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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高大的身躯竟直直地向我压来,我整个人往草地倒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沉重感,让我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的心从高空坠了下去,飘飘荡荡的。
“枫儿,是我错过了吗?你真的爱上了他?”
“你我同床共寝那么久你都没有动心,你与他只是一面之缘你为什么就动心了?”沧祁痛苦地低喃,他的心狠痛很痛,痛得连呼吸都不行。
“枫儿,你对着我真的一点情欲都没有?为什么对着他就有?”说话间,他的手竟向我的胸前袭来。
卷二 劈风斩浪:016:爱与恨 冰与火
我躲避得不够快,他的大手已经在我胸前揉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温柔和肆意,他的手一起一落间,一股突然其来的电流快速袭击而来,流遍四肢百骸,我的身体禁受不住,竟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虽然细微也让我脸发烧一样火辣辣的,我怎么也像沧天涵那些女人那样发出这种声音?
“沧祁你——”我抑制着剧烈的心跳,胀闸着想推开他的手,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枫儿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他从喉咙很出发出一声低吟,痛苦而压抑,这痛苦的低吟,让我的心堵得慌。
“沧祁,不要这样。”我努力平稳自己的心神,让自己不至于神志不清。
“枫儿,不要拒绝我,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我真的很想要你,我晚晚都想要你,你知道这种煎熬吗?你受过这种折磨吗?我就快被你逼疯了,逼疯了,你知不知道?”他痛苦的吟叫,如受伤的野兽一般。
他的话让我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他的意思是——
但我还没有像清楚,他就突然含住我的嘴,撑起的身体也完全朝我压了下来,身日如此亲密的接触,我的心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腿微微动着,起伏的胸膛如他此刻的心跳都是如此有力。
我想推开他,无奈身体一震酸软,而他又是如此强悍有力,让我动弹不得,我越挣扎,他的力气越打,将我禁锢得越牢。
他索取着,他掠夺着,舌尖的交缠让我一阵阵心悸,但他总是不满足,总想继续深入,总想要得更多,在他疯狂的掠夺下,我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黑黑的夜,我什么也看不见,我看不清他的脸,看不到他高挺的鼻子,只看到他那黑幽幽的眸子在黑夜中闪着异样的身材,只听到他粗粗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痛苦,一声比一声压抑。
我感到身体越来越燥热,身体里面有一股热流在上蹿下跳,那种疯狂的感觉不比中媚药的时候来的轻松,但看着他火一样的眸子,感受到他下身的一场,我突然觉得害怕,害怕他的疯狂,害怕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欲望。
“不要——沧祁不要——”我心里是这样想,我话是这样说,但发出了的声音竟是那样的细微,不细心听,还以为是欢愉的呻吟声。
“枫儿,为什么不要,我想听到你说要,我想你说要,你说你要祁,你说呀!”他沙哑的声音在风中回荡,绵长而幽怨。
说话间,他的手竟然野蛮地穿过我的衣服,探了进来,他的手很大很暖,一手握住我胸前的高挺。
“啊——”我禁不住大叫了一声,但该死的声音竟带着无尽的欢愉。
“枫儿,我就要你这样,我就要你叫,我就要听你说要我,要祁。”他的喘息声更重,他呼出的气更热,热得让我心惊,滚烫的身体让我觉得害怕。
他嘴里说着话,但受却不闲着,继续揉着我那坚硬膨胀的高挺,他的手带着热带着火,在他的手下,一种异样的感觉流过全身,我真个身体就快要燃烧起来。
“枫儿,你真的已经长大了,你已经不是一个丫头,而是一个女人,是我发现得太迟吗?”
