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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证据都确凿了,将军怎么还不愿相信呢?”姚芬芳哪肯轻易死心。
“这男装是我着人给她俩做的,为了她俩出门方便,并没有什么男人一说。”杨宇轩知道,他不给个能说服她的理由,她是不会罢休的。不能说是夫人做的,那也就只能是自己让做的。
姚芬芳只当他在偏袒他的夫人,“将军为何这样…”
“芳芳,别再胡闹了,我还有事跟碧荷说,你先出去吧。”杨宇轩不愿再多解释,开口厉声阻止她的话。
“是,将军。那芳芳先出去了。”姚芬芳知道她若再继续纠缠,势必会惹怒将军,无奈,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下。
一直沉默观看的俞碧荷,这时才抬眼,她看到了她望向她的眼神,那是更深的怨恨,仿佛她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俞碧荷不禁一打寒战,心中只能感叹女人嫉妒的可怕。
待姚芬芳离去后,杨宇轩落坐,“碧荷,我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将她送出去。否则,她这样三闹四闹的,你我都没个清静。”
见将军已落坐,凤竹匆匆送来了茶水,猛听将军如此说,她兴奋得差点没把茶给打翻。
“凤竹,你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俞碧荷急忙掏出手绢,替夫君擦拭着被溅身上的茶水。
“小姐,凤竹这是替小姐高兴啊。”凤竹一脸的兴奋,也忘了她该向主子赔声罪。当然,对凤竹,杨宇轩亦早是爱屋及屋,又怎会计较这点过失。
他微微一笑,“凤竹,你出去吧。我与你家小姐还有其他事谈。”
“是,将军。”凤竹回应,心情愉悦地走出房外,带上了房门。
屋内一阵寂静,杨宇轩沉思着,不知该不该将宫中之事说于她听。
“何时让将军如此沉重?”注意到夫君沉重,俞碧荷问。
“碧荷,我…”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刚刚是去见梅茜。”
“见梅妃?见了就见了,又有何碍?难道将军担心碧荷吃醋?”俞碧荷深知,自己能驻进将军心内,那他必是已全然放开过往。她对他深信不疑,只是不知他突明此事是何用意,调皮的她忍不住开始胡言。
“胡说!!”杨宇轩无奈地望向娇妻,语中竟是宠溺。
“只是梅茜找我,是有事需我帮忙。”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
“那事将军能帮吗?”
“能是能,可是…”
“能帮就帮嘛,还哪来可是?不管怎样,看在过往的情份上,你也应该帮她啊。”
听到这样的话,杨宇轩只感一股暖流涌进心田,抬眼望向自己的娇妻,他伸手将她揽进怀,“碧荷,你总是这么通情达理。以前…是我亏欠你了。”
“真的?那你可得记住了,你可亏着我,这辈子可不得再负我了。”
这原本只是俞碧荷无心的一句话。她此刻万万不会想到,不久的以后,她竟要以此话向她的夫君声讨。
“那是自然,你是我的爱妻,我又怎可轻负于你呢?”杨宇轩紧拥怀中人儿,总感觉自己以前怎没发现她的可爱。
此刻,他的眼中亦是满满的幸福,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幸福会那么短暂。他更没想到,其实真正毁了幸福的人就是他自己,是他那颗已对女人难以深信的心。
第二十八章 王后探病
最终,还是俞碧荷说服了将军,她说她愿意帮忙。只是借她生病之由,让将军能有个进出王宫的借口,对她而言,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唯一让她难受的便是,她得日日呆在房内,不能随意走动。毕竟府中耳目众多,要演戏就必须演真实了,否则让宫中的正主知道,这可是要治罪的。
