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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冲眼睛红了,立时搂过尚玉婕,大嘴便吻了过去,同时,一双手在美妙的胴体上四处搜寻,弄得尚玉婕是娇喘不矣,令人血脉贲张。
两人热烈缠绵了一会,秦冲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尚玉婕,让其在自己的分身上缓缓坐了下去。
一时间,木桶中水花激溅,荡起片片春意。
不一会儿,秦冲性发,让尚玉婕趴在木桶边,从后面再次进入,然后勇猛地冲锋起来,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一时间,卧室中满是醉人的呻吟声,令人血脉贲张。
不说秦冲在温柔乡中迷醉,却说唐俭、李世民。
这二人出了牡丹阁,唐俭笑呵呵道:“世民,今晚广安恐怕要最是销魂温柔乡,沉醉不知归乡路喽。”
李世民也是一乐:“我倒不担心这个,就怕明日秀妍不会放过某人。”
“哈哈哈……”
两个无良之人相视大笑,一阵挤眉弄眼。
正走着呢,便见迎面匆匆走来一人,正是刘龙。
如今,酒席已散,高君雅三人抱着美妓快活去了,刘龙却悄然脱身,准备星夜直奔唐国公府告密。
“哟,刘大人,”
李世民一愣,赶紧抱拳:“少见,少见。”
“是啊,”
唐俭也笑道:“真是巧了。”
因李渊的关系,李世民、唐俭和刘龙也是很熟,关系颇为不错,也是属于经常一起腐败的好同志。
刘龙一见二人,便是大喜过望,这真是想瞌睡便遇着枕头,倒用不着冒险去唐国公府了,赶紧低声道:“二公子,茂约,我有要事相告,快随我来。”
见刘龙神色焦急,李世民、唐俭吃了一惊,连忙道:“好。”
当下,三人推开一扇房门,见室内无人,刘龙上心地掩上房门,然后压低声音道:“适才,我与高君雅等人在一起喝酒。那高君雅酒喝多了,吐露了一个大秘密,他说:他已掌握唐公谋反之证据,准备于三日后在晋祠借祈雨之名将唐公及心腹一并诛杀。事态紧急,请二公子速速转告唐公,早作对策,否则,悔之晚矣。”
好险!
李世民、唐俭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若非唐君雅白痴,刘龙相告,他们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大人,”
李世民当即一脸感激地握住刘龙之手:“大恩不言谢,我立即回去禀告家父,你呢,暂且若无其事。”
“明白。”
刘龙会意地点了点头。
当即,李世民、唐俭火速赶回唐国公府,将此事秘告李渊。
李渊一听,也是吓了一身的细毛汗,下午他刚答应王威二人去晋祠祈雨的建议,差点就死得稀里糊涂啊。
这真是天不亡我!
李渊暗自庆幸,毫不敢怠慢,马上命人连夜召集刘文静、裴寂、长孙顺德、刘弘基等心腹,秘密商议起来。
最后,一群人决定先下手为强,诛杀王威、高君雅,控制太原全局,待时机成熟,便立即起兵。
当晚,李渊一方就秘密布置起来。
而秦冲秦大官人,却依然在温柔乡中迷醉,丝毫不知道,他借刀杀人之大计已坏于一个蠢材手中。
……
第三十九章 玉婕赎身
次日,一早。!QUANBen!
秦冲悠悠醒转,便觉怀中软玉温香,低头一看,却见尚玉婕发丝散乱,一脸慵散地躺在他怀中。
此时此刻,亦别有一番醉人风情。
秦冲暗自感叹,再想起昨夜那幕销魂,心中更是一荡:古人云‘爱江山更爱美人’,此诚不欺我。
“公子。”
就在这时,尚玉婕醒了,躺在秦冲怀中,有些羞涩地柔柔唤了一句。
“醒了?”
秦冲爱怜的抚摸着尚玉婕的秀发,歉然道:“昨夜,我有些粗暴了。”
“无碍的。”
尚玉婕脸一红,心中却有些安慰,哪个男人见了她的胴体,不是如狼似虎?但这般体贴却是少见。
“呀!”尚玉婕一看天色,连忙坐起,柔顺的发丝波浪般从曲线迷人的后背滑下,分外迷人:“时间不早了,我服侍公子起床吧。”
“别急。”
秦冲又搂着尚玉婕躺下,柔声道:“玉婕,我问你,你想离开这里么?”