他的眸子由刚开始的闪亮,变得迷乱,他的声音变得更沙哑,低沉地几不可闻,说话间,他突然俯下身子隔着衣服在我胸前的高挺处吻了下去。
头脑轰的一下,似乎在一瞬间,地动山摇,整个世界随着我毁灭,心跳就要停止,呼吸就要停止,灵魂就要离体。
“枫儿——”他脸通红一片,如看过的残阳,如此绚烂,如此夺目,他的眸子在此刻也变得通红,如充血了一般。
“枫儿——”他说话间,在此将头俯下,我又羞又怒,不知道从哪里升腾起来的力气,忽的一声将他推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掌的力度是如此的大,如此的狠,如此的绝情。
缕缕血丝从他的嘴角慢慢流了下来,他如火般的眸子逐渐变冷最后成冰,他站立在我不远处,风吹得他的衣袂剧烈地翻飞着,他整个人此时发出了摄人的寒气。
为什么我刚才感到那么人,现在又那么冷呢?我拢了拢衣裳,但还是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原来风大了。
“为什么你只对他动心?为什么要拒绝我?”他冷冷地说。
“为什么你对我一点点动心都没有,为什么?”他声音依然冰冷,冰冷中带着悲凉与绝望。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他动心了,你的想象力可真好。”我悻悻地说,不敢再抬头看他。
“那你穿那么少给他看干什么?你收他的定情礼物干什么?”他真是固执,认定的事情,怎么说都不会改变看法,及时我三番两次解释,他都不相信。
“他救过我的命,他——”
“他救过你你就可以给身体给他看了,他救过你,你就要将心交给他?你知道什么是廉耻吗?你——你——简直水性杨花,你——”他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
他居然说我水性杨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生气,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中毒的时候他在那里,我被沧天涵欺负的时候,他在哪里?如果不是哪个三皇子,我可能已经早就死掉了,他无权这样说我,还说我水性杨花?这是一个多具侮辱性的词。
“你又在想他?”他冷冷地说。
“是又怎样?我就是想他,难道你不许我想其他男人吗?我爱想谁就想谁!我的身体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我的心想交给谁就交给谁,我与你什么关系啊?”
“你——你——”他拳头紧握,里面包含着他满腔的怒火。
“他比你温柔,他比你疼爱我,不像你只会粗鲁地掠夺,不像你只会侮辱我,我恨死你了。”
“他比我温柔?他比我更疼你?”他眼里迸射出吓人的凶光,握紧的拳头已经青筋尽现。
“你要打就痛痛快快地打,要不我可要走了。”我冷冷地书。
他的拳头伸在半空中,终是没有落下了。
在他犹豫的当儿,我跃上马背,阿宝轻嘶几声,回眸看见主人未动,始终不肯扬起马蹄,不停地引颈长嘶,声音哀怨。
他向前一步,我以为他也要跃上马?谁知他狠狠拍拍马的屁股,吗得到主人的示意,扯起马蹄,扬长而去。
我回眸一看,一抹孤独的影子就这样站在天地间,是那样的苍凉,那样的让人心酸。
不知道为什么?我离得越远,心里就越空,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一种那个冲动调转马头,跑回去抱住那一抹孤独的身影,给他危机,给他温暖。
但我最终没有这样做,他的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小,最后只看见浓浓的夜色,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居然有点想哭,但似乎找不到自己要哭的理由。
心不痛快,不想那么早回王府对着那个冰山一样的男子,我骑着阿宝四处游荡,我明明已经将阿宝牵回王府,想不到他居然趁我不在,回王府把阿宝偷回去,他做事真的一点都不光明。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游荡,直到天亮,知道朝阳的霞光覆盖整个大地,我才想起,我该回去了。
他没了阿宝,将如何在那个旷野度过一晚?不由得又想起了他,一晚过去,我对他居然没再有任何恨意,只是那一声“水性杨花”现在想起依然刺耳、刺心,心隐隐作痛。
游荡的时候很盲目,阿宝驮着我到哪,我就到哪。现在发现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等我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掌灯的时候。当我出现在王府的门口时,管家急急脚跑过来,说四王爷找不到我,他发了一天一夜的脾气,谁都不敢接近。
“管家,你走就可以了,我自己去找王爷就可以。”
“那一定要去。”管家再次叮嘱。
“好,我这就去,麻烦管家帮我把马牵回马房!”
