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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黄三人眼睛一亮:“刘兄弟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
秦冲阴阴一笑:“去年马邑大旱,粮食欠收,现在,已饿死了不少人。可是,这王仁恭生性吝啬,府库中明明有粮食,也不肯拿出来救济灾民。咱们只需在背地里大肆宣扬一下,王仁恭必失民心。
而且,这王仁恭不仅对百姓吝啬,对我将士也是刻薄非常,打仗赢了,也舍不得奖赏有功将士,上面拔下的奖励,也多被他私吞。咱们只要在军中悄悄挑拔下此事,毫无意外,王仁恭必失军心。
如此,民心、军心俱失,咱们只要登高一呼,必可万众景从。然后,便引军攻入太守所,立斩王仁恭。接着,就是开仓放粮,争取民心,再大肆招兵买马,分取各县,如此,马邑必然唾手可得。”
“好主意!”
黄子英三人拍岸叫绝:“就这么干了。”
当然好。
秦冲心中得意:历史上,刘武周就是这么干的,而且非常成功。咳咳,偶也不过照方抓药而矣。
“那好。”
秦冲笑吟吟道:“此事就麻烦三位哥哥了,这几天,我便在府中好好养病,静待时机。”
“行。”
黄子爽快道:“我们马上去办,刘兄弟你只管安心歇息。告辞。”
“好,不送。”秦冲一拱手。
黄子英三人兴冲冲地走了,秦冲心中得意:老子有先知先觉的优势,谁怕谁啊!当即,心情大好地哼起了小调:“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门外,思琪与刘虎听得面面相觑:老爷唱得这什么调调,真个是,比杀猪都难听。
汗!
……
次日,有关王仁恭贪财吝啬,不恤百姓、军兵的流言便在马邑蔓延开来,一时间,人人心生怨恨。
烈火,即将点燃!
第三章 马邑起兵
三日后。
秦冲的发烧好了,舆论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造反,已是瓜熟蒂落。
……
这天,是农历二月初三。
一大早,马邑城北的军营中便弥漫着一股躁动和戾气,两千将士齐集校场,一片肃穆,杀气腾腾。
马邑军,全体在此!
点将台上。
秦冲顶盔披甲,威风凛凛,而他的身后,还站立三员大将,正是黄子英、苑君璋以及高满政。
天可怜见!
秦冲激动得想哭:偶以前一直是小兵兵,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就算过把瘾便死,那也是值啊。
“将士们,”
秦冲拿出鼓动传销的漏*点,慷慨激昂道:“隋帝昏庸,以致民不聊生、变乱四起,而咱们的马邑太守王仁恭,更是贪财吝啬,不恤我军士、百姓,这样的皇帝、这样的太守,咱们保他何用?所以,老子和诸将决定,操他娘的反了。这里,我想问问兄弟们,敢不敢一起去搏个富贵?”
“敢!”
两千将士一听,纷纷怒吼起来。
王仁恭那王八蛋,大家早瞅着他不顺眼了,如今这年头,造反已成为一种普遍的乐趣,谁怕谁啊!
秦冲大喜,心中陶醉:
瞧瞧,老子虎躯一振,众人立时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真他娘的帅啊,这就是那啥王八之气吧!
“好!”
秦冲高兴道:“现在,诸将听我军令:苑君璋!”
“末将在。”
“你率第四幢五百人,立即接管北门和西门,有敢阻挡者,格杀勿论。”
“诺。”
“高满政。”
“末将在。”
“你率第三幢五百人,立即接管东门和南门,有敢阻挡者,格杀勿论。”
“诺。”
“黄子英。”
“末将在。”
“你为人沉稳,即刻率本部第二幢,去接管城中各座府库。切记,有敢私取一文者,立斩不赦!”
