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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因为魏归真把魏颐胳膊死死抱着,他心里还很不爽快,想把他胳膊给拉下来,然后让人把他抱走。
魏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魏归真这小孩儿缠得太狠而睡得不舒服,或者是生病了身体难受,他在睡梦里也蹙着眉头,脸上带着层病气苍白,不时还会无意识地咳嗽声。
容琛看因为魏归真原因,魏颐身上被子被往下拉,连肩膀都要遮不住了。他伸手去把被子往上拢拢,拉好后,手指停在被沿上,又抚上魏颐消瘦了些脸颊。
看着魏颐此时病容,想到他以前活泼又眉目生动模样,不由得心里就生起了疼惜之意。
本是想能够和魏颐说说话,而且为上次两人闹下不愉快做下解释,希望魏颐能够不再生气。
不过,此时看到魏颐睡颜,他就又不想把他扰醒了,就打算这样看他阵就离开。
魏颐睡得很不安生,因为生病而头痛让他睡不沉,容琛轻抚他脸颊时候,他便已经若有所感,只是眼皮沉重没有完全醒过来。
容琛已经准备离开了,俯下身在魏颐略带霜色唇上碰了下,起身时魏颐已经睁开了眼,蹙着眉头定定把容琛看着,似乎略带疑惑,但又丝毫没有惊慌。
十五月亮十六圆。
八月十六,外面月亮异常明亮,从窗口照进来,房间里切被氤氲在层薄薄光华里。
容琛背着光,魏颐看不清他面孔,但是,能够感受到这个人是他。
魏颐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无意识地向他伸过来,似乎是想拉住他。
本要离开容琛此时又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将魏颐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怕他冷到,又给他放进被子里,道,“知道病了,来看看。”
魏颐轻轻动了动头,把目光从容琛身上放到从窗户照进来月光上去,明亮月光让他头脑清醒了些,似乎是不大在意容琛,说道,“不就是病了,能有什么好看。”
容琛即使这样坐着,也带着股威严,他低笑了声,放柔了声音,“怎么,还在和怄气?”
魏颐微微生气地望向容琛脸,道,“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和怄气。倒是,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总是这样往家里跑,这是擅闯朝中官员府邸罪,小心去告把治罪。”
容琛因他这赌气话而笑意更深,混不在意他别扭抵触,俯下身在魏颐唇上亲了下,离开少许,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魏颐能够感受到他呼在自己脸颊上温热呼吸,他将容琛瞪着,眼睛也不眨下,即使他是躺着,也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他。
容琛并不在意他对抗,眼中含笑,深黑幽邃,声音低沉蛊惑,“那就去告,把治罪,到时候问起为何要擅闯这朝中大员府邸,说是来偷会佳人,谁让他生病了,担心不已,不来看看,寝食难安。还有上次让他生气,还没有让他消气,不擅闯这尚书府,来向他说明心意,不是也辜负了他情深意重么?”
魏颐以前实难相信向不苟言笑威严雍容容琛是会说出这种话人。但此时容琛却说了。
魏颐确是有生过容琛气,但是,想到本就是自己门心思在追人家,容琛对自己没有自己对他那样感情,他又有什么理由来生气,爱情本来就不是种投资,即使投出,也不能指望能够有回报,更何况,容琛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待他不错了。
魏颐那份气愤,也早在这几日里消磨不见,孤影对月时,虽说想着容琛也是同共此时明月,但是思念并不会因为这种豁达心境而变少。
容琛此时又这样说,魏颐如何还能够不原谅他。
他张了张嘴,时之间有很多话想要说出口,想说自己对他思念,想问容琛对他心意到底是什么,想说自己自从和容琛见面以来种种变化,全是因为他……
但是,又说不出来。
最后,只化为眼中深浓缠绵爱意,但又隐隐悲伤。
魏颐眼如同映着暖光深潭,让容琛沉迷其中,心中如同泛起汩汩温泉水,暖洋洋,柔软而快活。他手抚上魏颐脸颊,道,“不应承能够给对等感情,但是,能保证,是至今最喜欢个人。”
魏颐喃喃重复,“至今最喜欢?”
