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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悄无声息的贴在了她的身上。
很快,被从侧面进入了的辛文就气喘吁吁起来。
小小的出租屋里,偶尔乍响起辛文的一声轻微的呻吟。
要不是嘴角里噙着枕巾的一角,辛文自己都能肯定,这个位于城中村中的蜂窝一样密布着小小蜗居的三层小楼,一定会被自己压抑在嗓子眼里的*的尖叫声震醒。
一只手越过辛文的身体放到了她的腰下,暗示着什么,手向上抬了抬,海天自下而上的撞击越来越猛烈了。
辛文控制不住的全身痉挛,颤抖着蹬直了两条腿,一翻身,脸朝下趴在了床上,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撒在了蓝白相间的床单上。
这家伙!时间不长,身上担着重重的海天,辛文在心里不停地埋怨道,每次都要这样做才放人……
过了会儿,压在辛文身上的海天双手从辛文的胸部向下挪移着,抄在辛文紧绷的小腹下,一使劲儿抬起了辛文丰硕的屁股,一阵猛烈的抽搐后,静静地趴在了辛文的身体上。
哎,你!略微抬了抬屁股,辛文示意着还赖在自己身上的海天,怎么还不下去,快下去,下去啊!
咯吱一声,身下的床板震了下,趴在辛文身上半天的海天仰面朝天重重躺在了辛文身旁;双眼看着低低的天花板,长出了口气伸手拿起了放在床头旁一张靠椅上的烟盒,弹出了一支烟。
辛文一只手撑在下巴上,静静地看了会儿海天吐了会儿烟圈,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推了推他道——
哎,昨天中午你为什么不让我跟那个女人打招呼啊?
什么?吞了口烟,海天反问道,什么那个女人?
就那个姓周的女人啊!辛文提醒道,别说你当时没看见她啊!。 最好的txt下载网
《门内春光》十八
十八
你认为那样做好吗?斜了眼辛文,往地上弹掉了截摇摇欲坠的烟灰,海天看着天花板,道,在那种场合?
那有什么啊?!辛文不屑的咧了咧嘴,伸直白嫩结实的左腿用脚勾起了撂在床尾凳子上的自己的粉色*,抬起腿在空中摇晃着,讥讽道,不就是买件内衣吗,你说哪个女人没买过?还什么好不好的!再说了,她还是公司的资源部经理,要让我碰巧参谋到位了,不也对咱俩在公司里有好处吗?你说是不是啊,海天?说着她推了推身旁的海天,你说啊!
还咱俩呢!海天又吞了口烟,道,你不就想臊臊她吗?
还真让你猜准了!我倒真想看看,辛文辛辣道,被人撞到买那种内衣,她会是什么反应!别以为是个官就能拽!
海天扳过辛文一摇一摇的左腿,嘴凑上去在大腿上亲了亲,道,至于吗,那样?给人难堪?
呵——!辛文睁大了眼看了看海天,道,怎么感觉你就那么替她着想啊?还非不让我昨天下午去找她问一问宿舍的事儿,是不是怕她当时也看见了咱们见了我难看?老实交代,加重了语气,辛文盯着海天,醋意十足又道,你是不是心动那个女人了?!
那么老!海天猛调过脸,近在咫尺的凶巴巴盯着辛文,狠狠道,可能吗?!
房间里一时一片死寂,静到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和窗外枝头上早起的鸟儿欢快的鸣叫。
哦!过了会儿,被海天瞪得有些心惊,像以往每次那样,辛文赶紧陪上了笑脸,抱住了海天,手指在他的背上划拉着,低眉顺眼的撒娇道,开个玩笑还不行吗,海天?看把你急的,还这么凶,想吓死人家啊?
不行!这种玩笑开多了太伤人了!说完,板着脸的海天忽然冲不知所措的辛文又笑了笑,两只手指弹掉了烟蒂,一翻身又压在了辛文的身上,凶巴巴道,我要罚你!
饶了我吧!辛文一边求饶,一边却左右裂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
都第四次了啊海天!你悠着点!趁海天的嘴巴从她唇上挪开的瞬间,她低声央求道;今天还要上班呐! 。。
《门内春光》十九
十九
东边天际的那一抹抹彩霞渐渐在祁然眼前变得亮光闪闪了。
开始有些刺眼的阳光打在车前挡风玻璃上,晃得人眼疼。
操!嘟囔着,坐在祁然身边的孟哲放下了挡板。
熬了一夜,孟哲的眼睛有些酸痛,一调头,他看了眼身旁的祁然,低声问道,那家伙会回来吗?
