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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道:“下官并没有升官。”
李奇哦了一声,道:“这不可能吧,我听说郑以夫都当上了大名府知府,没道理不升你呀!”
秦桧迟疑了下,道:“有些事还是得等大人回来了。才能定夺。”
李奇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笑了笑,又一脸正色道:“秦桧,记得我曾经就说过,若是你能够爬到更高的地方,我绝不会阻止你。这句话放在今日,同样有效。”
秦桧眼中闪过一抹喜悦,作揖道:“大人对下官的栽培之恩,下官铭记于心。今后…。”
“停。”
李奇打断他的话,道:“今后你只忠于皇上,明白吗?”
秦桧错愕的望了眼李奇,脸上的喜悦登时收敛了几分,道:“是,下官明白了。”
李奇呵呵一笑,道:“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真是让人少费很多脑筋,特别是在赶时间的时候。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大人慢走。”
。。。。。。
出了皇宫,李奇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郊外。
“吁…!”
当李奇重新来到白浅诺的马车旁时,眼中满是内疚,望着马车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
车内同样是一片寂静。
杨再兴等人见李奇不说话,他们也不好做声,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
微风吹过,吹着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
“七娘,我…。”
过了许久,李奇终于鼓起勇气张开了嘴,但是他话才刚出口,车内的白浅诺就道:“你我夫妻缘尽,还望燕云王莫要再说了。”
她以前是如此深爱着李奇,但是现在她却说出恁地残忍的话,由此可见,李奇这一次伤她有多么的深。
这话就好像在李奇心里扎了一刀似得,泪水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了,他非常明白白浅诺的性格,一旦她做了某种决定,任何人都难以改变,不管是当初她执意要嫁个李奇这个商人,还是后来她要去江南,不管是她的父母,还是李奇,都无法去改变她的想法。
对于能否得到她的原谅,李奇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这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其中的关系太复杂了,就如同当李清照和赵明诚一般,甚至比那还要复杂好几倍,因为那只是朝堂上发生了改变,而如今却是连天都变了。
白浅诺的性格又比李清照还要犟一些,李清照心里毕竟还是有着嫁夫从夫,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道德观,在那期间虽有写词句,讽刺她公公赵挺之,但也仅此而已,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可是白浅诺如果有些观念的话,当初也就不会与李奇在一起了。
白浅诺和她娘都是聪明绝顶的人,这一回到京城,看到发生的一切,岂会不知这是李奇和赵楷费尽心血布下的局,这已经不是欺骗了,而是一种背叛,彻底的背叛。而白时中的病倒了,也让他们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啊。
白浅诺的性格虽在一定程度上与李奇有些像似,但是心中追求的利益,却还是有些不同,白浅诺是一个完全自我的女人。她最关心的是她的亲人和她爱的人,这就是她的核心利益,而李奇不禁背叛了她,甚至还伤害了她的至亲之人,而且这种伤害可以说是致命的,要知道,当初正是因为白浅诺。白家一直都把李奇看成自家人,也从未做过对不起李奇的事,甚至帮了他不少忙。
在这种背景下的“背叛”显得更加刺眼。
李奇虽然也是比较护犊子的人,但是他心中还有着千万百姓,在这一次选择上,他明显对自己的性格做出了让步。伤害了不少人,包括季红奴她们。
可惜这世上,很难做到两全其美。
虽然李奇很伤心,但是如今白浅诺不管是怎么对他,他都觉得这是应该的,纵观整件事,白浅诺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和最无辜的人。当然,她也是最痛苦的人,就跟当初的李清照一样。
由此可见,秦夫人才是那个最聪明,最有远见的人,因为你很难将她拉到这浑水里面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几度哽咽后,李奇轻轻叹了口气。道:“七娘,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会尽力去弥补,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回。”
“哼。”
车内只传来“哼”得一声,语音中夹带着对李奇的不屑和鄙视,如今李奇的话对于白浅诺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信用度可言了。
一向能言善辩的李奇。在这一刻,他真是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来替自己辩驳。
就在这时,后面那辆马车内的白夫人忽然说道:“燕云王,我们白家已经沦落于此。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开吧,民妇感激不尽。”
李奇骑马走到那辆马车边上,低声道:“丈母娘,老丈人的身体可还好?”
白夫人冷冷道:“燕云王千万别这么喊,老身可担待不起,可是燕云王若能早点放我们离开,或许老头子身体会好很多。”
李奇抬起头来,闭目沉吟了片刻,深呼吸一口气,道:“抱歉,我做不到。”
白夫人冷笑道:“难道燕云王还想斩草除根。”
李奇道:“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你莫要高抬愚妇了,如今众所周知,燕云王的一个谎言可以让天下人为之起舞,要论城府,恐怕这世上也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更何况是愚妇了。”
白夫人这张嘴可是厉害的紧,说的李奇是面红耳赤,他这一个谎言的确是瞒过所有人,其中还包括完颜宗望,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善意的谎言,但是谎言终究是谎言,是谎言它就一定会伤害到一些人,这是无可避免的。
李奇知道如今说再多,也不可能弥补自己对他们的伤害,道:“还请丈…你们回去吧。”
“回哪里去?”
李奇自当没有听见,道:“杨再兴。”
杨再兴这个愣头青,根本不明白李奇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以你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道:“步帅有何吩咐。”
李奇叹了口气,道:“送他们回白府。”
言罢,他不给白夫人他们任何说话的机会,就自顾骑马上前。
“李奇,你欺人太甚。”
白夫人忍不住大声喊道。
但是李奇却置若罔闻。
“哦。”
杨再兴可看不懂这行情,但是他知道李奇吩咐的,就必须要完成,这就足够的。骑着长枪一挥,朗声道:“请吧。”
那些车夫你望我,我望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再兴跟白浅诺可不熟,但是他知道这白时中当时也逃跑了,心里其实有些看不起这白家,但是他也不敢乱来,见对方不为所动,朝着身边的几名护卫道:“你们去赶车。”
摆明就是要硬来呀!
