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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亦如此,七点钟,已经擦黑了,还有长长的夜要过。
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找谁?”
“是阮冰晴小姐吗?”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张岩。”
噢,白天的男孩儿,张医生的儿子。
“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
“可不可以请你吃饭?”
“现在?”冰晴看看表。
“对,可能晚了点,不知道方不方便。”
因为不舒服,晚餐并没有吃,张岩帮了她,理应还上,“可以,半个小时后在君一见吧!”
“好!”
冰晴换了身衣服,化了淡妆,脸不再那么惨白。
*********
君一,一楼大厅。
张岩并不内向,反而很阳光。虽然有些单纯的像个孩子,但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谈话对象。
这一餐吃得很愉快。谈谈学校生活,谈谈公司,时间很快就十点了,快没有公交了。
张岩要埋单,被冰晴挡下,两人正因谁请谁而推让的时候,二楼有双眼睛正在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
“亦寒,喝呀!”女郞妩媚地缠着他的胳臂,将酒递过,亦寒一饮而尽。
“真厉害!再来。”女郎故计重施,他又喝了。
女郎非常高兴,坐到他的身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前面。这次他没有顺着,一把推开她。女郎不明白他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快。
“亦寒!”女郎做最后的补救,萧亦寒大声喊到,“滚!”
女郎悻悻而去,萧亦寒把桌上的酒全喝了。
到底是冰晴交的,张岩说,那就下次。冰晴看了看他,这是在约她吗?也好,只要是朋友,她很愿意结交任何人。
*********
张岩要送她,被她挡下了,打车回去,进了房门,打开灯。突来的灯光把屋子闪得通亮。
萧亦寒正坐在客厅看着她。
冰晴吓了一跳,缓过神来,“你怎么回来了?”
“我的家,回来还要向你请示吗?”他站起来,口里传出浓重的酒气。
“对不起,不知道你回来,我去准备。”她不想看他的眼睛,她已经习惯了没有情绪的眼睛,而此时似乎有着更深的东西。
“干嘛急着走?小男朋友没有陪你回来?”他阴冷而又鄙视的声音传来。
冰晴停在楼梯上。
“你可真不简单,口味变了,开始勾引小男生了!”
“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他是公司的同事。”
“同事?办公室恋情?这几天收获不小啊,也许本性如此,早知道就不该管你,让钱经理碰一碰,可能你正求之不得!”
“你真龌龊!”
“呵呵,谢谢夸奖,我的喜好从来不瞒人,不像你,身藏不露。怎么不把小男孩儿带回来?挺亲热的,相信他不会嫌弃你的。”
“你真卑鄙!我要睡了,有什么吩咐快点说!”
“别忘了,你是女佣,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定位你,是你自己说的,既然如此你就要尽好本份,主人还没有说休息,你是没有权利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让我死吗?”她瞪着他,他一直以折磨她为乐,好,折磨吧,折磨得越狠越好,越狠就可以让自己不再爱他,或许也可以跟着他,恨。
他托住她的下颔,“我不会让你死的,游戏还没结束呢,你,最好奉陪到底。”
“别碰我!脏!”她头一侧,甩开他的手。她不要他用刚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她。
“脏?以前我可没少碰你,你好像还挺享受的,没见你说脏啊?”他把她的头正回,正视她,眼睛冒着寒光,“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会更感兴趣,不是说我脏吗?那就一起脏好了!”
她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已经被他一把推倒在楼梯上,翻过身去,一只手死死地压住她的颈项,另一只手解她的衣服。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他们曾经爱过,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那要怎么样?到床上去吗?像以前一样取乐你吗?你太会做梦了!”
