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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画怎么了?”萧人鱼疏懒的追问。
荆州垂下头,不敢看她,并小声的嗫嚅着,“……丢了。”
萧人鱼冷哼一声,抱起双臂,,淡然讽刺,“我看不是丢了,是被抢了吧。”
而且看荆州如此忌惮,对方定是来头不小!
什么都被猜到了,荆州才哭哭啼啼的把大致经过给萧人鱼讲了一遍。原来他们没出没的这几天,一直在找买家,打算将萧人鱼赠与的画出手。就在早上的时候,他们终于跟一个买家谈好价钱,正赶上他们把画送去,遇着了朱雀堂的人。白虎堂不比朱雀堂,荆州他们是被欺负惯了,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没办法啊,谁让他们不如人家!
朱雀堂的那伙人不由分说将他们堵在胡同里,把画抢走了不说,还把荆州他们暴打一顿。所以,他们才带着现在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来见萧人鱼了。本来荆州是不打算来的,可白虎堂的师爷尚武怂恿着,就来了。
“你知道他们在哪吧,带路。”萧人鱼说。
荆州眨了眨眼睛,再也挤不出眼泪,好奇的看着萧人鱼,奇怪她怎么不生气,反而这么淡定的说。“朱雀堂不是好惹的。”
“你们萧大神就是好惹的么?”
萧人鱼跟荆州才出门,耿乐就追出来。本欲要追上去,偏偏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耿乐没好气。
“耿乐,出大事了!”对方焦急的吼道。
耿乐听出来了,这是自告奋勇暗中保护沐家人的同事,“出什么事儿了?”
“沐芳被绑架了!”
“什么?你们那么多人没看住一个?”耿乐怒火陡升。
“沐家的公馆我们进不去,来来回回的车辆又那么多。我打了个小盹儿,人就没了。”听得出来那人又悔意。
“那你们怎么知道沐芳被绑架了?”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反问,
19、019 耿乐的怀疑 。。。
“耿乐,你现在在哪?你怎么什么事也不知道?叫我们来监视,你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
听出对方的不满,耿乐也懒得跟他解释,“废话少说,我这边有事!先给我讲讲你那边的情况!”
耿乐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尾随萧人鱼而去。
“耿乐,你知道那个圣母像明天要在咱们这的教堂展览吧。绑匪要沐四海拿那个圣母像换人。燕山已经带人去那个教堂了。”
听同事这样说,耿乐暗暗思忖。圣母像要到的话,周围一定有暗风的人保护。有暗风在那里,燕山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时。突然,一个身影跳到脑海——银色猫面具,蓝色瞳孔,手握长刀,身穿黑衣的小鱼儿,耿乐伸着脖子看了看前方即将逃出视野的敞篷车,不由的对司机催促,“司机,快点,跟上前面的那辆最拉风的车。”
“好嘞!”那司机也极欢喜,刚才与那辆敞篷车擦肩而过,没欣赏够。
“耿乐,你到底去不去教堂?”话筒那边传来同事的声音。
耿乐进退两难。这次是跟暗风接触的绝好机会,可去了展览圣母像的教堂,就不能知道萧人鱼搞什么名堂!当下,耿乐心一狠,牙一咬,决然道:“我抽不开身,你跟着燕山去,到地方帮我留意一个人。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们介绍的小鱼儿吧,如果她不在,立即给我回信!”
“真巧了!”同事没多问耿乐叫他这么做的理由,“绑匪指明叫那个小鱼儿把圣母像送到码头!”
“那她现在到底在不在教堂?”耿乐才不担心圣母像会怎样!暗风一出,谁与争锋!暗风的人是不会让圣母像有事的。
“好,我跟着去看看,不管在不在,回头我给你短信!”
说完,同事就匆匆挂断了。
耿乐再伸着脖子往前面看去的时候,哪还有萧人鱼那辆车的影子!当下,他不由气愤的质问司机,“你怎么跟丢啦!”
“拜托,我这只是一辆小小的出租车!还是国产的!!性能哪有人家的好!”
