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和上次一样,用上好的烈酒冲化开,行房前饮上一钱足矣。”郭嘉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痛惜地摇摇头。
洗精伐髓的无上灵丹居然让曹操当做壮阳药使,要是让老师知道了,情何以堪啊!
完成交易后,曹操有些难耐心中的喜悦,就连刚才自己被噩梦惊醒的事情仿佛也淡了许多。
这时,郭嘉开口问道:“老大,你找我来到底为什么?这么火急火燎的,害得我今天的功课做的匆匆的。”
“是这样的……”曹操便把自己做恶梦的事情说了一遍。
一旁的郭嘉听完,有些哭笑不得,暗道:合着老大把自己当成解梦算卦的江湖术士了。
于是,用严肃地口吻说道:“丞相大人,郭某可是修仙者,并非走街串巷的江湖骗子!”
“知道、知道,我不是有病乱投医,才想起你小郭嘛!呵呵……”曹操在一旁脸一红,解释道。
郭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有些敷衍地说道:“老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估计是因为……”
就在郭嘉还没有讲话说完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近侍报告:“启禀丞相,刘豫州有战报送到!”
刚才,还在嬉笑讨论的二人,眉头都不由得一皱,二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徐州出事了!
……
丞相府的议事大厅里,曹操正襟危坐,一旁的众谋士正对着这份战报展开激烈地讨论。
此刻正在说话的是郭嘉,这小子已经收起刚才的玩笑之色,一本正经地说道:“将军,将军此时尚不必顾虑刘表、张绣。刘表生性狐疑,留张绣于宛,不过防我军进攻而已,此其一;其二,我方与表、绣战于宛城,将军料敌制胜,表、绣新破,必不敢动。”
一旁的荀攸补充道:“虽然,张绣不像刘表,固步自守,但是他仰赖刘表供给军资,如无钱粮,张绣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是呀,丞相。”荀彧补充道:“吕布骁猛,甲兵精勇。占据大州,本是祸患。今复叛朝廷,联合袁术,术虽无勇谋,广有钱粮。布补给无忧。必将纵横淮、泗间。豪杰必应之。若坐视彼徐扬合纵,联合贯通,形成气候,只在旬月。如此养成气力,再欲图之,难矣。故吕布一无英奇之略;二诸将异意自疑;三术不能救,表不为寇。泰山诸将,河内张扬,不是无心,便是无力救援。吕布之壮大,危机伏于外内,此束手待毙之时。可乘其初叛,众心未一,奉诏讨逆,往可破也。”
曹操笑了笑,点点头,暗道:看来这次非要报濮阳之仇不可了!
“将军:平定山东,当在此时。”荀攸行礼。
“且绍之迟疑,将军素知。”郭嘉又道。
“当然,吾策往征布还时,不错、本初必无动作。”曹操笑道。
看见所有的谋士都认为此战吕布必大获全胜,曹操也非常地高兴,便吩咐道:“如此当速作准备。即刻计划作战,部署从征留守人等。”
“泰山诸将响应吕布,兖州必然震动;张辽为鲁相,扼守要害。沛城若破,贼便以三路并行,自北而南指向我方。”郭嘉手指地图,分析情势。
“我军进攻吕布,只须直取下邳!”荀攸道:“而且陈元龙领广陵太守,暗中训练的郡兵也初具规模,前几日来信还提及过,已然可用。丞相从东攻击吕布,广陵郡兵为犄角,吕贼之势虽大,旦夕之间窘困为孤城,难守也。”
“我攻贼守,即以我精锐击贼全部。吕布步骑共九千余,骑兵已逾千。下邳储粮充足,应战时可支全军一月有余;我可出者步兵六千,骑兵三百,豫州所部伤亡不小,就眼下看,与之相合大致与贼相当,合陈元龙郡兵,可比贼略多。可以一战!”曹操有些兴奋地说道。
商议妥当,曹操亲自送荀彧等人出了府门。施礼:“烦劳令君奏闻陛下。”
荀彧还礼,离开。
接着郭嘉等人也纷纷告辞,片刻后,府门口只有曹操自己了。
他目送着众人都相继离开,这才转回身,快步走回内室,心道:报仇的时间到了!
