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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挪。
睡得正香,突感身边温暖顿失,俞碧荷潜意识地将身子向温暖处靠近。然她的动作,引来了身旁人一阵倒抽凉气,好不容易逼自己与她隔开,不想因她的一个动作,让他好不容易降温的欲望再次燃烧。
杨宇轩呼吸渐急,双手亦开始不听使地向她靠近。抚摸着爱人的光滑肌肤,体内欲望膨胀,再也无法忍受馋人昧惑,他滑入被中,手握如玉柔软,轻啃玉山小缀。
吻,在爱人轻哼中,逐渐散落。
俞碧荷清梦完全被扰,体内的燥热让她再也无法入眠。体内的空洞让她难以言欲,直至爱人挺进,舒适才渐渐袭来。
屋内,欢爱气息弥漫。
此时此刻,杨宇轩发觉自己对妻子竟是如此欲罢不能。
夜幕在暧昧的喘息中逼近,当幕色覆盖大地,姚芬芳独坐在冷清的餐桌前,看着满桌的佳肴,却无一人与她同食。
望着空空的两主位,她的心痛着。以前将军纵使宠她,也不曾像今天这般半日不出房门,连晚饭都顾不上吃。
“二夫人,您吃点吧。要不,春桃给您端回房?”看着一直发愣的主子,春桃问。
餐厅内除了她主仆俩,并无他人。原本在厅内侍候的下人,见晚餐只有这个失势的二夫人,他们便纷纷退去。
想着下人们由以前的奉承转成今日的鄙视,姚芬芳凄凉地冷笑着。一直以来的处心积虑,没想到却只换来了今日的不堪。
看着主子的凄凉,春桃却也只能难过地看着,她知道,此刻她的任何安慰都只会让主子更加伤心难过。
在沉寂中,姚芬芳缓缓起身,“春桃,你先回房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二夫人,要不春桃陪您?”春桃不放心地问。
“不,不用了。”
姚芬芳说着便向花园走去。
在幽暗的花园中走着,途经花圃,花圃另一侧传来的谈话,吸引了姚芬芳的注意。
“凤竹姑娘有所不知,将军那般也是有原因。”
传来的是蓝仆的声音,虽不知两人原本的谈话是什么,可听到他们说的是将军,姚芬芳还是不禁停下了脚步。
“原因?什么原因?”紧接着是凤竹疑惑的问话。
“其实…其实将军与夫人成婚前,将军曾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蓝仆犹豫着说出了那原因,“我们府里二夫人在外貌上与她有些相似。”
“什么?”凤竹惊讶出声,而姚芬芳则惊讶得站立不稳,差点摔了过去。拖着沉重的步伐,她暗然地向自己的小院迈去。
原来…原来如此,难怪她总感觉将军对自己不是那么回事,难怪将军看着自己时;表面温柔,可眼中总有那么一股冷漠。
姚芬芳凄惨地笑着,半年来,她一直认为自己已飞上枝头成了凤凰,结果…结果却是如此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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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东宫内,皇甫裔尧与王后将皇甫少天悄然送回军营后,便回了东宫。
今天是皇甫少天的生辰,自然也是王后的苦难日。皇甫裔尧虽有意去傲梅宫,但最后还是忍了。
“王,王最近可有去探望梅妃?”王后闵惠替王脱着衣裳,有意问。
自梅茜怀孕后,傲梅宫的动向,王后便了如指掌。王今日进傲梅宫,那是她事后便知的事。她如此问,只不过是想探试王的口风。
“今日去了。”皇甫裔尧并没有多想,回。
“那王应会与梅妃妹妹和好了吧?妹妹还有着身孕,有什么事王应让着才是。”话是在劝和,可真正的意图只是为了打听出王的态度。
“没什么让不让的事。是寡人多心了。”
多心了?王后内心一震,看来梅茜无需等到婴儿落地,便会再重获恩庞了。
“明日王后就不必替寡人备宵夜了,寡人去梅妃那。”
果不其然,王后还没从忧虑中缓和,皇甫裔尧又说。
“是…”王后笑着回答,可笑容却是那么的不自然。
吹熄灯火,王后却是无眠,她在想着是否告知王,将军夫人便是他苦寻未果的女子。惟有让王知道此事,王才可能会将心思从梅茜身上转移。
否则久寻未果,王必将渐渐死心。那时梅茜将是她最大的威胁。如今能帮她扳倒梅茜的,只有那将军夫人。可…
想着那日在将军门前的情景,王后便知,将军与将军夫人已是伉俪情深。如若她将此事告知于王,那她便是拆散他们的罪魁祸首。
煎熬中,王后最终还是下了决心。为了儿子,她只有牺牲那对有情人了。
也许…也许王未必会做出夺人之妻之事。心存着这个侥幸,王后在王早朝前,将此事告知了王。
“王后此话当真?”皇甫裔尧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此事臣妾如何能说假?”
