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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五奉天(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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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自然不解。郡主即将嫁为人妇,今后便是乔郡王的儿媳,如何还能继承罗郡王府?难道要我们也一同陪嫁过去不成?”
“乔郡王世子乃是入赘。夏大人莫非酒喝多了,连这点也不记得了?”
“我自然记得。只不过虽说是入赘,但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婚后难道郡主还要抛头露面不成?若是郡主在府中相夫教子,那真正继承罗郡王府依然是乔郡王世子……嘿嘿,这说到底,我频州不一样成了嫁妆?”
楚高原还待辩解,却被尚乐舞轻轻挥手制止,“若本郡主担保,从今以后频州之事必然只经我手,只授我意,那夏大人可还有异议?”
夏姓官员对上她的眼睛,只觉得心头一凉。但酒撞人胆,他当即撇开脸道:“郡主以何担保?”
“以我身上所留的罗郡王正统血脉!”

誓师辞(下)

明明女子,但席上各位却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重生的尚翅北。
同样野心勃勃,同样不可一世。
夏姓官员的酒意在刹那惊醒,掩藏在桌下微微哆嗦的双腿似乎在嘲笑他的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郡主所言甚是。”正在夏姓官员偃旗息鼓之际,一个突兀的朗朗男声又插了进来。
楚高原抬眼一看,小声在尚乐舞耳畔提醒道:“孙潭,明面上式巡抚衙门的笔帖式,但如今已经是衙门说一不二的二号人物。”
尚乐舞瞄了他一眼,低笑道:“那个连知府都吃过他的闭门羹的孙潭吗?”
楚高原道:“正是。”
“看来他是来试水深的,我们怎能让他扫兴而归?”尚乐舞嘴角微冷。
他们这厢愉快地摸人老底,孙潭那厢已经将阵势摆下,“不过郡主即将嫁为人妇,从此相夫教子恐怕无暇□兼顾外头那些纷纷扰扰的俗事,倒不如先请一人暂时主持罗郡王府事务,待郡主诞下小世子,我们再一同辅助于他,岂非两全其美?”
此言一出,应者如云。
尚乐舞看着满席贪婪献媚的嘴脸,淡然道:“若是我不肯呢?”
喧哗声顿歇。
她眉宇的戾气若隐若现,比之尚翅北更阴狠三分。
孙潭瞧着她也是暗自心惊。
总以为尚乐舞不过区区一个郡主,纵然嫁了乔郡王府的世子也不过是一场政治婚姻里的工具,可如见看她谈吐,分明是那手持工具的人。
难道这么多年对她的忽视将会成为巡抚在这场角力中最大的失策吗?!
尚乐舞冷冷地看着宴中诸人,拢在袖中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似乎在瞄准时机,向外面埋伏的军队发出暗号。
楚高原的眼睛也已经看向了门外。
箭在弦上,已是一触即发。
“大话斋斋主投帖拜见。”
门房嘹亮的嗓音如一记重锤,将宴上所有打好的盘算统统敲毁。
尚乐舞眉头轻拢,自喃道:“号称废门口舌的大话斋?”她想起南月绯华提到的礼物,心中忽而升起一丝紧张。
以他的个性,肯这样远道而来,恐怕非闹一场轰轰烈烈的不可。
宴席更静。
人人都引颈望着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那个与废门紧密相连,又与天下预言紧密相连的大话斋主。
