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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坐稳了,拢拢头发,那神色,那动作,非常的撩人。
她单刀直入:“小荷,陛下什么时候给你名分?”
小荷咯咯一笑:“您说呢?娘娘!唉,我可能获得名分么?”
“宫里的女人,没有谁会不在乎名分!”
“可是,我根本不在意。而且,您也知道,若是被皇后知道了,我肯定就死定了。陛下是保护我,才不给我名分的,我知道,所以不强求……”
张婕妤不可思议,难道现在皇后会不知道?
她嚣张成这样,难道皇后是瞎子?
可是,皇后偏偏就真的没去找她的晦气!这真是有鬼!
张婕妤的声音很低:“小荷,你现在还有机会!”
“哦?”
“皇后暴躁,失宠是迟早的事情,如果你把她当成了靠山,你的下场会如何,你该知道。现在,她是没空收拾你,所以,你还能逍遥几天。她的主要目标在于我,只要斗跨了我,以她的妒忌,会容得下你?你应该听过小怜的故事,小怜当初是什么风头?你只要去看看昭阳殿那些金碧辉煌的装饰就知道了,你现在,连她的头发尖尖都比不上!陛下也不会庇护你,因为陛下惧内,根本不敢惹她,无论她是赢还是输,你都没什么好下场。”
“唉!”小荷轻轻叹息一声,“奴婢早就想到了!可是,陛下宠幸奴婢,奴婢又怎能拒绝?而且,皇后也不见得能一直得意下去,风水轮流转,她岂能保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哦?”
“娘娘,您一定不会不知道昨晚皇后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奴婢都知道了,您能不知道?”
小荷的秘密13
“娘娘,您一定不会不知道昨晚皇后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奴婢都知道了,您能不知道?”
张婕妤盯着她:“莫非陛下真是宠幸你,她又跑来捉奸?”
“对!”
小荷非常干脆的回答。
“小荷,你撒谎!你一直在玉堂,我得到的消息却是皇后往御书房去了……”
小荷摇头,满含哀怨:“奴婢命苦,娘娘你也知道,陛下最怕皇后,所以狡兔三窟……否则,你想,皇后为什么会半夜拿着剑出去?”她媚眼如丝,看着自己手上的宝石戒指,“唉,奴婢虽然委屈一点,可是,只要陛下能知道奴婢的委屈,知道补偿奴婢,奴婢也就心满意足了……”
张婕妤再也问不下去,小荷依旧是滴水不漏。就算她明知小荷很矫情,却也毫无办法。而且,也迷糊起来,小荷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这时,才发现这个该死的暴发户,真是不简单。
而且,除了捉奸,那个死肥球,也的确没有其他原因会拿剑去闯了。
她还是忍不住:“那皇后现在哪里?”
小荷施施然地“那就不是奴婢能知道的了!陛下自然会收拾她。她再强悍,难道还能大过陛下?陛下一定会替奴婢讨回一个公道的。娘娘,您也只管等着看好戏就是了。奴婢虽然小人得志,可也是本分之人,记着娘娘给的机会,当然巴不得她倒下,跟娘娘一起永享荣华富贵了。娘娘,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奴婢先行一步了……”
说完,她就款款离去,仿佛生怕被人看到她和张婕妤过从甚密的样子。
张婕妤看着她的背影,看着两名宫女托起她的裙摆,她高傲得几乎像一个女王一般。
这时,张婕妤才笑出声来,春天来了,多好啊!
祭祀大典来了,多好啊!
这些女人,再她们怎么得意,也就这两三天了。只要大祭司一出现,看她们还能得意成什么样子。
小荷的秘密14
回到琉璃殿,就看到小飘急切地等着。
“娘娘,你可终于回来了。”
她精神一振:“有什么消息?”
“皇后没有消息,今天,立政殿和御书房的人都闭嘴了,什么都打听不到……”她摇头,“娘娘,消息是夫人带来的,真不容易啊……唉,奴婢费了许多周折才拿到……”
她递过来一本书。
张婕妤翻开。
那是一本南朝的诗词,这是她们母女才明白的意思。她看着做了记号的诗词,每一句的开头都有标明。然后合上,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还是母亲精明。
后天,就是祭祀大典了!
