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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第一笑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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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甄烈和几个平日里跟他关系较好的副将,因为他的慌张,那匹马也略显得焦躁不安,开始在原地蹬来蹬去。
祤霖玉泪呢!现在已经是危急关头,他怎么还不出现?甄烈脸上直冒冷汗,脸色已经惨白得吓人。
宫邀月摸了摸手上的宝剑,怜惜的看着它,说道:“赤宵,他不配死在你的剑下,来人,给朕一把弓箭。”
边上的一位将士将一支铁制箭头,木制箭杆,雕为羽毛的极富有弹性的弓箭递给皇上,宫邀月抵着用来保护手指的拇指环,在拇指环的内侧槽里扣着弦线,把弦线绷紧,对准正惊慌失措的甄烈。
“啊!不要。”甄烈看到宫邀月正用一支箭瞄准自己,生怕丢了性命,赶紧喊道,“祤霖玉泪,你这狼子野心的小人,居然骗我,你为什么没有来救我?”
邀月又用力拉了拉弦线,骑在马上,他左右手都能行动自如的开弓拉弦,不像有的射手只擅长左手或者右手射箭。
“天将要亡你,无人会来救你。”宫邀月阴鸷的拉长弦线,攸地把箭射向甄烈,箭矢百发百中,瞬间就击中甄烈的胸膛。
甄烈即使再狂妄自大,也斗不过宫邀月的弓箭,他失算了,他太过于自信了,他的嘴角流下一串串殷红到发深的鲜血。他睁着眼睛,手握住胸膛上的箭矢,血流不止,使他的那双黑手已经沾满了鲜血,猛地,他气结扭动,吐出一口鲜血,叹道:“你们都背叛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宫邀月、祤霖玉泪,你们都会下地狱来陪我。”说完,他睁着眼睛,头斜在肩上,跪着身子,死在了杨副将面前。
杨副将一看甄烈已死,结局已分,遂地,他抽出身上所戴佩剑,抵向脖子,叹了句:“天将亡我等,我等何须挣扎。”就自刎于甄烈的尸首面前。
其他几个将士马上跪在地上,向宫邀月连连磕头,希望他能留他们一条贱命。
宫邀月看着杨副将已死,顿时感到很惋惜,杨副将足智多谋,是一位良将,偏偏跟错了人,最后竟忠心的随他而去,这等忠臣已经非常少见,可惜了。
“按律,该诛九族的诛九族,该受凌迟的凌迟,按照归顺顺序、时间先后,来执行惩罚的轻重,欧阳承景,速速把此事办妥,朕将有一场硬仗要打。”还好,没有伤及一个无辜,欧阳承景干得不错,得给他升官才行,只是扰民了而已。
百姓们开始还以为这皇帝是何等的残暴,竟然想在大街上兵斗,所以个个都躲进屋子,现在看到士兵们全都归降,老百姓立即从家中涌出来,赞颂宫邀月的聪明机智,无限爱戴他
宫邀月骑在汗血宝马上,望着一涌而出的百姓,赶紧召集各将领,“速速回宫,把将士安扎在军营,一会造成动乱伤亡唯你们是问。”
“是,皇上。”
就这样,甄烈老贼轻易被宫邀月解决,不过,他遗憾的是,那位祤霖山庄的庄主祤霖玉泪却没有出现,他真精明,暗中答应解救老贼,却不履行君子协定,真是个伪君子。
他是想让自己和甄烈自相残杀,他好作壁上观,赚取渔翁之利,不愧是位难对付的高手,竟然想得这么周全,看来,自己还不能低估他的实力,他的人一定隐藏在人群中,一定知道事件的始末。
可惜事与愿违,自己并没有丝毫损伤,祤霖玉泪,你的算盘打错了。想让朕先解决到甄烈,少了一股势力,以后他就能轻易的对付自己,不过西月国是经历上百年的大国,没那么容易垮。
他也没想到能够轻易的取下甄烈的首级,以为那些部下是如何的顽固不化,可惜在他的军队的威严面前,面对生命的在乎,使得那些将领个个都甘心屈服于自己,再加上欧阳承景早前就去暗中联络过他们,他们的心早已动摇一大半。不过,他们怕宫邀月这稚嫩小皇帝不能对付甄烈,都是群贪生怕死之辈,遂在边缘徘徊,待到上战场,看到宫邀月突然多出这么多将士,且个个骁勇善战,所以精明算计的那些将领,个个都归降了宫邀月。
要是真的一一杀掉,能杀尽吗?他还要借助那些将领来巩固自己的势力,以后再慢慢一一铲除,现在先留着他们的性命。
这时,李公公俯首上前,“皇上,甄妃已经带到。”
此时,李公公身后的甄妃,在得知哥哥已身亡之后,脸上并无凄楚的表情,她不哭也不闹,只是像看破红尘般淡漠。她今日的装扮朴素异常,发髻上并无一丝珠翠点缀,更甚的是,她的手指上缠着一圈佛珠,像是在练经一般。
哥哥是罪有应得,而且自己一直是他手中的棋子,他根本不爱自己,连临死前的遗言都关于权势,一句也没提起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