他不可能不回来!祁然两眼盯着车前小街不远处,右斜前方的一座独门小院,肯定道。
你就那么有把握?孟哲也看了看那个院子,不那么肯定道,一定会回这里?
肯定。祁然眼也不眨,道。
凭什么?孟哲脖子一拧杠上了。
凭这里有他喜欢的女人!祁然想也不想,撂了一句。
呵——长叹了声,孟哲道,祁子,你可别忘了,那家伙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可这个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祁然道,一个男人心里只要装下了这么样一个女人,哪怕明知道要死,他也会上刀山下火海的。
行家啊!咂了咂嘴,孟哲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又瞅了眼祁然,道,怎么过去我没发现啊!哎,别说,你这两天可一直是精神矍铄呢!怎么,和心爱的女人……话没说完,看到祁然瞪了眼自己,忙改话道,哦我是说嫂子,和嫂子激情重燃了,是不是?精神焕发?
呵呵。孟哲话音刚落,没想到一晚上都板着脸的祁然竟然笑了。
还真让我说对了!孟哲靠在驾驶座椅背上,两手撑在脑后眼盯着车顶,一副遥想当年的样子,道,要让我说啊祁子,你家伙就是有艳福,那么漂亮一个嫂子,怎么就偏偏看上你这个看哪儿哪都不出彩的家伙了呢?!
你小子懂个屁!祁然的眼睛依旧钉死了那座院子,嘟囔了一句,道,那叫青梅竹马,打小儿就定下了的,你感叹个毛儿啊?
还我感叹个毛儿呢!孟哲不答应了,不知道谁在队里动不动就感叹生不逢时啊,怎么就戴上了一定模范丈夫的帽子呢?!
是,模范挺好。祁然两眼渐渐光芒四射,思索着,道。
是挺好!想一想自己在家里可能比祁然还模范,孟哲不由得点了点头,说完又忽然道,不对!
什么不对了?祁然问道,你小子这两天不对,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劲十足啊,老实说,是不是这两天嫂子真的在床上安慰的到位啦?
一边去!祁然说完,想了想不由得又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还我怎么知道的,孟哲也笑了,道,你这是不打自招,几年的刑警白干啦!
倒也是!想了想自己的回答,祁然真觉着自己刚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门内春光》二十
二十
和嫂子结婚上两年了吧?过了会儿,孟哲故作关切道,按说都成老夫老妻了。要是现在突然激情四射的话,我说祁子,你得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后院问题了!
关你屁事!祁然看也不看孟哲,不屑道。
这个女人吧,孟哲挠了挠头,道,你别怪兄弟我唠叨,她要是在床上变积极了,还真的要防着点儿,深查源头,防患未然!
小红不是那样的人,祁然道,她为什么那样我心里有数。
你还真别拿大。孟哲道,到时候哭都没眼泪,我可知道,你对嫂子,心重着呢!
你什么意思!祁然猛地转过脸盯着孟哲,压低了声音厉声问道。
没、没什么意思。往车门缩了缩,孟哲道,这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知道吧?
废话。祁然嘟囔了句。
嫂子也奔三十了吧?孟哲提醒道,你也不想想,她现在积极上了你有多少时间陪她啊。她不心里怨你啊?再说了……
再说什么?祁然问道。
你可甭说我好色,孟哲道,要说嫂子呢,嫂子的确气质不凡呢,工作也正儿八经的一顶一,你这个小警察就一点儿不担心……
不担心。祁然淡淡道。
真不怕别人趁机抄了后院?看到祁然把握十足,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孟哲得寸进尺道。
我看谁敢!祁然声音不高,却透着股阴腾腾的霸气,猛一调头盯死了孟哲,低声道,要不你小子试试?
那我可不敢!孟哲连连摇手道,打死我也不敢!!全队上下谁不知道嫂子是你祁哥心尖上的一块宝啊!