皇甫裔尧无力地坐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初一手许配给将军的夫人,竟会是自己现在心心念念的人。
“王对此事可有何打算?”看着王的模样,王后不安地问。
方才的失落只在一瞬间,皇甫裔尧若无其事地起身,“早朝时间到了,寡人走了。”他没有回答王后的话,说着便迈开步伐向外走去。
望着离去的背影,王后在内心暗暗舒了口气。因她知道,王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那必是他心中越矛盾。王有矛盾,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照此情形,王未必会做出夺妻之事,但梅茜那也势必会受此影响。
“福杰,你去查查,将军夫人是否便是那日集市女子?”走出东宫,皇甫裔尧终难抵心中之扰,突然停步说。
“王…”听帝主如此吩咐,福杰亦是惊讶万分。帝主对那女子的钟情,他了然于心,突听她竟是将军之妻,他不禁惊讶出声。
抬眼望了一眼在身旁侍候多年的侍卫,皇甫裔尧难得地叹息着,“去吧…查明后,立即来禀告。”
“是…”望着离去的背影,福杰轻声地回,在那背影中,他仿佛看到了落寞。
第三十七章 女人之间
一酒楼内,姚芬芳醉眼迷离地望着来者。
“秦坤泉,你来啦?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连你也不理我了呢?”姚芬芳说着,泪水便如泉涌。
“你是怎么啦?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模样?”秦坤泉纳闷地问。
晨间,秦坤泉突然收到了一小童给的信,信中是姚芬芳约其相见。当时他还以为是他哪个朋友的恶作剧。
可当他来到信中酒楼,他没想到他会见到如此情景。包厢内,姚芬芳已喝得是迷丁大醉。从桌间摆着的酒壶看,她已是独自一人喝下了近十壶。
“我是怎么啦?我…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啦?我只觉得自己好蠢好笨,可是我又好不甘,好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姚芬芳已失去了基本意识,她只凭着内心所想,本能地哭诉着。
说着,她又给自己倒上了酒。
“芳芳,别喝了。”秦坤泉夺过她手中酒杯。
看着酒杯猛然被夺,姚芬芳抬眼望着夺去自己酒杯的人,“秦坤泉,你这坏蛋,连你也欺负我,你也要和他们一样来欺负我。”她踉跄地起身,哭诉地捶打着他。
从她断断续续地哭诉中,秦坤泉猜到了她此刻在将军府中的处境。看着泪眼婆娑的她,秦坤泉将手中酒杯甩下,抱着她,他强烈索吻。
他知道这个女人内心的真正需求,他知道她此刻的空虚寂寞。
“秦坤泉,你…你…”在强吻下,姚芬芳由原来的挣扎,渐成了热烈回吻。
两人在吻中扒去彼此的障碍,滑坐在地。随着姚芬芳的一声轻哼,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暧昧在充满酒味的房中散漫。
夕阳西下,姚芬芳这才从醉意中清醒。此刻,她已是趴在桌间,桌上的酒菜早已不见踪影。抬眼望去,房内并无他人,她望向自身,身上的衣裳已穿戴整齐。看来必是秦坤泉走时将她衣裳穿好,并让人将桌间收拾干净了的。
将军一早便回了营地,这是姚芬芳出门时便知的。将军不在,那她也就无需在餐厅用膳,而她的一日不在,自然除了春桃之外,也就无人知晓。既是无人知晓,那她自然也无需害怕有人会发现她在这酒楼间的事。
用手理了理头上青丝,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凌乱,姚芬芳开了房门,下了酒楼,她自若地朝将军府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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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幕色中拉开。傲梅宫中,灯光通明,梅茜一脸喜悦地宫中等待着。
烛在烛光摇曳中渐渐变短。
梅茜也由原本的喜悦成了一脸的幽怨,望着空荡荡的宫门,她的泪水不禁滑落。
他不是今晚会来吗?他不是说再忙也会抽空陪我吗?梅茜在心中自问着,轻倚门框的身子渐渐滑落。
“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担心主子体力不济,文珠便去自宫中小厨房取来参汤。不想她才返回,便看到了主子如此模样,心一惊,她急忙将参汤放下,扶起了主子。
“主子,您脸色不好,要不咱上床歇着吧?”
