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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焰倒是标新立异了一番。
“不知道那张面具下又生的是怎样的模样。”萧焰说这话的同时,瞟了身旁的枭一眼,不由暗自疑惑,从未听说过霍家有个这样的人物。说不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枭就是他们所熟知的!可霍家有谁的身手是如此读独到的?倒是有一个……可听说霍劲松和霍飞素来心意不合,又怎会听命霍飞的差遣?而且,他在沐家的这些日子也近水楼台的先得知了不少情报。霍家认了小祖宗,叶青带着刚认祖归宗的小倾洛,连带着霍劲松到济州岛自在去了。
那这个枭到底是谁?他的身份隐藏的真深啊……
“她身上有伤。”枭看着小鱼儿逐渐浸染的腰腹,淡淡的开口。
再对上小鱼儿冷淡的蓝眸,场上的两个男人似乎对小鱼儿的身份都有了准确的判断。
萧焰苦笑着,突然收手,只是猜到小鱼儿就是萧人鱼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做这一切没什么意思了。真的没意思了,因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啊!可怜的是这么多年,他都坦诚无愧的面对萧人鱼,到最后所有的人都戴着面具面对他!何其悲哀!
于是,场上出现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
萧焰单手高举,随着他定格的动作,场上的哄闹声渐渐平息下来,只听他响亮的声音高喊:“我——退出!”
什么!?四方堂的萧焰退出了!?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暗风的人不会不知道,知道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萧人鱼!为了他心目中的女神!!
四方堂出其不意落败,已经灰溜溜的走了一大帮子人,只有以叶朔为首的青龙堂的人还在看。如今四方堂剩下三堂,荆州为首的白虎堂在秋云的事件后哪里还存在?
见玄武堂和朱雀堂都退场了,杨宇怯怯的凑到叶朔跟前,“老大,我们要不要走啊?”
“这种结果,意料之内。没出个结果,我是不会离开的。”
杨宇瞥着叶朔紧捂着腹部的动作,心里有些纳闷。
既然身份被识破,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萧人鱼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直接将面具除去。自始至终,都凌厉的看着枭。
“我说过,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看清了小鱼儿的真面目,全场静止片刻。转而爆发一阵欢呼!看来拥护萧人鱼的不再少数!
只道是萧人鱼这话一过,枭的身份也就不揭自破了——霍飞!
“说大话,你还嫩了些!”在他看来,现在的萧人鱼不足构成威胁!
“霍大少,您也太乐观了。就算我左右两边的腰都被穿了窟窿,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她话音刚落,就游刃有余的接住了霍飞的一波攻击。
十几招后,霍飞突然收手,后退数步,终于明白不是自己技不如人!
“你为什么对我霍家的招式如此清楚!”
她……竟能一一化解!
51
51、51 枪声 。。。
霍飞清楚的记得自己断了几根肋骨,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输得有多么难看。当全场的人都在为最大的胜利家欢呼时,他恨不得将踩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只脚的主人碎尸万段!
只可惜,他现在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他输了!
萧人鱼!萧人鱼!萧人鱼!
霍飞狠狠的咀嚼着这个名字,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化成了纯粹的恨意。
此战一过,暗风,四方堂,霍氏三足鼎立的局势不再,暗风一家独大。然而四方堂的活动更加猖獗了,他们在昔日属于而现在属于暗风的地盘上到处生事。警方为此头疼不已,暗风内部也再为这事做调解。
半个月后,精心调养下,萧人鱼的伤叶好了七七八八。她现在是暗风的大功臣,也是目前一切事端的罪魁祸首,良心不能让她有置身事外的想法,所以她尽可能的做一些除暴安良的事。
同一张饭桌,可如今冷清多了。韩辉忙着校内的事务,已经好久都没来了,尚武自从拳场事件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萧人鱼和神游天外的程晟面对面坐着,觉得饭菜里少了很多滋味。自从程晟认识了苍美,他在萧人鱼面前大都显得心不在焉了。
“人鱼,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程晟忽问。
萧人鱼看也没看他,只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答非所问,“我会搬出去。”
瞬间,程晟变了脸色,难看至极,“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跟苍美在一起了,总得要把她带回来住,我再在这里打扰,你跟我的关系就解释不清了。”
说了说去,萧人鱼还是在为程晟着想。程晟的年纪是不小了,而且苍美也跟他明确提出过要萧人鱼搬走的事。因此,这时萧人鱼自己开口了,程晟便很难装模作样了。
气氛变得沉闷,程晟尽力想找个轻松的话题,不由轻声责备,“尚武也真是的,他还有工资在我这,走的时候也不吭一声。”
“我想,他不会再来了。”
“我怎么觉得你跟尚武之前就认识啊。”程晟问。
“我们在同一家孤儿院生活过。”说到这,萧人鱼将碗筷轻轻一推,“我吃饱了。”
程晟看了看,还剩下半碗饭,以为是刚才的决定影响到了她的食欲,“怎么吃这么少?”
