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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晴嚯地抬头,“你真卑鄙!”
“谢谢!”他冷笑,“你抬举我了,是有人送给我的,虽然我知道目的不见得有多光彩,但至少让我更明白了一些事情,明白了我的想法都是对的。”
“你既然明白是有人恶意陷害,这种伎俩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你为什么还要相信?”
“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吗?既然都是事实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站起来,走到冰晴前面,高高的个子就像一座山罩在上面,“哥哥的婚礼没了,妹妹的也没心思办了,你真厉害,兄妹俩都被你玩得团团转。如果不是看着亦曦真的很爱肖之逸的份上,我真想毁了他!”
“你疯了!”
“你心痛了?哼哼,我还不会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害我妹妹,只要他还不过份,我还不想动他。”
“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我可没有说过要放过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合约,你,是我的女佣。”他冷笑两声,走回办公桌,“你走的这三个月就不算你违约了,但要补上,也就是说你还有五个月!”
“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他的样子好可怕,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就是在医院里他离她而去,至少也有悲伤、难过掺杂,而现在只有恨,只有冷酷。
他要折磨她吗?他要把她伤害他的都讨回来吗?
“明天早上你就搬过来,但不是那个房子,你去第一次去的那个,就是你喝醉酒,第一次在我面前脱/光了的那次?”他说的充满鄙视。冷得她直发抖。
“别忘了你的工作,在公司你是我的秘书,工作我会慢慢儿交待你。家里你就是女佣,尽好你的本份。”他话完,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
第二天是周六,冰晴来到那栋房子。
屋子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打扫过了,布满了灰尘。东西零乱不堪。她想起了他的话,尽好本份。
拿起抹布,带好口罩,身子不是很舒服,像是感冒了,有些窒息的感觉。她甩甩头,继续。
这里比那个还要大,上下两层,很多间。她一间一间地收拾,一点一点地擦洗。
头上冒着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待把一切安排妥帖,已经近了黄昏。身上很脏,因为感冒,又没有吃饭,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她就坐在地上睡着了。
午夜睡来,她还坐在那儿,勉强起来,她找了一楼的佣人房住,把东西糊乱堆进柜子去。这次她拿得更少,除了几件衣服和洗潄必备外,只有电脑。
洗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胃空得疼,煮了碗面,热乎乎地,好过多了。
他没有回来,她第一次在他的领地独自过来。恢复些了体力,天已经大亮。
门铃响,她跑去开门。
是他,他还是来了,不同的是,身边有个女人。
妩媚动人,倚在他的身上,跟他以前的女人一样。
她有片刻的怔仲,马上闪开身。他们进来了。那女人还问,“她是谁啊?”
萧亦寒说,“女佣,不用管她。”
女人轻笑两声,萧亦寒带着她上楼去了,甩了句话,“准备早餐,西式的。”
西式早餐,她不是很拿手,但做起来格外用心。
面包烤得刚刚好,牛奶很浓……一切准备妥当,正好他们也下了楼。
女人换了睡衣,红色的,更加火辣。
萧亦寒穿了身家居服,圆领套头装,以前他只穿对排扣的,说是方便,都变了。
他和那女人坐下,冰晴要走开,他冷冷地说道,“没规矩。”
她明白,他是要她站下来服侍。
两人慢慢品着早餐,她站在后面。
女人娇嗲地说,“亦寒,昨天的电影真是美呆了,不过,以后还是看大场的吧,免得一到包间你就使坏。”
他用嗓子轻笑两声,“好,那就换个地方,我可以变得更坏。”
