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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带拿出来,完全可以证明是你情我愿,大不了就是偷情,出轨而已,他们能耐我何?可是你好像就麻烦了,你要明白,主动权在我手里,是我在放你,不是你能威胁我,懂吗?”
他不是人,跟不是人的东西不能讲道理的,当下只好逃出去,“先放了我,我会赔罪。”
“怎么赔?”
“你要什么?”
“你有什么?钱,你赔得起吗?物,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你也就只有你这个人了,好在我还没有玩腻。”他开始在修长的腿上滑来滑去。
“戚总,您要什么样的女孩儿没有?我一个要嫁人的,不值得你看上眼。”林旋一面揪着心,一面努力地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错了,这样才有意思,从别人手里夺的乐趣你不也尝过吗?很刺激。”
那双邪恶的手开始伸向不堪一击的衣服,“不要!”她不能再这样了,唐宣,救我!
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声,邪恶还在继续,只是没有以往的凶残,那条发着光的鞭子,只是放在一旁,时刻提醒着她,不要反抗;衣服也没有被撕裂,而是一点点地解开。
很凉,凉到心里,身子显露在风中,他转身拿起照像机。
“不要!”
几声响过,全被他记录在像机里。然后将她翻过去,可以说是温柔的对她,她要躲,却躲不掉。没有身体上的疼痛,心里却像被锯割一样。
她又一次落到了他的手里,唐宣,对不起。
风雨过后,他似满意的表情,然后对她说,“做我的女人吧。”
她没有说话,脑子一片空白。
“你可以结婚,但是我叫你的时候你要到。”
“你别做梦了。”
他穿上衣服,将像机举起,提醒着她。
她狠狠地看着他。
“我是想让你做事安心些,也的确想把你收下。”他想了想,“不做也行,帮我把萧亦寒的孩子弄到手!”
“你疯了!你这样是伤天害理。”
“我就是天,是理,商场如战场,只有你死我活。”
“你就不怕遭报应?”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最好照我说的做,听说很多网站收这样的照片呢,我想我可以为网友交出一份视觉盛宴。”
她狠他痛到了极点,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总之我不会答应的,无论你是把照片发到网上,还是把DV交给我丈夫,我都不会的,我做不出丧尽天良的事!”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要见到孩子。”
******
下午唐宣回来,林旋睡得很沉,轻吻她的玉手,她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嗯。”他抚着她的头发,“我不在你乖不乖?”
他温柔的声音传来,轻展笑颜,“你累了吧?”
唐宣洗濑完毕,回到房间,她已经起床了。抱住她,吻她,她回的很生涩。
他笑道,“害羞了?”
她摇摇头,轻声说,“你累了,去休息吧,我还要回公司。”
“不是给假了吗?这么晚了,还用上班?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后天,不单意味着婚礼。
'卷'正文 270 一个人的婚礼
270
“有点急事要处理。”
轻吻他的脸,刚进来,有些凉,推开他,深深地望着他,转身离开了。
她走了。他也无事,参观了一下客厅,很不错,正是他喜欢的。乡亲们送了些土特产,照着老乡写的过程,几道菜出炉了,天色已经黑透,还不见她回来。
打电话,无人接听。心便不能平静了,打电话给亦寒,亦寒早就到了家,劝他别担心。
另一侧,亦寒放下电话,冰晴问下,“谁的电话?”
