人说道。
  “也不都是,不过这个小伙子是百里挑一的能干,他父亲早年间去世了,家里就剩下他和一个老母亲,靠着他一个人干活养家呢。他自己的地又少,遇到收成不好的时候,哎,难过啊。”
  “哦,这样,要是他地少的话,我倒是可以……”
  “哎,你不知道,前两年村里来了个道士,会看相,说这胡人小孩子相貌奇特,将来是大富大贵之人。”那王姓地主突然压低了声音说,“村子里都这么流传的,这小伙子人倒是真的很好,仗义轻财,有时候自己都吃不饱,还分粮食给朋友,所以他在胡人部落里面威信很高的。”那地主跟这两个外乡人随口说了几句。
  二人听了,都对眼前这个健壮的年轻人刮目相看。
  “我家里一直想找个做长工的,帮我料理那块地,不知道他有没有意思呢?”其中一人开口道。
  “匐勒,你先过来一下。”那地主冲着匐勒叫道。
  “什么事,老伯”匐勒放下了锄头,走到三人跟前。
  “来,是这样,这两位是从外村过来卖羊的,正好看见你了,有意请你去做长工,你看怎么样?”
  匐勒与二人互保了姓名,这二人一个是邬人郭敬,一个是阳曲人宁驱,都是当地有名的大地主,二人联手常年在外贩卖牛羊,所以无暇顾及家里的耕地。匐勒也想着在村子里毕竟的短工,说不定什么时候收成都不好了,不免都要挨饿,也就欣然答应了。
  过了几天,匐勒给本村的王姓地主家里忙完,便收拾行李,与母亲告别,独自来到了邬县地主郭敬家里。郭敬将匐勒安顿好了之后,便又出门了,留下匐勒等几个仆人在家,照顾家里的耕地及家人的起居。###第七章 被抓入狱
  一晃的时间,匐勒已经在地主郭敬家呆了三年,期间郭敬除了给他正常干活应得的粮食以为,还不时的赠送布料、衣服等物品给匐勒,像自己兄弟一样善待匐勒,以兄弟相呼,这使得他大为感动。而匐勒本性直率,在郭敬面前也从没有下人般低三下四的感觉。
  这天,郭敬从外面回来,带来几批马,命令仆人带到了房后的马厩中。匐勒刚好闲着无事,看到了两匹骏马神采奕奕之后非常兴奋,在征得了郭敬的同意之后,匐勒试着跨上了一匹马。起初,郭敬担心马性太烈,会摔到匐勒,谁知这马见了匐勒如同见了主人一般听话,任凭匐勒骑着它飞奔,十分听话。一番驰骋之后,匐勒从马上一跃而下,大呼过瘾。
  “郭大哥,这匹马真好,我看它四肢健硕,而且后肢明显强过前肢,马的鼻孔宽阔,眼珠圆润饱满而有光泽,定是难得一遇的良马。”
  “哈哈,兄弟你还会相马啊,真看不出来啊,看来下次我再出去买卖马匹,要带着你一起去了。”
  “呵呵,郭大哥见笑了,我从小听着族里的人给我讲你们汉人打仗的故事,就对骑射非常感兴趣,自然也学了不少看马的知识。哎,对了大哥,我最近干活的时候,脑袋里经常嗡嗡作响,耳边还时不时响起战马和刀剑厮杀的声音,很是奇怪,郭大哥见多识广,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啊,这个嘛,可能是最近干活劳累了,不用放在心上。”郭敬若有所思的说道。
  “郭大哥你从洛阳城里来,可知道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哈哈,小兄弟果然志趣不凡哪,身处这穷乡僻壤的竟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
  “呵呵,我只是闲来无事喜欢听人讲故事,要是能说说汉人打仗的故事就更好了。”
  “哎,你是没经历过战争,不知道打仗的苦啊,一旦战乱,罪苦的就是我们这些个老百姓了。这几年国家还算太平,只是各地不断闹饥荒,有的老百姓反应很强烈。”
  “是啊,这几年处处饥荒,咱们年年交租税,现在困难的时候朝廷也不管咱们啊。”
  “朝廷?哼,朝廷那帮大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呢。近两年,朝廷的执政大臣换了好几拨了。起初,先是贾皇后为了夺权,联合楚王司马玮和汝南王司马亮,在骗得了晋惠帝一纸诏书之后,由司马玮带兵围剿太傅杨骏的府邸,将杨骏一干人等尽数诛灭。而掌权后的司马亮、司马玮二人更是水火不相容。二人互相猜忌,处处为敌,司马亮忌惮司马玮的权势,想要夺其兵权,却反被楚王司马玮先发制人,杀死在自家的府邸里。满以为除去了心腹大患的楚王,却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贾后第二天便令皇帝下了圣旨,说楚王伪造圣旨,擅自诛杀朝廷大臣,随后将那楚王问斩。就这样,贾皇后成了这场政治游戏中最后的赢家。”
  “啊,那贾后可真是厉害。”
  “是啊,我在京城里贩马,那些个做买卖的小商贩私下里都说,说是朝廷里各宗室之间连年内乱,才导致朝廷内容怨声载道,全国各地连年旱灾不断。当官的只想着争权夺势,全然不顾咱们这些个百姓的疾苦。哎,对了匐勒兄弟,你还记得阳曲县的宁驱吧,那年跟我一起到你们村子里卖羊的那位?”