不过大话斋主进门的时候,众人却着实有些失望。
因为站在眼前的这个头裹布巾,脚穿草履,看上去与农田里耕种的庄稼汉子无异的中年人实在与想象中那个光风霁月的大话斋主相去甚远。
但当他走到近前,微微仰首时,浑身似乎又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尚乐舞?”他的口气迟缓而傲慢,犹如堂上衙门老爷的官腔。
尚乐舞眉角一挑,以问答问,“大话斋主?”
席间不少人兴奋起来。
虽然只是两个问题,但针锋相对之势已成。
大话斋主突然出乎意料地大笑起来,“巾帼不让须眉,不错不错。”
尚乐舞脸色微缓,“听闻大话斋主从不下山半步,今日破例恐怕不会只为了说一句巾帼须眉吧?”
大话斋主含笑道:“这是自然。老夫此来乃是为了消弭天下战祸!”
若是别人出此言,众人就算不当面相讥,心里也是要哼上一哼的。但偏偏,说这句话的人是那个与废门密切相关的大话斋主,因此无论他说的是什么,哪怕是一句吃饱喝足的废话,众人也是要洗一洗耳朵,听上一听的。
尚乐舞心中隐约有了底,因此说话反倒谨慎起来,“大话斋主此言何解?”
“天下纷争,数五休戈!”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九天巨雷轰大地,将整个厅堂炸得落针可闻。
纵然这句预言早被天下人翻来覆去咀嚼得稀巴烂,但亲耳听到大话斋主说出,依然有种张扬的魔力,让人的血液不自觉地沸腾起来。
孙潭听到自己声音微微颤抖,“莫非此预言已经有解?”
大话斋主下巴向上一抬,目光掠过尚乐舞的头顶,落在当堂正中的‘正本清源’四个大字的匾额上。“废门传人有感预言惑人无数,才甘冒犯天怒之险,将真意公布于众,也希望天下苍生借此可免去多余战火,速速回归安乐。”他顿了顿,见众人皆凝神静听,不敢呼吸粗气,才缓缓道,“五者,天地阴阳之交午,五行也。频州地处西方,又联新雍、瑞州,得占西金南火,火金生水,可占北方。南、西、北三面夹抄,攻占中土指日可待!五行得四,天下大势已成,西金克木,东木从一开始已是败象,此时即便是其心不死,也无力回天!”
一长串的金木水火土说得所有人晕头转向。
孙潭追问道:“斋主所说的频州……是谁人的频州?”
众人的心不由都提了起来。
“五者,舞也。”大话斋主看着尚乐舞,微笑道:“这还须问么?”
凤西卓原是与长孙月白手牵手疾步并行,听韩载庭说到这里,不由大吃一惊,左右差点互绊。幸亏长孙月白手快,才使她免于脸面着地。
但她不等站直身体,便急急问道:“你是说,废门传人预言天下将会有尚乐舞一统?”
韩载庭道:“大话斋主却是如此说。”
凤西卓冷哼道:“废门传人不就是南月绯华吗?我看多半是南月绯华和她达成了什么协议,狼狈为奸。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唉,废人叔叔真是太没眼光了。”
长孙月白摇头笑道:“这大话斋主的解释好生牵强。地处西金便可克东木……那荧州和樊州岂非更西?大宣以外,西方诸国不知凡几,偶尔挑衅,也不见得赢。”
凤西卓拍掌道:“不错不错,更何况五行本来就是相生相克,他说金克木,我还说火克金咧。韩前辈你回去以后立马向老郡王进言,出兵把那个西金克得哑口无言。”
韩载庭听她说的有趣,不禁笑道:“与其由我传话,倒不如你亲自去见他一见,不是更好?”
凤西卓张口想答应,却看到站在一旁的长孙月白,不由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
韩载庭道:“哎,你要去便去,何必问来问去多此一举?以长孙小子的为人,你若是要去,只怕不等你抬前脚,他已经把轿子准备好了。”
长孙月白肃然点头道:“正是如此。”
凤西卓朝韩载庭做了个鬼脸道:“去就去,你等着我向老郡王献谗言吧。”

