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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不敢直接收赵楷为徒。
赵楷作揖道:“多谢种公。”
种师道赶紧回礼。
李奇长出一口气,道:“殿下,种公。我今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赵楷笑道:“李奇,你身为侍卫步和侍卫马的统领,何不也来跟种公学习。”
日。你以为我跟你yiyàng啊,老子现在忙的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哪有空学这些,况且,要是我学会了,还有你们什么事呀。李奇呵呵道:“我倒也想呀。只是种公嫌我资质平庸,看不上我呀。”
种师道摇摇头道:“老夫可从未这么说,你若能来,老夫可是求之不得。”
“啊?”
李奇郁闷的望着种师道。
种师道哈哈道:“好啦。老夫知你如今是贵人事多,就不留你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李奇哪里还敢多言,赶紧告辞。狼狈的逃了出去,隐隐听得后面传来一阵阵无良的笑声
出了体育院,李奇原本是准备去办公室瞧瞧蔡京在不在。将赵楷这事跟蔡京说一声,但是途中路过季红奴的办公室时,他又想去与那小妮子打声招呼,于是进到了别院里。
来到门前,他敲了几下门。
“谁?”
里面传来一个天籁之音。
是她?对呀,我来了这么久,还没有跟她打过照面。李奇微微一愣,笑道:“封娘子,是我,李奇。”
里面一阵沉默。
靠!不会这么绝吧,连门都不开。李奇有些犯楞了,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片刻,门忽然开了,映入眼帘是一张绝色面孔,只见封宜奴身着一件华丽的红袍,长发顺着修长、如白玉般的美颈直落在胸前,长长的睫毛,一双丹凤眼是顾盼生辉,双颊嫣红,朱唇皓齿,身材比以往更显丰满,诱人至极。
不得不说,艳妆下封宜奴的确非一般男人能够抵抗的。
李师傅很自然的看呆了。
封宜奴淡淡道:“红奴上课去了。”
李奇微微一怔,暗道,难道她也会未卜先知。但嘴上却道:“难道来这里就非得要找红奴么。”
封宜奴面无表情道:“那不知道副院长来此有何贵干?”
暴汗!我什么时候又得罪她呢?难道是她大姨妈来了。李奇讪讪笑道:“难道你不是应该先请我进去坐坐吗?”
封宜奴犹豫了一下,让开一条道来。
李奇揣着一颗忐忑的心走了进来,左右张望了一下,道:“嗯,女人的办公室就是干净些。”
。
李奇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反应,转头一看,只见封宜奴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讪讪道:“封娘子,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请我坐下,然后再给我倒杯茶。”
封宜奴道:“请坐,请自便。”
“呃。”
李奇脸皮也不是纸糊的,堂而皇之的坐在季红奴的位子上,呵呵道:“够随便,我喜欢。”
封宜奴黛眉轻皱道:“还请副院长自重。”
“你误会了,其实我是想夸你这种招待客人的方式真是让我有家的感觉。”李奇呵呵一笑,夸道:“啧啧,封娘子,你今日的打扮真是明艳动人,漂亮极了。”
“过奖了。”
李奇忽然皱眉道:“不过。”
封宜奴紧张道:“不过甚么?”
看来容貌还真是女人的死穴。李奇摇摇头道:“不过封娘子要是天天如此装扮,恐怕我这学院就开不下去了。”
“此话何意?”