“没问题,牵十匹马都没有问题,只要你让王爷不发脾气就好。”说完屁颠颠地帮我牵马去了。
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赶紧拐到另外一条路,现在他正在兴头上,我可不像去受皮肉之苦,等他气消的时候,再说吧。
回到方针,我立马整个人瘫软地倒在床上,昨夜一晚没睡,但现在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一闭眼睛总是浮现沧祁那愤怒的眸子,那受伤绝望的神情,就是想赶也赶不走。
我换了无数种姿势,终是睡不着。
就在这时,耳边听到一阵巨响,房中的木门轰然倒塌。
是沧天涵吗?是他发现画中女子是我,来报复了吗?抑或是发现我是他的——
心一下子抽紧,连脚也禁不住微微颤抖着,抬头一看,他已经黑着一张脸出现在我眼中,我隐隐看到眼中升腾弥漫的杀气。
卷二 劈风斩浪:017:吻痕
他脸黑得可怕,那黑气在全身弥漫,让人感觉他的头顶上似乎也冒着黑烟,让人压抑。
“参见王爷!”我赶紧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说。
“一整天你们去哪了?你们做了什么?”他怒气冲冲地问。
听到他这样问,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来他不知道我是女人的身份,原来他还没有发现我是画中人。
“没有去哪,也没有干什么。我们只是到野外赏月而已。”我若无其事地说。
“赏月?你们一晚只是赏月?”他一脸不信,不过要是我也不信,但我能对他说什么?
我冷眼看着他,他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他还么有发现我的身份,我就不怕他。
“赏月?你看看这是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加大,冰一样的眸子如利箭一样向我直射而来,似乎要将我万箭穿心。
他用手指着我的脖子怒问,眼睛就要喷出火来。
我的脖子有什么呢?我试图探下头来看看,但可惜又神秘都看不到,谁能自己看到自己的脖子呢?
“我的脖子有什么?”我不解地问。
“还在装?你整个脖子都是吻痕,都是他的吗?”他铁青着脸,很是吓人。
吻痕?他的话让我想起沧祁昨晚呃疯狂,想起她狂热而肆意的吻,时而细细碎碎,时而疯狂撕咬,尤其想起她将手探进自己身体时的心悸,脸不由得烧了起来。
“你又在想他?”他想起跨了了一步。炽热的气息喷地我有点头晕。
“我没有。”我为自己辩解。
“你没有?没有你的脸会那么红,没有你的双眼怎会那样迷乱?”他愤怒地咆哮。
“我的双眼那里迷乱?”我争辩道。
“迷不迷乱我比你更清楚,我上过的女人比你看过的还多,你能骗谁?从你的眼神,我就值得你在想什么,你还想骗我?”这话他没有说错,男人我就见得多,但女人倒真没见几个。
“对,你说得没错,女人我是没上几个,远没有你有经验,你说迷乱就迷乱吧。”我衣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对我这种不当一回事的态度极度不满。想一把钳住我,但可惜我头一歪就闪开了。
“没有人敢反抗我!”他冷冷地说。
“我也再说一次,也没有人敢钳住我的下巴。”我同意冰冷地说。
“如果你坦白告诉我,我可能还会原谅你,如果你还是骗我说去赏月,我决不轻饶,说,昨晚你与他都干了些什么?除了脖子,他还吻了你哪里?”他激动得连身子也微微颤抖。
吻了哪里?他含着我胸前高挺的场面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脑海里,这让我身体已经痉挛。
“说,还吻了那里?”他声音变得沙哑。
如果我还是他的妻子,如果我还是王妃,他还有这种资格质问我,现在他是谁呀?凭什么要我向他坦白?心中有气,十分不舒畅,更不想理他。
“好,你想听真话是吗?那哦我告诉你,我们昨晚去了该去的地方,做了该做的事,王爷你那么有经验,就不用我说出来吧?”
“你——你——”
“他已经是驸马了,难道你对他还没有死心?他已经不是你的男人,他是紫芯的。”
“我对他死不死心,你无权过问。”
“我无权,从今天开始我要你一步都不能离开这个王府。”说完他大声喝一声,一个侍卫就拿了一条大铁链出来。
“这是对你背叛我的惩罚,从现在起,你每天都要带上锁链,这是千年寒铁所铸,没我的钥匙,没有人可以将它劈断。”
这个臭男人居然又想锁住我?这让我想起在冷宫里,我拖着冰冷的铁链度过的日日夜夜,再看看发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