乔芙蓉(上)

主意既定,剩下的便是安排。
绿光被遣回长孙世家向老祖宗报平安,凤西卓和长孙月白则与韩载庭一同上东瑞做客。为了让绿光顺利离开,凤西卓还特地去仇轻客面前转了转。不过仇轻客岂是好相与之人,若非凤西卓轻功了得,先后得慕增一内力相赠和伊墨灵招数启发得以武功大进,恐怕也不能来回转得如此轻松。
此后,仇轻客以为凤西卓有意戏谑于他,更是穷追不舍。纵然如此,凤西卓等人一路上依然赏花赏月,行得悠然。
反正仰赖于长孙月白耳力惊人,他们几个又轻功绝顶,每每仇轻客稍有接近,便又会失去他们的行迹,让他无可奈何。毕竟仇轻客武功再高也难敌六手,让他抛弃其他兵马独自前去追捕,那等同送上门挨打。所以直至他们出了新雍,进入鄄州,他只能一筹莫展地撤退。
然就在此刻,天下却被晴天一声霹雳炸得找不到北。
凤西卓等店小二进屋放下饭菜离开后,急忙关上门,咋舌道:“乖乖,尚乐舞她真敢反!”
罗郡王向天敬告尚巽十大罪状后,已经由景曦郡主尚乐舞亲自率领十万大军进发大雍!
韩载庭道:“尚巽有意传位于尚勤,等于将半壁江山拱手于兰郡王,尚乐舞又如何能不急?”
凤西卓感慨道:“尚乐舞如今顶着废门预言中天命所归的光环,与萧晋互有优势,看来这场争斗谁输谁赢,尚不能定。”
韩载庭道:“天下也未必就只是他们两家的。”
凤西卓眨眼道:“难道韩前辈认为尚氏还有复兴之望?”
长孙月白微笑道:“蔺郡王何尝不是潜龙在田?”
凤西卓转了转眼眸道:“何况还有富甲天下的长孙世家,和深藏不露的乔郡王府。”
长孙月白和韩载庭同时哈哈一笑。
韩载庭道:“天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抢不到的时候心头惦念着,抢到之后又怕别人家心头惦念着。累人累己,何苦来哉?”
长孙月白亦道:“月白不过区区商人,江山于我不堪负荷。”
凤西卓叹气道:“原本还以为有机会能请缨上战场当个女将军来光耀师门,现在看来只能憧憬憧憬了。”
韩载庭转头朝长孙月白笑道:“看来长孙世家该考虑出手了。”
长孙月白略作思索道:“不如等他们打完,我花钱捐一个吧。”
“……”凤西卓恶狠狠道,“那你不怕我想捐个贵妃当当?”
长孙月白微笑道:“那我由衷祈祷尚乐舞得偿夙愿。”
尽管天战事一触即发,但鄄州东瑞仍在战况之外。
凤西卓等人南下所见所闻,倒与往日无异。
渡过黄水,便是常津。
凤西卓想起当日来时,还是与自在山众人一道,如今再来,风景依旧,却是人事全非,不禁叹息。
长孙月白从叹息声中听出惆怅,轻声道:“你若是想去秦阳,我陪你。”
凤西卓讶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长孙月白含笑道:“你上次不是与晓晓他们一起来的么?”
差点忘记长孙世家强大到几乎无敌的情报网。凤西卓摸摸鼻子。
有韩载庭在,他们自然不会向上次那样被拒之门外,只是见的却也不容易,因为进城没多久,便看到乔郡王的轿子大咧咧地停在路中央。
韩载庭毫不意外地向前两步,朝轿门躬身道:“王爷。”
“韩总管辛苦了。此次平城之行如何?”声音隔着轿帘透出来,但人却从始至终没有下轿。
韩载庭道:“郡主服丧,与世子的婚期延后。世子如今仍留在平城。”
轿中乔郡王又道:“罗郡王申讨暴君,正值用人之际,韩总管为何不追随左右,反而回到常津?”
凤西卓偷偷在长孙月白的手心划下‘找茬’二字。
韩载庭不卑不亢道:“贺喜事了,理应述职。”
乔郡王沉默了下,缓缓道:“那你见过老郡王了吗?”
“还不曾。”
凤西卓听到这里差点笑出声。这个问题问得真是高明,自己用轿子堵着去路还问对方你过去了没?这个乔郡王真是人才。
乔郡王漫应了一声,“那你明天来郡王府一趟。”
“是。”
得到了他的应承后,乔郡王的轿子才被抬起来,继续往城外走。
凤西卓好奇地问道:“他去城外做什么?”
韩载庭笑道:“溜达一圈。他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他是特地来等我的而已。”
凤西卓呆道:“他经常这样吗?”
“偶尔。”
“那也够辛苦的。”
韩载庭失笑,“轿夫?”
“还有被挡住路的老百姓。”
一笑之后,此事不复再提。毕竟是乔郡王府内部的事,凤西卓即便好奇也不会婆婆妈妈地问东问西。
再见山上巨厦,那种震撼和仰慕依然留存于心,雄峻巍峨,高高在上俯瞰天下却又飘然物外,无欲无求。所谓物似其主,光是眼前一幕,就足以想象居于其间之人的风采。
凤西卓一想到一会将要见到那传说中的人物,胸口便仿佛被什么压了一下,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期待。
韩载庭见她越走越慢,神情若有所思,不由笑道:“丫头。听说你面对千军万马尚不改色,怎么这会儿倒显得扭扭捏捏起来了?”
凤西卓正色道:“在我心目中,区区兵马焉能和乔老郡王相提并论?”
此话深得韩载庭之心,因此笑容越发开怀道:“其实你不必忧虑太多。老郡王见与不见,此刻我还说不准哩。”
凤西卓揉揉鼻子道:“你是想告诉我,我现在是在瞎激动吗?”
韩载庭失笑道:“你是激动?我还以为是胆怯呢。”
“哈?胆怯?”凤西卓脖子一仰,拍胸道:“我凤西卓这辈子怕过谁来?只因敬重,所以谨慎。”
“哦?当真天不怕地不怕?”
“当然。”回答铿锵有力。
韩载庭转头对长孙月白道:“恐怕以后你要专门准备一笔款项做收拾残局用。”通常天不怕地不的人闯起祸来是天大地大,比谁都大。
长孙月白闻言笑道:“幸好自小到大我都有攒钱的习惯。”

乔芙蓉(中)

三人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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