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她屈膝行礼‘谢幕’后,皇甫裔尧忘情地鼓起了掌,“好,好……将军夫人今日一曲一舞,真是让寡人刮目相看啊!”
如此的帝主,让俞碧荷不禁想起,她与他初识一幕,那时的他称不习惯给人予掌声。而此时他却为她忘情鼓掌,这足以证明自己的刚刚一舞,舞出了极好效果。她转眼望向,一脸气极败坏又难以置信的脸,露出一抹胜利笑容。
此一舞,俞碧荷舞出了他人对自己的彻底改观,亦舞出了泰莱特使的心悦臣服。
“王,贵朝将军夫人这一舞,的确将女性柔美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的歌声更是一绝,臣下心悦臣服。只是…臣下很是好奇,将军夫人那首天籁之音,是出自何人之手?是何人能创出如此优美韵律?”
泰莱特使的话,让俞碧荷再次成为众人焦点,大家亦在好奇,将军夫人是何来此曲,因此曲确是他们闻所未闻。
见帝主向自己望来,已换下舞衣,坐回原位的俞碧荷起身,“此曲,是碧荷小时候偶然在一位游走僧人那听到的,僧人见碧荷喜欢,便将此曲教于碧荷了。”她找了个他们无法查证的理由,来掩饰自己在现代记下的歌曲。
“哦……原来是高人所授,难怪……难怪有此韵律?”
听她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似地纷纷点头。
*******************************
特使来访一事,在三日后结束,特使临走时,对皇甫裔尧称,“臣下对贵朝是心服口服,贵朝的确是地广物博,人才济济。还有……”他说着望了一眼,在一旁与皇甫少天调皮对望的公主,“还有皇甫殿下亦是一表人才。”
皇甫裔尧亦望了一眼儿子与招人喜爱的公主,他知道泰莱特使意有所指,他笑着回:“朝阳公主亦是伶俐可爱。”
接着两人默契地开怀大笑,因在这几日的相处中,两个小人儿的变化,他们看在眼中,看来只需多等几年,两国之间便有场盛大喜事。
送走特使后,皇甫帝国内暂无大事。杨宇轩便无需终日奔波,他开始像往常一样,时常在家中逗留。
这日清晨,将军府的主子们,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餐厅用餐。
姚芬芳望着安静吃早餐的将军,摸了摸了近三月的肚子,在心中深深地呼了口气后,鼓起勇气唤道:“将军,芳芳有事跟您说。”
“说。”杨宇轩头也不抬地冷声回。
“将军…芳芳有了……”
“有什么了?”杨宇轩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心不在焉地问。
姚芬芳作出一副娇羞状,抬眼望了一眼埋头吃饭的俞碧荷,轻声回:“有…身孕了…”
第六十四章 安胎药?
姚芬芳的声音虽小,但足以让餐厅内所有人听到。俞碧荷猛听此话,双手不禁一抖,端在手中的饭碗亦因此差点掉落。
身旁女人的失态,杨宇轩尽落眼角,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她这般是否是因在乎,还是因为其他?但此刻并不是探究此事之时,他转头一脸耐味地望着小妾,他心里明白,她肚中胎儿绝对与他无关。
看到他眼中的怀疑,原本就心虚的姚芬芳,更加显得不自在,她僵硬地笑了笑,“将军,您不高兴吗?”
“哼……”杨宇轩一声冷笑,他笑着走近她,轻捏上她的下鄂,他半真半假地回答:“高兴,怎么会不高兴呢?”
紧接着,他对一旁的蓝仆说道:“蓝仆,去请大夫来,就说我们二夫人有了身孕,让他来开安胎药。还有顺便看看……”说着,他俯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姚芬芳,“看看本将军的骨肉现在有几月了?”
