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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甫!你……你是如何得知?哦!显甫放心,对于你,曹公信中也明言有所安排,若是你不愿意同愚兄一起镇守冀州,曹公可以安排贤弟你入朝为官,而且位置决不在那吕布女婿秦旭之下!”袁熙脸上惊异之色一闪而过,像是绝没想到自家这位三弟,竟然会知晓此刻就在胸怀之中的信函的大体内容。倘若不是自接到信函之后,便一直不曾离身,袁熙还真就怀疑袁尚是不是偷偷看过信函的内容了。不过袁熙明显是误会了袁尚的本意,以为袁尚所虑者,是其日后的去处,因此在听完袁尚所言后,脸上挤出了几分极显真诚的笑意,连忙说道。
“兄长啊!”袁尚仿佛早就料到了袁熙的这番说辞,当下轻笑着摇摇头,说道:“人言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本来尚决不肯阻挡兄长的前路。只是,尚有一语,却是不吐不快,倘若有甚令兄长不满处,还望兄长海涵则个啊!”
“哦?贤弟有话请讲!”袁尚所表露出来的淡然,看在袁熙眼中,却是有些明白了袁尚的心意,语气也顺势冷淡了下来。毕竟话已说到此处,自己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的明明白白了。说到底作兄长的做到这份上,也已经可以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现在冀州之主乃是他袁熙袁显奕,若是袁尚死活不同意,自己到底保他一条性命,也算是尽了兄弟之情了。
“曹公这话,应该也对袁谭说过吧?”对于袁熙的冷淡,袁尚倒也像是在意料之中,并不以为意,淡淡的问道。
“那又如何?曹公秉承天子旨意,此番来意就是为了调停某同那袁谭贼子的战事而来。既然是调停,自然不会只对一人有言。又有什么奇怪?”袁熙缓缓回到席上坐下,手持着酒觞,头也不抬的说道:“显甫也不要再拿父亲基业不可轻分这话来说项了。尝闻民间兄弟分家之事,尚且各有偏向,那袁谭贼子虽有弑父之嫌,可毕竟是我袁家长子,据有并州,也并未出乎人情之外。倒是显甫你,呵……!不过显甫放心,某这做兄长的,绝不会让你再有落拓之日便是。”
“看来兄长是为曹公说动,甘心为曹公做那抵御公孙瓒之盾了!”对于袁熙变化之快的态度,和在亮明了曹操所表示的善意之后的表现,袁尚嘴角的苦笑之意更浓了。
“莫不是显甫认为,那吕布便是好的么?”听出了袁尚话语中的暗讽之意,袁熙也是终于冷下了脸来,冷笑一声,说道:“吕布什么人?世之虓虎,少恩寡义之徒,就算是因为绝世之勇武,做到了大将军,可说到底也是个小吏之后而已,同我袁家并非一路之人。可曹公呢,那可是前朝太尉之子,大汉开国贤相曹参之后,况且同父亲又是至交好友,为我等长辈!又岂会相欺?再说了,显甫你言曹公欲拿我做盾,那显甫可知道吕布是如何得徐州的,而那陶谦之后,又是何等下场?显甫啊!为兄毕竟比你痴长几岁,可不能因为吕布和那秦旭,或许对你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恩惠,就不识好人啊!显甫切莫忘记了,当日你身陷黑山贼手,历尽侮辱之事,又是谁的手笔!”