李奇叹道:“要是你天天如此,欧阳澈那些人哪里还会有心思上课,肯定整天都往这艺术院里面钻,唉,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也不好怪他们呀,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呀。”
封宜奴见他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就是为了夸自己长的漂亮,芳心暗喜,嘴角扯动了一下,忍着笑道:“我今日教学生们妆容,故此才会打扮成这样。难道副院长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这只是其一,我方才刚一进门,就听人说我们学院来了一位仙女,便想过来瞅瞅,没有想到是封娘子,这称呼倒也贴切。其次。”
说到这里,李奇顿了顿,才道:“我就是想来问下,不知女施主的九阴白骨爪练到第几层了。”
封宜奴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笑,随即一本正经道:“略有小成,虽说还不能取人项上头颅,但是要抓花人脸,那还是轻而易举。”
她说着双手倏然变成爪形,长长的指甲,散发着阵阵寒气。
李奇赶紧用双手护住脸,惊恐道:“你千万别乱来呀,老衲可是靠这张脸去化缘的。其实其实老衲就是想来看看女施主的故事写的怎么样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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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百六十五章 棒棒鸡
经过谈论了一番九阴白骨爪后,气氛登时好了不少。
封宜奴也将写好的稿子拿给了李奇。
李奇拿过稿子来,认真的看了一会,频频点头道:“不错,不错,虽然我看不太懂,但是这文笔比金庸的都要好多了。”
封宜奴好奇道:“金庸是谁?”
“呃其实呵呵,正是在下。”李奇讪讪笑道,心里却道,李奇呀李奇,你文化程度也真够低的,盗用了别人的书,连笔名都要盗用,唉,看在你是理科生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
封宜奴皱眉道:“是你?”
李奇一本正经道:“不错,本人字大可,号金庸先生。”
封宜奴噗嗤一笑,道:“金庸先生?你哪里像个先生。”
李奇黑着脸道:“那我像什么?”
封宜奴抿唇笑道:“无赖。”
靠!骂人也不用骂的这么直接吧。李奇斜瞥了她一眼,怒道:“封娘子,你如此对你的副院长说话,这于礼不合吧。”
封宜奴道:“真是对不起,小女子一向不善于说谎。”
“你。”
李奇怒瞪了封宜奴一眼,哼道:“我好男不跟女斗。”顿了顿,他又道:“这稿子我就先拿走了。”他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开。
封宜奴见状,脱口道:“你就走了?”
李奇一愣,道:“你难道希望我留下。”
封宜奴脸一红,幸亏她今日化的是艳妆,故此也看不出来,道:“你留下与否不重要,不过我希望你能把故事留下。”
李奇又是一愣,随即呵呵道:“原来你是想听故事呀,早说嘛。也好,接下来几日我恐怕没有空了,今日就再给你讲几章。”
封宜奴心中一喜,忙拿出笔纸了,静待李奇开口。
李奇倒没有急着说,笑道:“我有点口渴了。”
封宜奴一呆,随即撇嘴道:“你这人真是小气。”
李奇哇了一声,道:“你连杯茶水都不舍得,还说我小气?”
封宜奴轻哼一声,站起身来。那修长、丰满的身材看的李奇是目不转睛,一个劲的吞口水,如此一来,他还真的感到有些口渴了。
封宜奴替李奇斟了一杯茶,放在李奇身旁,见李奇一点反应都没有,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翘臀,心中是又羞又怒,一跺脚。愠道:“你看什么?”
“屁股!”
话音刚落,李奇便反应了过来,抬起头来,见封宜奴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似乎就要使出那九阴白骨爪,他赶紧一本正经道:“封娘子,咱们开始讲故事吧,话说郭靖他行了数日。终于来到了中原。”
这人真是下流。封宜奴咬着银牙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再说,拿起笔写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一个时辰过去了。
原本二人合作的倒也默契,可是当李奇说道杨康出场以后,封宜奴又不淡定了,打断了李奇的话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包惜弱自己不守贞洁,教出来的儿子也是这般模样,这爱新觉罗康真是下流之极。”
由于不能叫完颜康,所以李奇只能改名叫做爱新觉罗康,他觉得用这姓氏来做反面角色,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李奇道:“你用不着对包惜弱如此大意见吧,她也只是一介女子,那时候失去丈夫的她无依无靠,正需要有人帮忙,这才让那银国王爷趁虚而入。”
封宜奴哼道:“难道那李萍就不是女子么,人家尚且能养活自己,包惜弱为何不能,真是岂有此理。”
李奇争辩道:“李萍只是一介农妇,而包惜弱生的貌美如花,肯定不能同日而论。要是让段天德碰到包惜弱,你以为她还能幸存么?”