那不结了?祁然撇了撇嘴,道,我看全队上下就你关心周红,没事老拿你嫂子跟我开涮。
我那是仰慕啊!孟哲笑了笑,道,绝对不是爱慕,再说了,看见祁然又瞪了自己一眼,连忙又道,是不敢爱慕啊!祁子,你可别多想啊。
没多想。祁然随口道,你小子就收口吧!盯紧点。
哎!应了声,孟哲看了看车外。
远离了商业街,一夜里没见不到几个人的盘西村中的这条偏僻小街上,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
《门内春光》二十一
二十一
被海天一晚上折腾的够呛,完事后辛文又赖了会儿床。
一楼院子里传来下去洗漱的海天和邻居打招呼的声音。
真是头野兽!辛文一点一点回想着海天的疯狂,心里嘟囔着,半真半假的哀怨着,小文,你完了,你要死在这家伙手里,怎么办啊?!
还不起床啊?过了会儿,门一响,海天走了进来,边往门后的绳子上搭毛巾边看了眼卧在床上的辛文,道。
全身又酸又痛的,你让我怎么起来啊!辛文嘟囔了句。
要不我帮你揉揉?海天说着坐到了床沿上,俯身看着辛文,道。
还是免了吧!推开海天粘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辛文一使劲,从床上爬了起来,抓起了昨天找出来的干净衬衣套在了头上,等穿好了,才发现海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敞开的窗户前,朝外面张望着。
看什么呢?辛文说着光腿下了床,趿拉着拖鞋也走到了窗前,缩在高大的海天身后一边张望一边好奇的问道,都几年了还没看够这条破街啊?
那辆车——
说着海天指了指停在院外不远处的一辆落满了灰尘,灰不溜秋的黑色轿车,冲辛文道,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不会是贼车吧?辛文心紧了紧,抱住了海天问道——
盘西村经常有赃车出没,这早就不是新闻了——
海天没有吭声。
不知道谁又倒霉丢车了。辛文又加了句,道。
可能吧!海天点了点头,一回身抱住辛文亲了下,道,还快去洗洗,要不上班路上可就紧张了。
哎!答应了声,套上牛仔裤,辛文从门后绳子上抽出了自己的毛巾,又端起了放在门后椅子上自己的漱口杯,边往牙刷上挤着牙膏边问道,刚才和谁聊天呢啊,海天?
隔壁刘姐。海天关上窗户,转身看着辛文道,问问刘哥的事儿。
你别说,拉开门,辛文回过头道,好长段时间没见刘哥人了呢!
所以我就问问啊!海天道。
问刘哥可以,说着辛文攥起小拳头冲海天挥了挥,半真半假的威胁道,可要是惦记着刘姐的话,那可不行!
又来劲儿了你!海天一下子变了脸,话也冷飕飕的,冲辛文嘟囔了句。
我就说了,你怎么着吧?!拉上门一步窜到了走廊上,辛文隔着门板有了些底气,低声冲房间里嘟囔了句,一回头,脸刷的一下子脸红了。
《门内春光》二十二
二十二
刘、刘姐。看见刚才还被自己用来和海天打情骂俏的的刘姐打扮的整整齐齐,从隔壁的小屋里走了出来,辛文结结巴巴的打了个招呼,道,这么早去哪里啊?
哦,一个三十岁左右、被辛文称作刘姐的,看上去面色有些疲惫的清秀女子抬起头看了眼辛文,淡淡道,是小文啊,我出去买早餐。
哦!看着明显不待见自己的刘姐的背影消失在了楼梯上,辛文吐了吐舌头,边从刘姐的小屋前走过边扫了眼拉着薄薄一层纱帘的屋内。
影影绰绰的,不远处靠着墙的床上好像有人在睡觉。
刘哥?愣了愣,辛文摇了摇头,也走下了楼梯。
院门哗啦啦被刘姐从外面关上了。
站在水池旁满满灌了一口水,嘟噜着,辛文又抬眼偷偷瞭了下二楼那扇紧闭的窗户——
是刘哥吗?刘哥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怎么没听见啊?怪不得——
眼前又晃过刘姐疲惫的脸,辛文信道,怪不得刘姐看上去那么疲倦呢,肯定和我一样,也被折腾了一夜吧?!那个刘哥……脑子里比较了下刘哥海天,辛文想道,只会比海天更猛些吧?真苦了刘姐了!
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辛文一下子心情坏透了——
肯定当时也和我一样,有了*不敢叫!压抑啊,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