当然他说的报仇可不单是指的吕布,更多的是昨晚把自己逼的草草收场的那两位美娇娃。###第007章 陈登出场
皇宫大内,这是整个大汉王朝名义上,最为万众瞩目的地方。
此刻,在接到荀彧的奏表后,汉献帝刘协急忙命人召来车骑将军董承,二人屏退宦官太监,对面而坐,也对曹操出兵的事情进行着激烈地讨论。
“司空久不朝见,其志不逊明也,此次东征,若夷灭徐州,山东大定,羽翼更丰,将成不可制之势。”董承一面偷偷查看着献帝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
献帝闻言,稍稍迟疑片刻道:“吕将军善战,司空此去,未必能克。”
献帝的话立即让董承明白了自己这位“傀儡帝”的真实想法,便将自己苦思冥想的事情讲了出来:“陛下且不论司空是胜是负,对于我汉室而言,则此良机也。”
汉献帝听完,脸色一变,问道:“何良机之有?”
“陛下,曹操率全军出征,可谓是倾巢出动,许都势必空虚,纵然是有人留守,也不似现在面面俱到,微臣正可趁机为陛下招揽义士,待机而发。”
汉献帝听完,眉头一皱,深思良久,最后才缓缓点头。
……
校场在距离许昌城南三里远的地方,此刻,曹操正安坐点将台,聚将发令。
他目光炯然,环视四周,看见自己手下的武将个个是精神抖擞,威风凛凛,不由心中自得。
这时,立于文官队列之首的荀彧,出列拱手道:“禀将军,吉时已到。”
曹操闻言,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形,开始发号施令。
“陷阵都尉!”
“在!”乐进应。
“平虏校尉!”
“在!”于禁应。
“你二人随我居中军。”
“裨将军!”
“在!”徐晃应。
“你统领本部军马,由梧县,攻取虑、睢陵等地;广陵太守陈元龙闻我兵出,必孤军深入,倘来顺利,只怕比我先到彭城,你当呼应太守,使之万无一失;之后你当助其袭占彭城,可然后当挥军南下。”
“是。”
“去准备吧。”徐晃领了将令,退回本位。
建安三年九月,曹操亲自统军,东征吕布。
……
五日后,兵锋已进至徐州地界。
这一日,曹操稳坐中军大帐,正和郭嘉讨论着丹药的药效。
“报!”
帐外忽然传来传令兵的报告声
曹操收起嬉笑之色,一本正经地接过传令兵呈上的战报,展开后看完后,冲着郭嘉笑道:军师所料无差。”
然后,随手将其递给了郭嘉。
郭嘉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泰山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皆出兵助吕布,然就地整兵,并未有所行动。
“故而兵贵神速,宜急不宜缓。”看罢,郭嘉进言道。
曹操点点头,然后传令道:“传我将令,即刻拔营进军!”。
曹操大军一进徐州的地界,便有探马,将此消息报告给了驻守在小沛的高顺。
他接到战报不敢怠慢,一边传令整备军械,一面将战报十万火急地上报给下邳。
接到战报的吕奉先,将战报翻来复去地看了几遍,然后笑笑,吩咐道:“去,把陈宫将军请来。”
等近侍出去后,吕奉先百无聊赖地往后一靠,半躺在交椅上,脑海里闪过了自己这几天的生活,一个词概括了,那就是无聊!
原因无它,那日送走陈宫后,自己再去找严氏准备切磋一下云雨技艺时,被告知:夫人和貂蝉小姐相携,前去严府探望严夫人了。
但是,吕奉先心中的小火苗被无情地扇灭了,于是,他只能悲催地将自己的时间用在修炼心法上,还别说自从上次和几名刺客交手以后,自己感觉对于心法的运用得心应手了许多,在经过几天的修炼,大有晋级的希望。
当然,对于两名刺客,吕奉先也没忘记,原计划今天弄过来,好好审问一下,可是,刚才亲卫前来告知,三人竟经在大牢里不翼而飞!
这一下,吕奉先气得够呛,真准备发火之时,战报传来!
现在,只能是以战事为重了,但是,对于三名刺客的无端地出现和诡异地消失,着实让吕奉先心中有些许的不安。
自从上次在吕奉先处离开,陈宫一直在思量如何对待陈登的事情。
对于陈宫而言,陈登就如同一块鸡肋一般,弃之可惜,食之乏味,因为凭借他多年来在尔虞我诈中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早就发现此子心怀二志!