“怎么?”
尚玉婕一听,又惊又喜,颤声道:“公子想替奴家赎身?”
“是的。”秦冲点点头,他是有些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吗,但并不滥情,反而相当怜香惜玉,尤其是对沾过的女人,更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无法忍受别人再触碰。
对尚玉婕,也是这样。
尚玉婕很感动。
没人愿意永远堕落风尘,她做梦都想有个好的归宿,否则,终有年老色衰之时,那下场必会很凄凉。
现在,她终于有了机会,这个秦公子诗才很好,人也很好,值得托付。
若能脱离风尘,以她的过去,自然不敢奢望什么正妻之位,但能有一个妾的身份,便已心满意足了。
当下,尚玉婕一脸期盼道:“谢公子怜惜!不过,妈妈说了,我若要赎身,恐怕不会少于十万贯钱。”
十万贯!
秦冲大惊:马邑一年的税收,也不过是十万贯,这老鸨还真他娘的敢狮子大开口,那心黑到家了。
见秦冲神色不对,尚玉婕有些失望。
毕竟,十万贯可不是小数目,天下能花得起的,不多,愿为一个风尘女子而花的,更是屈指可数。
她以为,秦冲退缩了。
尚玉婕神色有些黯然:“公子若是力有不逮,那就算了,奴家一样呈公子的情。”
“不!”
秦冲却毫不犹豫道:“这钱我花。来,咱们起床,叫那老鸨进来。”
“谢公子。”
尚玉婕大喜,立时一脸喜悦地坐起身,殷情侍候秦冲穿衣、洗漱。
不多会,老鸨被叫了起来,笑咪咪道:“秦公子,昨夜过得好吧?啧啧,您可是好艳福,要知道,能在玉婕这留宿的,全太原也没几个。”
“妈妈。”
秦冲淡然道:“直说吧,我想替玉婕赎身,你开个价吧。”
老鸨一愣,她可是把尚玉婕当摇钱树,哪肯轻易放人,当下笑咪咪道:“哟,玉婕可遇见好人了。行,妈妈我心善,也想个玉婕找个好归宿。
这样吧,秦公子,您只要拿出十万贯来,就可以把人领走。”
以前,也有人问过尚玉婕的赎身价钱,老鸨便用这招把人吓退,可谓屡试不爽。
“没问题。”秦冲却一口答应:“不过,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钱。这样吧,这里有一对东珠,您看值这个价吗?”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
,伸手打开。
顿时,一阵瑞光耀人耳目,现出一对世所罕见的珍珠来,个个有近鸡蛋大小,璀灿夺目,堪称稀世之宝。
这一对东珠,可是辽东进供给隋炀帝的供品,密藏在汾阳宫中。汾阳宫失陷,便落入了秦冲手里。
“天啦!”
老鸨顿时看直了眼,颤声道:“够了,够了。”伸手就要抢过锦盒,有这一对珍宝,什么都值了。
“等等。”
秦冲伸手一拦,淡淡道:“玉婕的卖身契呢?”
“公子稍等。”
老鸨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气喘吁吁地递过张契约,一脸急切地看着东珠:“公子,这回可以了吧?”
“拿去吧。”秦冲推过东珠。
“好,好。”
老鸨立时抢过东珠,拿在手里,贪婪地把玩起来,一时是丑态毕露。
秦冲心中冷笑:你丫等着,等我打下太原,你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顺手将契约撕得粉碎,柔声看着尚玉婕:“玉婕,从此以后,你
自由了。”
“公子。”
尚玉婕大喜之下,失声痛哭,扑到秦冲怀中:“日后,奴家愿跟着公子,做牛做马,报答大马。”
“好了。”
秦冲柔声安慰道:“你收拾下衣服,跟我离开这里吧。”
“哎。”
尚玉婕高兴地擦了擦眼泪,一脸的欢天喜地,那发自内心的笑容,真诚、动人,毫无一丝做作。
“小姐。”
就在这时,丫环小红在一旁怯生生地唤了一句:小姐走了,她怎么办?