“诺。”
“第一幢将士,则随本将直取太守府,杀掉王仁恭。有敢阻挡者,格杀勿论。下面,立即出发。”(刘武周兼任第一幢幢主)
“诺。”
三军将士应命,当即分兵,直奔各自目的地。
秦冲也下了点将台。
刘虎赶紧牵过来一匹彪壮的黑马,正是刘武周心爱的坐骑‘绝影’,恭声道:“老爷,请上马吧。”
秦冲顿时有些发怵。
他可从没骑过马,不过,这时候不上是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左脚踏蹬,一用力,便翻身上马。
“出发。”
秦冲定定神,甩起鞭子,不知轻重地照马屁股就是一下。
“咴——”
‘绝影’吃痛,长嘶一声,猛地一冲,将措不及防的秦大官人险些颠下马去。
秦冲大骇,好在其身体对骑马有种本能的反应,一阵手忙脚乱后堪堪稳住,却也吓出一身冷汗。
“出发。”
见秦冲‘一马当先’,当即,第一幢五百将士紧随其后,一窝蜂闯出军营。
此时,临街的店铺多已开张,很多小贩也早早的摆好了摊子,街道上,一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闪开,闪开。”
秦冲在马上大声吆喝,率一帮虎狼之师是横冲直撞。
街道上,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行人纷纷走避,小贩赶紧收摊,店铺迅速关门,一时是乱作一团。
秦冲也顾不得扰民了,这可是造反,兵贵神速,在马上叫得唾沫星子四溅:“快,快,加快速度。”
众军士不敢怠慢,使出了吃奶劲一路狂奔。
终于,太守府在望。
大门口,几名府兵正在轮值,忽听马蹄乱响、盔甲铮鸣,抬头一看,竟然是一支大军凶猛杀来。
我的娘!
几名府兵顿时吓得腿软,好险没尿了裤子。
秦冲纵马上前。
他也顾不得一路颠得蛋疼,恶狠狠挥枪一指:“王仁恭贪鄙不仁,今某特来杀之,尔等意下如何?”
几名府兵一听,赶紧道:“愿听大人号令。”
大家别忘了,刘武周可是兼任太守府的亲兵队长,为人又豪爽仗义,府兵们几乎没有不服气的。
而且,谁愿替一个小气鬼玩命啊,咳咳,古代也没傻子不是。
“好。”
秦冲大喜:“尔等开路,去杀王仁恭。”手中大枪一挥。
“杀——”
当即,几名府兵开路,大军一窝蜂冲进府中,一路呐喊:“刘武周大人诛杀王仁恭,敢拦路者死。”
太守府中,顿时一片鸡飞狗跳,仿若鬼子进村。
众府兵一听大喜:
好机会啊,偶也早瞅着王仁恭不顺眼了。他娘的,小气鬼,喝凉水,干脆咱也跟着刘大人反了吧。
于是,奇迹发生了:
秦冲大军所过之处,众府兵纷纷倒戈,竟是兵不血刃,轻而易举地便杀到了王仁恭办公的后厅前。
哈哈!
秦冲差点笑歪了嘴,这人品好,真是没办法啊,飞身下马,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地走入厅中。
此时,厅中的下人们早逃得没了影,正座上,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在惊恐的瑟瑟发抖。
不是王仁恭是谁!
可怜,堂堂太守大人,先是被人戴了绿帽,悲哀;危急关头,竟成了光杆司令,翡哀中的悲哀。
“太守大人,”秦冲得意洋洋地一抱拳:“没想到您会有今天吧?”
“刘、刘武周,”
王仁恭很想哭,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颤声道:“老夫平日待你不薄,尔何敢如此?”
“唉——”秦冲一脸的大义凛然,痛心疾首:“你不恤军士、百姓,民怨滔天,刘某虽不才,也不敢因私废公。”说着,大手一挥:“来人,送王太守上路。”
“杀——”
立刻,一大群军士、府兵如狼似虎般冲将上来,锋利的刀、剑寒光闪闪。
王仁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真的很想问问上天:为什么我总是很受伤,很受伤——
只瞬间,太守大人便被乱刀剁作肉泥,场面好不血腥!
“老爷,”
刘虎兴冲冲地提着王仁恭的脑袋走了过来:“王仁恭已死。”
我擦!
别看秦冲跳着喊着要造反,可一看这血不拉糊的脑袋,立时一阵恶心,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赶紧一挥手:“拿走,拿走,弄根旗杆给我挂到府门口示众。”
“哎。”
刘虎不敢怠慢,赶紧吩咐了人去办。
呼!