但是,鉴于以前自己多次向吕布提起,都被狠狠地训斥一番,所以此次他是真不知道,陈登是真的如自己所想,是一个无耻的间谍,还是自己误会了。
只是,此次吕奉先居然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一次陈登的名字,是不是可以证明,吕奉先也怀疑上陈登了呢?
整整六天了,陈宫被这个问题无情地折磨着,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因为与曹贼一战,可以说是关系到徐州存亡的大战,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酿成大祸,何况是贵为太守的陈登是间谍这样的重磅噩耗,倘若战场上,他突然反水,恐怕己方回天无力了。
就在这时,吕奉先召见自己的侍卫到了,陈宫这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跟随侍卫来到了州牧府。
吕奉先一见陈宫,惊讶不已,惊道:“公台,你这几日,难道没有睡觉吗?怎么如此地不堪?”
可不是,陈宫忧思战事,又为陈登的事情伤神,声音此刻出现在吕奉先面前的陈宫比之前几日离开时更是不堪,尤其一头乱发犹如鸡窝一般杂乱。
陈宫听见吕奉先问话,咬咬牙问道:“将军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实话,莫非公台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陈宫见状,一跺脚:“也罢!将军,曹贼如若前来,此战对于我徐州可谓是危机存亡系于一线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吕奉先点点头。
陈宫接着说道:“所以有一事还请将军定夺,但不知,对于陈元龙,将军如何待之?”
“哈!”吕奉先打个哈哈,“公台,这几日莫不是为此伤神?”
陈宫看见他的样子,大惊道:“将军,陈登此子包藏祸心,此战断不可用啊!”
看见他着急的样子,吕奉先知道自己再要是不说明情况,陈宫非得抓瞎不可。
便摆摆手,说道:“公台不要担心,陈登此子的心性,奉先是心知肚明的,本来想通过感化将其收为己用,怎奈他顽固不化,看来我也没必要再有所顾忌了。”
笑话,陈登巧使离间计,将自己的徐州须臾间拱手送与曹贼,自己再用他,岂不是自掘坟墓啊。
陈宫以为自己听错了,晃晃了犹如鸡窝般的脑袋,最后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吕奉先,那意思:老大,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吕奉先见状,也只能报以歉意地微笑,心中不由得暗骂:挨千刀的吕布,老子这是在替你擦屁股。
“公台,前段时间,我本想收陈登为己用,现在看来,不但没有成功,还害得先生受委屈了,请受奉先一拜。”说着,向着陈宫深施一礼。
原本就有些晕晕乎乎的陈宫,此刻更是吓了一跳,口中慌不迭地说道:“将军为主,宫为臣,折杀属下了!”说着也是一躬到地。
还别说,这么一闹,陈宫的精神算是恢复正常了,“将军,那现在对陈元龙如何处置,直接将其囚禁恐怕不妥,其久在徐州为官,也是颇有根基,万一余党作乱,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事,我也思虑再三,你看这样如何?”说着,吕奉先伏在陈宫的耳边低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听完之后,陈宫面露喜色,盛赞道:“此计甚妙!”
……
翌日。徐州牧府。
吕奉先端坐着正座之上,两厢旁分文武而立,右侧站立的是陈宫、陈登、许汜、王楷等人,而左侧则是魏续、侯成、曹性等健将,张辽随从高顺驻守小沛,而秦宜此刻则驻守彭城,几位大将均不在下邳。
看看左右,吕奉先面色有些慌乱地说道:“公台,前几日,本将军本不与你等前去进犯刘豫州,尔等不听,固执己见,现在可好,曹丞相亲提大军已经进至我徐州界内,如何是好?”
听到吕奉先的话,底下是一片哗然。
这时,陈宫清了清嗓子,面露不虞地反驳道:“将军此言差矣,此次攻占小沛,属下可是讨得你的将令,况且,曹贼有何可怕,他即敢来,将其灭之就是!”
二人一搭话便是火药味十足。
一旁的众将官都是知趣之人,大家都噤声,静观其变,其中就包括广陵太守陈登。
他躲在陈宫身后暗自发笑:窝里斗,呵呵……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