  “哦记得,怎么了?”
  “嗯,是这样,前几天我们一起在洛阳城,他说他家里最近人手不怎么够,他也记得你啊,哈哈,说看你能不能过去帮忙,刚好我这家里今年也没那么忙,你要是去的话,我在村子里找个短工就可以。”
  “郭大哥,我在哪都一样,那个宁驱大哥人也不错吧。”
  “这个放心,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也很喜欢你,所以点名要你过去帮忙啊,呵呵。”
  “那好,大哥,我明天就去。”
  “恩,行,我这边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有你郭大哥吃的,绝对就有你匐勒吃的。”
  第二天匐勒收拾行李,奔着阳曲县走去。
  “请问大人,前面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让过了呢?”匐勒在路上走着,忽然看到前方一群人将大路围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官兵,于是他上前问到。
  “咦,胡人,来人,给我抓起来。”几个官兵不由分说,将匐勒抓了起来。
  “大人,为什么要抓我,我没犯法啊。”
  匐勒还在继续喊叫,却已经被几个官兵拖到了县衙里。
  “进去,快点。”几个官兵推推嚷嚷将匐勒关进了县里的牢狱。
  匐勒被关进阴暗的牢房里,眼看几个官兵锁了门离去,任凭自己在里面大喊,只是无人搭理。过了一会,匐勒有些疲惫了,转身看了看,牢房里还蹲着两个年长的汉人。
  “大叔,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随便抓人?”匐勒疑惑向其中一人问道。
  “哎,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被抓啊。你是外地人吧,这也难怪了。这里有胡人作乱,”
  “胡人作乱?”
  “是啊,是附近一个村子里的匈奴部落,这帮匈奴人早先是被当做流民,强行内迁到了上党一带,从此就在这里安家了。本身这些个匈奴人就野性难驯,哦,我忘记了,你也是胡人啊。”
  “大叔,我是羯族人,不是匈奴人,我是个种地的。”
  “哦。”老人看了一眼匐勒,继续说道,“最近两年,村子里连年闹饥荒,有的人没饭吃,甚至都饿死了,都说那帮匈奴人吃人肉。不过,这为首的起义的匈奴人,倒是个好人,他叫郝散,他父亲给他起个汉族人名字,就是希望入乡随俗,跟汉人们在一起好好相处。这郝散平日里喜欢打抱不平,可也不随便欺负咱们汉人。今年村子里饥荒特别严重,人都吃不饱,哪里来多余的粮食交租。于是,这里当官的带着一帮官兵,挨家挨户搜查,不给的就明抢,惹得百姓敢怒不敢言。这匈奴人郝散,实在气不过,就带领一帮人到县里去闹事,结果事情越闹越大,和官兵起了冲突,这帮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那平日里欺压百姓的长吏,抢了县里的粮食和兵器,要反抗朝廷。不过,毕竟老百姓组成的军队不成气候,上党郡守派了军队过来,一下就将这些人打垮了,那郝散也被都尉给杀了。现在官兵们封了外出的大路,在各村子里搜索乱党,他们估计看你是胡人,所以抓了你来。
  “那我是外村人啊,他们不看人就抓啊。”
  “这叫宁错杀一百,不漏走一个,我还不是和你一样,有口难辩啊。”那老头苦笑着对匐勒说。
  “太不讲理了”,匐勒气愤的叫道,朝着牢房的栅栏狠踢了几脚。
  老百姓饿死的时候没人管,出了事了,朝廷开始耍威风了。但眼下他也是无能为力。我要真个是叛党,非杀了你们这些狗官不可,匐勒这样想着。但眼下只能在这呆着,听天由命了。