大祭司,已经一切准备就绪。
小飘还是有些着急,这个时候,更要万无一失。
张婕妤压低声音:“你们这些天,任何地方都不要外出了。也不要去打听情况了。”
“奴婢知道。”
“一切事情,都不要告诉小翠,千万不要跟她多说。”
“是,奴婢绝不敢多嘴。”
小飘还是犹豫着,有些害怕:“可是,娘娘,皇后不要你参加祭祀大典的嘛,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张婕妤看着那本书,不经意地放在一边,意态十分轻松,慢慢地坐下来,梳理自己乌黑的长发,然后,才淡淡地说:“小飘,你知道开春发生了什么大事么?”
“什么大事?”
“齐国和北国的边境,发生了摩擦。两国之间,可能要开战了……”
小飘又惊又喜:“齐国?就是小怜所在的齐国?”
“对!小怜恨透了这里……”她淡淡地说,小怜恨哪些人?自己?陛下?还是那个死肥球?
或者,都恨!
“可是,娘娘,那个高太子软弱无能,据说非常昏庸,他找陛下作战,岂不是找死?”
张婕妤笑起来:“有小怜在,他不死都不可能!可是,他死之前,总要有两个垫背的,对吧?”
小飘惊出一身冷汗。
张婕妤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即住口!实在是因为心里的怨毒太深了,不得不,小小的先畅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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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显摆1
御书房。
太阳已经偏西了。
罗迦先睁开眼睛,但见怀里的人儿,还闭着眼睛,睡得呼呼的。
他悄然伸出手,捂住她的鼻子,然后往下,连嘴巴一起捂住。她被捂得透不过气来,睁开眼睛就咯咯地笑起来,躲开他的熊掌:“陛下,你想闷死我啊……”
声音那么慵懒,带着腻腻的滋味。罗迦笑起来,正要故技重施,她的动作那么迅速,竟然已经爬上去,躺在他的身上——仰躺着。双手舒展开,非常舒服地躺着。
罗迦笑不可抑:“小东西,把我当席子了?”
“嗯……”她自由地舒展手臂,呵呵地笑,“陛下,你要是个大胖子就好了,现在,你肩头好硬,恪着我不舒服……”要是他都是肥肉,没有骨头,那该多好?
那样,就是真正天然的舒服靠枕了。
这个小东西,如此得寸进尺不说,还敢挑肥拣瘦。
“陛下,你这些日子又瘦了……”
天天风寒症发作,怎能长成大胖子?尤其这段时间,自己那么辛苦,偷偷忍着,夜不能眠,饮食不安,就算是身上长了膘,也掉了,怎能变成什么大胖子?他倒是想得美。
“陛下,你以后要长胖一点,现在太硬了,骨头多,不好……”
她柔软的头发完全吹拂在他的脸上,鼻孔里,痒酥酥的。
“小东西,你倒想得美……”
她惊叫:“不要摇晃,否则我要摔下去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胸口一颠,她的身子便掉了下去——摔在他的旁边。气得顿手顿足,真是的,让自己躺一下,又怎样嘛!
小气鬼!
他哈哈大笑,“小东西,快起来,天都要黑了,你还这样玩儿。再睡下去,今夜就睡不着了。”
她这才慵懒地起身。
“我们回立政殿用晚膳,正好。”
“好嘛。”
陛下显摆2
可是,想起自己昨夜那样冲出去,不知多少人担心着,尤其是张娘娘,她又微微脸红,唉,悔不该这么冲动啊,现在,真是无颜回去了。
罗迦却不动声色地揪着她,偷眼看去,见她的脸微微发红,再也忍不住:“河东狮也晓得脸红了?”
“啊,呸,你说谁是河东狮?”
罗迦翻了白眼,四下环顾:“啊?朕这是在说谁呢?朕没说谁啊!嘿嘿。”
陛下因病宣布辍朝一日。
太子当然迫不及待地进宫去探望。他想想,干脆叫了李玉屏一起去。
立正殿的所有人都是战战兢兢的,昨夜皇后那么强悍地提剑冲出去,大家真怕闹出什么人命。张娘娘,红云红霞等人都一直守在门口,心急如焚。
偏偏高淼等人又一直在御书房,对外半点消息也不透露。
终于,直到傍晚,才听得笑声——很远就有笑声传来,是陛下的声音,十分洪亮。
陛下无恙,娘娘当然就无恙。
众人提心吊胆了这么久,不料,一夜之间,帝后二人归来,竟然牵了手,谈笑风生,两情浓郁。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免礼免礼,快传膳,今晚都上皇后喜欢的菜。”
“是。”
芳菲看众人都悄悄打量自己,很是不好意思。再看罗迦,他变戏法般地拿出一把剑,正是那把霜花剑。
“哈,皇后,太子妃送你这么好的剑,你送人家什么东西没有?”
