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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五奉天(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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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轻哼。
陈元殊手中的剑顿时犹如神助,刷刷刷,一会便耍得风生水起。
陈虞昭只朝他看了一眼,便走到萧晋身侧,“大哥。”
萧晋点点头道:“张多闻有动静吗?”
“暗地里派了不少人手出去,连乔郡王府的韩载庭都出动了。”
“恩。乔郡王府世居瑞州,很多地方还要仰仗当地官府,有些面子上的事情,不做不行。”他顿了顿,又道,“两个时辰后,你打点些东西往他府上跑一趟,再逼一逼他。”
“万一他破罐破摔……”
萧晋摇头道:“张多闻虽然胃口不小,奈何嘴巴不大,高氏秘宝就算四张地图都在他手里,恐怕他也吞不下去。这次借着地图找我们,恐怕是为了投诚。”
“投诚?”陈虞昭愕然。
“天下纷争,数五休戈。废门的预言虽然没有明示,但宣朝气数将尽已是不争的事实。不然钟正也不会搞出一套东南西北中五方大将来暗合数五之意。”
“那张多闻为何不投靠钟家或是乔郡王府,而舍近求远呢?”
“你以为呢?”
陈虞昭想了想道:“他觉得这两家难成大器?”
萧晋无意识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四大郡王中,兰、蔺二府乃开国元勋之后,手握重兵,在封地的威望和势力,连朝廷都难以撼动分毫。罗郡王府虽稍有不如,但经过百年励精图治,实力不差,何况他是四大郡王中唯一姓尚的郡王。只有乔郡王府……”
陈虞昭接下去道:“乔郡王府开府方才六十年,虽然与各地官员交好,但瑞州的根基却不够深。”
“这也是钟家挑中瑞州扎根的原因。”
陈虞昭又道:“那为什么张多闻不去投靠罗郡王和蔺郡王呢?”
萧晋目光沉了沉,半晌才道:“也许,他怕皇帝一怒之下,投靠的势力会将他出卖。”
陈虞昭叹道:“兰郡王府自然不会。”
当今圣上的两道圣旨,就断了传承几百年的蓝府的香火。让堂堂一个大宣郡王不得不从旁系中挑选继承人,这样的尴尬,这样的怨怼,这样的仇恨,又怎可化解?怎能化解?
“不过若说仇怨,还要算上钟家。”陈虞昭面色一寒,“若非钟琳琅,蓝皇后不会废置冷宫。皇帝也不会听信谗言,将伯赫仲显派去前线,害得他们枉送性命。”
“而你我也不可能成为兰郡王世子。”这一句萧晋说得极轻。
陈虞昭浑身一震。
在蓝氏两位嫡亲世子在世时,天下谁人知道锦绣公子萧晋,墨玉公子陈虞昭,滴翠公子陈元殊?但是,若名声的代价是因为两位从小一起长大的世子的性命……又有几人的良心能够承受?
他低着头,几乎不敢抬眼,就怕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有自己不想看到的表情。
“或许,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吧。不然,废门又如何预言?”
陈虞昭闻言抬起头。
萧晋俊雅的面孔上,只有一丝淡不可见的惆怅,映着那身华丽锦服,更显落寞。
“大哥……”他突然咬牙道,“既然如此,你更不应该放过凤西卓!无论钟正想出来的五方论是不是废门预言中的数五,她总是钟府的爪牙,杀了她,定能打击钟家!”
萧晋叹了口气,“可惜我无十全把握,甚至连五成都不到。”
陈虞昭讶然,“大哥在明,我在暗,难道还杀不了她?”
“她背后另有高手。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当她举杯而饮时,我分明感到她身后,有股强烈的压力。”
“压力?”
“恩,压力,不是杀气。”他沉吟道,“那人武功之高,远在我之上。”
陈虞昭道:“难道是南月绯华?传说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出逃时一个人连斩南月国十大高手。”
“总之,现在还不是动钟家的时候。”萧晋缓缓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袖手旁观地看他们趾高气扬?”
萧晋失笑,“他们几时趾高气扬?”
“砸水上居,盗秘宝地图……”陈虞昭忿忿道,“现在看来,那个砸水上居之人,极可能是南月绯华!”
“且看他们有何后招。我总觉得,他们志不在秘宝。”
“大哥该不会是相信凤西卓会把地图还回去吧?”
萧晋竟破天荒地点了点头,“当她毫不犹豫地喝下那杯茶时,我便信她这个人,七成。”
陈虞昭突然朝湖边装模作样偷懒的陈元殊投去凌厉的一瞥,“错了三招,再练三十遍!”