容琛点点头,“是啊。”
魏颐笑,心想这样也就够了吧。至少容琛对他在感情上是坦诚,没有刻意要骗他。而以后事情,谁又能够说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里呢。到时候会如此,还要等到那时候才知道啊。
魏颐直直看着容琛眼睛,道,“也是至今最喜欢个人。”
容琛愣,魏颐已经又说道,“容琛,会很快成人,到时候,要把当成个和样大人看待,不是小孩儿,也不是附属。行吗?”
容琛笑了,心想他这样如何不是个孩子了,却还是点了下头。
魏颐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揽住容琛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下,道,“上次和吵架,也有错。们现在是和好了吧!”
容琛道,“又没有应要放开,又哪里有和好之说。”说着,把魏颐在怀里搂得紧些,又道,“快躺下吧,已经病了,这样着了寒,不是会病得更重。”
魏颐正想要对容琛撒点小娇,发现自己衣袖被人扯住了,他回头看,睡在床里面魏归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此时正脸懵懂,拉着他衣袖,把他和容琛望着。
魏归真发现容琛是不认识人,就把他盯着,又被他威严所慑,往魏颐身后躲了躲,道,“小叔,怕。”
魏颐赶紧把容琛放开了,又从他怀里退出来,将被子拉上来把魏归真盖好,道,“不怕,他是小叔朋友,来看看呢。”
魏归真眨眨眼睛,手把魏颐腰抱紧,不敢打量容琛,又止不住好奇地抬头瞥他。
容琛看魏归真把魏颐抱得紧紧,而魏归真并不是四五岁小孩子,身形和面孔都是少年模样了,这样个大孩子腻在魏颐身上,容琛怎么看怎么不高兴。
对魏颐道,“他这多大了,怎么还和他同睡床。”
魏颐将魏归真搂住,道,“他再大,也可以和同睡啊。他心里直只有三四岁呢。”
容琛不想让魏颐觉得自己在限制他,虽然对魏归真腻着魏颐不满,也没有再说什么。
本该是夜半无人私语时,魏颐还想和容琛说些话呢,但因魏归真这小电灯泡醒了,他也只得不好意思地看看容琛,伸出空着右手将容琛手握住,道,“夜深了,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病没有大碍,只是染了点风寒,过两天就该好了。”
容琛却不在乎那个小电灯泡,手托着魏颐后脑,就凑上去吻上他唇,慢慢加深,吻得魏颐微微反抗起来,他才把他放开,看着脸上染上了些红晕魏颐,道,“快躺下睡吧!躺下就走。”
第三十七章坏消息
第三十七章
中秋之后,时间似乎就过得很快了。
魏颐病在天气变得更冷之前好了,但魏归真却病了,魏颐再不准他出门,只让他在屋子里玩。
魏帆在九月时候从外面回来了,魏颐问起,他才说下了趟南方,还给魏颐他们带了不少东西回来。
魏颐别东西不稀罕,非常喜欢个粉白小珊瑚,不过,这个珊瑚他也没有拥有多久,就被魏归真拿着玩时候掉地上摔坏了。
魏颐和归真生气,故意对魏归真板着脸,魏归真知道他生气,就拿自己那个大海螺去讨好他。
要把海螺给魏颐时候,他还最后次放在耳边听了听里面“轰轰轰”声音,听到声音,他又笑起来,但抬头看到魏颐还板着脸,他就赶紧不笑了,皱着脸露出很悔恨模样,还拉了拉魏颐袖子,可怜巴巴地道,“小叔,这个给,别气了。”
魏颐道,“不气才怪,给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乱拿,偏偏不听。”
魏归真很羞愧地低下了头,嘴里还是重复道,“小叔,不气……”
魏颐哪能真和他生气呢,只在榻上坐下,又搂过他,用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手,道,“不要这个海螺,自己拿着玩吧。”
但魏归真还是要给他,嘴里嚷嚷,“给,给,小叔,不气。”
魏颐道,“不气了,不要这个海螺,自己拿着玩。”
魏归真又看他脸,看到魏颐已经不板脸了,而且连眼里都带了笑意,知道他没有生起了,就笑起来,趴在魏颐身上继续听海螺里面声音。