于是,杨宇轩每每利用进宫之际,留意着宫中各处谁存有红花的可能性。
宫中药物进库,需入繁杂的手续,红花更不可能轻易流入宫中,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这位主是自行在外购买。既然自行购买,那此人便要有自己的渠道,而这正是杨宇轩唯一能揪出此人的机会。
而在宫中配合他的,便是御医李浩。李浩常常以配药、或其它事务为名,让将军在宫中等候,这等待的时间,便是杨宇轩唯一可把握的时间。替将军争取了时间,李浩自己亦注意着,身旁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希望下毒之人能自己露了尾巴。
两人就这样在宫中各自留意勘查,回到府中,又聚集在主院屋内,分析着排除没有下毒动机或没有红花来源的人。
然他们再小心谨慎,消息最终还是走漏了。
“王后娘娘,您可得救救妾身。当初妾身下红花,那也是娘娘您默许的,娘娘可得救救妾身,否则待王归来,妾身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王宫东宫内,已听闻消息的杜莞跪拜在王后跟前,哭泣着求救。
“莞娘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您说话可得有凭证才行?王后娘娘可从不知您下过什么红花来着,又何来默许之说?”王后身旁的嬷嬷厉声地反驳。
“是,娘娘是不知有什么红花来着?是杜莞一时糊涂,胡言乱语了,还望娘娘恕罪。”杜莞此时才惊觉自己因慌乱而失言。
“起来吧!这宫里从不曾有过红花,又何来红花之说?也就更谈不上救命了。你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歇着,养养颜,让王对你再度恩庞,这才是正道。别想那些没影的事,还是想着如何夺回失去的恩庞吧。”王后的语气平稳,平淡,就像事实正如她所说,一切都不曾发生那般。
“是,是…娘娘的教诲,杜莞必定紧记。那杜莞退下了。”知道王后已应下此事,杜莞不再心慌,平静地退了出来。
“嬷嬷,替本宫准备准备,明儿个咱去看看那可怜的将军夫人吧。”将军夫人不得待见,王后在宫中亦有耳闻,在她眼中,这位夫人应该只是将军抛出的棋。
“王后的意思是…”
“我们只有让那位将军夫人的病好了,将军才能失去进宫的理由,不是吗?”王后原本温和的脸上,此刻却透露着一股精算。
“是,还是娘娘想得周到,奴身这就去准备。”嬷嬷在王后颔首默认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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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你说这夫人也真怪,怎么好端端的,说病就病了呢?将军还给请了御医,这么些天也不见好。”主院院外,看着将军与御医匆匆而进的主仆,不禁望向院内,看着紧闭的屋门,春桃说。
“管她怎么病了?能病死便是最好。”姚芬芳一脸怨恨地望着屋内,恨不得那屋的主,此刻便已归西。
这些日子以来,她发觉她已逐渐转样,不仅性格改变,就连外貌也日渐美丽。看着那早已超过她的面容,姚芬芳时常恨不能给它划上两刀。原本的怨恨,更因近日将军的冷漠,让她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二夫人,您就这么看不得夫人好吗?”
王后娘娘突然来访,说要探望夫人。蓝仆匆匆将人带来,不想刚至院外,便听到了这般声音。再也忍无可忍,蓝仆冷冷地问。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姚芬芳着实吓了一跳,她回过身,“蓝仆,你要死啦?站在身后不声不响的。”
“王后娘娘请!”蓝仆不再理会那令他厌恶的夫人,他挡在她们前面,伸手恭敬地将王后请向主院。
王后娘娘?姚芬芳疑惑地望向,亦向她望来的高贵妇人。她不明白,堂堂的一国之母怎会来此?
