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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的哭势越来越大,不管江睿说什么,萌宝依旧哭个不依不饶,小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
怎么办呢?萌宝不会哭一个晚上吧?江睿很有些手足无措。
刹那间,脑海中又一次浮现了罗溪的面孔。
她在的话,萌宝肯定就不哭了。
拿出兜里的电话,江睿在拨号的瞬间又停住了。
罗溪是大哥的初恋女友,是苏雪的情敌,自己这样三番五次地麻烦她照顾萌宝,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如果罗溪知道这是大哥的孩子的话,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萌宝的啼哭声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分贝高,偶尔还附带着喊一句“溪溪”。
江睿实在是受不了了,一狠心,拨通了罗溪的号码。
“喂,江总,有事吗?”电话那端的女声很是清冷淡薄。
“罗溪,萌萌一直在哭,你有办法让她不哭吗?”江睿的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电话那端的罗溪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江睿催促道。
“哦,萌萌在哭是吧?你把电话开扩音,我跟她说话。”
“好。”江睿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在了离萌宝有一段距离的桌子上。萌宝的耳膜现在还有些脆弱,不能离手机磁场太近。
“萌萌,你怎么又哭了呀?阿姨不是跟你说了吗?好宝宝是不哭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萌宝的啼哭声立马止住了,只余下些抽噎声,脸上还挂了些掉了一半的透明珍珠。
江睿笑着擦了擦萌宝的小脸,看来还是罗溪的话管用。
“萌萌,有没有想阿姨啊?阿姨很想你哦。等阿姨有空了就去看你好不好?但是,你在家里要乖乖哦,不能耍脾气,不然阿姨就不理你了。”
罗溪的声音温暖而舒适,轻柔而动听,仿佛带着一种母爱的力量,散发出无尽的魅力。
萌宝似懂非懂地听着天外来音,想要寻找罗溪的踪迹,可是四下看了看,就是没有罗溪的人影。
“江睿,好了吧,萌萌不哭了吧?”罗溪的一声“江睿”把正在无限幻想中的某人给拉了回来。
“嗯,真的不哭了,谢谢你啊,罗溪!”江睿心里有种莫名的欣喜感,或者说好久不见的轻松感。
“不用谢,再声明一次,我跟萌萌是朋友,不是为了你。别多想。好了,没事,我挂了啊。”
嘟嘟嘟的忙音,一时间,房子里又恢复了寂静无声。
江睿和萌宝面面相觑,对望了半天,萌宝突然打起了哈欠。
看来小家伙是哭累了。
江睿把宝宝抱回来卧室,放在了大床上面。轻轻拍了拍,不一会儿,小家伙就阖上了眼睛。
从房里轻手轻脚地退出来,江睿温柔地合上了门,这才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没有了大哥大嫂,爸妈也不在,这偌大的房间真的很像一座鬼城,阴森恐怖。
经过大哥的卧室,江睿似乎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呼唤,又或者说是召唤。虽然不相信鬼神之说,脚步却还是停了下来。
第十八章 暗夜未眠(修)
推开门,里面一切如故,床头挂着的结婚照依旧笑的很开心。可是,江睿再仔细看的时候,似乎只有苏雪一个人在笑,大哥只是保持着清冷的神情,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江睿感觉自己似乎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往前走,再往前,直到停在了一个长方形书桌前。
这个书桌很早以前就在这里了。江睿小的时候经常趴在这里睡觉。桌子上的刻痕,歪歪扭扭,横七竖八,都是江睿儿时的美好回忆。
随意抽开下面的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个黑色的笔记本。
难道这是阿哲或者苏雪的日记本吗?江睿的窥探之心顿时涌了上来。
犹豫了片刻,江睿还是拿出了笔记本。这个笔记本看着很普通,就是街边几块钱就可以买到的那种。不过,也许,里面保留了很重要的东西吧。
翻开第一页,一张彩色照片映入了眼帘。
照片里,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挽着大哥,两个人笑得很是灿烂,如同三月的太阳,温暖而不灼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罗溪,刚刚还跟自己通过电话的罗溪。
似被电击似的收回了手,江睿的头脑一片空白。
可是,只片刻,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打开它,打开它。
中了魔似的伸出手,江睿又一次翻开了日记,拿起彩色照片。上面的日期正好是五年前的今天,照片的背面写着六个字:我的挚爱,罗溪。
江睿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股怒意,手里的照片落了下去,正好掉在了日记本第一页。
江睿挪开照片,看到了大哥的笔迹。只一眼,整个人便似着了魔一般,彻底被吸引了进去。
[小溪,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我知道你也在想我,你在不停的给我打电话。可是,对不起,我不能接。
我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
你说过,你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可是,我却背叛你了。
那个女人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可是有一天,我喝醉酒醒来,她却爬上了我的床。很讽刺,对不对?
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想杀了我,对不对?
你的脾气,我是很了解的。
所以,我不敢再见你。
你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而我配不上你。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弟。你们俩都是我深爱的人,可是,我却一次性伤了你们俩的心。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弟。
没有了你,我的生活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要娶那个女人,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要负责。你以前说过,男人要有担当,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听你的话了。
我是该负责,虽然我不愿意。也许,我们这辈子真的无缘吧。
希望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
倏地合上日记,江睿心里一阵慌乱,似有一条虫子在心口处爬。这个日记本就像一个蛊,一个下了咒的蛊,迷惑了江睿的心神。
大哥的无奈,罗溪的哭泣,还有苏雪的冷笑,过去的回忆纷繁而至。明明是两个人的爱情,却偏偏引来四个人的痛苦。
死的人已经没有痛苦了,可是活着的人却还要继承这份痛苦,这份压得江睿快缓不过起来的蚀心之痛。
想起苏雪和大哥的背叛,心底里那股快要熄灭的恨意又涌了上来。
兜里的电话震动了很久,江睿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看到熟悉的号码,江睿冷眉蹙起,淡淡问道,“怎么了?”
