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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看着太史慈爱不释手的翻阅二本精致的绢书,温和的说道:“慈弟,这二本秘籍是为兄当年在西域一处废弃的古堡中寻觅到的。呵呵,据为兄推测,这二本书乃是盗墓贼从汉高祖刘邦的陵墓中盗取的……据为兄结合史实推断,《霸》功乃是常胜将军淮阴侯韩信独修的武学,极其适合将士集体修炼……至于《日》箭,来头更大,估计是上古时代的箭艺功法。呵呵,希望这二本秘籍对慈弟有所帮助!”。
好像为了让太史慈重点记住什么,郭嘉回转话题继续说道:“本朝提拔人才的机制比前朝有所进步,不再唯一依靠世袭制笼络人才,而是沿袭秦王朝的机制,发明创造了‘孝廉制’……但是这个制度百十年过后,又走样了:后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忠孝程度,居然借先人过世的时机,将大肆聚敛的财物宝贝陪葬,呵呵,以至于王莽新政之前,绝大部分的社会财富统统埋藏于地下,由此衍生‘淘窑”盗墓贼这个行业的兴盛!……王莽新政之后,社会大乱,各路军阀肆无忌惮的盗挖王侯将相的陵墓,以至于后来的更始帝刘玄举行过赛宝大会,据说省会的规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后来,铜马皇帝刘秀打败更始帝刘玄,赛宝大会的宝物离奇的失踪了……”。
任凭郭嘉舌吐莲花,生性洒脱的太史慈就是对财宝不感兴趣。太史慈敷衍的神情,令郭嘉觉得自己白费口水啊。他暗想:看起来这个愣小子,对美女也不感兴趣了……。美女,可是郭嘉的最爱之一啊。这是天赋男人的权力,为什么不享受呢?何况自己又不是什么社会道德的楷模,也没有占据太多的社会资源……哈哈。
在郭嘉的世界里:根本无所谓的盛世和乱世,盛世,他这种出身这种秉性的人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乱世吗?如他不喜侍奉权贵不肯向金钱低头的人,还有点机会。郭嘉的名言:什么盛世乱世,不过是社会资源重新分配而已……
回到家中,郭嘉洗漱睡去,太史慈则是秉烛夜读。阅读完《霸》功秘籍,他终于知道淮阴侯韩信为何能做到指挥百万大军如挥臂膀那般自如,《霸》功开篇就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他狂任他狂,明月照大江;他横任他横,风云卷平岗……霸功讲究集体修炼,人越多,修炼的效果越好,霸功不注重招式,更注重气势,舍生忘死气势如虹!极其适合战场的功法!
而《日》箭秘籍记载的箭艺,更是玄妙至极:日箭的第一层次是通俗的百步穿杨,第二层次是在运动中箭无虚发;第三层次就是传说中的“飞将军”李广的无影箭。无影箭又叫破空箭,字面意思是:破除空间的阻碍,置敌于死地于无形之中。
对于霸功,太史慈无心觊觎,而对于日箭,他迫切想修炼。可惜的是,他手头没有修炼的道具:弓箭!
第二日,太史慈迫不及待的离开渔村要进城,而另有他想的郭嘉也要跟着进城。太史慈唯恐郭嘉的脚力浪费时间,于是聪慧的太史慈忽发奇想:用坚实的兽皮做飞毯!
于是,二人一猴在空旷的荒野,金毛猴首当其冲,用粗绳拉着兽皮毯,太史慈在后面用双手拉张着兽皮毯,郭嘉稳如台上爬在兽皮毯上。金毛猴和太史慈同时发力,于是乎一张飞毯凌空飞行起来。
这个情形令郭嘉极其兴奋,一路上他大呼小叫着。身为文人的他,也找到武者御风而行的感觉,他怎么能不兴奋呢?
