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丢了写圣旨的东西都行,扯张纸来盖上大宝,就可称圣旨。
十一公主对慧娘道:“我想,应该是丢了的。”
慧娘早大彻大悟,原来丢了这个!
难怪夫君上门要诰封,几乎和长公主翻脸。长公主拿不出来东西,就振振有词:“新帝立,再诰封不迟!”
慧娘就要走,急着回去告诉萧护。衣角一紧,十一公主扯住,固执地道:“我的母妃?”慧娘对她笑:“你早告诉我,我就帮你接出来。”十一公主较真道:“你们不信我,我怎么说!”又固执地道:“夫人答应的,将军不会打人!”
“我的嫂嫂,我哥哥心里爱你还来不及,打你,也是为你嫌弃他。你既嫁丈夫,就不要嫌弃他。他又不是那不好的人?”慧娘忍俊不禁:“他再打你,你说得出来理由,就来找我。说不出来,你问问自己就有原因。”
十一公主希冀地道:“将军最听大帅的,夫人对大帅说说?”自己的小姑子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十一公主恼羞,又不敢怒,喃喃道:“你不肯说,你怎么会帮我?”慧娘见她实在可爱,笑道:“大帅会说打得好。”
转身去了。
见到萧护时还在笑,对大帅说说?大帅当笑话看。萧护正板起脸,书房中人正往外溜,慧娘更要笑,在夫君膝下才行礼,抬头又是笑。萧护也就笑了:“高兴的事儿?”慧娘熟门熟路的溜到他怀里,笑盈盈:“家事。”
在夫君怀里蹭几下,才把事情简短告诉他。萧护惊得把慧娘推开:“丢了?长公主太大胆!”他起来负手房中行走,宁江侯忽然失势,张太妃也不顾念他是先太后兄弟,原因却在这里!
忽然大怒:“顾孝慈一定知道!”
当即让萧北进来,大帅眉睫全是火气:“让顾孝慈立即来见!”
慧娘也不敢此时惹萧护,轻施一礼回房去。
顾孝慈火烧屁股的来了,来到也一肚子气:“皇帝不差饥饿兵,咱家正侍候太后用午饭,咱家还没有用!”
“我问你,御玺现在何处?”萧护冷若冰霜。
顾孝慈一愣,马上翘大拇指:“大帅厉害,这你也知道了!”萧护“砰”拍案而起,火冒三丈:“说!”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顾孝慈反而尖酸刻薄起来,眼皮子下面全是讥诮:“你想造反不成?你又不当那皇帝!”
萧护一惊坐下,压低嗓音骂:“混蛋!这也是乱说的!”
“哼,反正该你知道的,咱家就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休来问咱家。落花流水春去也,各奔东西!”顾孝慈反硬起来。
萧护冷笑:“看来是真的!”
顾孝慈惊骇,双手摆动:“我什么也没有说!”
萧大帅悠然自得:“哦?”他微微一笑,笑得顾孝慈毛骨悚然:“公公,你以后再不老实,我就说是你告诉我的。”
“我?”顾孝慈呆若木鸡,然后跳起来大骂,手指到萧护鼻子上:“你放屁,你胡扯,你乱咬,你……”
“噗!”
顾孝慈奇怪的寻找:“这是什么声音?”
外面两个小鬼在说话:“萧墨,这位公公在里面作什么?”
“你没听到他在放屁?”萧墨大大咧咧。
顾孝慈一蹿出来,在院子里追着两个小鬼打:“死小鬼,大帅在问太妃起居,咱家回答,与你们何干!”
小鬼们乱跑开。
这件事情实在太大。
御玺失落在外,哪一个发旨意,就可以号令沦陷在外的忠直臣子。萧北无声无息走入房中,见大帅精神恍惚:“为我约阁老大人。”
张阁老到来,赔不是:“不是我不告诉你,这是天大的事呀。”当时在场官员,后来死伤也多。大成长公主一一交待,约定不许外露。
犹其,不让萧护知道。
怕约束不住萧护。
萧护手伏案人长身,他不是怪张阁老,这老家伙明哲保身有他的道理。大帅只是深沉地道:“公主拿我当外人看!”
“你本来就是外人。”张阁老给了他一句实话。
萧护倒一笑,坐下来,把难题抛给张阁老:“您看这事情怎么办?”
“发兵!”张阁老就两个字。见萧护思索,张阁老解释道:“你发兵平叛,天下人共知,以后新帝立,不敢失去民心拿你!你小心提防与新帝,你手有重兵,新帝拿你不易,你还是一朝重臣。啧啧,不到三十岁的重臣,你萧家上辈子烧的什么香?”