甄妃变了。自从得知月贵妃疯了,皇后带领众妃子出逃了之后,她的心早已如明净,连月的诵经练佛,她好似真的参透了佛理,成为信佛之人。
宫闱里失宠,再加上唯一的哥哥已亡故,她身心俱疲,转过佛珠越来越快,根本无心思去看那个曾经迷惑她多年的皇上。
“罢了。”宫邀月不知她是真是假,但是从她木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变了,潜心向佛,本来他是想找她来羞辱一顿,把她平日里的宰相妹妹的身份和气焰压压,可是看她这个样子,他也没有心情去奚落她,“带她走,她要念经替自己身陷数罪的哥哥超度,就由她去。”
言下之意是她不用死,她没有感激涕零的感谢他,只是轻声说了句:“罪妾不是为哥哥超度,是为整个西月国子民超度,望西月国能国泰民安,永远昌盛。”说完,便跟着了公公,轻声走了。
她是真的变了,没有一丝骄纵气息,一个人,一旦经历巨大的打击和失败之后,整个人的性格便会发生惊人转变。
宫邀月倒是喜欢她现在这个性子,这样她也不会害人,就由她去了。
现在,该轮到祤霖玉泪的死期了,他誓要夺回馨儿,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祤霖山庄
祤霖玉泪坐在书房里,阴沉着脸,边上则是二弟祤霖红泪、三弟祤霖青泪,其他四小山庄的庄主,还有其他副将管事等。
“宫邀月与甄烈的这一场仗,并无损伤,只是西月王朝损失掉一位宰相,朝政可能近日不好管理,居然没有如我所想,达到互相厮杀的地步。”
红泪回答道:“大哥,你想的坐虎观山斗之计,虽然失败,不过我们还有自己的军队,一样能将他宫邀月打败。我们的武林高手,能以一敌百,和他那区区普通将士相比,胜算颇大。”
青泪却不乐意了,“大哥,你打宫邀月,我们都支持,可是你却把我的小庆关起来,她只是宫邀月未碰过的妃子,一身洁白,为何不能还给弟弟。”他一脸的忿恨盯着祤霖玉泪。
祤霖玉泪没有看他一眼,“那几个妃子全是宫邀月的女人,将来派得上用场的。”
祤霖青泪一改往日的温柔,不服气的盯着大哥,他太狠了,为了打仗,竟然把自己弟弟心爱的女人关起来。
虽然他俩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可是也自小一起长大,感情笃定深厚,大哥太狠了。祤霖玉泪与红泪是同一母亲所生,大家都没有看到,祤霖青泪眼中早已泛起一丝丝仇恨……
红泪本来就是花花公子,从不会为哪一个女人坏大事,他不赞成青泪的思想,那庆妃是个白胖子,他竟然为了她顶撞大哥。
“三弟,山庄大计重要,还是区区一个白胖子重要?”祤霖红泪摇着折扇,十分不满意青泪的行为,他是一直支持玉泪做的任何事。
“什么?你再说一次。”祤霖青泪恼羞成怒的逞起来,想去抓红泪的衣领,这时,祤霖玉泪疾速的捏过他的手,他的手在祤霖玉泪的重力之下,没有反抗之机。
“此时正在商议大事,尔等有什么好吵的,让各位庄主见笑是不是?”说完,他松开祤霖青泪的手,没再理会他俩,继续与其他庄主商讨大计。
此时,青泪恨恨的盯了红泪一眼,他有怒气无处发,从小到大,什么他都是最后得到,现在好不容易自己有一个喜欢的女人,大哥也不遵重他的意愿,他气愤填膺的拂了拂袖子,走出书房。

第062章 用命爱她

息泪阁
馨儿手里正在把玩那颗“威武之皓月戒”,这颗国戒给她带来的经历真不少,以前是各个妃子觊觎它,现在连祤霖玉泪也为了讨她欢心,想夺得这颗戒指。
戒指是璀璨夺目,光芒耀眼,可是这光芒,可耀眼,也可刺眼,刺得她生疼,要打仗了,秋季已至中旬,庭院里四处落叶缤纷,悄然飘落,叶子飘落,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就像她自己,在这祤霖山庄,是因为祤霖玉泪的追求,还是宫邀月的不挽留,叶子本属于树,最后却因为风的追求随风飘舞落于地下,最后化为一片尘埃。她,也本属于宫邀月,如今却与祤霖玉泪浮浮沉沉。
深秋了,独自一人在阁楼上眺望的馨儿早已备感寒冷,这里的季节,一到深秋,就像冬天似的寒冷,何时才能到冬天,何时才能看到那久未遇见的雪花,庭院里的腊梅,何时才能绽放。
问她爱谁?她心也不知,久了没有再想起宫邀月,已经渐渐将他遗忘吧,现在身处祤霖玉泪身边,正被他一点点所感动,前几日是那么的思念他,她以为自己早已经爱上他,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对他是一种习惯。
习惯了他每天来逗自己笑,习惯了他每天给她说千遍“我爱你”,习惯了他的气息,习惯了他的一切一切。
可是已经那么久了,他仍没有来看过自己,馨儿已经快忘记那种习惯,她已经适应一个人落寞的在这深秋,火红的枫叶飘舞的季节上阁楼远眺。在那极远的西方,宫邀月是否也在想着她?听到绿儿说宫邀月已经解决甄烈的消息,她不禁暗自为他担心一把,还好他没事,还睿智的把甄烈解决了,那月贵妃呢?是否已经安然产下皇子?