“唐宣,说是林旋去上班了。”亦寒边说,边抱过宝宝。
“真敬业,你的福气。”她似无意地说出。
“怎么是我的?呵呵,是唐宣的福气。”他更正到。
“你的员工啊!怎么不是你的?”她歪着头,证明自己的观点。
“后天就是她的婚礼了,还想什么公事?我不喜欢不会变通的员工。”
“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我喜欢我老婆。”他向她抛一记媚眼。
“我是说员工。”
“认真的,敬业的,爱公司的,忠心的,但要灵活的。”
她应该都具备吧?对他真的够忠心的。
*******
天色已亮,桌子上的菜凉了,未动,她一夜未归,他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打电话,已经关机。到底是怎么了?他急速地拿起衣服,开车去寒曦。
员工还未上班,径直去了林旋的办公室。一进去,便呆了。
所有东西收拾得整齐干净,就像是没有人呆过一样。呆呆地走进来,抚过桌子,没有灰尘,显然是刚刚被收拾过的。
抽屉没有上锁,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打开,空空荡荡。
显然,她昨天来过,可是这些景象该怎么解释。
在下面的抽屉里,放着一个洁白的信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唐宣亲启”的字样。
打开,一串串字符飞入脑海,一张张纸飘落地上。
“唐宣:
如果你能先看到这封信,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宣,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请允许我这样叫你。遇上你是我的幸福,可是我没有权利享受这份难得的感情。
有些事情如果可以预料,我想人生便可以重新来过,而不会处处是壁,处处躲藏。
活了这么大,真正走进我心的第一个人我想你知道吧,初恋是美好的,一般都是用来回忆的。而你,是不同的,在你那儿我看到了真诚,看到了踏实,看到了我还可以拥有的幸福未来。放弃你是我的遗憾,可有些事只能以遗憾告终。
我不是个好女孩儿,我早就告诉过你,谢谢你的宽容,让我还能有勇气像个正常人活下去,但是只有勇气是不够的。
我走了,不要问我去哪,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请原谅明天的缺席。但愿我的决定还不晚。
宣,找个好女孩儿吧,幸福的生活,忘了我吧。不用担心我,我会怀揣着你对我的关爱去寻索,总有一天,我会有一个光彩的人生的。
林旋”
大气磅礴的钟发出清脆的声音,员工来上班了,看见他都有些纳闷,但看到他的表情谁也没敢多问。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拾起几页纸,以及一个信封走出这间办公室。
萧办公室。
唐宣似无魂般飘进,亦寒看了吓了一跳,从桌子后面快步走过来,扶他坐在沙发上。
“找到林旋了吗?”
连连的摇头,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简单地看过,另一个是辞职信。
“她走了,没有说去哪。”唐宣低下头,声音暗哑。
“怎么会突然这样?明天是你们的婚礼啊!”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昨天回来她就不对劲,我就应该问问,帮她解开心结。”
“她有心结?”
唐宣长叹一声,似无意般说起,“难道失身就不是好女孩儿吗?难道被人强迫的罪还不够折磨吗?还要自己担起其它吗?”
亦寒表情很复杂。失身,是那一次的误会吗?如果用失身来形容,他就是施暴者。
“她总在自责,总说是玩笑,总说自己不是好女孩儿,可是我却觉得她似般无暇。她就这么自作主张地抛弃了我。”
亦寒起身,走到窗边。外面阴森森,下起小雨,从早晨起,不见停,却也不见大。
他不知道后面还有故事,本已为她说过都结束了,对于冰晴守口如瓶,并不是想欺骗,只为过一场风平浪静的生活。
可是却是她自己没有想开,天,他都做了什么?
“婚礼照旧。”唐宣倚在沙发上,眼里并没有神,语气却很认真。
“好。”亦寒站在窗边,依就注视着外面,小雨还在下,一直在下。
这是一场没有新娘的婚礼。
在郊区的小教堂,一位身着新郎服饰的英俊男士,站在牧师面前,身后坐着亲友,十几个人。
牧师一遍遍的询问,他,一遍遍的回答。
礼毕,新婚车开到了新式小区,新郎下了车,抱着花束,向亲友们告别,上了楼。
一双双眼睛送他上了楼。打开那扇门,到处是喜字,到处是红色,那些喜字还是前几天林旋教他,他们亲自剪的。
没有一纸婚约,却有心灵之约,他相信,她会回来的。这里是她的家,是她一点点选来,一点点地修饰起来的。
除了等待,他还要弄明白,她为什么要离去。
为什么只一天的功夫,原来的信心全部土崩瓦解。脑里飘过一个人的名字。
是不是该会会他?
