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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都是有罪的,要看人类是否有罪,只要看看我们大家。而要看我们大家,只要看看我们每一个人自己。但是不管怎样,上帝依然爱我们,上帝用他无所不在的爱宽容我们,让我们一起感谢主,让我们一起唱: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莫里哀神甫继续讲道:“让我们从诗篇二十三篇一至二节来看大卫王对神的经历。他见证说:”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我必不至缺乏‘,意即我已满足了,无所欠缺了,有牧者同就得满足喜乐。请注意大卫不是说’我们的牧者‘,而是说’我的牧者‘,这是因为他亲身经历过牧者的爱、恩典、怜悯、关心和照顾,所以他以牧者和羊的比喻来描绘他与主之间爱的关系。因他自小在旷野牧放父亲的羊群,所以最了解牧者和羊群之间的感情,他就把自己比喻为羊只,耶和华比喻为他的牧者。“
从这段经文,我们说蒙恩得救意味着你亲历主耶稣是你的牧者,你亲身经历他,与他建立亲密的个人关系!要谨记他是属于你的,无论在什么环境中,他仍是你的一切。他带给你真平安和得胜的力量。无论有什么事情发生,你第一时间就能想到神是我的父,耶稣基督是我的牧者、是我的救主。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这句话说出牧者是群羊的满足和安息。当羊群见到牧者时就会安息,不怕四围任何的危险。有时即使外面有丰富的物质享受,但内心却仍然虚空痛苦,这是因为离了牧者。相反地,几时你与主有了密切的关系,以他为满足,你的内心就必贮满了安息,能在爱中享受主。就像昔日的使徒保罗,他无论何种境况都可以知足。即使在身处困苦卑贱的大患难中,也有从主而来的满足的喜乐。他说:”我知道怎样处卑贱,也知道怎样处丰富,或饱足,或饥饿,或有余,或缺乏,随事随在,我都得了秘诀。我靠着那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作。‘所以他在监牢里仍常常喜乐。若我们能以我们的牧者为满足,我们就不会怨天尤人,这样,即便是处在艰苦缺乏的环境,我们仍然会迫切地祷告,多多倚靠神,以主为我们的满足,且能对主说:主啊,有你够了,你是我真正的满足和喜乐。“
走出教堂的时候,崔钧毅一直在想那段歌词:“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什么是万物皆备于我,无所欠缺的生活呢?“钱”真的能解决他的一切问题吗?
崔钧毅问张梅:“你是基督徒吗?”
张梅拉了拉他的手:“不是!我以前有个男朋友是,有时候我会想他,想他的时候,我就来教堂。”凌晨,邢小丽拖着疲倦的步伐回家,看见茶几上放着两封圣诞贺卡,一张是她在湖州的女儿寄来的,祝妈妈圣诞快乐。一张是崔钧毅寄来的,打开是一阵音乐声,接着是崔钧毅的声音:“邢姐,想在这张贺卡里和姐姐一起过圣诞节!”两张贺卡,邢小丽反复地看了又看,把女儿那张收起来。她很想女儿的,已经4 年没有见她了,但是,她能从电话里听出女儿的个子在长高,能看见女儿越来越像自己。她想了想,犹豫着,还是把女儿的贺卡放进了抽屉,崔钧毅那张她摆在了壁炉架上。
还是不睡了吧,索性去找崔钧毅。
崔钧毅还在被窝里。邢小丽一边打电话一边上楼来,敲门,张梅开了门,邢小丽是那种天生会让男人有好感而让女人嫉妒的女人。张梅还没开口,邢小丽已经先问了:“崔钧毅在吧?”
张梅狐疑地回道:“在!”身子依然堵在门口,并不让门。
邢小丽推开她,径直闯进崔钧毅的屋里。“今天,我来做你的喜鹊,赶快起床到公司上班吧,你会有好消息!”
崔钧毅问什么好消息。邢小丽不说。
邢小丽说:“我以你的名义给周妮送过一块新疆羊毛地毯,你可别弄穿帮了!”
崔钧毅拍了一下脑袋,怪不得周妮打电话来感谢他呢!原来果真是邢小丽买的。他爬起来,一边拉裤子,一边说:“差点穿帮,前天她打电话来,我一头雾水!”