“讨厌!”女人点了点他的头,倚在他的身上。
冰晴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亦寒,你看哪!”女人扯着他的袖子说。
“不用和她一般见识,小市民,没什么素质。”回头跟她说,“你走吧,这儿不用你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 “丰富多彩”的总裁生活
135
冰晴点点头,走了。
进了卫生间,忍不住强烈地咳嗽起来,感冒症状越来越多,还有鼻涕和泪水。她洗洗脸,去找感冒药,要快点好,要快点好。
再出去时,两人不见了,听声音好像上了楼。
她收拾好。出去,要打一针,才能尽快好。
回来时,他正下楼来倒水,见到她,黑着脸说,“怎么这么没规矩?出去了也不知道说一声,扣你五百块。”
他真狠,这个也能做为扣工资的理由。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冰晴答到。
“亦寒,”楼上有女人嗲嗲地叫他,“快点呀!倒水也倒那么久。”
萧亦寒没有理会,继续说,“以后工作做细点。送壶清水,再煮壶咖啡。”他吩咐完,返回了楼上。
冰晴把咖啡煮好,又倒了壶开水,端上了楼。
门外便听见里面女人娇喘的声音。
她犹豫了下,轻轻地叩着房门。
“门没锁。”他的声音传出。
他是让她就这样进去吗?一点不避讳。
她推开门,手有些发颤。
努力地目不斜视,只想放在茶几上就走。
“倒杯过来。”他命令着。
女人娇嗲地说,“让她出去吧,一会儿我给你拿。”
余光还是扫到了,女人赤/裸坐在他的身上,只是象征性地围了条被子。
“好,还是你解风情,不像有些人,木头桩子一个。”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引得女人咯咯直笑。
冰晴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用力过猛,撒出一些来,淋到了冰晴的手上,她没有哼声,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里面更大的声音传出。女人并不因她的存在而收敛什么,放任地喊叫,还夹带着肉麻的话。
她不能久站,逃到楼下,关上房门,冲进浴室,烫伤的手背通红,放在手龙头下大力地冲洗。
这是开始吧,他要一点一点地折磨她,难堪、难过,只要她不舒服,他就会舒心。
那二人睡了午觉走了。说是午觉,其实已经傍晚。
房子里又是只有她一人。
夜,真是个善变的家伙,它可以妩媚动人,也可以静得可怕。
冰晴坐在电脑前,只有这里,才可以有丝毫的温暖。
她在编织故事,新的,是悲剧,这是她写的第一本爱情悲剧。以前,虽然会写曲折的,会写流泪的,但结局是喜好的,因为她相信,爱,是最美的。但现在,她不再这么想,也许,爱也有别的诠释方式。
***********
周一上班,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开始。
她被分到了最远最小最简陋的秘书室。工作却并不轻松,她负责打印总裁所用的所有文件,还要担负她以前的工作——照顾总裁日常生活。但形式不同了,她不单要伺候他,还要带上他的女伴。
说是女伴,是因为太多了。而她还要负责提醒他,该轮到哪个女伴了。他给了她女伴的名单,十来个,还会有他不断挖掘的填上。后面都有电话,如果没有特别交待,就由她来安排该见谁。于是,她上午的必备工作就是接他电话,或者给其中的一个打电话,听那面嗲嗲的声音。
中午她照例要送餐到办公室,他不出去吃,名义上为了休息方便,其实她明白,他是不打算让她休息,因为她有总也忙不完的工作。
感冒始终不好,她每咳嗽一声,他都会厌弃地扫她一眼。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她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待她。连一丝不忍,一丝担心都没有。他剩下的只有折磨,来报复她把他的孩子弄丢了,报复她对他的“不忠”。
这天送材料去广告部,临回来,冰芷追了出来。她才想起冰芷是要来上班的。
冰芷上下扫了扫她,“你还能回来?真是大大出了我的意料,我就不明白了,多厚的脸皮还能呆下去。”
她说话还是那么冷,那么苛刻,任凭她怎样想改变都没有办法,而此时她已经没了立场。她好像也能明白了萧亦寒的反应,支持不住了,就会放弃。
她郑重地回答,“我并想在这儿工作,如果你有办法让我走,我会谢谢你的。”
“我可没有那本事,只求不要因你迁怒于我就行了。能叫你走的人离开了,你可以安心地呆在这里。”
“谁?”