那可不!萧人鱼的那辆车在全国可只有一辆啊!耿乐愤怒的锤了一下挡风玻璃。
“不过不用担心!”那司机得意的将配置车上的耳麦打开,对着耳麦呼叫,“哎,兄弟们都知道最近咱们城里来了匹真正的‘良驹’吧。”
不久,就有人接话道,“是不是那辆S/M啊。”
原来出租车司机也有独特的联络方式!不过萧大神不愧是大神,就算不出手也能风靡全球!
“就是那个。现在那匹‘良驹’在哪个兄弟的路口,好心的给报一声。”
“一秒钟之前从我旁边飞过去了,哥儿们,往西郊去就堆对了。”当真有好心的司机报告了。
“谢啦,兄弟,改明儿请你喝一杯。”
知道方向,这名
19、019 耿乐的怀疑 。。。
司机就加速向西郊去了。
见闻到这一切,耿乐目瞪口呆,咱中国的小老百姓,真是不容小觑!今儿算长见识了,哪天警局混不下去,他就出来当个司机也不错。
经荆州指路,萧人鱼载着他一路飙到了西郊的一座废弃的教堂。一下车,荆州就跟之前坐过萧人鱼顺风车的可怜滴孩子一样,大吐狂吐起来。
和荆州的狼狈比起来,萧人鱼的动作可显得淡定多了。将车子停在废教堂的跟前,萧人鱼才下车,就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
若是平常,这鬼地方的守卫也太森严了吧。
20
20、020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
作者有话要说:求支持哦~~~
西郊,废弃教堂。
萧人鱼和荆州一下车就被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叫张二的小青年,流里流气的模样让人看了就不喜欢。
“哟,这不是白虎堂堂主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恭敬的话却不是恭敬的态度。
“还是早上虐的不够,现在又讨来啦?”张二身边的人附和着。
有人相中这辆车,垂涎三尺的巴望着,正要染指,被身旁的兄弟一把拦住,“别动,这是萧人鱼的车!”
看来提醒的这家伙是只认车不认人!
萧人鱼!?众人的注意力从荆州身上转到车门另一侧戴着墨镜的人身上。难道这个面无表情的家伙就是萧人鱼本尊?
不管是不是,先试上一试!
“萧大神,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您这样闯到我们地盘是什么意思?”张二眼珠子一转,语气中带着七分敬意三分威胁。
“我也不想井水犯河水。”萧人鱼掏了掏耳朵,老神在在,“是你们犯我在先。”
张二心下一凛,脸色不禁僵了几分,别说他们堂主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就算他们单枪匹马在道上混也知不可轻易招惹眼前的这个大神!
“敢问我们哪个兄弟让萧大神不高兴了?”张二颇有大义灭亲的意思。
“听说你们从我手下的人手上抢了几幅画?”说着,萧人鱼懒洋洋的靠坐在车身上。
张二听糊涂了,萧人鱼独来独往,道上的人都知道。何来的手下?画他们倒是先前抢了几幅,不就是从荆州手上抢的嘛!难道——
接下来的事情他根本不敢想!听说四方堂四个堂口都有意吸纳萧人鱼,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去了最弱的那个堂口——白虎堂!
张二抽搐着嘴角,他荆州何德何能!?
“萧大神说笑了,你今日为白虎堂出头,然后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良禽择木而栖,萧大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么?”张二竟然当起说客!
“我也知道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道理。”萧人鱼说。
“萧大神太自谦了,就您的功底,不管在哪个堂口都是佼佼者,又何必去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地方?”
张二的话,荆州不爱听了,当即瞪着他,“喂,你说谁名不见经传啦!”
张二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没理他。他暗自得意,以为这是收拢萧人鱼的绝佳机会!可是他也不想想,萧人鱼是什么样的人物!岂是他一个小角色就能摆平的!?
“我是想啊,”萧人鱼不紧不慢,不愠不火,“如果我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带到如日中天的地步,你们那些个什么鸟堂主会不会觉得很打脸?”说完,她勾唇阴阴一笑,“姐姐很喜欢虐人哒。”
“你说什么!竟敢骂我们堂主!”张二身边的一个兄弟沉不住气了。这人欲上前挑衅,被张二拦下。
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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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江湖人士拱手道:“大神今日若只是为画而来,请三日后我家堂主回来了,再上门一叙如何?”
“三天后?三天后我还能见到我的画么?”萧人鱼可没那个耐心!