秦冲长出口气:“来啊,给我马上接管太守府,然后清点财物、人员。噢,王仁恭一家不留活口。”
没办法,这是造反,不是过家家,讲得是心狠手辣!
“喏。”
帐下五名队正领命,立时气势汹汹、率队而去。
“那个,”
踌躇了一下,秦冲一招刘虎:“走,咱们去府牢。”
“诺。”
虽然有些奇怪去府牢干吗,但刘虎可不敢多问,赶紧带着二三十名亲兵护着秦冲直奔府牢而去。
第四章 美女凶猛
马邑府牢,与太守府仅有一墙之隔,中有小门相连。。QUAnBEn。
秦冲刚进小门,便见十几个牢头正抖抖瑟瑟的跪在院中,四周,是一群凶神恶煞般的马邑军士。
原来,这里刚被接管。
“大人。”
众军士一见秦冲,赶紧见礼。
“嗯。”
秦冲点点头,鼻子中哼了一声:“金四呢?麻溜给我滚过来。”
一个身材削瘦、相貌猥琐的牢头顿时浑身一颤,赶紧哭爹叫娘般爬过来:“刘大人,饶命啊——”
“瞧你这熊样!”
秦冲乐了:“我说了要杀你了吗?起来吧,我只是想进牢里瞧瞧,这是你的地盘,劳烦带个路吧。”
哭声嘎然而止。
早说吗!金四长出口气:吓得偶直想尿尿。赶紧点头哈腰地爬起身:“行,行,刘大人,您里面请。”
屁颠屁颠地在前引路。
“嗯。”
秦冲很领导地点点头,在众人簇拥下,迈着方步,威风凛凛地走进府牢。
牢中,昏暗而潮湿,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怪味,简直跟猪圈有得一比。
我擦!
秦冲被熏得胃中一阵翻江蹈海,赶紧捏住鼻子:“赶紧的,去女牢。”
女牢?
金四一愣,却不敢问,只是连声答应,在前引路。
很快,进了女牢。
秦冲边走边看,牢里,满是身穿肮脏囚服的女犯,个个蓬头垢面、神情呆滞,折腾得像鬼一样。
忽然,秦冲顿住了脚。
眼前,是一间还算干净的牢舍,榻上,一个美艳女子披散着头发,一脸幽怨地坐着,神情恍惚。
“开门。”
秦冲看了眼金四。
“哎。”金四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赶紧屁颠屁颠地用钥匙打开牢门:“刘大人,您请。”
“都在外等着。”
秦冲撂下句话,便迈步走进了牢舍。
“是你?”听见脚步声,美艳女子回过神,一脸又惊又喜地颤声道:“没想到,你竟然会来看我。”
这女子,便是王仁恭的爱妾张氏!
秦冲略一打量,顿时为之惊艳:
便见这张氏,面容娇美,肌肤细腻,一双眼睛有种勾魂夺魄的魔力;身上虽然穿着囚服,但依然难掩满身的风流,双乳丰腴,腰肢纤细,那惊人的曲线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致命的杀伤力。
我擦!
秦冲立时狂吞口水:尤物,这绝对是尤物!怪不得那王仁恭爱若至宝,怪不得刘武周色胆包天。
秦冲有些羞愧。
因为,咳咳,他某个部位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充血膨胀,幸亏他此时穿着盔甲,否则可糗大了。
“咳!”
秦冲赶紧镇定下心神,装模作样道:“应该的。你不负我,我又如何会负你?”
“谢谢。”
张氏妖媚的眼眸中多了一层晶莹的雾气:“不过,你还是走吧,若让那王仁恭知晓,必会怀疑你。”
顿了顿,又柔声道:“此生能遇大人,奴家,不悔。”
秦冲愣了愣,他没想到,张氏竟然是这样一个痴情的女子,刘武周这狗日的,还真是好福气啊。
秦冲有些嫉忌了。
原来,他只是看在张氏宁死不肯招出刘武周、还算有情有义的份上,想悄悄放了她,再给点钱。
但现在,他后悔了。
张氏,名张小蝶,家境贫寒,后因生活无着,这才被父母卖入太守府,随即王仁恭纳其为妾室。
接下来,才有了与刘武周的私情。
严格说来,张小蝶并非水性扬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