她叹一声:“我想不出该送什么,不过,看样子,太子妃很喜欢陛下你的那匹马。赤兔驹是我的,她看上的是另外的那匹大黑马,不知道陛下你……嘿嘿……”
“你又想慷朕的慨了?哈哈,不过,朕的爱马可是不能随便给人的,因为朕习惯了它们……珠宝可以,但良马就不让你做主了……哈哈哈……”
陛下显摆3
芳菲暗自嘀咕,真是小气,看来陛下也有小气的时候。李玉屏送自己那么好的剑,自己却送不了她马。唉,郁闷啊!
罗迦见她哭丧着脸,知道她充大方,这次充不成了,心里暗笑,却道:“也罢,过不了几日,又有名马送到,到时,朕赏赐太子妃一匹好马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皇后,等祭祀大典忙完了,朕亲自指导你……玉屏嘛,她的剑术很一般的……”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好奇的宫女太监们,朗声道,“皇后最近学剑痴迷,天天要和朕切磋……”
芳菲知他是替自己解释昨夜疯跑乱冲的事情,更是面红耳赤。这宫里,哪有不透风的墙?人人都是是非精,如果传出去了,就不好了。
陛下这是在灭火呢。
众人心知肚明,皇后昨晚出去,恐怕不是为了“切磋”,不过,听得陛下如此说,谁敢说什么?当然一个劲地点头称是就对了。
罗迦笑着放下剑,正在这时,却听得通报:“陛下,太子和太子妃求见。”
“快传!哈哈,正好留太子和太子妃用膳。”
“是。”
他一边说,一边拉了芳菲,这时,太子夫妇已经进来,急忙行礼:“参见父皇,参见皇后。”
“快起来,你两个孩子,正赶上晚膳,哈哈,来得正好,来,快陪朕和皇后用膳。”
二人面面相觑,父皇不是重病辍朝么?怎么现在跟没事人样的?
太子仔细打量父亲的脸色,但见父皇虽然精神奕奕,但是,毕竟是大病过的人,怎么都掩饰不住那丝憔悴。他急忙问:“父皇,听说您病了,儿臣很是着急。”
“没事,皇后在,皇后早就治好朕了。你们不要担心,休养两天也就好了。”
太子这才看向芳菲,一行礼:“皇后辛苦了。”
芳菲笑起来,却向李玉屏眨眨眼睛:“玉屏,你也别拘谨了,跟殿下一起,来,用膳了。”
陛下显摆4
芳菲笑起来,却向李玉屏眨眨眼睛:“玉屏,你也别拘谨了,跟殿下一起,来,用膳了。”
膳食上来,御厨今天动了特别的心思,做的都是非常清淡可口的菜肴。
太子夫妇却食不知味。进宫之前,就强烈担心着,是不是父皇和皇后之间又滋生了什么裂痕。可是,父皇和芳菲,完全是谈笑风生,毫无芥蒂。他们二人坐一张案桌,携手一起,共饮共食,亲密无间。
太子悄然看一眼李玉屏,但见李玉屏也是同样的困惑。就算是演戏吧,可是依照皇后的性子,岂能演得这么逼真?
而且,那种夫妻之间的默契,浓厚的情意,岂能是装出来的?父皇眉梢眼角的浓情蜜意就不说了,最古怪的是芳菲,那完全是沉浸在新婚燕尔里的喜悦——就算是太子,就算是芳菲第二次风光地以皇后身份回宫时,就算是她和父皇一起来太子府为李玉屏治病时……也从不曾这样充满异常浓烈的情感!
如果有了裂痕!她这样的眼神,怎么骗得了人?
她吃饭的时候,不时看着父皇,这样的目光,太子也是熟悉的——几乎已经陌生的快忘掉了,那是在太子府的时候,她照顾自己的眼神!初恋少女的眼神!
他心里一震!
初恋少女的眼神!
芳菲竟然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芳菲,你吃这个,你最喜欢的……”罗迦先尝了一口,“呀,味道真好,来,芳菲,吃一个,多吃点……”他夹一筷子蜜汁的熏肉给她,放在碟子里,又夹几样其他的菜,将她的碟子堆得小山似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