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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啊,我要看看你打算怎么让我后悔?”冰芷冷笑着,似乎把她们都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下午的时间大都在睡午觉,楼里非常的安静,冰晴对翟雪说,“妈,你休息一会儿,我和冰芷有话聊。”
翟雪点点头,“你们好好聊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翟雪进了里间,冰晴进了另一间,对冰芷说,“请吧。”
冰芷大步进来,鞋子踩得地板蹬蹬响。
“有话明说吧!我不喜欢兜圈子。”冰芷说。
冰晴想了想,“我想你已经明白我什么意思了。”
“电话号码吗?你居然打印我的通话单,你这是侵犯我隐私权的行为,我可以告你。”
“如果你去告我,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通话记录是怎么回事,要知道警方对这个很感兴趣。”
“你在威胁我?”
“我在告诉你一个事实。警察已经找过我了。”
“阮冰晴,你够狠,想把我弄死吗?好像没那么容易吧?我可不像我妈那么好欺负。”
“不是我想把你怎么样,警察对张美茹的案子还没有放弃调查,一切跟她有关的事情都会引起警方的注意,冰芷,再怎么说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出事。当然,我更不愿意相信警方的推断。”
“推断?一张话单能说明什么?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像自己是圣女似的,心里都是恶毒!”
“那么魏武呢?魏武的话算不算?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他。”
这句话正中她的软肋,她呆了一会儿,马上说,“我是认识他,我和张美茹是朋友,跟他也吃过饭怎么了?他是在诬陷我。”
“我好像没说你到底怎么了吧?他诬陷你什么?”
“我……”
“冰芷,我们是姐妹,可能上辈子我们就不愉快,这辈子又投胎到一家,从小我们就有那么多的不快,可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冰芷你能告诉我吗?”
“你还不值得我用不快这个词,你就是你,陌生人,懂吗?没有感觉的陌生人,我跟你没有关系,也不是什么姐妹,只不过都是一个‘阮’字而已,天下姓阮的多了,用不着都姐妹想称。”
“不用?陌生人?陌生人你会合谋别人做绑架案?陌生人你会以身试法置自己前途与不故?”
“对!我就绑架你了,怎么着吧?你够命大,这么都不能让你死!我真小看你了,你是猫吧,就算是九条命,我也要一条一条地把它杀了!”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虽然冰晴已经相信了,可是听见她亲口承认还是免不了伤心与震撼。
“那要怎么对你?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就跟你克定了,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有我在一天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阮冰芷恶狠狠地说,开门要冲出去,却在外面看见了翟雪,“滚开!”她冒着寒光,一把推开翟雪,翟雪坐在了地上,冰晴赶快跑过去,扶着妈妈,“阮冰芷,你就不怕我让警察抓你吗?”
阮冰芷回过头来,看着她们,一老一小坐在地上,那么可笑,“哈哈,抓我?来吧?这才是你们母女的作风。”她看了看冰晴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恨你吗?那好,我告诉你!”她指着翟雪说,“她,是老狐狸精,你,小狐狸情,你们母女早晚要遭报应的!”
“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冰晴奋地站起来。
翟雪也站起来,抓着冰晴,“算了!”
“不能算了!阮冰芷我告诉你,你说我我可以忍,但你不能这么对我妈妈!”
“妈妈?你还叫她妈妈呀?你应该叫她狐狸,不要脸!”
“啪!”冰晴一掌打在冰芷脸上,“是你逼我的!”
冰芷只怔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冲上来,和冰晴撕打在一起。
翟雪在旁边拉着怎么也拉不开,不小心还撞在了桌角,哎哟地申吟,冰晴松了手,两人总算停止了斗争。
“呵呵,老狐狸就是诡计多端,真会演戏啊!”两人的头发都已经凌乱,衣服也变皱了,冰芷整整衣服,不忘调侃她。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母亲?我这么说你的母亲你会怎么想?”冰晴真是心痛到了极点。从父亲去世起,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保护着她一天天长大,自己却病了,好不容易病好了,她们还要过幸福的生活。她不想看到母亲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的母亲可是贤妻良母,不像她,”冰芷指了指,“你问问她是怎么勾引我父亲的?”
