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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复苏了。
一切,却是模糊不清的。
越是幸福,就越是纠缠。
竟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陛下!”
“嗯。”
“陛下?”
“嗯?”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激情里。
她如一条软绵绵的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陛下……我们真的以后都这么在一起?”
生个小女儿2
她已经问了好几遍这个问题了。
罗迦忽然笑起来。
月光下,看到她的洁白的脑门——头发已经散乱下来,遮住了脑门。
昔日的大脑门少女,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那么慧黠,但是,看起来,就像宏儿一样,一点主意也没了。
“陛下,你说,我们真的就这样一起么?”
她固执地问,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
罗迦呵呵直笑,大手抚摸在她的脑门上,将那些乱糟糟的头发拂开,露出她充满了狐疑的眼睛:“小东西,我们不在一起,还能干吗?”
“可是……可是我真想有个女儿呢,怎么办?”
尤其是他刚“死”的那些日子,一个人来到北武当,整日面对那些不能言语的花草树木,想着自己这漫长的一生,如何能熬得过去——除了死,那时,竟然想不到任何可以煎熬的方法。几乎渴望到发疯了;如果有个小孩子陪在自己身边,哪怕北武当的孤寂,也能增添无限的乐趣。
所以,对宏儿才那么的热爱。
就算是那个混乱的夜晚带来的,也早已成为了她的生命,不不不,比生命还重要——那么多年的辛苦日子,如果没有宏儿,一个深宫寂寞的寡妇,能熬得过去么?更别说,后来那些雄心勃勃的变法,改革国家大政的思路了——没有寄托便没有动力!
但是,宏儿,已经逐渐要长大了——而且,因为他是皇帝,再也不能如小时候一般承欢膝下了——在皇家的残酷的教育里,他必须过早地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般,威严肃穆,不苟言笑,才有皇帝的气派;否则,大臣们便会不厌其烦地规范他的言行举止。
罗迦本是躺在草地上的,此时,却坐起来,轻轻搂住她,看着她的眼睛。
“陛下……那怎么办呢?”
她的眉头,几乎皱成了核桃一般,贴在他的耳边,小小声的:“陛下……我不敢呢,想不到办法,怎么办?”
生个小女儿3
她担心的,是身为太后,怎么悄悄生一个小女儿??这天大地大的世界,其实那么狭小,宫廷逼仄,自己能躲避去哪里?宏儿时,一切有弘文帝,一手遮天;现在,自己便是天,怎能遮挡?她越想越是为难,竟然束手无策。
人言可畏,哪怕是太皇太后,也不是真正就能随心所欲——现在不比以往,很多活动,很多场面,都要她亲自出马,否则,一个小孩子,岂能坐稳江山?
但是,此刻有了罗迦,不是嘛?
自己就算不做什么,他也该去忙碌,去筹划,去治理他的国家,不是么?
他笑起来,也低声地:“你是大夫,你不知道么?”
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她佯怒:“哼,你就是不肯负责……不理你了……”
他笑得那么愉快,这种愉快,是发自骨子里的:怀里的女人,一本正经,在想着这个问题呢!这一刻,她不是冯太后,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想为丈夫生儿育女的女人。
只是,他何尝又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他的声音也柔软下来:“芳菲,我们顺其自然吧。宏儿还小,其实,我还真有点怕呢……”
“怕什么?”
“我怕,你有了小女儿,就不那么关心他了。”
芳菲心里一震。
方觉得自己脑子混乱到了什么地步。先别说生小女儿的那些障碍——这些都可以丢到一边,让罗迦自己去解决;办法,总会想到!
但是,宏儿呢?
宏儿对于弘文帝的死,还耿耿于怀;而且,正是因为自己和罗迦幽会,忽略了他一天,他便生了病,还躺在床上,辍朝三日;而且,已经开始对罗迦产生了怀疑,只是因为他是小孩子,很多很明显的事情,也没法如大人一般明白而已。这些,自己怎么就忘了?
她低下头,声音也变得无力了:“陛下……我……我真不想宏儿变成一个孤独的孩子,没人关心……”
生个小女儿4
他却笑得非常的温存,“傻东西,现在一切以宏儿为重。至少,要等他懂事了再说。”
芳菲更是无言以答。
等孩子懂事了,自己二人也就老了。
但是,内心里,却不想让儿子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
为了不让儿子委屈,总就会让别的人委屈。
她悄悄地,竟然不敢看罗迦的脸。
他好像没想到这一点似的,内心里,也没觉得太多遗憾,但见她低着头不语,大手搂住她,轻轻贴着她的嘴唇,柔声道:“傻东西,我看着宏儿从小长大,早已把他当成了最爱的孩子……”
他喟叹一声:“幸好他不像他的父亲,他活泼开朗,一点也不像他父亲小时候,那么压抑。所以,我希望他一直这样长大,如果因为别的事情,忽然变得压抑,以后,就很不好了……”
她抬起头,惊奇地看他。
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
他的嘴唇依旧贴在她的唇上说话,笑嘻嘻的:“芳菲,我现在只是想好好照顾你和宏儿……尤其是宏儿,我真希望培养他成为一个超越北国所有列祖列宗的伟大人物……”
因为多年来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情感;
甚至他们去年离开北武当时,他那种沮丧绝望的心情——自己给宏儿做的那么多玩具,还没给他呢。
骨子里,早已把宏儿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没错,就是自己嫡亲的儿子!
一脉相承的子嗣。
所以,其他的,哪有那么重要?