他的话,让姚芬芳一阵紧张,“将……将军,不用了,芳芳已找人看过,已有一个多月了。”
她的紧张,证明了杨宇轩心中所想,她果然自知不是他的骨肉。
“蓝仆,既然二夫人已经找大夫诊过脉了,那你就去开几贴安胎药来,给二夫人安胎之用。”忍下她对自己有意欺骗的愤怒,杨宇轩意有所指地交待蓝仆。
蓝仆当然明白将军的真正用意,“是,将军,蓝仆这就去抓药。”他回应后,便走出了餐厅。
但一直静静观望的俞碧荷哪知这些,她只当所有的一切都如她所见到的那样。虽不想在意,但她的心,还是难以自控地抽痛着。
而姚芬芳亦是当自己已瞒过将军,她望着她,露出得意笑容。
*************************
主院内,俞碧荷自从回房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环视房内,这里曾承载了两人的恩爱,可如今……
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她却再也没有哭泣的勇气。
“小姐,您还好吧?”凤竹端了杯茶,放在主子面前,担忧地问。
抬头望了凤竹一眼,俞碧荷露出一抹无力微笑,“我没事。”
府邸另一院落内,姚芬芳开心地笑着,想起将军方才的话,她还真是给吓出一身冷汗,好在将军相信了她。
“二夫人,您说将军他真信了您的话?”春桃总感觉方才的气氛有些不对,她不禁担心地问。
“你说的叫什么话?当然真信了。将军多年无子,他现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甭提有多高兴了,哪还会多想什么?”姚芬芳忘形地说着,好像已忘了方才的紧张。她摸了摸肚子,想起自己早餐并没有吃多少,“春桃,去厨房端给糕点来,我饿了。”
“是,二夫人。”春桃回应着,便走出房门,朝厨房方向走去。走至厨房,正欲朝里迈进,她突然看到了独自在厨房里的蓝仆。
只见蓝仆解开流理台上的药包,将药材倒入药罐后,他将包药纸张塞在了一旁的小柜里。
见其动作,春桃想那应是他替二夫人抓来的安胎药,于是跨进门槛,走进厨房问:“蓝仆,在帮二夫人熬药呢?”
蓝仆抬头望了她一眼,回:“是。熬将军让蓝仆抓来的安胎药。”
听蓝仆如此回答,春桃不疑有他,她想也许将军确如二夫人说的那样,相信了二夫人说的话。想至此,她心情愉悦,端上糕点开心回了房。
半时辰后,蓝仆手端汤药,敲响了姚芬芳的房门。
春桃开门,见是蓝仆,她欢喜地将他迎进门。
蓝仆放下汤药后,说:“二夫人,这是将军让蓝仆熬下的安胎药,请二夫人务必喝了。”说完,他不等回答,便转身离去。
姚芬芳端起桌间汤药,露出一抹欢喜笑容,在她看来,她得宠的日子又到了。
“春桃,你看……我跟你,将军会相信我的话,你还不信。”她得意地说。
“是,是春桃多心了。”春桃亦是满脸笑容。
姚芬芳轻搅了搅汤药,吹了吹药中热气,便将药喝了下去。
喝下药后,她将碗递给了春桃。春桃接过碗,便欲送回厨房,可她刚走出房门,就听到身后主子痛苦的叫声。
“春…桃…”姚芬芳手捂肚子,痛苦地叫着。
“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春桃慌张回房,放下手中空碗,扶着主子着急地问。
“去…去请大夫…”姚芬芳吃力地说。
“是,春桃这就去请大夫。”
***************
当春桃将大夫请来时,姚芬芳已昏倒在地上,身下的血已流成一片。很明显,她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夫人怎会好端端地流产了呢?”看着已脸色苍白的主子,春桃哽咽着问。
“二夫人今天都吃了些什么?”因担心事情败露,因此春桃特意找来了她们已买通的大夫,大夫问。
“和往常一样啊!对了,刚刚还喝下了一碗安胎药。”
“安胎药?”大夫顺着春桃目光看到了还置在桌间的空碗,他端起空碗看了一下后,问:“这药的药渣还在吗?”
大夫的问话,让春桃感到了一些蹊跷,她急急向厨房奔去寻找着药罐。可当她找到药罐时,药罐已被清洗干净。无奈,正欲回房时,她想到了蓝仆塞在一旁小柜的纸张。打开小柜,拿出纸张,只见纸张上还沾着点点药沫。
春桃将纸张拿给了那位大夫,经大夫查看,确认了他心中所想。那碗所谓的‘安胎药’,其实是打胎药。他把自己所知,据实告知了已苏醒的姚芬芳。
姚芬芳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但又不得不接受事实。她令春桃找来了蓝仆,说要将蓝仆交予将军处置时,杨宇轩来到了其房内。
第六十五章 燕窝、恶梦
这药是我让蓝仆抓的。”杨宇轩进房后,便说出了让姚芬芳难以置信的话。
“不,将军,您怎么会……怎么会毒害自己的骨肉呢?”