王后亦望着那张与某人相似的脸,她无声地冷笑一声。只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与梅茜相比也差得太远了,虽然梅茜此刻已是她最大的威胁。
“将军,王后娘娘看夫人来了。”到了院中,蓝仆急急上前对屋内说。
听到王后娘娘来此,屋内人都不禁错愕一愣。好在一切都按假象进行,李浩假意给将军夫人把脉看诊,而将军则在一旁与他轻声谈论一日勘查结果。
“凤竹,开门。”错愕过后,心中虽说疑问,但杨宇轩还是快速反应,让凤竹开了门。
“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千金之躯,怎可亲临内人病舍?”开了门,随着王后娘娘的迈进,杨宇轩急急作揖说。他知,王后娘娘必不是前来探病这么简单。
“没什么,本宫只是听说尊夫人病了许久,却一直不曾见好,所以前来看看。”王后一面说着,一面挥手示意,亦要起身见礼的李浩坐下。她说着便走上前,看着一直不敢眼的俞碧荷。
俞碧荷不敢睁眼,只因她若一睁眼,王后娘娘必能看出她无佯。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口,也是身体的健康与否的标记。炯炯明亮的双眼,哪是生病之人该有的?无奈,她只好闭眼,许久未出门,肤色肯定苍白,她相信王后应无法看出破绽。
“脸色是苍白了些。李御医,就不知将军夫人犯的是何病?怎会这么许久未见好转?”王后娘娘果真没看出什么,只当是她是真病了,而只是凑巧被他们利用。
“王后娘娘放心,将军夫人的病已渐见好转,不久便可痊愈。”李浩起身回道。他知,王后娘娘前来,必是他们走漏了消息。想要再借此为由,只怕已是行不通的。既是如此,他便直言已经快好了,也难免事到临头,夫人突好,那就更说不通了。
王后轻点头,内心亦轻松了些,看来他们应是不会再借此事进入王宫了。事情已解决,在屋内小坐后,王后便以不能出宫太久为由,而离去。
而俞碧荷的病,亦在李浩的安排,渐渐痊愈。
大概许久未动的关系,俞碧荷还真感觉自己虚弱。
心疼夫人所受的苦,在御医宣告‘痊愈’,已可以外去走动后,杨宇轩便形影相随,带着她在园中散步。
至于梅茜的事中,他已听说,王近日内便会回朝。王回来,那宫中其他妃子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
看着形影不离的双影,姚芬芳更是怒恨,她是在梦中都恨不能将俞碧荷掐死。只是她没有那个勇气与胆量,只能将所有怨恨都吞回肚中。
第二十九章 痴疯散
傲梅宫内,见自己被害一事已无可报机会,梅茜是说不出的心有不甘。
“主子,您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文珠将参汤放在她面前,说。
“文珠,我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已经有眉目了,明明已经知道是杜莞那贱人,可经王后那么一探病,我还没拿到证据就被迫中止了。”娇媚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经过他们查后告知她的事,梅茜已几乎可以肯定害自己之人就是杜莞了。可现在,一切都已枉然。
“主子,您就别气了。王后娘娘会在这个时机就探病,想必杜莞下红花之事,她是事先知晓的。主子是妃,她是后,主子又怎能在一两天内就将王后扳倒呢?”文珠是宫里的老人,宫里的猫腻,她是一清二楚,自然也就能摸些妃子们的路数。
文珠蹲下来,轻轻地替主子捏着大腿,继续说:“更何况将军夫人只是装病,而非真病。王后娘娘一探病,她也只能好了。没有了进宫的借口,将军想再帮娘娘也不可能了。好在王就快回来了,主子就放心地等待小王子出世吧。有王在,没人敢伤害主子的。”
“真病??”听着文珠的话,梅茜猛然想到‘谋略’,“文珠,如果将军夫人真病了,那将军是不是又可以进宫,又可以帮我了?”
“主子说什么呢?将军夫人好好的,哪可能说病就病?”文珠不明白主子此说何意。
“她没病,让她病不就行了吗?”梅茜说出让文珠都一惊的话,宫中的恶斗已让她丧失了本性,她现在想的只是要如何让害她的人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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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姚芬芳受不明人士之邀来到萧湘茶馆。
“春桃、秋菊,你们俩在这等着吧!”姚芬芳望了望楼上,说。
相邀之人,要求她一人来见,说是愿意帮她对付她所憎恨之人。虽不知是何人,但府中无望的日子,让姚芬芳早已下了不惜一切的决心。她不管自己所见是何人,她只要她能帮到她。
进入茶楼,来到楼上,她推开了厢房的门。房内早有两名蒙面女子在等待。
“主子,她来了。”见到来人,文珠轻声地对主子说。
梅茜回头,看着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来啦!坐…”她指了指身边座位。
楼下两人焦急地等待着,“春桃,你说二夫人一人上去会不会有事啊?”秋菊已开始沉不住气问。
“应该不会…”春桃心中亦是难安,她不确定地回答。
终于,在两人的焦急中,姚芬芳从茶馆内走了出来。
“二夫人,您没事吧?”见主子的脸色有些苍白,春桃问。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