“清道夫的工作不好做啊。”萧人鱼低低的感叹着,从拳场以后,她做任务的时候就再也不戴面具了。
可是,萧人鱼这一出去,就再也没回到这个家了。因为这件事,热恋中的程晟变冷感了,变郁闷了,可他只是郁闷中的大多数的其中之一。
那一战,改变的人实在太多了。警局中更是不得安生,最近局里的人都发现,耿乐和魏遥的关系变微妙了。虽然以前也很微妙吧,可现在的微妙实在是上升了一个阶段!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至于让你这么躲着我?”魏遥将耿乐堵在卫生间门口,她并不像穷追猛打,可是她受够了现在的生活!
耿乐的眼神躲躲闪闪,最终鼓足勇气,哝哝的说道:“错就错在我们不该发生关系。”
是了!耿乐和萧人鱼分手的那天,他堕落了一整天,醉酒后将魏遥错认成萧人鱼,于是两人发生了关系。事后,耿乐一直很后悔,几乎对魏遥避而不见。
“我们是未婚夫妻!”就是这一层关系,魏遥就认为他们发生关系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时,杨柳突然冒出来,有些尴尬的说,“耿对,十三区有个案子。”
“我这就过去!”耿乐求之不得,一想到能逃离魏遥身边,他就欢快的跟兔子似的。走出一段距离,他确定谈话不会被魏遥听到,便偷偷的对杨柳说:“谢谢你帮我解围。”
杨柳怪异的看着他,“我没有帮你解围,我是说真的,十三区真的出事了。十三区有个米仓,之前那还是四方堂的地盘,四方堂为了抢地方,开枪打伤了米仓的老板和员工。”
居然还是个枪击案,这还得了!这可比耿乐之前处理的那些案子要严重的多,当下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到了仓库,耿乐极为警惕,看着静的出奇的仓库周围,他的眼皮挑了挑,却又说不出奇怪的地方!
“小柳儿,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先进去看看!”耿乐拔出枪,约摸着杨柳毕竟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这件事怎么说首当其冲的也该是自己。
杨柳乖巧的点点头,看着挤进仓门的身影,她居然莫名的勾唇阴笑起来!
“萧人鱼,你毁我四方堂,我也要你永世不得安生!”
这一刻的杨柳是多么疯狂!骇人的笑,骇人的目光,这是摧毁一切的疯狂!
耿乐又是紧张了一路,他在仓库里根本没发现什么动静,就是因为太静了,才会觉得这浑水难走。
到处都是大米的味道,在寂静的环境下,人不由自主的连呼吸的屏住了,更别说是打喷嚏了。
有动静!
“别动!!”耿乐拿枪对准眼前的黑影,看清对方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萧人鱼!?”