梅茜没有回应,任由着文珠扶着她至床间躺下。
“文珠,你说王为何没来?”刚躺下,梅茜突然起身问。
“主子,奴婢不知,但…王应是有事,不得闲才会如此。”文珠犹豫着,找了个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
深知文珠的话,只是一个毫无说服力的安慰,梅茜不再言语,泪水再度滑落,木讷地任由文珠将她扶着躺下。
“娘娘,王昨晚并没有去傲梅宫,而是独自宿在了主殿。”东宫内,嬷嬷一早便把探来的消息告知了王后。
“意料中的事。”王后淡淡地回。
“还是娘娘睿智,娘娘的两句话,便轻易毁了梅妃重获宠的梦。”
“这哪是我的睿智啊?是那位将军夫人的魅力,本宫也是托了她的福。”
王后闵惠露出了一抹开心笑容,她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而且效果好得出乎她的想像。
“嬷嬷,找个人把消息散布出去。”王后喝了口茶后,又说。
“王后的意思是…让梅妃知道王的心思?”
王后抬眼看了嬷嬷一眼,微微一笑,算是回了嬷嬷的话。
王后是嬷嬷侍候多年的主子,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嬷嬷都能领会。
“是,那…”
“最好先让莞苑的人知道了,再由她那传过去。梅妃那,咱终归还是不要有瓜葛的好。否则,哪天出了事,咱可担当不起。”王后果然地打断了嬷嬷的话。她的考虑是长远又能很好地自保。
“是,娘娘考虑得极是。老奴这就去办。”嬷嬷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门。
王宫主殿内,皇甫裔尧静静地沉思着。
“王,将军夫人确是那日集市中女子。”
福杰的话在耳边回旋,皇甫裔尧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的故意,却造成了自己今日的难堪。他现在就算是想夺人妻,也都已经拉不下那个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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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梅宫内,得知自己被王撂下的原因,竟是她那昔日情人的夫人,梅茜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曾经,这两个男人都为了她,不顾世人眼光,做出了令人指责之事。
王为了她,不顾与将军之间的君臣之礼,毅然从战功赫赫的将军手中,将她夺去。而将军则为了她,不顾众人异样眼光,从青楼中赎出了一名与她相似的女子,为的只是一解相思之愁。
如今,昔日情人的爱早已远去,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夫人。而王竟因一次偶遇将她百寻,更因得知她的消息而将她撂下。
“啊…”梅茜怒吼着将桌间茶具横扫,“我不会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的,我不会任由她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嫉妒吞噬了她仅存的一点灵魂。此时此刻,她想的、盼的就是如何毁了那女人的一切。
愤怒中,御医馆前的一幕在她脑中浮现。女人的敏感告诉她,爵爷那日的表现,不应是他该有的紧张。
冷笑着,她自语道:“俞大小姐,你命还真好,这朝里最出色的男人,居然都恋上了你。可是感情这种事,人越多麻烦事就越多。等着吧,我就看你如何能坐稳你的将军夫人,如何来当你的幸福小女人。有我梅茜在,你的幸福很快就到头了。”说着,她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邪恶,令刚进门的文珠都吓了一跳。
“主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文珠急急拾掇着因惊吓而打翻的茶杯。
看文珠拾着茶杯碎片,却不禁颤抖的手,梅茜一阵心酸,她走上前,抓住了文珠的手,问:“文珠,我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是…不是、不是…”文珠本能地点头,而又急急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