进城后,二人分头行事。太史慈眼巴巴的看到郭嘉大摇大摆进入一家青楼后,便摇摇头转身离去。等他买到一张一石铁胎弓和百十只雕翎箭,折返青楼的门口,又等了半个时辰,郭嘉才意气风发的从青楼走出来。
“呵呵,慈弟,要不你也进去爽一把?”郭嘉厚颜无耻的打趣说道。
太史慈闻言,自然是羞红了脸,他岔开话题说道:“奉孝兄,金毛猴还在城外等我们呢?……奉孝兄,真是好雅致,也不怕染上病…毒……”。
“哦,染上病…毒?呵呵,没有三把神砂,怎敢倒反西岐?”,郭嘉一手搂过太史慈的蜂腰,一边向城外走去,一边轻笑说道,“慈弟,为兄就是面对梅…毒晚期的艺妓都不会害怕,因为为兄有这个……”。
郭嘉说着话,显摆得瑟的从暗兜里拿出一只象鱼肠的胞衣。胞衣在太史慈眼前一晃,便被郭嘉收回暗兜。
看着太史慈疑惑的神情,郭嘉轻松的解释说道:“慈弟,这是为兄的独门装备……有了这个装备,就是面对十个染病的艺妓,为兄都不含糊皱一下眉头。呵呵,慈弟,估计你连男女鱼水之欢,连门都没看到啊……嗯,就是这样,用双层胞衣,二层之间置放薄荷油,一旦对方或者自己感到刺激的凉意,立马抽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一路上,郭嘉勉为其难的普及性教育,开始对太史慈进行性的启蒙教育。一路顺坦,二人一猴回到家中。太史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马进行箭艺训练。
太史慈的箭艺进步神速啊,不到三日便掌握百步穿杨的高级箭艺。由此郭嘉认为:太史慈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这样的人才,早晚会崭露头角的……
而在运动中做到箭无虚发,由于没有战马,太史慈只好在意识中模拟训练,这就像残疾人也可以进行修道一般的原理:在意识里按照正常人的姿态修炼。由于太史慈领悟能力超常,由于郭嘉的倾囊相授,太史慈训练箭艺的同时,也学到了如何驾驭战马,如何与宝马良驹沟通的秘法。就像学习如何应付女人一样。
即便,现实中没有战马,连一只瘸腿的马都没有。太史慈也最终掌握了在运动中百发百中的箭艺。
第十八章 横祸起被人诬陷
这一日深夜,太史慈带着金毛猴和郭嘉在海边,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忽然,从渔村的方向传来凄惨的疾呼: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老村长家出事了……
这种疾呼,郭嘉听来微弱,而武者太史慈听起来极为真切。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太史慈抱着郭嘉就往渔村的方向疾跑,金毛猴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看到渔村人影晃动,太史慈才将郭嘉放下,二人以自然的速度跑进渔村。二人来到老村长的家门口,听到哭声一片。刘氏看到儿子太史慈,直奔过来,同时凄惨的哀嚎:“慈儿,奉孝,老村长……老村长被人害死了!”。
刘氏倒在太史慈的怀里痛苦不已。老村长对刘氏孤儿寡母照顾有加,情意深重,老村长突遭横死,她怎么不悲伤?
火光通明中,太史慈从人群的缝隙看过去:老村长一家六口人——老村长夫妇,大儿子一家四口人,全部七窍流血摆在堂屋,老村长的小儿子徐虎女儿徐花正哭得昏天晕地,凄凄惨惨。
太史慈和郭嘉对视一眼,感到很茫然。而郭嘉无奈的摇摇头,嘴里嘟囔着:“好戏开场了……”。
太史慈用眼神示意郭嘉继续说下去,他想不到为什么在渔村会出现如此凄惨的横祸。郭嘉对着太史慈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这时,老村长的儿子徐虎开始嚎叫起来。“是哪个挨千刀的下次毒手啊……我可怜的父兄嫂子侄儿啊……我徐虎和你不共戴天……”。
徐虎的大姐已经哭死过三次了,众乡亲也都是哭着劝慰她们。平日里和徐虎相好的人开始以旁观者的姿态探讨老村长一家的死因:
“虎哥,莫要悲伤过度啊,依我看徐伯一家是被人下毒害死的……”,一个瘦长脸一边哭着一边咬牙齿且的说道。
“是啊……徐伯宽厚待人,众乡亲也是象对待父亲一样敬重他,下毒的人一定是外来之人……”,一个三角眼哭泣中不怀好意的看着太史慈这边。
刘氏闻言,敏感的恐惧起来。她把身体紧紧的靠在儿子的怀里。按照她的思维:偏僻的渔村谁会下毒手害死老村长全家呢?没仇恨没利益的……
此时,在三角眼的言语煽动下,众人的目光都向太史慈这边飘过来。太史慈正想出声反驳,郭嘉用手扯了他一下,而后,郭嘉神色平静的挤过人群,走到六具尸体旁边。
如此情形,众人的哀嚎顿时消减下来。全部的焦点集中在郭嘉的身上。太史慈唯恐郭嘉有所闪失,便也拥着母亲挤过人群,来到郭嘉的身边。