“装什么糊涂?张美茹啊,你不知道她前一阵子有多风光,简直就是萧氏未来的女主人,哎,公司的人都说是总裁的私生活太‘丰富多彩’了,我才知道你以前的心胸有多宽阔,人家不会受这份气,而你为了能当总裁夫人忍气吐声,不也弄得被人丢弃的地步吗?要我说啊,走和走是不一样的,以后记得,离开时风光点,别再当被人丢掉的弃妇了。”冰芷发表长长的演讲后高傲地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真的是个约定,她圆了梦,他解了围,自己呢?人人喊打。昔日的恋人成了什么?难道爱不能继续,就要转化成如此深的恨吗?
天,她并没有错,既然每个人都得到了解脱,为什么还要她受折磨?
天眩地转。强挺的力气再也没有了。她倒在了走廊里。
醒来,她已经躺在了医务室,吴医生她认得,旁边的男孩就很陌生了。
吴医生说她休息不好,神经衰弱,要多休息,还告诉她是张岩送她来的。
她看了看男孩儿,一脸的稚气,应该是大学生。
正文 第八十章 相互伤害
136
“谢谢你。”冰晴说。
“不用谢,我正好路过。”男孩儿说,笑容很阳光,冰晴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阳光的笑容了。
“你也是公司员工吗?”
“是啊,今年刚分进来的。”
多好啊,才离开校门,眼睛单纯,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着慈善。
吴医生说,“其实啊,他跟你同龄,比你还大几个月呢!他爸爸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学医的,我正教他接我的班呢。”
同龄,可是看起来她老了很多,生活真是最好的老师,教人快速成长,也似刀样催人老。
“你爸爸也是医生?那你是子承父业了。”
“惭愧,我爸爸是Z医院的主治医师,有一定名气的,而我,是不过是个小大夫而已。”
Z医院?她去过六年,那里很熟悉了。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张则一。”
张医生,他爸爸是张医生,一直很照顾她们母女的张医生。
“你认识我爸爸吗?”
“噢不,”冰晴收起了出神的表情,“我有个伯伯也在那所医院,也姓张,但不是他。”
针打完了,冰晴感觉好些了,告退。
张岩一直送了出来,虽说比自己大,但就像个弟弟,很亲切,挥手与他告别。
这一耽搁,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而案头还堆满了未完的工作。
她到卫生间洗洗脸,不施粉黛的脸似纸般苍白。
还是晚了近一个小时,同事们都走光了。她撑着离开。
上次因为下班晚,误闯了总裁电梯,这次不会了,她应该看得清楚。
事情总是这样,不放过她。
秘书室离总裁室再远,也远不过一层楼。她出了门没走几步,总裁室也开了门,他,还有今天的女伴正亲密地走在一起。
可能特殊的时间,女人很大胆地将揽着他腰的手在他的臀部捏了一下。
冰晴没忍住咳了出来,这一声惊到了前面的人。
他们回过头来,女伴见是她,到也客气,“阮秘书,下班这么晚哪,就应该让萧董给你加薪。”
冰晴倒没了尴尬,“谢谢,这是我的职责,影响两位了,对不起。”她越过他们,快速地向电梯走去。
后面是那个人的声音,“你不是安排了精彩的节目吗?哄得我高兴,会加倍地对你哟!”
“讨厌,你可真坏!”
“你不就是喜欢我坏吗?”
冰晴逃也似地跑了。
******
她也不明白萧亦寒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到这儿,很少回来,偶尔回来也是暂时的调整,还会出去,晚上从来见不到他。
她就像是看房的人,每天仔细地打扫屋子,等待主人临时的检阅。
今天亦如此,七点钟,已经擦黑了,还有长长的夜要过。
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找谁?”
“是阮冰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