“本将军的骨肉?本将军从未想过让你生下本将军的孩子,你又如何会怀上呢?”杨宇轩冷声问。
“将军从未想过让芳芳生下将军的孩子?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芳芳一句也听不明白?”
“蓝仆,你告诉她是怎么回事。”杨宇轩看了那愚蠢的女人一眼后,对蓝仆说。
“二夫人,你还记得将军留夜后,蓝仆给你送的燕窝吗?那燕窝里有将军给二夫人特配的药,那药可以保证绝不会在二夫人肚中,留下将军的血脉。”
“什么?那燕窝…那燕窝…”对蓝仆所说的话,姚芬芳难以相信,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不…我不信…将军,您告诉芳芳,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是真的,怎么不是真的?你不是安居于室的女人,本将军又如何能保证你怀上的孩子,一定是本将军的?而唯一能保证我杨家血脉纯正的方法,就是不让你怀上我杨家血脉。”杨宇轩说着,甩下紧抓自己的女人的手,转身离去。
望着冷漠离去的背影,姚芬芳跌坐在地,原来将军一直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直不揭穿,也就是根本没在意才会如此。
在地上,姚芬芳无声地坐着,她已不知自己是该悲伤还是庆幸。
“二夫人,您身子还虚,咱起来了。”见主子坐地许久,春桃不放心地说。
在春桃的搀扶下,姚芬芳木讷地起身,随着春桃的步伐,她无意识地朝卧房迈去。
王宫东宫内,一失魂落寞的身影,亦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
一向雍容华贵的王后,此刻却是发髻凌乱,泪眼婆娑。
嬷嬷扶其坐下后,拿起桌间水杯,倒上了水,“娘娘,您喝口水吧!”
王后无神呆坐,没有给嬷嬷任何反应。儿子方才的话,犹如一根针扎进她的心头。
“没想到……王儿没想到母后竟是这样的人。难怪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兄弟姐妹,难怪每位娘娘肚中的胎儿,总是莫名小产。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母后,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母后……”
这是儿子在方才无意中,听到她与嬷嬷对话时,对她说的话。当时他是那样的咆哮如雷,是那样的歇斯底里。
王后迟迟未给反应,嬷嬷无奈,只好放下茶杯,心疼地看着她。
“嬷嬷……”王后突然恶梦惊醒般,拉着嬷嬷的手,“嬷嬷,你说王儿他会不会以后再也不认本宫了?他会不会再也不要我这个母后了?嬷嬷,本宫已经知道错了,可为什么上天还要这样惩罚我?难道这就是它给我的报应?这是它给我的报应……”
王后再次泪如泉涌,嬷嬷无措,只能安慰道:“娘娘,您说哪里去了?殿下是您生的,又怎么会不认您呢?”
“不…他一定是不认我这个母后了,一定是不认本宫了…”王后说着,便已泣不成声。
*************
日子在沉寂中度过两日。
这日清晨,因忧心病中的父亲,俞碧荷带着凤竹回到了俞府。
回到家后,俞碧荷才知道父亲的病已是不轻。虽说只是偶感风寒,却足以让年老的俞年立,饱受病痛之苦。
“爹,您就床上躺着吧,别起来了。”看着面色苍白的父亲,因看到自己回家而坚持起身,俞碧荷心疼不已。
“是啊,老爷,您就躺着吧!”俞母亦说道。
“不碍的,不碍的……荷儿难得回家一趟,我高兴,人也感觉舒服多了,不碍的……”也许确因看到许久未见的女儿,俞年立苍白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红润。
扭不过父亲,俞碧荷只好扶着父亲起床,给他披上了外衣。
这日,俞碧荷度过了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父亲亦因她的到来,显得精神十足。
但再开心,亦是有分别之时,天色渐渐昏暗,俞碧荷终在母亲恋恋不舍下,走出家门。
“娘,女儿不孝,爹的病就只能劳娘一人照料了。”临上马车前,俞碧荷紧拉母亲的手,心中是说不出的不舍。父亲生病,她却不能照料身旁。
“荷儿,你别担心。你爹的病有御医照看着,很快就会好的。”俞母安慰着女儿:“而且过两天便是庙会,娘想到时去庙中为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