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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感受到了幸福,将头贴到他的胸口,幻想着那天的到来。
旅店下面,突然传嘈杂的声音。本能告诉不愿分开的两人危险来临。他们迅速做好准备,小心的藏在门后。
有人破门而入,朱迪娅身手不怎么样,但是比卡瑞斯好一点,她希望能保护到心爱的人,可惜力不从心,来的都是厉害角色,很快,两人被绑得结结实实。他们被堵上嘴,塞上一辆马车,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和目的,稀里糊涂就被带走了。
暗处,蓝蝶伊芙丽压住了自己的学生,她们身后是刚刚训练几个月的新手,有的是卢德林推荐的,有些功底。
“不要冲动,先看清楚他们的头儿是谁。如果可能再行动,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情。”
“可是,万一……”
“塞丽丝,好好听话。跟我来吧。”
抓住卡瑞斯的人,正是和图库佐谈判的迪拉克,他笑眯眯的胖脸让图库佐觉得恶心。但是他的条件的确很优厚。
“如果你同特拉玛斯大人合作,那么,维里奥的领地都是你的。到那个时候,你还犯得着和维里奥搞什么武器换马匹的见鬼交易吗?马匹、武器都是你的。特拉玛斯大人才是值得依靠的,相信我吧。”
“可是,我们已经签定了条约,他们大概也要到波斯维尔了。我不能毁约。”
“哈哈,不用担心,那份约书,可能已经在我的某个部下手里了。”
“什么!”图库佐跳了起来,“你袭击大使?”
“对,这样,你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维里奥必定以为是你干的,你和他,玩完了。”
第六十九章 围城
索里兰城外,片片篝火映得天空一片橘红。那是弗拉维的营地。虽然是陆路,但是由于没有抵抗,他们前进的不慢。不过比水路的泰瑞斯快,应该说还是人为造成的结果。特拉玛斯有意让弗拉维打第一仗,尽管弗拉维有将近9万人,但是要攻下索里兰这样的城市,还是有很大困难的。维里奥没有别的方法可以采取,对付比自己强太多的敌人,他只能死守。
最高统帅弗拉维,双手拄着他的长剑,望着索里兰方向,满怀心事。
欧克斯,弗拉维之父,来到儿子身边。他为自己的儿子骄傲。他知道现在儿子遇上了难题。
“孩子,明天就要交战了,你在想什么?”
“人民将记住他是个英雄……”
“那么你呢?你希望人民怎么评价你?”
“我是一个鹰犬,一个屠夫,一个征服者。”
“呵呵,我的孩子,你想的太多了。历史没有那么简单。你的心,会有人明白。”
“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父亲,你教导我做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好人,可现在,我在做什么?”
“你是个军人。我想,维里安不希望,作为军人的你,在战场上软弱。振作吧,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弗拉维仰头,看繁星满天。气候又冷起来,北国的冬啊,来的如此之早。
“谢谢,我现在好多了。”
欧克斯没有再说什么,陪儿子静静的在营地散步。
城里,维里奥却是另一种心情。
为了防止围城时切断水源,他让居民尽量多的囤积生活用水,城里凡是有可能打出井来的地方,都有士兵在全力挖掘。粮食调度已经完毕,截止弗拉维切断道路的前一天,索里兰已经囤积了足够持一年的粮草。
维里奥是想等图库佐如约行动,兵逼雅塔。
刚刚,蓝蝶的人把卡瑞斯被俘的消息传了回来,让维里奥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冰点。
如果援军不可能出现,那么,他做这些准备,又是为什么?!
“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
“对您是第一次说。”
“恩,严格封锁消息。如果出了纰漏,我就为你是问。”
传令的杀手隐去,米加娜是唯一在维里奥身边的人。她知道维里奥现在几乎就站在悬崖边上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真没想到,克拉索斯失去了理智。我原本以为能和他沟通的……”
“根本就是准备不足。放心吧,我死之前会一直保护你的。”
维里奥乍一听有些难以置信,马上心中涌起暖流。
“不,我不是那种绝望的人。我会想一切办法度过这个难关!”