封宜奴激动道:“正因为如此,那包惜弱就更应该要洁身自好。”
暴汗!为何老子一说到包惜弱,她就这么激动。李奇皱了下眉头,忽然眉头一抬,笑道:“你莫不是害怕了?”
封宜奴一愣,道:“我害怕甚么?”
李奇道:“你害怕有朝一日你也会跟包惜弱yiyàng,是也不是?”
“你胡说!”封宜奴倏然站起身来,怒视了李奇一眼,头一偏,淡淡道:“对不起,我有些累了,今日就说到这里吧。”
“那好吧。”
李奇也没有强求,站起身来,道:“故事始终是故事,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所以你也不比太当真的,而且你比包惜弱聪明多了,也漂亮多了,最重要的是,你会九阴白骨爪,她可不会。”
封宜奴听到这最后一句,不禁抿了抿嘴唇,忍着笑道:“是啊,做梅超风要比做包惜弱好多了。”
李奇惊道:“这种想法可不能有啊。”
。
。
忽忽数日,醉仙居的卤味终于上市了,有卤鸡翅、卤鸭掌、卤鸭脖、鸭头等等,一共八种卤味。
其实卤味很早就有了,但是李奇的卤汁自然要先进多了,无论是口感,还是制作技术上面,都是高出当代不只一筹。这卤味刚一推出,就受到了客人的一致好评,路上随处可见一些屠夫、行人,手中都拿着鸭子、鸭头毫无顾忌的大口啃着。
那些连锁店的掌柜被金楼压了多日,如今终于是扬眉吐气,个个都是满面春风。
与此同时,醉仙居也更新了菜单,而且新菜式推出的第一日,将由李奇亲自掌厨。这可是把那些客人高兴坏了,一大早就来到了醉仙居。
不管是连锁店,还是醉仙居,都是爆满。
这次新出的菜式,主打菜式有三道,乃是棒棒鸡、肉米鱼唇、油焗红蟳。
厨房内,只见李奇站在案板前,右手提着一只光秃秃的嫩公鸡的双腿,用麻绳缠上腿翅。肉厚处用竹扦打眼,其目就是要使汤水充分渗透,这也是棒棒鸡第一妙处,然后放入炖盅中,以文火徐徐煮。
李奇做完这一步后,来到厨房的后门前,只见门前两个小厨子蹲在一个大木盆旁,正在做着一件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他们两个正拿着酒灌入红蟳嘴中。
红蟳其实也是蟹类,学名为锯缘青蟹。是一种传统的统滋补食品,特别是对于男人而言,那更是妙不可言。
但由于其性凶猛,肉食性,故此盆中红蟳都是有草绳绑住的。
李奇看了一会,忽然朝着左边那小厨子道:“你灌的太多了,我只是让你灌醉它们,可是不让你灌死它们,而且这酒也是要用钱买的。”
那小厨子被李奇训的哪里还敢出声。一个劲的点头。
“认真点。”
李奇板着脸叮嘱了两句,又来到了吴小六那边,只见吴小六他们正在处理一条条鲤鱼,准确的来说。他们是在将鲤鱼的嘴唇切了下来。
这一步可也不简单,切多了将会影响整道菜的味道,切少了又浪费了,毕竟嘴唇就是那么一点点肉而已。
不过。如今吴小六的刀工倒是大有长进,李奇看的很是欣慰。
正当李奇在监督他们干活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叫他。“李大哥,有人找你。”
这话音刚落,就见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秦桧见过大人。”
来人正是秦桧。
李奇一愣,笑道:“秦学正,你怎地来了?”
秦桧一脸郁闷道:“大人,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我可一直都在京城呀。”
话虽如此,但李奇是心知肚明,这些天事情闹的这么大,他当然选择远离是非,甚至连秦桧也不愿意见,呵呵道:“秦学正,你先出去等会,我忙完就去找你。”
秦桧哪里愿意,生怕李奇待会又不见人影了,忙上前道:“大人,你怎地还有心思在此做菜?”
李奇笑道:“不然我该干什么?”
就在这时,陈大柱喊道:“大哥,鸡好了。”
“马上来。”
李奇朝着秦桧歉意一笑,然后赶紧走到灶台前,将炖盅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