“既然兄长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小弟便也无话可说,临别前只是奉劝兄长一句,依附与吞并之间区别之大,绝非空想可以得知,希望兄长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尚不胜酒力,暂请退席!”话不投机半句多,袁尚苦笑着摇摇头,见刚刚还一副兄友弟恭模样的袁熙,可就因为青州消息和曹操传信之事,竟然冷了场,当下也不多呆,便向袁熙告辞。
“袁家已然走到如今一步,前路明见多舛,显甫,你也须得三思才行啊!不送!”袁熙闭目沉吟,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对着袁尚离去的背影,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第五百二四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十六)
人言兄弟睨于墙而外御其晦,可却是仍旧抵不住眼前的利益。眼见着袁尚离去的背影,袁熙的眼眸中不由得涌上了几分阴霾之色。
“显甫,你会后悔的!”袁熙其实对于曹操并没有多大的好感。特别是在曹操一开始是选择袁谭这件事情上,对于这位当年的曹叔父,袁熙其实还是颇有几分怨言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当初“看破”了黑山贼首张燕的阴谋之后,袁熙明知道因为陶谦的前科之鉴,将城防托付吕布军有很大风险,却仍旧会选择请吕布入城,抵御背后有曹操撑腰的袁谭有可能对冀州发动攻袭的原因。
直到吕布受伤之事的发生,却是让袁熙改变了看法。那个被称作是天下第一猛将的吕温候,原来也不是神仙。也会受伤。而且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劣势,只看吕布一下子不能视事,几乎紧接着就是临淄生乱,青州不稳,连约定好的共同防守邺城的兵将,都拉回去“平乱”了。这种军势,虽然眼下强大,可又怎么能让人放心?天知道自家那傻了吧唧的三弟怎么就中了吕布的迷。魂药,认定了死理,就算是当初因之受了那么大的罪过,也要一条道走到黑。
“三公子,二公子是不是已经……”袁尚回到在邺城府邸之中,却是早有人在等着了。
“果然不出公与先生所料!今日尚出言相试,看来二哥的确已经收到了曹操信函,怕是不日便要将邺城。拱手让于曹某了!”袁尚见了来人,苦笑一声,语气激动的说道。
“曹操之于吕布。乃豺狼比之猛虎也!猛虎之威尚可借,豺狼之食焉允夺?二公子糊涂啊!”来人正是昔年袁绍麾下谋主沮授,审时度势之下,虽然对留下刘氏夫人做“人质”的吕布军好感欠奉,可毕竟这年头袁家势头衰弱,不得不找个强力靠山来借势,但相对于吕布军来说。因为前番长安之事,沮授对于曾经的盟友曹操,却是连一点好感也欠奉。
“公与先生说的极是。只是二哥现在谁的劝也听不进去,如之奈何?”袁尚脸上的苦笑未褪,满面无可奈何的说道:“冀州怎么说也是二哥为主,我这个昔日的袁家三公子。就算是说辞再有道理。也是无用呵!”
“袁家基业是当年主公率我等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并州还好说,冀州可是主公宁肯披上谋夺盟友基业的骂名才得来的。决不能这般轻易就落在曹阿瞒那厮手中!”沮授的脾气一贯不好,当初因为曹操之故,使得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谋划付诸东流,甚至连袁绍也随之暴毙,在真相未明之前,沮授却是把这些全都加诸于了曹操头上。此刻听到袁尚的丧气之语,沮授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说道:“为今之计,只有请公子手书一封,沮某骑快马,奔赴青州,求救于吕将军!”
“这……公与先生,秦仲明可是……”袁尚被沮授这突然变得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要劝说沮授。秦旭那“人。贩子”称号可不是白给的,当初袁绍手下的四大谋臣,在秦旭的一番谋划之下,可是除了眼前这位之外,审配、逢纪、许攸这哥仨如今可都是在给吕布卖命呢!而前番在青州时,秦旭想要招揽田丰沮授二人的意图何其明显,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沮授这么一去,以那秦某人一贯的“手段”,还不是如同那肉包子打狗一般羊入虎口么?现在自己这昔日的袁三公子,能拿得出手的,除了这两位袁家国士外,可是已经一无所有了。
“公子莫慌!授会见机行事!想那秦仲明好歹也是朝廷九卿,武亭侯,天子亲封徐州刺史领征东将军,昔年也是同老主公共同迎驾之臣,应该多少也会顾及些脸面,总不会不顾脸面的将沮某困在青州吧?”明白了袁尚的担心,沮授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脸色坚毅的说道:“而公子倘若不愿见邺城落入曹贼之手的话,就请在授不在邺城时,就算是看在老主公的面上,也要用尽各种手段,务必拖得那崽卖爷田心不疼的袁显奕在沮授未请得援兵之前,不要轻易将邺城交到曹贼手中。”