陈元殊面如土色,频频向萧晋使眼色。
萧晋迟疑了下,“三十遍……会不会太少了?”
“呵!”陈元殊赶紧刺出回柳剑法第一式,剑气如弘!
自赏宝宴在一块巨石中狼狈收场后,张多闻已闭门谢客两日。即便如此,门前依旧官轿络绎,人声不绝。
凤西卓和邢晓晓挤在一顶像模像样的官轿里,闲闲地打盹。
街道尽头,马车滚轴声渐渐响起。
凤西卓打了个哈欠,掀起帘角,偷偷望了一眼,“又是一个来贴冷屁股的。”
邢晓晓抓过她放下的帘角,好奇地探出头去,须臾,推了推她肩膀,“不是,哎,进去了。”
凤西卓急忙从挤过去看,那马车的主人已在众人的惊险注视下进门去了。“什么人这么大面子。”
邢晓晓朝外勾了勾手指。
被临时雇佣来充当轿夫的赵大急忙凑过脸。
邢晓晓给了他半两银子,又这般那般地嘱咐了一通。
赵大点点头,心领神会地去了。
不消半会便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乖乖不得了,打听消息的人可真不少。”
邢晓晓敷衍地点点头,“辛苦辛苦,怎么样?是什么人?”
“那家丁说是三个字的名,他只认得两个,叫陈什么昭。”
“陈虞昭。”凤西卓在轿子里头轻声道。
邢晓晓挥手打发道:“行了,知道了。”
赵大应了一声刚退半步,又听凤西卓道:“等等,快到午时了,我们先找一处地方吃饭吧。”
邢晓晓一楞,“不看了?”昨天一天的伙食都是在轿子里解决的啊。
“再呆下去,恐怕就要惹人起疑了。”她朝其他几个轿子努努嘴巴,“没看到昨天来的是人,今天来的只是轿子么?我们太卖力的话,反而引人怀疑。再说,墨玉公子都出马了,我看张多闻也挺不了多久了。”
如果萧晋真的志在地图,那必然会帮她推张多闻一把,好让她早些把地图还回去。
邢晓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赵大见两位金主达成一致,忙吆喝着赵二把轿子抬起来走。
凤西卓坐在轿里,感受着轿子沉重地摇摆,感慨道:“我们是不是该多给点工钱?”
邢晓晓充耳不闻,仍自趴在掀着窗帘一小角往外头打量,突然身体一绷,半天才吐出口气道:“我看到水上居的人了。”那一排粉蓝嫩绿的颜色在宴会里不觉得,到了街上还真是显眼。
凤西卓倒不觉得意外,“赏宝宴在水上居出了这么大乱子,来几个人善后也不稀奇。”
“姑姑猜是张多闻赔钱,还是水上居赔礼?”
“若是正常的客栈遇到这等事,理应张多闻掏荷包,若是水上居嘛……”
“如何?”
“自然是让张多闻加倍掏荷包。”大宣首富可不是靠赔礼赔出来的。
邢晓晓抚住脸,憧憬道:“不知道刚才轿子里坐的是不是长孙公子?”
“长孙月白?应该在樊州吧?他不是足不出户的么。”凤西卓不禁开始联想她的财政状况,“你要见他做什么?”
“天下四大公子,北萧双月,姑姑还见过锦绣公子,我只见过南月绯华……”话中遗憾之意昭然若揭,“啊,姑姑见到的锦绣公子是何般模样?”
凤西卓懒懒地反问:“你见到的南月绯华是何般模样?”
“恩,看倒是不难看,”她很努力地总结,“就是,太好看了点。”
凤西卓更绝,“那锦绣公子有鼻子有眼,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这算什么形容嘛。”
“本来就是。有眼睛能看,有鼻子能闻,有嘴巴能吃就行了,管它长什么样。反正长得再俊俏,也不能千里眼顺风耳。”
邢晓晓不服气道:“姑姑自己长得好看,讲话当然中气十足。”
凤西卓拍了拍面颊,“这也没办法。”
邢晓晓只能闭上嘴巴。

谁的局(中)

不停口酒楼虽然比不上京城的杯莫停那般名扬天下,但在松原城里还是数一数二的。
邢晓晓坐在不停口酒楼对面的小酒坊哀声叹气。
凤西卓用筷子笃笃地敲了敲桌面,“回神回神。”
她哀怨的目光立刻瞟过来,“我们为什么不去对面?”来松原城几天,不是躲在马车轿子里,就是下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馆,典型的又想让马跑,又不让吃好。
“因为再过一会这里会有说书的。”
“说书?”邢晓晓指着不停口酒楼道,“那里还有唱曲的呢。难道说书的会比唱曲的好?”