  匐勒在这里呆了几天,看到不断有犯人进进出出,不时也有官兵过来问话,还带着几个胡人囚犯,估计是要辨认是不是同伙,自己所带的行李之前被官兵夺取,此刻也被还了回来。
  “你,出来吧,带着你的东西,可以走了。”官兵指了指蹲在角落里的匐勒说道。
  匐勒抬头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不想走啊。”那官兵冲匐勒喊道。
  匐勒坐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带着自己的行李,出了牢房,继续奔着阳曲方向走去。###第八章 逃荒雁门
  匐勒来到阳曲之后,宁驱同郭敬一样,非常喜欢他,而且对他也很信任,农忙的时候还允许匐勒在家乡带几个胡人过来一起帮忙。
  匐勒从小就慷慨仗义,喜爱结交朋友。由于近年来,灾害不断,他家乡的那些个族人和朋友也都半饥半饱对付着,听说匐勒有个地主朋友,都纷纷前来投靠他。而宁驱也毫不吝啬,经常将多余的粮食救济分给众胡人,使得匐勒他们感激涕零。
  这天晚上,宁驱从外面兴冲冲地回来。
  “匐勒兄弟,停手吧,今天就到这吧,来,你看哥哥给你带什么来了,上等的美酒啊。”
  “啊,谢谢宁大哥。今天这么有兴致啊。”
  “是啊,我家里剩下的几头羊,今天都卖出去了,价格也还不错。哎,都是自己村里的人,这年头,人都吃不上饭,能有人买就不错了。”宁驱一边喝着酒,一边同匐勒说到。
  “是啊,我家乡那边也是,这几天不断有朋友来投靠我,多亏了宁大哥好心,我实在过意不去了,在你家也呆了几年了,自己吃喝不说,还给你添麻烦,兄弟我敬大哥一杯。”
  “哎,小兄弟说哪里话,天灾人祸,谁也没有办法。再者说,你那些兄弟们也没白吃白喝,也都干活呢吗不是。哎,这朝廷里的官老爷都是干嘛吃的。”宁驱猛喝了一口酒,发牢骚地说。
  “大哥,有什么烦心事吗?”
  “这几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在京城贩卖几头牲口,交的税比挣得都多,这当官的,好像越是看老百姓倒霉,心里越是高兴,整体变着法儿的整咱们。真不怪那些胡人造反。”
  “什么胡人造反?”匐勒大吃了一惊。
  “咳,兄弟,你看哥哥这嘴,多喝了几杯酒,整日跟你在一起,竟忘了兄弟你也是胡人了,哥哥可没拿你当外人看啊。不过兄弟你也是胡人中的汉子,重情重义。”
  “哥哥你快说什么胡人造反的事?”匐勒着急的问着。
  “咳,几个小毛贼,前几年你不是说,从邬县过来的时候被官兵抓了吗?那不是胡人造反吗。”
  “哦,你说的那次啊,那个叫什么,什么郝散来着,我以为是新近又有造反的。”
  “我说的就是最近的,前几个月的事情,就你说的那个郝散的弟弟,也姓郝来着,前几年他哥哥被杀的时候,他到山里夺过了一劫。前几个月跑回到家乡,纠结了部落里的胡人,又要造反,准备了很多兵器,粮食等,不过还是敌不过官兵,没多久就被杀散了。哎,老百姓跟官府斗,哪有那么容易。”宁驱醉醺醺的说道。
  “大哥,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吗,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小时候听家乡的汉人们讲故事说,汉高祖刘邦就是凭借三尺之剑,斩白蛇起义,最终消灭了暴秦。”
  宁驱听了匐勒的话,猛的一惊,顿时酒意全无,他早就听说此人志气不凡,因此也愿意深深与之结交,没想到他竟有这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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