张阁老也小小讽刺一下。
萧护面上苦笑,眸子深处却是一丝笑意,微有得色:“这不是尾大不掉?”
“你已经尾大不掉!”张阁老重重的点醒萧护。全天下人都盯着你!
……。
又到夜晚,一个人悄无声息走入宁江侯府,是宁江侯府的杂役。大成长公主接手后,允许杂役出入。这个杂役是长公主府上招的,却是孙珉的人。
“侯爷,郡王已到安全地方。他说萧护不可不防,长公主却是大患!”
被软禁后又老了几岁的宁江侯眸子有了光彩:“安全了?”他精气神一下子恢复一多半儿,月光暗处看,又是那个神气的老头子。
老头子眸子里有寒光:“牡鸡司晨,国之妖孽也!”
------题外话------
一百万字了,仔以前想的,就是到一百万字休息。开始单更,上午十点,请多多支持。今晚也不再加更,见谅。
致月儿:感谢你的评论,担心很多亲认为十一公主冷静聪慧,仔在本章节中有些话,如你不喜,请提出,勿恼。
心结这东西,就是不解开互相误会。
致亲们:单更整理一下情节,更改简介,以后也不会少更,仔继续求月票。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第二十九章,一堆女骗子
在宁江侯心中,大成长公主才是真正的祸源。
原因是,长公主说服张太妃,留下萧护在京城。
不管萧护是什么起因带兵到的京城,平乱就应该离去。他一不是王爷,二不是内阁首老,只以兵力原因在京城里首屈一指,才让郡王们不安心,纷纷自保。
萧护要是个省事的人,就应该功成而去,郡王们会联合一心攻打张宝成,携手进京中。别人为什么不肯打张宝成?还不是保存实力怕萧护称帝。
春天的月亮是温暖的,在宁江侯眼中却是一轮冷月。
他咬咬牙,对杂役道:“既然如此,我们只有出下策为上!”
杂役眉毛直跳,显然他知道什么是下策,低声郑重地道:“侯爷,不可啊!”
“萧护不走,新帝难立!”宁江侯眸光阴沉,也在心中掂量过来后,狠狠心道:“就这么办了!不过三天两天放出消息去,御玺已丢,大成长公主手中空无一物,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一抹乌云由天边而生,遮住明月后,又悄悄溜走。
走出来的杂役心中也生出乌云,他可以预见到御玺下落不明的消息透露出去后,这京里又要乱成一团糟。
谁还会服谁?
……
书房中,萧护独自一人坐着。烛光把他的面容照得清晰栩栩,虽然主人支肘抵住下颔,正在沉思。
没有御玺,意味着长公主没有权力!
别人之所以尊重先帝留下的这些女眷,就是她们守护的是将交给新帝的皇权!
没有御玺,长公主任命的官员全是假的!
没有御玺,诸王随时可以自已称帝,自己刻一个玺说是真的!
除了少数的人,没有人真正见过御玺的全貌,只是由记录在案的册子上知道全貌。
见过的人,大成长公主,宁江侯等人。
别人见的全是御玺底座上刻的字。
真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萧护也觉得棘手。
他一直守在京城里为什么?为的是冤案得昭雪,为的是新帝面前好有功,为的是先帝虽对不住自己,自己却是忠心无二的守护着,让先帝你地下羞愧去吧。
见天色不早,萧护往房中去。路边花草睡去般安宁,大帅心中却乱如麻。他烦躁又苦笑,现在倒好,落得一个尾大不掉的名声,还守了一个空!
房中慧娘却不在,水兰正在换夜里的茶水,见大帅问,喜滋滋地道:“夫人打听大帅不早回来,她去了小佛堂上香,说也祝大帅事事顺心。”
乳母的儿子有奶哥哥这样的别称,水兰就不折不扣是萧护的奶妹妹。见她眉头舒展,眸子里随时迸发出喜出望外,萧护也笑:“什么事这么喜欢?”
水兰微红着脸,欠欠身子行一个礼,低声道:“夫人说买丫头家人回来,我和小螺儿就水涨船高,托大帅和夫人的福,我也要当管事的了。”
“这是你们应当应分的。”萧护很是温和。转身出来,行出二门,见水中有倒影,九弟萧扬不知又和哪一个丫头在调笑。
萧护视而不见,跟来的人全是千挑万选,家又都江南,是没有起二心的道理。唯一不足的,就是太少了。这府里如今地方大,是到进人的时候。
知道妻子进香,大帅先随意的把府中走了一圈,见有些地方实在冷清,没有人上夜,房子紧闭,了无生气。
家宅,在兴旺旺人气足才好。
闲步再往小佛堂去,慧娘这个时候在小佛堂里目瞪口呆。
马先生?