“那要看说什么?”凤西卓抛了个诱饵。
邢晓晓果然上钩,“说什么?”
“来了。”
邢晓晓目光越过正在上菜的跑堂,看向拿着折扇走到堂中落座的说书人。“我敢打赌,他贴上两撇胡子就能去城隍庙摆摊算命。”
凤西卓飞了个白眼。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书人用独有的拖长音调热情地朝众人打招呼,“诸位这三秋过得可好?”
“好!”酒坊的客人很是给面子。
说书人似乎习惯于这种回应,笑眯眯地打开折扇,“昨日说到那个孙姓尚书被冯相爷一状告到御前,说他贪污舞弊,敛财成性,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邢晓晓小声道:“哪个孙姓尚书?”
凤西卓做了个嘘的手势。
她只好继续迷迷糊糊地听下去。
“那皇帝与冯相爷年纪相仿,交情最是亲厚,当下深信不已,急忙派人去户部把那孙姓尚书传进宫来。谁知去的人脚程虽快,却快不过孙姓尚书埋在宫里的眼线。嘿嘿……”说书人折扇一收,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
下面的人起哄道:“快说快说!”
“那尚书既得了消息,又怎么会傻傻地等人去抓,早就携带娇妻美眷和大量金银遁地而走了。”说书人口沫横飞,“皇帝知道后大怒,大内高手尽数出动,将天下闹得鸡犬不宁,风声鹤唳,可惜也没找到那尚书的半分人影。”
“啊!”酒坊内响起一阵惊叹。在他们心目中,官府、朝廷和皇帝相当于天相当于神,没想到竟然还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说书人又啪得打开折扇,“不过没过多久,高氏秘宝的传闻便开始流传于世。说到高氏二字,还有两则来历。一则指的是当年频州首富高家,一则指的是当年一位王爷……由于都家财万贯沾了一个高字,又都被抄没家产,因此高氏秘宝究竟传自何人,一来二去,竟众说纷纭,分不清了。”
有客质疑道:“既是被抄没家产,应当在皇帝家里,又怎么会变成秘宝?”
“这就和我刚才说的孙姓尚书有关系了。”说书人顺势接道,“冯相爷是何等人物,若没有真凭实据怎么会随便污蔑于人,蒙蔽圣听?”
那客惊道:“难道高氏秘宝就是那尚书贪污之财?”
“正是!”说书人一收折扇,击在案上,“话说那孙姓尚书虽然快走一步逃出京城,却终究没逃出天关。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为官不仁,贪婪成性,终于激怒上神,将他连人带车一并跌下山崖,埋于不见天日的深渊之中。”
邢晓晓噗得一口将菜喷出来,“连这都知道,难道这个说书人是神仙下凡,来点化世人的?”
凤西卓将那盘被污染的青菜推得远远的,“你克制一点。”
先前提问的客人一本正经地叹道:“怪不得皇帝找不到他呢。”
说书人显然很满意众人的反应,接着道:“那尚书虽然罪有应得,金银却是无辜。上神为了让金银重现人间,便造了个高氏秘宝,并将地图一分成四,希望能为才德兼备所得,造化天下。”
“原来如此。”听众们恍然大悟。
邢晓晓嘀咕道:“上神既然无所不能,干嘛不干脆找个才德兼备的人送给他,折腾来折腾去的也不嫌麻烦。”
“也许上神正是要磨砺我们这些庸俗世人呢。”凤西卓懒洋洋道。
“他说的孙姓尚书难道是……”她凑近脑袋,压低嗓音道,“被宣宏帝抄家的孙化吉?”
凤西卓点了点头。
“有人说他是被冤枉的呢。”她撇撇嘴,“我对那个以身殉葬的冯大相爷可没什么好印象。”当臣相当得好好的,就为了博取一个忠义之名跑去给皇帝陪葬,真不知道脑袋里装的什么!留条命造福江山社稷不是更好?
“若人人都和你一般想法,这世界也就大同了。”
邢晓晓同情地看了眼和客人谈得眉飞色舞的说书人,“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抓去吃牢饭了吧?”虽然说的是先帝先帝的先帝,隔了好几代,但在这种场合公开议论,总是冒着风险的。
“你以为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凤西卓边舀汤边道,“没有人背后撑腰,谁敢这么大张旗鼓?”
“那撑腰的人可真有奉献精神,没事流传这种事情供大家茶余饭后消化。”
凤西卓突然捂着嘴巴朝她极轻声极轻声道:“师兄交给我的就是高氏秘宝其中一张地图。”
邢晓晓瞪大眼,半天才吐出一句:“看来张多闻急得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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