他没有停止他的手,力气大得过人,在他面前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反击之力。只有衣服撕裂的声音,以及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
她疼得要命,却咬着牙不吐半个字,他好像更加气愤了,更加凶狠,“还在玩欲擒故纵吗?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不要跟我装清纯。”
冷硬的楼梯撞着她的身体,她快不行了,她好像见到妈妈了。
终于,他结束了野蛮的行为。临了,从钱夹里拿出一打钱,“五星级的标准也不过如此。”
“你真的这么恨我吗?”冰晴爬在冰冷的楼梯上。
心死了,他对她如此残忍,抹杀着她对他存留的爱。
“恨?不,只是公平。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互不相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的广告不也是肖之逸介绍的吗?他在帮你,连你不要他了,他都对你念念不忘,你真有魅力。但,只有一次,如果再让我知道他背着亦曦做事,我马上对他动手。”
他把钱往空中一扔,摔门而去。
艳红的钱从空中似血般飘落在身上,她强撑着回到房内。
脏,痛,他把她当作妓看待,甚至还不如,原来一个人可以如此极端,爱你,会把你含在嘴里,恨你,就把你踩在脚下,踩着支离破碎。
躺在浴缸里,她要把屈辱洗去。
萧亦寒,我们完了!
正文 第八十一章 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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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看《一代女皇》潘迎紫版的武媚娘,遭遇迫害,孩子没了,却冷静异常,冷得明学文都害怕。那时不懂,为什么她会如此?
心受伤了,结成疤,疤会比原来的更粗糟,更耐击。这是一个过程,一旦走过了,就是铜墙铁壁,无所畏惧。
冰晴从水里站出来,虽然在打颤,却是异常坚定。
因为存着愧疚,存着爱,做事会瞻前顾后。其实很简单,只要坚强,只要看淡很多东西,就不会那么难。
找身最合适的睡衣,收拾妥当,一切都会好的!
冰晴对每个人都是微笑面对,眼睛明亮,连王秘都有些诧异,再布置任务的时候会带些犹豫。很好。就这样。
感冒好了,人更精神了。虽然更显单薄,但不怕,巩汉林不是说吗?别看我瘦,骨子里都是肉。
张岩请过她几次,她欣然应允。只要不影响工作,不影响伺候那位大少爷就行。
和普通人相处实在一些,不会总去大的饭店。路边摊,小酒馆儿,都是好去处。也可以和他一路吃着棉花糖,一路逛着步行街。就像是大学同学,也像是姐弟,享受着青春的美好。这才是二十多岁该过的生活。
晚上,萧亦寒回来了,带着女伴。这还是他第一次黑天带女伴回来。
又换人了,好像不是名单上的。
那人表现下吃惊,在明白她的身份后,鄙视地看了一眼,转身扭着水蛇腰上了楼。
她的样子让冰晴想起了崔莺欣。不禁多看了几眼。
“不是让我伺候吗?那就来吧!”冰晴在心里莫念。
冰晴煮了壶咖啡,切了糕点,送上了楼。轻叩门,不待应允推门而入。
女人正在宽衣解待,眼秋四射,看见有人进来,一下子抓起被子把半裸的身子挡住。
冰晴轻笑两声,嗯还行,还有点廉耻之心。
“亦寒,你的女佣怎么这样?”连声音都像。
萧亦寒眉头紧皱,“放下,走吧。”
“不是您吩咐的吗?上次您带女伴回来把我好顿批评,说我不细心,不周到。您忘了吗?”冰晴振振有词地说。
萧亦寒看了看她,不明白她怎么转变这么大,但突然来了兴趣,眼角显些笑意,“这么说你学乖了?好吧,你就‘细心’地服侍吧!”