还有那嘴巴厉害的德妃、景妃、凤妃,还有那老太后,远方狼烟四起,军队的吼叫声依然此起彼伏,馨儿感觉战争即将开始,仿佛曾经远去的西月国的记忆将要被重拾,她这才发现,她居然忘不掉他--宫邀月。
可是,令她内心挣扎的是,她也爱祤霖玉泪。她不懂她到底应该爱谁,可能人都是这样,努力想忘记曾经的往事,却在努力忘记的过程中,不经意间就忘记了。当这段往事再被提起,才发现,自己仍是那么的珍视那段情,大概天底下的有情人都是这样的吧!
突然,一阵更大的风朝馨儿吹来,卷起她的头发、衣裳和披风,她就这样,立于阁楼之上,没有丝毫寒冷而要离开的意思。
不经意的一回眸,馨儿竟然看见祤霖青泪阴沉着脸,双手挽着袖子,袖子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向她走近。
“大嫂,天气这么冷,你为何还不进屋,是在这里等大哥吗?”祤霖玉泪靠近她,一脸关切的问道。
可是馨儿却从他关切的眼神中,看出了另一种感觉,那就是阴霾。
“三弟,今日居然有雅兴,来息泪阁探望嫂子,嫂子多谢您的关心。”馨儿颔首,礼貌的朝他致谢。
“小庆有没有怎么样?”馨儿想起小庆她们已经被抓来看押起,顿时担心起来,无奈她不能出息泪阁,也无法去探望她们,无法得知她们的近况。
祤霖青泪眼睛里泛着泪光,顿了顿,“她还好,只是大哥不放她出来。”说完,看着善良的馨儿,他的眼中有一丝不舍与难过,还有一丝纠缠与无奈。
“我去找庄主,求他把她们放出来。”馨儿望了望祤霖青泪,他这么爱小庆,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子落泪,那一定是真爱她,她不忍看到这对有情人就此分离。
她说完,正欲下楼,祤霖青楼却拦住她,“没用的,大嫂,我已经求过大哥了,可是他执意要把小庆她们作为威胁宫邀月的人质。”
“什么?他怎么能这样,用妇女和孩子来作为人质,不是大丈夫所为。”她为他的行为不齿,祤霖玉泪竟然为了铲除宫邀月,连小庆芸儿她们都不放过,作为人质的女人,很少能活的,一不小心可能就会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所。
祤霖青泪此时眼神更加复杂,他握着袖子里的“蛰伏”,犹豫着该不该把它放出来,他脸上神色复杂,一来是因为他此行是要放出有剧毒的“蛰伏”来谋害馨儿,二来是因为馨儿是如此的替他着想,他又不忍心加害于她。
可是“蛰伏”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一直在他袖子里不停的窜动。都是祤霖玉泪和红泪,要不是他们不放过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不会想要来谋害馨儿。曾经祤霖玉泪的夫人夜落就是因为误杀了他的极毒之蛇“夷腹”,却不向他道歉,还把“夷腹”的尸体扔到荒山野岭之中,当他找到心爱的毒蛇“夷腹”的时候,可怜的它早已气绝身亡,当他去质问夜落的时候,她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这蛇吓着她了,活该。殊不知,那是他苦苦养了多年的毒蛇,对他的武学研究极有帮助,那她的死,也是活该。
于是,祤霖青泪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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