魏大人入朝为官几十年,直享有清正廉洁之名,不过,这样步步往上慢慢爬,甚至最终做了部尚书,他决计不是个如人们看到那样简单人物。
即使此时已经贵为尚书,但他家中依然没有家资,身边没有侍妾,他这切都没有任何可供人挑剔。
他第个妻子是他从小青梅竹马,是个非常般小地主家里女儿,因两人是小时候定下亲事,他成年后考中进士做了官,也没有嫌弃这个般人家女儿,依然娶了,然后带着家眷直在外做官,后来是因为当时吴家提携,他才得以被调入京城做了京官。
在先皇驾崩前,他其实还只是个从五品官员。而当时太子妃,也就是之后吴皇后就独具慧眼,从很多与吴家有关低等官员里独独挑中了他,看他刚没了正妻,就把吴家个庶出女儿嫁给他做继室,后来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吴皇后更是把自己儿子也托付给他,似乎认定他能够帆风顺辈子,保得儿子也能够生顺遂样。
而魏大人果真没有辜负吴皇后当年托付,他不仅因为清正廉洁而在皇帝将吴家连根拔起那场风波里保住了官位,而且还在之后步步高升,十几年之后现在,他已经是正二品官员。
魏大人并不是个察觉不到危险人,在容琛到魏府这么多次以来,魏家再怎么也是有些察觉。
魏大人自从上次白范两家风波,就开始猜测皇帝是不是知道了魏颐是当年吴皇后生下皇长子,魏大人虽然猜测,但依然保持了镇定从容,后来知道皇帝有暗中派人来他家里探查,他就更加肯定了那个猜测,但是,只要皇帝没有明确地把他抓去审问,他是不会自乱阵脚。
而当年魏家二子魏帆会出门学艺,也是魏大人自己安排,他觉得要是到时候魏颐身份被皇帝揭开,他和长子魏晖定然不能逃过劫难,而他还是需要给魏家留下香火,那么,让魏帆出门学艺,不在家中,即使将来真出事,魏家也不至于留不下点血脉。
因这种种原因,在魏帆又回家来后个多月,也就是要进十月时候,那时候已经下过几场小雪了,天气已经很冷。
日,魏颐在房内看书,突然有丫头进来说二公子和老爷子吵起来,魏颐想到魏帆是时常要和父亲吵吵,于是这次也没有在意,直到后来丫头进来说魏大人在打二公子,说是要把他打死了才省心。
魏颐心想父亲也只是放下狠话而已,上次打自己时候也是恨不得要把自己打死,后来请大夫给自己看病时候,他还不是声不吭,而且还要谷姑姑给他这院子里安排好些伙食,利于他养病。哪里有父亲真想要孩子死。
魏颐虽这般想着,但还是加了件衣服,又披了厚披风过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到时候,看到魏帆跪在外面廊下,冷风吹着,可点也不好受,魏大人还在大骂他是不肖之子,娇纵荒唐,骂他为人不正,丢尽了魏家脸面。边说又还用戒尺抽魏帆背,魏帆开始还声不吭,后来想来是被骂得狠了,受不了了,就开始回嘴,第句就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魏大人是发妻才死了不到三个月,就新娶妻子,还是个比他小了两轮女子。
魏帆这句话说就让魏大人气得头顶冒烟,狠狠抽魏帆,魏帆这时候也不跪着不动让他抽了,站起来就躲,还说魏大人反正也是看不惯他在家,他不像大哥那样同魏大人个模子刻出来刻板,二不像老三样日日在家读书傻傻去考功名,反正他就是个浪荡子,那么,他就走,辈子做他浪荡子,再不回家门来了。
魏大人追着他打,气得眼睛发红,放狠话道,“走,走,今天走出这个家门,至此就不是魏家子孙,魏青琏生不出这样儿子。”
魏帆回头也放狠话,道,“就走。以为必须倚在这家门里才能过活么,出门去过得比在家里好得多。说没这个儿子,还不愿意做儿子了。”
魏大人气得要中风,差点就往院子里摔倒。
魏颐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住,想再喊魏帆时,魏帆已经气冲冲地跑出了院门。
自此,魏帆这年就真没有回来过,不仅是这年,之后也没有回来过。
魏颐觉得那时候父亲定然是说气话而已,怎么会因为魏帆在外放纵就逐他出家门,以前魏帆在外眠花宿柳结交些狐朋狗友,魏大人也生气,但是也没有说要赶他出门啊。魏颐本以为魏大人会让人去找魏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