张二身边有一个畏畏缩缩的小青年,走上前,“老大,不如我们就把画给她吧。”
他话未落,就被张二揍了一拳。
奇怪了,这么多人守在这破地方做什么?看他们一个个神色紧张的,要是怕萧人鱼,也不至于怕成这样!里面有事儿!萧人鱼不着痕迹的撇向废教堂的大门处,那边有还几个人守着。教堂里有什么?除了她的画之外还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大张旗鼓掩饰的东西?
“你们是要自己叫出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萧人鱼懒懒的摩拳擦掌,十指交握头顶,左弯了弯腰,右弯了弯腰。
“萧大神,不要为难我们!”张二退后一步,摆好迎战的架势。
“哎,”她低叹一声,为难道,“你们非要我做这么罪过的事!就是罪过太深,都不知道要折寿几年了,算命的都说我活不过二十岁。你们就不能让我积点德么?”
看她喋喋不休,浑身都是弱点,张二立即使了个眼色。
一看蜂拥而上的人,荆州立马跟刺猬似的缩成一团,就等着拳头落下来。可根本没人鸟他!
萧人鱼淡定的朝着教堂走去,步伐坚定,连节奏也没变。她不会主动去攻击人,而是见招拆招。谁的横臂扫来,她一招挡下!谁的飞踢扫来,她也一招挡下!奇怪的是,被她挡下的人都滚在地上,一时半会儿也怕不起来!
这就是萧人鱼,她总能在最弱势的时候找到对方的弱点。不管对方有备无备!
见自己的兄弟倒下大半,张二面露凶光,握起拳头就向萧人鱼的太阳穴狠狠砸去。忽觉杀机,萧人鱼身形微微一侧,单手顺着他的手臂滑去,顺着他的力道,狠狠的将张二撂倒在地!这是一个漂亮且简单的过肩摔!
这还不算!萧人鱼停下脚步,抬脚狠狠地踩到张二的肩胛处,只听一声“咔嚓”的脆响,继而便是张二喊痛的大叫!
“哎呀,痛死我了!”张二抱着断掉的手臂,缩着身子在地上来回打滚。
见状,所有人都不敢再越雷池!
“哎呀呀,”萧人鱼用不经意的语气悔过着,“罪过啊罪过。”
出于忌惮,朱雀堂的人纷纷后退,自动让出道路来。
“荆州,跟我去把画拿回来。”萧人鱼冷冷地说。
没想到教堂里面也有人把守,但是他们好像也知道外面的动静,没敢做什么,只是瑟瑟缩缩的杵在供放圣水的案桌前,似乎在一个劲儿的掩饰什么!
萧人鱼六识过人,七窍通灵,怎会没发现!?案桌被一张很大的桌布遮盖,隐隐可见垂在地上的部分不寻常的
20、020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
晃动着!
“咚、咚、咚——”是什么东西在案桌底下敲打着!?
荆州看了面无表情的萧人鱼一眼,然后伸着脖子看向案桌底下。
“是老鼠,老鼠!”其中一人赔笑着解释。
“这只老鼠还真大啊!”萧人鱼意有所指,声音提高几分。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案桌底下的咚咚声顿了顿,接着敲得更响亮了!
“荆州,去把画拿来!”萧人鱼说。
“哦。”荆州一副小受模样。
“……还有墙上挂着的那副拉斐尔的圣母像。”萧人鱼提醒。
荆州立马跑到墙跟前,踮着脚把话取下来。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的一声大喝,吓得他双手一抖,一个没稳住,就被画盖在地上。
“萧人鱼!”耿乐一身狼狈,可见他为了摆脱外面那些弱兵残将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哧!”真是阴魂不散呐!
耿乐越过萧人鱼,看到案桌前畏畏缩缩的那三人,立即摆出警察的架势,“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还有你!你是怎么回事!?”
他又瞪着被画压趴下的荆州。
“……”萧人鱼摘下墨镜,冲荆州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把画搬到车上。
荆州还算精明,立即爬起来照做。
“谁都不准别动!”耿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枪,来回对着案桌前的三人和荆州。“我是警察!”
显然,这四个人都被吓住了,呆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萧人鱼将墨镜戳进口袋,两步上前拦下耿乐持枪的手,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