“你这种脾气,我哪敢事先告诉你,只有先斩后奏!”邢小丽一边帮他叠被子,一边说。
张梅探头进来,看看他们两个在搞什么名堂。邢小丽看着她问:“小妹!怎么没上学?”
张梅被邢小丽的问话噎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缩了头,回到客厅才说:“我大四,工作了。”
邢小丽也不搭理她,拉崔钧毅边下楼边说:“让你看看姐的新车。”
果然一辆宝时捷跑车停在楼下。
邢小丽开车把崔钧毅送到公司楼下,自己却不上去,崔钧毅狐疑地问:“邢姐,你今天不上班?”
“邢姐昨天一晚上没睡觉,今天不上班了,是专门来送你上班的。你上去吧,有好事儿等着你呢!”
看崔钧毅下车,邢小丽冲他摇摇拳头,崔钧毅会意,也握拳摇了摇。
什么好事儿呢?
刚刚在办公桌前坐定,曾辉玲的电话就来了,说武总找他。
原来,武琼斯要把公司自营证券的管理操作权平均交给崔钧毅、吴单。
他把两个文件夹分别递给崔钧毅、吴单,语重心长地吩咐道:“这里是你们分别可以动用的钱,一人一半,平均。你们肯定知道这些钱是哪里来的。”说着他把大手按在崔钧毅、吴单的肩膀上:“小伙子,这是股民的钱,周重天的钱,却系的是我的命。”
崔钧毅和吴单连连点头。
“你们两个是竞争关系,更是合作关系。”武琼斯说,“之所以各分一半给你们,是因为我想给自己一个保险系数。我不赌你们两个都赢钱,相反我赌你们中有一个人要输钱。经过去年的亏损,我不再押宝在一个人赢上了,我押宝在你们只有一个人输上!或者说,我押宝在你们两个不会同时输上!”
他又对崔钧毅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崔主任了,你可以挑人,组建你的办公室!地方我已经给你选好了,一会儿梅捷带你去看,你可以重新布置一下,要钱可以找梅捷要,不必从你的资金里扣!”
崔钧毅和吴单出了武琼斯的办公室,两个人都有一种背水一战的感觉,也不知道武琼斯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这个人真是了不得,他让你紧张、压抑,喘不过气,却又不得不服气。
两个人在楼道口握了一下手,没有说话就分手了。
崔钧毅找到梅捷,梅捷拿了钥匙,带他到了17层的101 室,整层只有这间最大,全部朝南。梅捷一边开门一边说,为了让你们挣钱更快,武总还给你们配了一辆车,这是车钥匙,呆会儿我带你去看。武总要你们自己去学车,公司不配司机。
崔钧毅说:“梅捷,这间比吴主任的还大,我用恐怕不合适吧?”
梅捷一边开窗通风,一边说:“这是武总亲自选的。他说,这里风水好,可以看见前面的一湾池塘。那是聚宝盆,朝南,阳气足。阳气足的地方办公,挣钱稳当,不容易出鬼!”
听了梅捷这番话,想起自己和范建华串通,骗梅捷和武总的事儿,崔钧毅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
崔钧毅升职,有了自己的办公室,申江和张梅最高兴,他们主动要求来崔钧毅这里帮忙。崔钧毅把巴菲特的照片放大,镶在镜框里,要申江挂在办公室的墙上。申江非常高兴,不断调整着摆放的角度,要崔钧毅校正。
张梅给崔钧毅端来可乐,对申江说:“申江,你以后要叫崔经理,不能‘小毅’、‘小毅’地叫了,在客户面前,尤其要注意形象。”
申江缩了缩脑袋:“知道,知道,张梅小姐!你啊,心里只有小毅,现在人家刚刚升职,你就拍上马屁啦?”
崔钧毅躺在转椅上:“别这样!我们都是兄弟。兄弟是什么意思呢?有饭同吃,有难同当,哪里能玩那个身份的谱?再说,我算什么经理啊。”
申江说:“对,你是大哥,就是宋江,我只是李逵,是小弟,过去叫你大哥,现在叫你经理。”
崔钧毅说:“行!对外,我是经理,但是,对内,我们是兄弟。以后还是不分彼此!”