“妈妈,”
尚玉婕连忙道:“便让小红和我一起走如何?”
“好,好。”
老鸨心情甚好,一口答应,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值不了几个钱,不如送个顺水人情的好。
“谢谢小姐。”小红也高兴坏了。
“快收拾东西吧。”秦冲微微一笑。
当即,两个女孩欢天喜地的收拾起衣服和一些随身的细软,便随着秦冲走出了翡翠楼。
早晨,明蔚的阳光是那样的动人。
站在楼前,尚玉婕有点恍若隔世,欢喜地流下了眼泪:十二岁,她被贫困的父母狠心卖入青楼,一晃就是七年。
现在,她终于解脱了。
“别哭了。”
秦冲有些心痛地搂过尚玉婕:“跟我走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侮你。”
“嗯。”
尚玉婕高兴地抹了抹眼泪,满脸都是对新生活的期盼:“公子,我们去哪?”
“去唐国公府。”
秦冲笑呵呵地招了辆马车:“我暂时住在那。”
……
第四十章 两贼授首
日上三竿。、QUanbEN、
秦冲带着尚玉婕、小红,兴冲冲地回到唐国公府,刚走进客院,正等在院中的刘虎忙迎了过来。
“少爷,您回来了。”
“嗯。”
秦冲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一夜末回,人家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刘虎正想说些什么,忽然瞧见秦冲身后的尚玉婕,立时惊为天人,结巴道:“少爷,这位姑娘是?”
“噢,”
秦冲老脸一红,轻咳一声:“这是翡翠楼的尚大家,我替她赎了身,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少夫人了。”
完了!
刘虎一拍脑门,一脸的同情的看着秦冲:主公,您麻烦大了!
“干吗?”
秦冲一愣,隐约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少爷,”
刘虎压低了声音,鬼鬼崇崇道:“李小姐正在屋中等你,脸色很不好。”
啊!
秦冲吓了一跳,这才感觉不太妙,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别说我回来了,我去安排少夫人住外面。”
“哎。”
刘虎刚点头,便听一旁有人冷笑道:“你走就是了,以后也别来见我。哼,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别人,正是李秀妍。
便见这位大小姐,双手叉着腰,一脸的嗔怒,尤其是眼中那熊熊的妒火几乎能将秦冲烧成灰烬。
糗大了!
秦冲暗暗叫苦:我可真蠢啊,吃完了还往回带,更蠢的是,竟不知道藏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秀妍,”
秦冲赶紧陪笑道:“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李秀妍一跺脚,气鼓鼓道:“以后也不听。你爱勾搭哪个女人,就去勾搭哪个女人。”
一甩身,小丫头飞奔而走,没走两步,那眼眶就红了,‘金豆子’叭嗒叭嗒往下掉,心里那个委屈啊:臭秦冲,烂秦冲,出去偷吃也就算了,现在男人都这样。却还把人带回来,想气死我啊。天天说是喜欢人家,我看纯粹是骗人。
“秀妍。”
秦冲慌了,想追上去,却不放心尚玉婕。
“公子,”
尚玉婕拉了拉秦冲胳膊,一脸愧疚道:“都是奴家不好。你快追上去跟李家小姐解释吧,别管奴家。”
尚玉婕来唐国公府献艺多次,认得李秀妍,可是了解这位大小姐的脾气。
“哎。”
秦冲老脸一红,连忙吩咐道:“刘虎,你照顾少夫人。”说着,赶紧追着李秀妍而去。
可谁想,就这一耽误,等追出客院,李秀妍已是踪迹不见,秦冲四下找了一圈,也是末见其人影。
晕啊!
秦冲苦笑着挠挠头:算了,去找李世民、唐俭,帮着说说情吧。
可谁想,到李世民小院一问,今日唐俭末来,而李世民,也一大早便随李渊匆匆去了留守衙门。
秦冲一愣,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便回到返院,唤过刘虎,秘密嘱咐了两句。
此刻。
太原留守衙门的偏厅中,已是坐无虚席,太原大小文武,一应俱在,而端坐正中的,正是李渊。
“诸位,”
李渊神色肃然:“今日,本公召诸位前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大事?
不知情的官员们都有些诧异,裴寂、刘文静等脸上却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