她是一刻钟前到的,到了以后上过香,想到小佛堂里间有几卷平安经,夫君就要兴兵马,供平安经在佛前祈求保佑。
里间没有人住,人手又少,几天没打扫,一摸一手灰。好不容易找出来经书,这还是以前尚书府中的旧经书,有年纪人念过的,认为好才留下。
手持小烛台出来,见佛前多了一个人。
马明武负手在看的,不是尚书府中以前未出嫁小姐绣的观音大士像,而是慧娘的母亲,封夫人的灵位。
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你可以地下安息。”
慧娘听他说得奇怪,不由得走出来。马明武见到慧娘,先是一慌,再泰然下来。慧娘试探地问:“先生认识我的母亲?”
“不,从没有见过。”马明武还是看着封夫人灵位,微笑道:“听说她是个得体的人。”慧娘心中疑团更浓,总觉得有什么拂不去又拨不开,再问:“您听谁说的?”马明武这才一怔,从沉思中走出来,见夫人眉心一点疑心解不开,知道自己一时失态,掩饰的笑笑:“听老帅夫人说的。”
慧娘还有疑惑,但这句话可以解释,只能释然。
萧护外面进来,也是一愣,对马明武笑:“说你散心,你却在这里?”马明武随着大帅忙碌异常,府中人少,住进来不少亲兵,又时常留晚归的先生们住宿是常事。
马明武才在书房中说散心,就来到小佛堂。
马明武笑:“佛前最安宁,只有这里好。”轻轻一揖,眸子深深,在大帅面上一转,再在慧娘面上也一转,道:“容我告辞。”
他行走在月下的身影潇洒无俦,慧娘呆若木鸡:“不好?难道先生对我母亲……”萧护也认为马明武今天怪怪的,不过他也是跟着萧家几代的文人,马明武的父亲以前跟萧大帅,马明武少年时在萧家长大,才会和五舅老爷也熟悉。
但此人是可靠的。
慧娘的话惹笑萧护,他扑哧一声:“他少年时在江南,十二岁跟随父亲,然后跟着我,头一回到京城,几时能见到岳母。”
“啊?”慧娘微张着嘴,从母亲灵位前拿起一朵子香花,还有娇艳,是才掐下来不久的,送给萧护看:“那这花怎么解释?”
萧护负在后面的手亮出来,也有几枝子花,他走过去一一放在灵位前:“祭奠人,不一定就要三牲祭品,有花时供花,有果时供果,才见心意。”
慧娘对着才摆的花看看,再看看自己手中才拿起的花,想不明白时自己一笑,把花恭恭敬敬重摆到母亲灵位前,笑道:“我就是奇怪,马先生怎么不给父亲摆一枝子。”
“也许他随手而掐,随手而放。”萧护说过,对着灵前行了三个礼。起身来揽住慧娘,这才想到问她:“白天你进书房里那么喜欢,是为着什么?”
慧娘和他一起往外走,见问嫣然了,萧护挑眉:“一个人乐?”慧娘轻轻捶他一下:“告诉你,你也不管。”就把十一公主的话转呈:“公主说请大帅管管,不要打人的好。”萧护果然是道:“打得好!”再加上一句:“明天我赏伍思德。”
慧娘乐不可支:“哈,我猜对了。”
夫妻同回房中,缠绵悱恻后一夜好睡,把这件事丢下来不提。
第二天,出了一件事情。
一个吏部的小官员,叫彭华,在六部见大成长公主的那一天,这是每个月必有的日子,好似以前的朝会。
萧护也在。
官员们林立中,彭华不慌不忙出列,道:“下官有一本,今萧帅讨伐张宝成,是为先帝报仇。张家造反,先帝兵乱中死亡,这是人人同仇敌忾的事,不是萧帅一家的事。请长公主请出御宝,命各家郡王同时起兵,才是道理!”
萧护一怔,心中迅速闪过彭华的履历,他是兵乱后,道路还通时从江中过来,以前是顾家在,现在是韩宪王在。
顾良能不久前来信,说已经收拢旧部下,寻机行刺韩宪王,萧护回信嘱他小心,并言明自己三月中讨伐张宝成,打通汉中到京城的路,兄弟相见有日,可以等待。
彭华是个极小极小的官员,以前从来不说话,随着别人唯唯诺诺,也极普通,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