一会儿,卖报的王姨来找崔钧毅,崔钧毅这才想起来,早上上班的时候,王姨拉了他,说她已经凑齐了5000块,想让崔钧毅帮忙给她在黄浦证券开一个股票账户。崔钧毅立即起来,给王姨让座,王姨道:“刚才才听说你升经理啦?好啊,小伙子,你一来,我就看你不简单。果然,没有半年,你就是经理了,你王姨没有什么礼物好送给你的,我给你拿了几份今天的报纸。以后要叫你经理咯!”说着,王姨把手里的一摞报纸放在了崔钧毅的桌上。崔钧毅说,王姨,你哪里要这么客气呢,我还是以前的小崔啊。但是,王姨还是一口一个崔经理地叫起来。从内心讲,崔钧毅是不希望王姨炒股的,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说服王姨。现在二级市场很火爆,似乎大家都在挣钱,他挡了王姨,让王姨不挣这个钱,有充足的理由吗?难道他自己不是跃跃欲试,也想在股市里捞一把吗?
张梅知道了王姨的来意,拉了王姨说:“毅哥,我带王姨下去开户吧!”
张梅下去之后,申江拉了把椅子,坐在崔钧毅身边道:“这个张梅,要我叫你崔经理,她自己却叫你毅哥。唉,崔钧毅,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崔钧毅摸不着头脑:“我们当然好啦,要不然我怎么要你来?”
申江给崔钧毅的杯子里加了一点可乐道:“那好,你知道我的兴趣,我现在向你提一个要求,你答应了我这个要求,我就对你俯首帖耳,你以后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崔钧毅说:“好!你提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那种翻脸不认哥们儿的朋友。”
申江说:“给我一套设备,让我运行大赢家软件,给我半个月时间调试,如果我行,你就用我的软件做你的操作平台。”
崔钧毅想了一下,狠狠地砸了办公桌一拳道:“好!我干,给你三万,两万买设备,一万你找两个研究生来,把外围程序赶快写完。”
申江猛地抓住崔钧毅的手,“你真是我的知音啊!”说着,一口气喝光了他刚才给崔钧毅倒的可乐,口气一转,“你也真是小气鬼啊。三万你想要我建大赢家网站?”
崔钧毅夺过可乐杯,“怎么?你不想干?”
“我干!有三万凭什么不干?”申江怕崔钧毅收回成命。
“不是要你真的把事儿全部做完,而是要你把网站和软件的框架全部搭起来,只要你搭起了框架,我就能给你拉来投资!”崔钧毅解释。
崔钧毅拿了公文包要出门,他要和卢平好好讨论选股的问题,得有一个好股票,一、它的价格得在历史性底部,二、它有可炒作的题材,三、如果做成长庄,它得有实质性的盈利点。
卢平提供了一只浙江的小盘水泥股,叫华钦水泥,卢平和华钦水泥厂的厂长认识。这只股票上市不久,还没有被炒作过。盘子小,流通股只有8000万,他们两个加起来至少有5000万,完全可以撬动它。更主要的是水泥体积大、重量大,运费高昂,外地水泥很难低成本进入江浙市场,这就事实上保证了这家水泥厂在本地的垄断地位。江浙最近几年一直是中国经济的发动机,建材市场还得红火几年。
崔钧毅决定和卢平一起,带申江、张梅去实地考察一下,最好能和这家厂子的管理层联手。
车在浙南的高速公路上开,一路风景宜人。山是山,水是水,山清水秀,浙江的风水好啊。崔钧毅不禁在心里感叹,一江之隔,到了江北,似乎什么都变了,山没了,水也没了。只有一片黄土。
就要到华钦水泥厂了,路边的树叶上蒙着重重的灰尘,树都是蔫蔫的,沿路的山被开得豁出了口子。那些口子向着大路张开着,像老人掉了牙的嘴巴。本来满山是绿色的,而那些被开采过的地方却是白色的。那巨大的白色就像人头上的癞疤一样。
崔钧毅突然想起巴菲特的一句话:“我永远不会买矿产股,想一想,一个煤矿,50年后,它给你剩下的是什么呢?除了废弃的矿井,你什么也不会有!”
卢平敲敲他的手背,一边抽烟,一边说:“得啦,这可不是你发感慨的时候。”
进入厂区的时候,已经12点了。门卫听说他们是从上海来的客人,立即摇电话给里面通报了。崔钧毅注意到,门卫用的是80年代摇把式电话机,怎么现在还有厂家用这种落后的电话?
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从里面耸着肩跑出来。老远,他就伸出手问:“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