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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杀,见人就砍我不阻止人沧天涵就会被你剁成肉酱,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但我同时也不想他惨死。“
“我在后面,又挡不住你已经刺出的剑,情急之下,我只想让你受点伤,将手中的剑放缓一下,不要一剑让沧天涵丧命,但我没想到收势不住,刺得那么深,风儿,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刺你一剑比砍我十刀还要痛。”他看着我,满脸痛楚,他的话让我想起他在在战场上为了破救我,往自己手臂砍的那几刀,心里百转千回,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这辈子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你了,我现在的生活很开心,请不要过来打扰我,我嫌酒半仙的名字难听,我还不想给我呢,就算是赌酒,我也未必输给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我现在要回去了,你别跟着来。”我冷冷地往回走。
他可能知道我不想听他讲话,所以一路上闭上了嘴巴,来的时候我拼命地跑,没想到居然跑了那么远,我一边往回走,一边不停地在咒骂,怎么这路怎么就那么漫长,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完似的?
他虽然不讲话,但却亦步亦趋,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酒楼已经日薄西山,我黑着脸粗声粗气地命人将酒送到我与他的面前。
“来吧,我们开始吧,你赢了立刻走人,如果你输了给我立马滚,滚得远远的。”我恶狠狠地说。
“掌柜,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是说客人是我们的财神爷,要好生招待吗?怎么说他还是给了我们三十两白银的。”小二在一旁奇怪地小声问我,这个蠢男人,一点都不会变通,哪有个个是财神爷,站在我面前的他就一个瘟神,我现在就在准备送瘟神。
“你今天怎么那么多话?来拆我的招牌的是我们的财神爷吗?再说我割了你的舌头。”我阴冷地说,吓得小二脸色苍白,语无伦次。
“掌……掌柜……你……你……平时……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你还说?信不信我现在立刻割你的舌头?”我猛得一瞪他,我的寒冰眼连军中的将士都看得心胆俱寒,何况是他这种胆如鼠的家伙,他吓地猛往后面走,还惊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看我会不会追上去割他的舌头,我估计这家伙今晚得发噩梦了。
“风儿,我现在放心了。”他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如太阳冲破乌云,光芒四射一样,没事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真让人讨厌。
“你放心什么?”我凶巴巴地问他。
“你凶成这样子,我估计没有男人青娶你,所以我放心了。”他声音带着戏谑,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取笑我?我心头的火又噌的一下蹿得老高。
“没有娶,我也不会嫁给你。”我无比怨毒地说,他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的脸,一下子变的乌黑,让我心中畅快。
“废话少说,你想怎么比?在规定时间比谁喝的多?还是比谁最先倒下?我让你选,无论哪一样我都赢你。”我傲然地说,可能是这段时间来未逢敌手,自信心无比膨胀,感觉在喝酒方面已经可以称霸整个世界一样。
“风儿,本来我真是想来拆招牌的,你那点本领在我眼里实在算不了什么?但还是不比了,喝酒多了伤身,以后少喝。”他现在这个样子,哪像是来求我原谅?简直就是想来气死我的,简直就一个自大狂,以为自己多厉害,我心中将他又重新骂了成千上百次。
“不要叫我风儿,叫我半仙,又或者酒半仙。”我冷冷地说了。
“这名字我叫不出口,真的很难听,能不能换一个?要不叫你仙儿好不?”他笑容绚烂地让我憎恨,他一说仙儿我又想起了天仙楼的那一个仙女们,心中似乎吞了死苍蝇一样,十分难受。
“你……你……”我气得脸都红了,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让人厌恶,还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为了脸色。
“废话少说,你选哪种,别耽搁我的时间,本半仙还要做生意呢。”我吼他,因为天天有人来跟我斗酒,那些酒客都已经见惯不怪了,但平时我对那些来拼酒的人都是像对财神爷一样,招呼周到,笑脸相迎,今日我如此粗暴似乎还是第一次,所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们看来。
其中有几个比较相熟的酒肉朋友就围了过来,无比同情地看着沧祁。
“这位兄弟你今日来得很不是时候,我们半仙小兄弟平时脾气可好得很,我们估摸他是想娘们了,毕竟女人不在身边,有等于没有,男人嘛都有那个需要,可惜我们带他去青楼,他又只是掐几把,不会上女人,所以虚火盛,发点脾气,你就别见怪多包涵。”这群人做什么好人?谁要他们来这里搅和?