但是,这种情感,他没法说出口。作为一个男人,永远也没法说出口,尤其是在芳菲的面前。
她却都明白。
因为明白,眼里更加明亮,那是感激,无比的释然,就如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忽然得到了极好的休息时刻。
“陛下……”
“小东西,你忘了?宏儿还要我教给他许多功夫。今后,我要忙着培养他,哪里还有其他闲暇?”、
生个小女儿4
他却笑得非常的温存,“傻东西,现在一切以宏儿为重。至少,要等他懂事了再说。”
芳菲更是无言以答。
等孩子懂事了,自己二人也就老了。
但是,内心里,却不想让儿子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
为了不让儿子委屈,总就会让别的人委屈。
她悄悄地,竟然不敢看罗迦的脸。
他好像没想到这一点似的,内心里,也没觉得太多遗憾,但见她低着头不语,大手搂住她,轻轻贴着她的嘴唇,柔声道:“傻东西,我看着宏儿从小长大,早已把他当成了最爱的孩子……”
他喟叹一声:“幸好他不像他的父亲,他活泼开朗,一点也不像他父亲小时候,那么压抑。所以,我希望他一直这样长大,如果因为别的事情,忽然变得压抑,以后,就很不好了……”
她抬起头,惊奇地看他。
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
他的嘴唇依旧贴在她的唇上说话,笑嘻嘻的:“芳菲,我现在只是想好好照顾你和宏儿……尤其是宏儿,我真希望培养他成为一个超越北国所有列祖列宗的伟大人物……”
因为多年来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情感;
甚至他们去年离开北武当时,他那种沮丧绝望的心情——自己给宏儿做的那么多玩具,还没给他呢。
骨子里,早已把宏儿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没错,就是自己嫡亲的儿子!
一脉相承的子嗣。
所以,其他的,哪有那么重要?
但是,这种情感,他没法说出口。作为一个男人,永远也没法说出口,尤其是在芳菲的面前。
她却都明白。
因为明白,眼里更加明亮,那是感激,无比的释然,就如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忽然得到了极好的休息时刻。
“陛下……”
“小东西,你忘了?宏儿还要我教给他许多功夫。今后,我要忙着培养他,哪里还有其他闲暇?”、
生个小女儿5
她咯咯地笑起来,依偎在他的胸口:“不管了,陛下,以后,你自己管教宏儿,要让他对你服服帖帖,什么都听你的,你至少需要把他教导到16岁……还有,南朝的威胁始终没有解除,据说,又有20万大军陈军边境。你说怎么办?如何退敌?让哪些人上阵?这些问题,让我头疼死了,现在,我不管了,你去管……”
他惊叹:“小东西,那你呢?你干什么?”
她悠然:“我呀?我要开始梳妆打扮。我老了,你知道,女人经不起老,等我年老色衰,也许,你就看上其他女人了……”
他哀叹:“你不是嫌弃我是老头子么?怎会觉得比我还老?再说,我又不是皇帝了,哪里还敢去看上其他女人?”
她怒了:“如果你是皇帝,就会去找其他女人了?”
他笑嘻嘻的:“所以,我英明。这一辈子,就只能有一个女人了嘛。又不是皇帝,又老了,除了你这个傻东西,也没女人会看上我了。”
她转怒为喜。
他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躺在月光下面。
身下,是柔软的花貂。躺在上面,一点也不感觉到寒夜的雾气。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但觉这个人,步步为营,那么狡猾。
她忽然咬住他的耳朵,小小声的:“陛下,你处心积虑……哼,就是想OOXX……”
他哭笑不得,反咬一下她的耳朵,学着她的语气:“我就不相信,你不想……”
两个人腻成一团,忽然听得轻微的脚步声。
那些,都是巡山的侍卫,是灰衣甲士的脚步。
但觉这一晚,非同寻常,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但是,很快,又越来越远;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正在驱逐。
罗迦皱了皱眉头:“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闯入了这里?”
芳菲一点也不奇怪,微微咬着嘴唇,似笑非笑:“也许,是你的好弟弟京兆王,处心积虑来捉奸的……”
——————今日到此。
刺客1
芳菲一点也不奇怪,微微咬着嘴唇,似笑非笑:“也许,是你的好弟弟京兆王……来捉奸的……”
罗迦的面色变得有点奇怪。
这时,二人都已经起身,批好了衣服。
不远处,魏晨匆匆而来。
“主上,有可疑人物在前面徘徊。”
“是谁?”
“是两名黑衣人。身手很快。正在试图上山的时候被我们发现了。不过,没能抓住他们,都跑了。”
罗迦心里一震。
忽然意识到,这二人,有可能是刺客。
他一挥手,魏晨退下。
芳菲依旧似笑非笑的:“这两名刺客显然是有人派来的。”
如果刺客在山上,把冯太后和她幽会的奸夫一举干掉,再不济,把奸夫干掉——那时,冯太后能说什么?
一个妇道人家,半夜三更,和男人在外面私会,就算是被干掉了,又算得了什么?
她有什么脸面公然叫嚷出去?
“京兆王借口宏儿生病,已经来慈宁宫探望好几次了,多次劝谏宏儿必须搬回玄武宫。这个老家伙,估计正担心我对宏儿下毒手,把宏儿当傀儡呢……”
罗迦微微坐起身,眉头皱得更紧了。
“上一次,陆泰借助宗子军闹兵变,京兆王也暗地里参与其中。现在,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芳菲也长叹一声。
自己那次之所以没有追究下去,就是看在他是罗迦唯一的胞弟份上。也怕引起太大的风波,还让人以为自己容不下先皇的宗亲贵戚,弘文帝一死,就大力打压他们。岂料,更是养虎为患。
“陛下,如果继续让京兆王执掌宗子军,那该怎么办?”
罗迦的语气一点也没有犹豫:“京兆王已经不适宜执掌宗子军了。”
心中小小的一点顾虑也被打消了。她伸出手,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