'卷'正文 271 遇险
271
天奇。
“没有联系到她。”吴秘说。
“再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戚凡亮将杯子当地摔放在桌子上。
“听说,婚礼也没参加,她失踪了。”
“呵呵,”阴笑,“想跟我玩失踪?以为这样就可以躲掉了吗?”
“戚总,犯不着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别误了我们正事。这个月,我们在房地产上的收入为负数,最大的赢家是寒曦,他们已经快把我们的市场吃尽了。”
“我知道。”
资金压制,寒曦趁机收购了一些小公司,上了几个新的项目,一时间寒曦成了本市房地产方面的龙头。
不要以为谁都可以笑到最后,福兮祸之所伏,没有林旋,我依然可以搞定你。
******
晚上,回到家中,冰晴将宝宝哄睡,回到床上。
今天,他表现的异常沉寂,像个观客,也像个失落者。
转过身,向外侧,关上眼睛,努力地睡着。
一只胳臂伸过来,将她轻轻地拥在怀里,头埋于发间,“别睡。”
“累了,睡吧。”她将他的手臂拿开,继续闭上眼睛。
他也没有强求,转过去,向着另一方向。背对背,从未有过。
想起了陈明真的歌《背心》,“只能背对背,无法心连心。”
心里寒到了极点。
背对着背,渐渐睡去。
早晨醒来,他已经出去了。坐在电脑前,码一篇新文《当誓言不能继续》。
除了喂奶,这一天里都关在了房里,一个两万字的短篇出来了。文里讲了一个背叛的故事,男主的背叛让女主一时不知所措,彷徨,伤害,挣扎,最后放弃。
写前半段时如泉般喷薄,原来是想设计成女主死掉,说成殉情也好,说成让对方愧疚也罢,都是最内心的选择。可是写到后半段,那股冲在体内的气渐渐少了,直到无,慢慢变得凄凉,竟然不忍心动笔写出那么残忍的结局。
人生如戏,只有冷静时才能判断出是对是错。
不能再这样,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冷,猜,妒,不平,与市井的妒妇有什么不同?只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改了结局,男主为了救女主受了伤,两人相拥而泣,冰释前嫌,爱更深,更真,更无间。
收起电脑,下楼去看看宝宝,正跟爷爷玩得高兴。她穿上衣服,去了寒曦。
下班的铃声响起,员工陆陆续续地走了。亦寒还在办公室里,其实工作已经做完了。
熙熙攘攘的声音,都奔向家去了。他坐在长椅上,揉着头。
昨夜没有睡好,早晨起来就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
是不是饿了?竟然有咖啡香气。
睁开眼睛,鱼儿居然站在他的面前,一个长方的托盘,上面是热气上腾的咖啡。
“冰晴?”她还挂着腼腆的笑,就跟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一样。
“你尝尝。”她巧灵地将咖啡递在他的手中。
喝下一口,就是那个味道,自从她失踪,他就再也没有喝到过。
他诧异地看着她,那个笑那么熟悉,那个羞涩而又调皮的表情。
“冰晴!”这就是他的冰晴。他站起,拥住她。好难得,真想就这样,与冰晴在一起。
“亦寒!”她的眼睛如星般闪烁,将他的手放到嘴角,轻吻。
心乱如麻,是什么意思?真不敢分析,老天!他真希望就是那个结果,只是实在是没有勇气问出。
“回家吧,宝宝在等你!”冰晴说。
“好,回家。”他拥着她,从总裁电梯直接下到车库。
“我想吃你做的菜。”亦寒低下头,似撒娇地说。
冰晴笑笑,“想吃什么?”
“西红柿炒蛋。”他仰着头说。
冰晴发出会心的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