“总部那边有新任务,需要你过来一趟。”
“好,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江睿回到自个屋里穿了件外套,又到萌宝屋里看了看,确认她睡着了,这才出了门。
来到熟悉的公寓,看到那张熟悉的冷脸,江睿自来熟地坐在了沙发上,挑了挑眉,“阿杰,到底有什么事?”
孙杰手上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在低头看着什么。
“这个人,你认识吗?”孙杰把平板递了过来,抬眸问。
江睿扫了一眼屏幕,这个人的眼睛看起来有些莫名的眼熟,但是,这张脸却又好像不认识。
孙杰在屏幕上点了一点,很快,这个人的详细资料便出现了。
这个人名叫艾西,是莫城青龙帮的老大,不过,两个多月前,青龙帮出现了一次大动乱,据说和一伙恐怖分子有关,一场枪战之后,艾西受了重伤,秘密住进先河医院治疗。住了一个月之后,才出了院。
“这个人,和你有关。”孙杰收了平板,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冰冷之色。
江睿蹙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开什么玩笑?我根本不认识他。”
“江哲你认识吗?”
“江哲是我哥,我当然认识,你到底想说什么?”江睿最讨厌别人绕弯子,可是,偏偏阿杰就是喜欢跟自己绕弯子说话,每次江睿都被气得够呛。
孙杰犹豫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让江睿目瞪口呆的话,“艾西就是江哲,他有双重身份。有些事,涉及总部机密,我不能说。不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江睿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上的照片,饶是心里承受能力很强,此刻,也是有些心尖发凉,不敢相信。大哥明明出车祸死了,怎么会跟黑帮扯上关系呢?再说了,如果他没死的话,为什么不回家呢?还有,他没死的话,那么苏雪呢?
这一个个谜团在心里蜿蜒缠绕着,搅成了一团乱麻。
“阿睿,刚才是私事,现在才是公事。喏,这是总部下达的最新命令,你看看吧。”
孙杰把一份文件递给了兀自出神的江睿,也不管他在不在状态。毕竟,在孙杰的意识里,公事比私事要重要很多。如果这次的任务完成不了的话,他和江睿都会受到很严重的责罚。
江睿盯着文件看了很久,这个任务,确实有点棘手,而且,居然还涉及到一个叫cathy的神秘女人。
不过,总部交代下来的任务,没有一次不棘手的。对于这个任务,江睿还是有信心完成的。但是,一想到江哲的事,江睿的眉峰就拧成了一条直线。
既然他没死,那么,自己自然有办法逼他出来。
------题外话------
因为剧情的需要,对本章做了一些修改~~~
第十九章 总裁秘书
“小罗,过来。”一来到公司,小朱就凑了过来,拉着罗溪来到女厕所,一脸的神神秘秘。
“怎么了?”罗溪睡眼朦胧地问道。昨夜接了江睿的电话之后怎么都睡不着,搞得今天起来特别没精神。
“过几天是公司的年会,你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
“怎么了?”小朱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罗溪一眼:“年会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啊?小朱你有话快说,我还得去办公室呢。”罗溪不耐烦地瞥了瞥嘴,自己好不容易早到一次,小朱再这么一废话,等会经理又说自己迟到了。
“年会意味着商界名流都会聚集,莫城的黄金单身汉都会到场。到时候……”小朱露出了一副陶醉的神情,仿佛眼前已经站了一位黄金单身汉。
“小朱,”罗溪鄙视地瞪了小朱一眼:“那些个黄金单身汉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就知道拈花惹草。你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我管他好不好人呢,反正有钱就行。哎,罗溪,你想好那天穿什么了吗?”小朱的梦想就是嫁个有钱人,然后在家里安心地做全职太太,衣食无忧。
“随便穿不就好了。我要迟到了,中午再说吧。”罗溪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只留下小朱在厕所里发花痴。
“经理,早上好。”罗溪放下皮包,打了声招呼,这才坐到了椅子上。
李强点了点头,从玻璃门缓缓走了出来,一脸高深莫测地望着罗溪。
“怎么了?经理,我没迟到吧?”罗溪说得很没底气。
“没有,”李强换了副笑颜,柔声道:“罗溪,恭喜你,总裁刚刚说提升你为总裁秘书。”
“什么?”罗溪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不可能啊?自己才干了一个月多,怎么能这么快升职?而且还是做总裁秘书,这个危险而又高薪的职位。
“我也有点惊讶,不过,总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你收拾下东西,去他办公室吧。”李强说的很是面色无波,很快转身回了自个的办公桌。
“经理,那我走了。”收拾好东西,罗溪转身朝李强挥了挥手。
虽然心里有百万个疑惑,罗溪还是拿着自己的办公用品,皮包走出了门。
一路上,公司的男男女女都用一种莫名的眼光盯着自己。罗溪很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
来到总裁办公室,敲了敲门,听到回应声,罗溪这才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去。
“总裁,这是怎么回事?”罗溪关上门,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