车内的白夫人忽然道:“不劳烦将军了,我们回去吧。”
“是,夫人。”
在杨再兴的强势下,车队只能原路折返,而李奇并没有走远,而是骑马走在前面一点。
行了约莫半个多时辰,终于在此回到了白府,李奇望着那块牌匾,心中是五味杂陈,他目前也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望见白浅诺一面,可惜,白浅诺并没有如他所愿,并未下车,而是直接坐着马车从侧门进到了府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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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 正文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回家
但凡是夏天的夜风,带来的应该凉爽,是舒适,但是对于今夜的李奇而言,却是寒冷。
自始至终,白浅诺兀自不肯与他见上一面,哪怕再多一句话。
在他回来之前,他就知道他将要面临很多问题,但是他没有想到,这第一个问题就让他有些束手无策。
李奇在白府门前待了半响,见大门没有任何动静,仰面长叹一声,骑马离开了。
在赵楷登基之前,李奇是让牛皋将季红奴她们藏在怪味轩,然而,等到赵楷登基后,李奇成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他虽然不在,但是他与整个东京政权的关系都变得非常微妙起来,这导致季红奴她们在李奇回来前,肯定是无法回白府了,甚至连秦府,她们都不好意思去,害怕给王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住在李奇西郊的庄园内。
“酒鬼…酒鬼!”
“呼…咕…呼…咕!”
等到李奇来到庄园门前时,已经快四更天了,他原本还想让酒鬼去敲门,哪知回应他的却是一阵阵呼噜声,转头一瞧,只见酒鬼趴在马背上睡得正香。
不得不说,这酒鬼还真是厉害,小龙女睡绳子,那至少也是固定的,可是他竟然能在行走的马背上睡着。
难道他是用呼噜声催促马行走?李奇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打扰他了,让一名护卫上前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人喊道:“是谁在敲门。”
语音十分谨慎。
李奇听出是陈阿南的声音,道:“是我。”
里面先是沉默的片刻,旋即大门突然打开来,陈阿南从里面冲了出来,望着李奇惊喜道:“李大哥,你你回了呀?”
“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站在这里的是鬼呀。”
李奇笑骂了他一句。从马上下来,问道:“阿南,家里一切可好?”
陈阿南激动的直点头,道:“李大哥请放心,红娘子她们都好,可就是每日挂念着大哥。”
“很好!这段日子可就辛苦你了。”李奇见开门的是他,那么不问也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先进去再说。…哦,就不用叫醒酒鬼了,直接牵到马厩去,顺便弄一坛子好酒放在边上。”
他阻止了原本想叫醒酒鬼的护卫。
“遵命。”
这时候。酒鬼突然含糊不清,似醒非醒的说道:“谢谢。”
“不谢。我这是为了淡定驴着想。”
。。。。。。。
“阿南…。”
“大哥回来了,大哥回来了。”
这刚一进门,李奇正准备让陈阿南低调一些,不要惊扰到其他人了,哪知道兴奋的陈阿南根本就没有顾忌这些,一进门就扯大嗓门嚷嚷着。只恨手中没有锣鼓啊!
李奇特无语了。
他的庄园很大,但是下人也不少,陈阿南这几声激动的呼喊,立刻引起了多米诺骨牌效应,站在门前看去,就好像每间屋子再传递着火种,一直传递到了后院。
很快,原本漆黑的庄园一下子变得大亮了起来。
“阿南。你说谁来呢?”
说话间,只见一个妇人一边披着外套,一边快步朝着外面走来。
这人正是陈大娘,她原本就是李奇收留的,如今当然是跟着李奇这一家子走。
“大娘,最近身体可好?”
李奇看到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情也比刚才好多了。
陈大娘似乎才刚刚睡醒。听到李奇的声音,似乎还不敢相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登时惊呼道:“大人,你回来了啊!”
“怎么?嫌回早了呀!”
“没有,没有,老身是日盼夜盼,就是盼着大人早日凯旋归来啊。”
李奇看到陈大娘诚惶诚恐的表情,哈哈一笑,正欲开口,忽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是大哥回来了吗,大哥现在在哪里?”
但见一道纤弱的身影匆匆忙从后院走了出来。
“红奴!”
李奇激动的快步走了过去。
季红奴猛地转过头来,呆呆的望着那张梦魂牵绕面孔,虽然有些“脏”,但是对于季红奴而言,能够见到,就已经非常满意了。
“大哥!”
季红奴惊泣一声,一头栽进了李奇怀里,哇哇的放声大哭起来。
虽然她已经从封宜奴口中得知李奇如今安然无恙,但是那几日对她而言,简直就如生活在噩梦里,那种害怕至今还没有散去,然而,她又得得知李奇率兵出征了,心中又非常担心,她需要宣泄,宣泄心中的思念和恐惧。
由于前面白浅诺的冷漠、愤怒,让李奇对他的几位妻子更加愧疚,紧紧搂住季红奴,安慰道:“别怕,别怕,大哥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是大哥对不起你,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季红奴很想告诉李奇,她从来就没有怪过他,但是她更想哭,痛快的哭出来。
“夫君…!”
不一会儿,从后面又走出来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和一个妙龄少妇,这二人当然就是耶律骨欲和封宜奴。
二人嘴角含笑的望着李奇,泪水在眼眶打转,不一会儿就流了出来,但是她们并没有想像季红奴那般大哭,只是静静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