次日破晓。军官的号令声、盔甲的碰撞声、战马的嘶鸣声,让索里兰居民早早的就起了床。士兵们爬上城墙,工兵烧开了大铁罐里的油,把石块搬上城墙和装有投石机的塔楼;圣殿的信徒抓紧时间整理临时的医院;靠近城墙的居民躲到了神殿、市政厅、戏院、竞技场,或者其他石头结构的建筑里,而新组织的消防员最后一次检查所有的消防工具。
科罗特巡视最后一遍,来到维里奥身边。500骑士在城门口等候着。城门被打开了。
弗拉维一个人孤单的站在战场中间,离他的部队很远。如果对面走来的不是维里奥,这个距离就足够让他丧命。维里奥挥手让骑兵停下,一个人来到弗拉维面前。他觉得,这段距离走了很长时间。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看样子你过的不错。”
“托你的福。不过看起来你就惨多了,你瘦了。”
“哈哈,是吗?那你要恭喜我,我一直想减肥的,终于有成效啦!”
“难得你还能如此乐观。带上你放回去的俘虏,我有9万人,你准备用多少人来对付我?”
“正规训练的部队,只有9千人,我组织了一些居民,你会遇到3万人的抵抗。”
“会是一场恶战。”
“是啊。”
“那么,我们开始吧。”
“等等,”维里奥叫住了策马转身的弗拉维,“为了城内居民的生命,我有个提议。”
“说说看。”
“我带了500骑兵,你也出500人,就在这里演练一次,如果你输了,我希望你撤军。”
“你输了呢?”
“我回去,你开始攻城。”
“这个交易不公平。”
“我们之间的战争,本身就没有公平可言。”
“虽然很为难,但是,我答应你。我听说你手下有个叫科罗特的,让他指挥吧。”
“很好,那么,我们现在开始?”
“开始!”
两位统帅朝各自的部队打了个手势。提图斯带着一个骑兵营出列。维里奥眼尖,马上认出领头的是马道斯。是“狂狮”。
米加娜带着维里奥的骑兵列阵。战斗天使旗猎猎作响。科罗特在一旁叮嘱她什么。
对局缓慢而凝重,半个小时后,维里奥举起了手,打了个停止的手势。
“我输了,你可以攻城了。”
“对不起,也许我该让他们……”
“不,你做的很对。我们都是军人。等你登上城楼。”
弗拉维淡淡的笑了笑,点点头。出征以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他很欣慰,他曾经和他互相理解的朋友,现在依然相互理解。
维里奥有些急噪的跑到米加娜身边。她和马道斯的比试落了下风。并不是她的技巧差了,而是她同己方骑士的配合不如狂狮骑士那样默契。对方都是一起出生入死多少年的战友了,互相之间只要稍微有点小动作,马上就知道对方的意思。相比起来,维里奥的骑兵差远了。
“伤得重吗?”
维里奥急着喊停,一方面是的确占了劣势,另一方面是看到米加娜被打伤。
“死不了。”
她捂着伤口的手指缝中有鲜血渗出来,在左臂上。
“要是你真死了,这仗就不用打了。”
“回你的岗位去吧!”
骑士们进城后,沉重的城门关闭起来。
投石机抛出的燃烧的油罐和巨大的石块撕裂湛蓝的天空,砸到城墙上,和离城墙最近的居民区。
攻城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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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瑞斯被迪拉克的人带回雅塔,蓝蝶也就跟着到了雅塔。但是,她等的援一直没有来。
“维里奥有消息了吗?”
“弗拉维包围了索里兰,我们无法和里面的人联系。”
“该怎么办?就凭我们的力量救出卡瑞斯完全不可能……”
“属下无意间侦察到一个情报,是关于流亡的保民官苏拉_吉尔森的消息。他已经返回雅塔,正在组织科迪索斯大人的残部,准备趁中央军团攻打索里兰的机会,趁机刺杀克拉索斯。”
“恩?!消息可靠吗?”
“无法证实。但是,属下觉得可能性非常大。”
蓝蝶有些纳闷。她的长项不是侦察,“蝠影”才是侦察专家。虽然他死了,但是,弗兰特和克拉索斯手下应该不会缺少这方面人才。如果就连她都能知道苏拉的情况,为什么克拉索斯本人不知道?