“你说什么?”冰晴看着她,像看着怪物。
翟雪说,“冰晴,不要再吵了,我没事。”
“你怕自己的丑行露出来吧?既然已经说出来了,还是让你的宝贝女儿知道好了。”冰芷傲慢地说,眼里尽是不屑。
“冰芷,”翟雪艰难地说,“我并不是想掩盖什么,你不了解。”
“我当然了解,从我看见你和我爸爸抱在一起开始,我就什么都了解了。”
“你胡说!”冰晴冲上去。
正文 189 褶皱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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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说,五岁那年,我们一家去你家,你的母亲和我父亲是一天的生日,你爸爸一定要一起过,期间你爸爸被单位叫走了。我和你在花园里玩,我想上厕所,去找大人,”冰芷指了指翟雪,“就看见他们两个在书房里抱在一起。当时我并不明白能代表什么,就去找妈妈,妈妈在做道菜,应该是小鸡炖蘑菇,是你妈妈很爱吃的,我告诉她,爸爸和大娘抱在一起,妈妈一下子就把手烫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去过你们家。”
“妈妈像变个人似的,好几次看见她在哭,慢慢长大了,我也明白了,我问妈妈,妈妈说,你爸爸喜欢的是冰晴的妈妈,始终都是。阮冰晴,现在你知道了,在你心里完美的家庭不过是个假象罢了,你亲爱的父亲当了乌龟还不知道,而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把这个告诉你父亲,他好可怜啊,连死都不知道!”
“住口!”冰晴大喊着,“我不要相信你。”她转向翟雪,“妈,你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是她骗我的,是她找的理由,你和爸爸是最最相爱的,你们连吵架都没有过,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呢?”
“冰晴,你听我说。”
翟雪非常的悲伤,她并不知道尘封了二十年的事情还会被人提起,那就像在伤口上撒盐,还是在自己女儿的面前。
母亲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冰晴答案,坚信的一切瞬间分崩离析。
“我不要听!”冰晴捂着耳朵,“你们都骗我,我不要相信!”
最最美丽的梦被人打碎了,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啊!爸爸那么爱自己,爱妈妈,他们是最幸福的一家人,就算是后面有了变故可是都不会影响心中的美好,美好只不过是定了格,定在了童年,可是为什么要告诉她,那都是骗人的,单纯的东西都是表面的现象,里面是那么多的芥蒂。叔叔,那个很爱自己,给予她们那么多帮助的叔叔怎么可以用这种身份出现呢?她不要,她不要转变。
“你现在痛苦了?可是你知道我的童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总会想爸爸心里喜欢的是别人,他和妈妈面和心离,我也跟着伤心,在我心里我的家就像是个戴着假面具的舞会,没有人提起,每个人又都知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大小姐,当你幸福的一家人团聚,被众星捧月般过日子的时候你会想到我吗?你一面有你父亲给你带来的物质方面的享受,另一方面还会有我父亲的爱,我算什么?野孩子吗?我为什么天生就给别人看不起?我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完整的父爱?”
冰芷咄咄逼人,“老天有眼,让你们家道中落,让你大小姐的美梦结束了,转眼间我就在你的位子上了,你知道吗?我并不喜欢什么好衣服,好房子,但是我一想到这里原来是你的家,你只能住破旧的地方,穿破旧的衣服,再没有人前呼后拥了我就高兴,我再也不用看见你趾高气昂的样子了。我可以读名牌,可以出国,而你,只能当个小业务员。一想到我就解气。”
“我还是小瞧了你,回国了,你居然调到了萧亦寒,真不愧是狐狸精的女儿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你找了个金龟婿,其实我也没打算招惹他,你用过的人我可不稀罕,我到是想过把你们搞黄,只不过在公司散布点消息而已。可是你不争气呀,动不动就跟人家玩失踪,我只好勉为其难了。可是你不该在我已经决定出手的时候再来搅局。凭什么我的东西你都来抢?凭什么好事都是你的?凭什么你坐总裁夫人,我就是打工仔?”