分手不久的两人在此等情况下见面,难免尴尬,可是却错了场合。
不用多言,彼此都知道对方来的目的。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耿乐尽量拿公事公办的态度对待她,而且他跟魏遥的事让他心里有了对萧人鱼的愧疚。
因此,他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
“没有,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楼上看看。”
耿乐本不想躲在这个女人的后面,可是忖度了两人的实力,还是默默地答应了。
萧人鱼将一身长衣脱下丢给他。她这衣服是暗风特质的水火不侵的防弹衣,“穿上这个。”
耿乐左思右想都觉得,冲到前线的是萧人鱼,这件衣服对她太重要了。可正当他要还回去的时候,萧人鱼已经翻到囤积的米袋上消失了。
耿乐才穿上一只袖子,杨柳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耿对,怎么样了?”杨柳似乎还不知道萧人鱼也在这里,当她看到耿乐身上的衣服时,一双瞳孔不由的骤然收缩!
耿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着身上完全不适合他身材的衣服时,想了想,始终还是脱下它,交在杨柳手中,“穿上吧。”
耿乐显得很不在焉,他一直担心着萧人鱼。
“砰——”
空荡荡的米仓突然响起一阵枪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
萧人鱼清晰的听到枪声就来自身后。枪响过后再也没有其他响动!
不安,强烈的不安席卷了萧人鱼的全身,挪动一步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麻痹了!
她顺原路返回,却看见耿乐倒在血泊里!!她的衣服就被丢在旁边。。。。。。
那双涣散的眼睛急剧转动,似乎极力在找寻什么。
萧人鱼心中抽痛之余,赶忙去安抚他抽搐的身体。
子弹居然正中心口,即使她用双手捂住,也止不住往外汩汩流着的鲜血!
这样的伤口,只有近距离下才能形成,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
“耿乐,我一定要救活你,我不行的话。。。。。。。还有小兔!对了,还有小兔!!耿乐,耿乐,你跟我说句话!”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可她这一次真的怕的心随着耿乐的身体一起凉了——
耿乐几乎用尽了剩下的力气,撑起上半身,将后脑枕在萧人鱼的怀里,安安稳稳的笑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看不到一丝光亮,就更别说在看她最后一眼,可是现在能这样感受到她,已经足够了。
“耿乐,耿乐——”萧人鱼突然觉得自己有好多话要说出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是我做的不够好,耿乐,是我做的不够好!”
她呼喊着重复着同样的话,此时的追悔都化成了泪水。
“你起来,你起来,我不会再说分手的话了。求求你快起来!”
什么也做不到——除了看着耿乐悄然闭上双眼,萧人鱼什么也做不到。
当警笛声充斥米仓周围,萧人鱼仍是呆愣的抱着耿乐已经凉透的身体。他嘴角挂着的满足的笑意,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其程度之深,只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萧人鱼被警方拘留了——
此消息一出,全城轰动。倒不是他们担心萧人鱼出不来,而是最近城里发生了两件耸人听闻的大事。
一件就是暗风的当家,人人尊称的老爷子进城了。另一件就是萧人鱼的父亲萧峰回来了。萧人鱼的这件事居然牵动了两派的大人物,实在不简单!
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萧人鱼很快就被警察放出来了。这日是耿乐的入葬之礼。神父在他的遗容前祷告,众亲朋在教堂为逝去的他默哀,每个人都身着黑色丧服,胸口带着洁白的小花,肃穆之下难免让人垂泪。悲痛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耿长天,可他却表现的极为平静,好像躺在那个棺材里的不是自己的儿子,和自己无关紧要!
收礼之时,耿长天深深地看了儿子最后一眼,单手欲把棺材盖合上,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压不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盖子,原来要遮盖住一个逝去的生命,居然是这么沉重。
见他久合不上,神父以为他是心有不舍,便上前帮忙,可这棺材盖子再加上神父一人的力量也合不上!
好奇怪!
神父了然似的,对着教堂正前方的十字像,张口大呼,“仁慈的主,感谢您为迷途的羔羊做的一切!”
神父疯狂的言行顿时让教堂中的人们惶恐不安,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射到不肯入殓的耿乐的遗体上。
难道真的是老天显灵,耿乐还有心愿未了,所以才出了如此跟灵异雷同的事件?
在众人的惊诧中,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教堂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消瘦了很多的人——
萧人鱼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很多。
不顾众人谴责的目光,她向耿乐的棺材走去。
耿长天居然发现,她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