一番仔细的探查过后,郭嘉微蹙眉宇对众人解释说道:“诸位乡亲,徐伯一家乃是中了见血封喉的蛇毒,从毒发的时间来看,徐伯一家应该是误食拌毒的晚餐所致……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绝对有人在徐伯家的食物中下毒!”。
郭嘉说着话,用眼巡视一遍众人。一些人异常的反应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三角眼猛地擦去眼角的泪痕,歇斯底里的叫喊道:“苍天啊,你开开眼吧,到底是谁下毒害死徐伯一家人啊?……照我看,就是你们这些外人干的事!”。
说着话,三角眼仗着身强力壮就往郭嘉冲去。可是,他的步伐才到半路,就被太史慈一掌推开。
“万事要讲证据,这等死人的事情更是如此,你们那只眼睛看到我们下毒了?”,太史慈厉声喝问道。
“不是你们,能是谁?……”瘦长脸也冲过来,疯狂的叫喊道,“乡亲们,一起上啊,打死这群外来人!”。
面对这些人的疯狂,郭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而太史慈此时也隐约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正当五六个男子提棍拎鱼枪向他们冲过来,太史慈不再掩饰深厚的武学,一手抱着母亲一手拉着郭嘉,稍微发力提气,带领二人飞跃人群。
太史慈止步人群十米开外,朗声说道:“你们这帮混账东西,是谁害死徐伯的,谁心里清楚……想找我的茬,先看看你们自己可够分量!”。
众人看到太史慈的表现,顿时惊呆了。他们可没有想到太史慈居然身怀绝技啊。那些攻击太史慈的三角眼瘦长脸等人,一个个面色苍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大家不要闹了,事情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此时,徐虎猛然站起身体,高声叫道。
不明就里的民众还沉浸在太史慈惊世骇俗的武技里。当徐虎动手收拾老村长的尸体时,众人在走上前帮忙打理。
体验到众人心里已经对自己有敌对的情绪,刘氏便要求太史慈和郭嘉回家。回到家中,刘氏还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很糊涂:老村长的死怎么就和自己一家人扯上关系了呢?
太史慈则是在沉思中,凝视着郭嘉。郭嘉摇头轻笑说道:“干娘,慈弟,世上没有无源之水,也没有无因之果……这件事情的出现和昨天的事情有关!”。
“昨天的事情?……”,刘氏苦恼的思索着。
太史慈闻言,则是心头一亮,他轻声回应郭嘉说道:“昨天中午?奉孝兄,是不是‘老村长徐伯宣布要把渔村交给我管理’这件事情?!”。
郭嘉没有出声,只是含笑点头。郭嘉唯恐刘氏还有疑惑,便小声对刘氏说道:“干娘,你有所不知,一些人对于强者,有能力的人不会钦佩的,他们仗着一些优势,会嫉恨比他强的人,利欲熏心心渐黑,丧失理智的他们会干出人神共愤的恶事来……老村长一家的横死,和徐虎脱不了干系!”。
“啊,徐虎能狠心毒死自己的父兄一家啊……”,刘氏脸上露出骇然的表情,这比她听到众人诬陷他们一家还不可信啊。
“干娘,奉孝断定,不消三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郭嘉说着话,用眼神示意太史慈服侍母亲休息。
刘氏听到郭嘉的言语,无来由的相信至极。她惶恐的心情也平复不少。平常妇道人家,无端被人冤枉为杀人犯,怎么不惶恐?
惶恐的情绪一旦退去,刘氏就把郭嘉所说的前因后果仔细想了一下,她觉得干儿子郭嘉说的有道理:自己和太史慈逃难至渔村,重要的原因就是由于自己的相貌引起家族强者的占有欲望,而自己又不屈服……也许儿子太史慈优异的表现遭到了徐虎的嫉恨吧?徐虎打不过儿子,只能无端的滋事嫁祸给太史慈?!
而太史慈见识过金毛猴的遭遇,所以在情理上他相信郭嘉的判断。针对渔民,他就是金毛猴啊,而徐虎就是猴王的心态?!
第十九章 嫉恨心泯灭人性
太史慈心领神会看了郭嘉一眼,便搀扶母亲休息去了。等太史慈回到房间,郭嘉已经没心没肺的倒头沉睡了。太史慈默契的配合,领着金毛猴端坐在家门口,预防恶人前来滋事或者防火!
事情的节骨眼,不得不防啊。如果太史慈是寻常人,估计经过一夜的倒腾,毒害老村长一家的罪名就坐实了……可惜的是,太史慈身怀绝技,这一点超出了恶人的预料!
一夜过得很平静。白天,所有人也没有见到徐虎。直到傍晚,徐虎才背着祭奠死人的道具回到渔村。
搭建灵棚,放好棺材。悲戚的祭奠开始。刘氏当然带着太史慈和郭嘉来送老村长最后一程。
一到祭奠现场,刘氏感到浓郁的悲戚,而郭嘉则是清晰的感觉到一丝阴谋的意味。由祭奠现场,郭嘉判断出:这个渔村的民众都是从内地辗转而来的,时间不过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