“张美茹找到我,让我配合,我本不想,可转念一眼这到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我只不过跟她说了点你的情况,告诉了她一些细节,让她便于下手而已,没有什么实质的参与,所以你用警察也威胁不了我,不过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如果你想给我找麻烦,我也不介意把你妈妈的事情说一下,我想媒体会很关心寒曦总裁夫人的事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阮冰芷狠狠地说,“你打我这一巴掌我记下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讨回来!”
她摔门而去。留下呆滞的冰晴和近于崩溃的翟雪。
傍晚时分,炎热丝毫不见退下,快十月了,为什么事情总是没完没了?
亦寒来接冰晴,冰晴机械地走了,连看一眼这个房子的勇气都没有。
一路上冰晴都没有说话,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
亦寒握着她的手,冰冰凉,“怎么了?宝贝。”
冰晴看着他,像要把他看穿。
“我脸上有字吗?还是我长得太帅了?”亦寒笑着问到。
“你爱我吗?”冰晴依就是那副淡然的表情。
“傻瓜,爱,当然爱。”
“你喜欢别人吗?”
“喜欢啊。”
冰晴诧异地看着他。
亦寒哈哈一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喜欢的人可以很多,亦曦,父亲,母亲,都很喜欢,如果有了宝宝,我更喜欢。”
“会喜欢别的女人吗?”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回答我。”冰晴非常认真。
“不会。”
冰晴转向正面,“你骗我,你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你今天怪怪的,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骗人的,骗我们这些傻瓜,可是终有一天会看清现实,翻出来就是血淋淋的一片。所以,亦寒,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让我去发现,我会受不了的。”
正文 190 受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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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寒把冰晴的手握住,“琼瑶说的,‘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除非我死。”
冰晴深深地望着他,视线有些模糊,好久才说,“傻瓜,谁告诉你是琼瑶说的?”
“看《还珠格格》时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句话了,不管是谁说的,我都记下了。”
“嗯,《还珠格格》时我们还在青葱岁月,如今早已经不能‘烦恼、忧愁都与我无关’了。所以那时的记忆才会那么美好,那些都是儿时的符号,还有那句,‘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四目相望,眼里秋波荡漾,心里暖流经过。
爱,是美丽的,是刻骨的。可是,真的能无转移吗?
那如星般闪烁的光芒,慢慢地消失,亦寒没有办法,她不想说的话,他不好多问。
已经到了家,亦寒体贴地帮她披上披肩,冰晴客套地说“谢谢。”
直到躺到床上,冰晴都是淡淡的。
亦寒想了想,计上心头。
他端进了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反射着光芒。
“喝一杯怎么样?”亦寒提议到。
“好。”尽管很淡然,是答应了。
红红的酒纯如血色。亦寒与她碰杯,“Cheers!”
酒能调/情,也能醉人。冰晴喝得很急,大半瓶酒下了肚,眼前已经开始摇晃了。脸上泛着红晕,亦寒真想去咬她,可是他知道她没有心情,而他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今天发生了什么?这么不快?”
“没发生什么,只是觉得老了,唱不起‘山无棱’了。”
“你才多大啊,当我面就敢喊老,不太像话。”
酒精的作用开始显现,那被压抑的不快像翻江倒海般涌出。
“心老了,亦寒,你爸爸和你的亲妈妈很相爱吧?”
“是吧。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是的。”
“他们也应该有过海誓山盟吧?他们也应该想过永不分开吧?”
亦寒有些沉默,好了的伤疤,被她掀起,他咚咚地把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爱你的爸爸对吧?当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