“你在那里听说的,继续去那里暗中观察,有特殊情况马上通知我。”
特拉玛斯在自己的官邸,他有自己的祈祷室,供奉着一位神,但是,那不是雅塔的神,而是他的祖先的神,家族的神。
他叫这个神为以撒得。
一个雕刻成人头骨形状的水晶球放在豪华的架上,正对着空旷的祭台。这个神,没有神像。
“真神以撒得是无所不在、万能的神,若你信他,他就充满你的心,与你同在。”
几十个特拉玛斯的信徒,包括迪拉克,虔诚的聆听特拉玛斯的讲道。一开始,他们只有几个人,一年时间扩大了十倍,而那些听说过以撒得的人,比以往增加了一百倍不止。他的教义很简单,教人不安于现状,教人去征服,去掠夺。这符合这个世中野心家的胃口。
可是,表面上,他教人尊敬父母,爱自己的家人,教人乐观向上,赢得了不少小生产者的持。
所以,以撒得的名字竟然就在雅塔有了一小撮狂热持者。他们听特拉玛斯一人的号令。
如果当初克拉索斯不给特拉玛斯权利,这个巴利农家族的后代也许还要庸碌的过一生,把祖先传给自己的神和梦想传给自己的儿子,但是,当克拉索斯对他委以重任时,一切都改变了。他有了权力,有了暗中发展教徒的手段,有了觊觎共和国的平台。
最重要的,他有了铲除异己的力量。
比如,当弗拉维来信催促过冬物资时,他将那封加急信扣在手上,克拉索斯忙于争取政治上的持,特拉玛斯对克拉索斯说,现在正是独裁的好时机,出于任性,出于对科迪索斯预言的不甘心,克拉索斯再次听信了特拉玛斯。
科迪索斯的预言在一句句的实现。而当事人却浑然不知。
一个身着褐色皮甲、披着绿色披风的军官推开祈祷室的门。特拉玛斯中止了布道,将那人带到里间密室。
“特拉玛斯大人,苏拉的人已经在集结了。我们把克拉索斯的日常行程告诉他们,他们下个礼拜日动手。”
“元老院那边准备得怎么样?”
“已经布置好了。”
“恩,很好。对了,弗兰特那边,再多送些好处,让他安心等我们的‘好’消息。”
“下官一定不辜负您的栽培。”
这个军官走出特拉玛斯的官邸。四、五个骑士在等候他。他们穿过北门,出了城。当到达一户农舍的时候,他下了马。
蓝蝶走出来。看起来,就像一位农妇招待前来讨水喝的士兵。
“怎么样?”
“他招供的都是事实。”军官例行公事般的回应,“我按照他说的做,特拉玛斯已经相信我了。”
那些骑士也都下马解渴,都是蓝蝶的人。
屋子里,那个真正的军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你继续假扮,我们正在和苏拉联系。”
“我会的。”
军官翻身上马,农妇收拾桌子上的杯子。
塞丽丝见到了苏拉,一个和蔼的中年男子,正好是塞丽丝的父辈,当塞丽丝喊他保民官大人时,他说:
“你该喊我伯伯。”苏拉摸摸塞丽丝的头,“自从科迪索斯大人的事情后,我已经不是保民官了。”
“我有要紧事想和您单独说,苏拉……伯伯。”
“呵呵,这里没有外人。”
“可是,这涉及到很多人的生命。”
苏拉微笑着,如同慈爱的父亲。
“我没有秘密。如果你有秘密,请不要告诉我。诺德斯_巴普罗林,我想,她应该和你谈谈。”
一个强壮的男人,30岁出头,足足比苏拉高出了一个头,谦卑的点头应是。
“我是苏拉大人的近卫长官,和大人一起被免职,”一边走,男人一边为塞丽丝做自我介绍,“现在负责组织反对克拉索斯的人起来反抗。”
“你们的行动是秘密的吗?”
“不,我的行动是秘密的,苏拉大人并不是秘密。保民官没有秘密。在人民的注视下,任何伎俩都是藏不住的。”
塞丽丝有些拿不准,蓝蝶说过,除了苏拉本人,任何人都不要信任。诺德斯和苏拉大人一起被免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