“公与先生……放心吧!就算是撞死在邺城大殿之上,尚也绝不会让二哥轻易将冀州拱手让于他人!只是公与先生切莫太过委屈自己,倘若没有先生时刻在尚身边教诲,即便是得了冀州,对于尚来说,也是殊难欢欣!”沮授这幅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姿态,让眼眶微红袁尚浑身都有些轻颤起来。
“嗯!公子放心,便是舍了这条性命,沮授也必然说服那吕布发兵来救!”沮授点了点头说完,重重的叹息一声,向地上猛地跺了一脚,再不看袁尚一眼,扭头便走。只留下失了计较的袁尚愣愣无言。
沮授也是当真没有办法了。因为当初长安之事让秦旭截了胡,说实话对于当初在袁绍手下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吕布军,也谈不上什么好感,甚至更多一些的是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特别是明知道无论是吕布军还是曹操,估计结局都是一样,可两害相权取其轻,眼下的情势,但凡有一点办法,估计沮授也不会说出求救于吕布的话来。不过对于此番青州之行,虽然沮授说的悲壮,但信心却还是有的。之前有过夺徐州前科的吕布军“好心”欲帮忙加固邺城城防,真实的用意如何,本就瞒不过明眼人的眼睛。在沮授看来,只不过后来因为那突来的暗箭所伤,引得青州震动,才不得不将邺城驻军撤回平乱。以沮授的心计,也是着实想不出,吕布军这番像是放弃了一块到嘴肥肉的做法,除了这一解释。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用意。当然也不排除吕布是想以退为进,不过这个念头只在沮授心头一闪便自不去深思,毕竟曹操传书袁熙示好之举。是由于吕布退走才起的心思,而吕布和曹操是绝对不会好到穿一条裤子,连这等涉及一州之地利益的事情,都能够这般“坦诚”互告,以为谋划的。相信只要自己将冀州所面临事故尽告据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吕布,再隐晦的表达一下投诚之意,以沮授所了解的吕布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拒绝这等失而复得的好处的。
“小子,你最好想办法要么让玲儿回家小住几日!”被沮授看做是行那以退为进策略,正欲图谋冀州的温候吕布。此刻的确是在耍弄并不屑“玩耍”的计谋,不过所针对的,却是自家的宝贝女婿。
自打确定了吕玲绮继蔡琰之后,已是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之后。早在两人成婚之初就有些等不及的温候夫人严氏。秦某人的老丈母娘就顾不得着家了。甚至还带动了已经认了甘倩做义女的貂蝉,整日价在秦旭后宅常住,各种滋补之物,每日不重样的向蔡琰、吕玲绮两人房中送去,据秦某人目测,这才不过十余日的时间,蔡琰便愈发丰腴起来,而原本是削瘦的瓜子脸的吕玲绮。也已经有向着苹果脸发展的趋势了。
这样做的结果秦旭不好作评价,毕竟吕布府邸同秦旭府邸相隔不过四十余步。遛弯似的就走到了,连力气都不用费,而且两位老丈母娘的驾到,相对于秦旭来说,着实能轻松许多,毕竟一家俩孕妇的滋味,并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了的。
可实际上,事情却并没有这么简单。秦旭是轻松了,可有人却是不乐意了!头一个便是倔老头蔡邕。本来么,秦旭后院这等私密场地,老头本是可以自由往来的,年纪摆在那里,又是蔡琰的老父,谁也不会去说什么。可自打严氏同貂蝉到来之后,极重礼教,偶尔才因为爱女心切才稍违本心的蔡邕还是要顾及一下吕布的脸面的,不得不减少了本是每日来看女儿的次数。可时间一久,倔老头可就不干了。哦,你的闺女是亲的,老夫的就不是了?更何况老蔡家如今可是就剩下父女两人了,如今女儿有孕,蔡老头苦等着要照顾女儿和外孙的心思,稀里糊涂的便被剥夺,倔老头肯答应才怪。
而另外一位,便是被沮授疑心有不良企图的温候吕老板了。一开始的时候,急于恢复体力的吕布倒是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劲来,何况府中还有个因为吕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犯下大错的曹豹而心存感激的曹氏在,再说有严氏和貂蝉照顾爱女,吕布也放心,因此,不得不说吕老板的小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可时日一久,其实也就十余日,习惯了之前被两位娇妻耳提面命的吕布可就有些觉得少了严氏和貂蝉的府邸中,怎么都透着一股不对劲了。再加上此时原本从不登门的蔡邕,总是有事无事的开始在府邸门前转悠。而负责大将军府防卫事务的陷阵营、亲卫营兵士又皆是认识这位海内大儒,稷下学宫的山长,同时还也是秦将军老丈人的倔老头,因而也没有横加拦阻,所以只一两次之后,吕布便察觉到了蔡邕的存在。
同样是有独生女儿的父亲,想必彼此间也是有些共同语言,或者说是心有灵犀的。虽然蔡邕老脸极薄,见到了吕布也不好意思说明自己的真实用意,可同为秦某人老丈人的吕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