“算了,我们今晚再带他逛逛天仙楼吧,这样他就会恢复正常了。”这几个男人不知道是过来帮我还是来取笑我?那话怎么就说成这样?气得我整张脸都变绿了。
“就只会掐不会上呀?那倒真的很可惜了,男人连这个都不行,那真的是没有什么乐趣了。”沧祁遗憾地说,一副个中高手的样子,这死沧祁明知我是……居然……我简直就快到被这一堆人气晕了。
“不过估摸他今天发那么大脾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兄台你长得比他俊,他那脸蛋的确还不错,虽然黑了点,但方圆百里,还是挑不出他这样的脸蛋来,平时我们赞多了,就翘起来 了,今日可能终于有人将他比下去,所以心就不爽了。”
“但就他那个子,真的矮小了点,男人长这个身高,还真的有点不像样子,起码也要像兄台你这样,这身段,这气度真是无人能及呀!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他越说沧祁的嘴角扯得越开,笑得越欢,我的脸就变得越黑。
“你不跟我斗酒就算了,我不做你们这帮人的生意,给我听好以后都不许踏进我这酒楼半步,否则将你们这堆人扔出去。”我恶狠狠地说,说完转身离去,再留在这里,我估计会被他们气疯的。
“就算是长得矮,也不能像一个娘们那么小气呀!说他两居然就不做我们的生意,不许我踏进这里半步?不过算了,没女人抚慰的男人是这样的,兄台你就原谅他吧,平时真的不是这样子的,过两天就会好的,该明儿你还得过来,这里的酒还真的不错。”说完还向我挤了挤眼睛,似乎要我表扬他帮我将气走的客人拉回来,我真的恨不得将他扔出去在踩几脚,居然帮我拉瘟神进来。
“我明白,我也理解,没女人在身边的男人的确是烦躁点。”沧祁很正经地回答,但声音却抵制不住笑意,我知道他一定是死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看着他憋得红红的脸,我跺了跺脚冲上了楼,现在我已经习惯住在酒楼上面,自己之前买的那间屋子倒有点闲置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一天没有喝酒的原因,辗转反侧不能成眠,心情有点烦乱。
“风儿……风儿……”窗边有人轻轻的唤着我,听到他叫,我就不再动,无论他怎么叫,我就是不理,最后我听到了一声叹息,然后声音暂歇了下去。
但我却一夜没有睡好,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想不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心中奇怪怎么今天小二没有叫我?平时都有人来斗酒送银子的呀。
我梳洗完毕下到下面,迎面碰到小二向我走来,他本来满是笑容的脸在看到我的瞬间变得僵硬,许是我昨晚真的吓着他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什么事情那么高兴?今天没有人来送银子吗?”我尽量让声音变得平和温柔一些,便看到我似乎又恢复正常,所以才大着胆子说:
“有两个来斗酒的,但都被外面的祁公司击败了,他的酒量还真的与掌柜你有得拼?”他说说着就激动起来,双眼也比平时亮。又是那个死男人?我不理小二,蹬、蹬、蹬冲了过去。
“谁让你替我斗酒了?你有这个资格吗?”我怒气冲天,指着他怒骂。
“风儿,酒喝多了真的无益,别喝那么多。”他也不恼。
“你别在这里扮好人,我喝多喝少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快点给我滚出去,我看见你就憎恨,没见过你长的那么丑的人。”我恶狠狠地说。
周围的客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还以为我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纷纷来指责我,尤其是那些酒肉朋友居然都一朝倒戈,而那个男人却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真的当自己是弱者一样,真是可恶。
我大骂了几句依然怒气难消,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那些朋友全变得与沧祁成了难兄难弟一样,似乎我倒成了陌生人一样,这一年我可没少给他们好吃的,没少与他们喝酒到天亮?怎么现在变得不认识我一般?这些人都是墙头草,都是靠不住的,不知道平时怎么就与他们投缘了?