萧亦寒把女伴揽在怀里躺着,女伴很不高兴地配合着。
冰晴把咖啡端到他们面前,先给的亦寒,再给的女伴,收手的时候,似乎是不注意碰了下亦寒的手臂。
本是刚刚煮好,很烫的,散出的不多,但因两人抱着过近,正好散在交接处。
“啊!”女伴惨叫,“你干什么?”前胸马上一片褐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主人满意……”
“亦寒!”女人扭动着,亦寒只是看着事态,就像事不关已,胸前的热烫似乎并没把他怎么着。
“小姐,您的衣服我洗,我给您拿烫伤药去。”冰晴说完转身跑了。站在门口,强憋住嘴不出声,笑得直发抖。
女伴的胸前红了一块,不是很大,但很痛,亦寒也有一处,但他没有理会。
他收起嘴角。这点伎俩他不是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不过今天心情很好,明天再慢慢算。
突然激情大增。他把女伴放下,女伴因为还疼有些收敛。他可没管身下的人舒不舒心,眼前都是那个做了坏事逃跑的人。小东西,翅膀硬了!他不禁加紧力度,身下的人一阵鬼哭神嚎……
第二天早上,冰晴做好早餐等待他们下来。
昨天睡得很好。今天心情格外舒畅。
下楼的只有萧亦寒一个人。
“先生,用不用我去叫您的客人吃早餐?”冰晴问道。
“好啊!”
她越过他,去了房间。
象征性地敲敲门,进去了。房间里只有凌乱的被褥,并没有水蛇腰。
冰晴回头,那人已经跟了上来。
“小姐呢?”冰晴问到。他是在逗她吗?
“不,她不是妓。”亦寒慢条斯理地说,“走了,怎么让你失望了?你还想耍点什么小把戏?”
冰晴挺直身子,“对不起,我先下去了。”
刚刚迈开腿,却被他钳住了胳臂。
冰晴瞪回去。
“别急着走啊,你不是很有兴趣吗?正好我也有兴致,本少爷奉陪!”亦寒把她带到屋内,关上了房门。
冰晴面对着他冷笑,“对不起,您弄错了,我对您不感兴趣,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可以打电话叫一个上来,酒店的也行。你说找个什么样儿的?”
“太麻烦了,就你吧,上次的数目够不够?如果服侍得好,我不会吝惜钱的。”
“呵呵,总裁先生真是非同常人哪,出手就是阔绰。不过不好意思,我对你的钱不感兴趣,我对你更不感兴趣,这里充满了难闻的气味,一会儿我会帮您通风。”冰晴说得很硬气。
她越过他,想出去。
他怎会轻易就放过她?
双手已经开始了行动,不是爱怜,也不是上次的仇恨,更像是猫对老鼠,兴趣盎然。
这是一场战争。谁也不求饶,谁也不认输。四目相对,像要望进对方的心里,必须坚持,才不会被对方识破。
“别!”她感觉到了他已经到了最后状态。
是不要孩子吗?偏不!她是左右不了他的。
抗议无效。
战争结束了,他起身就去了浴室。
冰晴木然地穿好衣服。
萧亦寒出来,上下扫了扫她,“功夫见长,炼过?”
她知道他是在羞辱她,“彼此彼此。”
“多少钱?开个价吧。”萧亦寒傲慢冷酷地说。
“随便。”
正文 第八十二章 虽然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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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晴!”王秘来了,标准的职业女性装扮,年龄应该在二十七、八岁,要说也是人中龙凤,怎么没有男朋友?弄得一副慈禧太后的样子,很多人都畏惧她,连萧董也会卖她三分薄面。
她来必然有公务,冰晴严阵以待。
“从今天起你用一号间。”
一号间就是总裁第一秘书室。
“对不起,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萧总亲点,恭喜你。”王秘不冷不热地说。
冰晴只愣了几秒钟。当然要去,不能跟好运对着干。第一秘书比最末秘书在薪水和待遇上有着很大差距。
很快一号间准备完毕。按常理是要去总裁室报道的。
早上他丢下一万块,完全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用金钱来定义。也行,她需要钱,而他不再给她情感,只有钱。她把一万块存进户头,看着他给她的数字慢慢见长,也看着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点点转变。
“萧董,今晚联商有年会,需要您亲临。”冰晴提醒他说。
萧亦寒看了看她,“我知道了。噢,今晚你陪我去,穿得像样点,我给你的钱应该够你买件不错的衣服了。”
轻蔑的话语刺激着冰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