我独自坐一角,生闷气去了,现在的人心真是难测,说反脸就反脸。
突然我看见那堆男人一起嬉皮笑脸地向我走来。
“半仙,还在发火呀,这两天我们哥们看你真的不大正常,是想女人了吧?想我们就走,害羞啥?你不敢上,你就去掐一掐,免得在这里黑着脸影响我们喝酒的心情,看得我们不爽。”
“我不去……”我吼他们。
但他们七手八脚都推我,甚至有人硬拖着我的手往外走,我害怕被他们撞到重要部位,识破是女人身,只得猛得甩开他的手。
“去就去,谁怕谁?别拉我的手,像拉牛一样。”我愤恨地说。
“半仙呀,你的手怎么那么小,那么软的呢?摸起来可真舒服,真的像女人的手,要不你们都来摸摸?真的比天仙楼里的娘们更软更舒服。”他们几个又开始说胡话,还将他们的爪子再次向我伸来,男人果然没有多少是好东西。
“是不是去天仙楼?可否叫上兄弟我?”沧祁不知道什么时候蹿了过来,还一边说一边巧妙地挡住那几个家伙,向我伸来的爪子,他脸色带着笑,但那眼睛却喷头火,可惜前面那个家伙根本就觉察不了,还猛地点头就好,蠢死了。
“如果掌柜不想去就算了,我们几个去乐就好了,无谓强人所难。”沧祁对那几个男人说,我本来是准备趁他们不留意溜走的,但现在见沧祁这样说,我偏偏不想领他的情。
“谁说我不想去?现在就走。”我气呼呼地跑到了前面。
“别赌气,免得到时候后悔。”他小声地嘟囔。
“谁赌气了?你说谁会后悔了?”我大声的吼他,声音大到让所有人侧目。
“祁兄弟你们俩之前是不是认识的?要不我真的怀疑前世你砍了他全家,他这两天反常的很,凶狠地如一头狮子。”他们疑惑地看着我俩。
“你有完没完?像个女人似的,能不能少说几句?”我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有种就跟我打一架,我现在就是找不到人打架呢?
一路上他们都在讨论天仙楼的女人是多么的美艳,多么风骚,沧祁微笑地听着,流露出些许的向往,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狠狠地想到,但好在没有谁再敢惹我,许是我的眼神太骇人,到了天仙楼的时候,他们才重新变的眉开眼笑,立刻跑去找他们的相好,动作迅速得很。
天仙楼的女子自沧祁踏进来之后,每个人眼里都发生异样的神采,都不用老鸨叫,都一字撩开在那里骚首弄姿,生怕他挑不上她。
这些女人是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真是没出息。我心中暗骂。
他突然朗声笑了一下,笑得很奇怪。
“这就是他们嘴里的仙女?怎么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够我家的风儿的万分之一?”
“闭嘴。”我冷冷地喝他,他这马屁拍在马腿上,他果然不再敢出声。
“你挑吧,要哪一个女人?”我冷冷地开腔。
“我要我身边这一个。”他低声对我说,他靠近过来,暧昧地碰了我一下。
“风儿,你知道我不会……”
“我就知道你想先挑,那就先挑吧,我很有君子风度。”我笑着说,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但笑得无比阴冷。
“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他问我。
“介意什么?你今晚就是有挑十个八个我都不介意,你以为你是谁?我早告诉过你,我已经不爱你,我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就如一个陌生人一样。”我的声音不大,但狠绝。
“一次机会都不给?”
“不给”我斩钉截铁地说。
“那既然不给,我就挑了哦。”他指了指中间这一个,这死男人的眼睛就是色,挑女人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这里面身段最好,脸蛋最俊,体态最骚那个他就挑了。
他挑了最好那个,剩下都差不多,我随便点了一个就上楼了,看了不看他一眼。
回到房中,那个女人似乎早已经捺不住靠了过来,还猛的问我:“公子你热不热?要不要奴家为你宽衣解带?”
“我不热,我凉快得很,我想先喝点酒。”听我说要喝点酒,她有点不快,但还是起来帮我倒酒,但这里的酒与我那里的酒真的差远了,一点味道都没有,隔壁的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