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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寒有些沉默,好了的伤疤,被她掀起,他咚咚地把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爱你的爸爸对吧?当你知道你的爸爸背着妈妈有了别人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世界末日。”
“呵呵,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他们是我们的父母啊,是我们最最亲爱的人,在我们心里就是神话,可是当有人告诉你神话不在,不过都是俗得不能再俗的泡沫剧时,那是一种对信仰的亵渎,如果连父母都不能相信,我们还能信什么?”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人最大限度的宣泄。不用管天,不用管地,不用管世间还有谁。
“不要提他们,你不是劝我放下吗?你怎么还提?”亦寒把剩下的酒都喝了。
冰晴比划着,“NO!我现在知道,我错了,人都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我那位可爱的叔叔,居然跟我的妈妈,他的嫂子在一起,亦寒,你说可不可笑?不用说什么情感,就是伦理道德他们都不肯讲,他们至我的爸爸与何地?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还为叔叔能帮我们而感激他,还拼命地攒钱还给他。亦寒,我是不是很傻啊……你说得对,我就是傻瓜。”
亦寒也有些模糊,但还是听清了,“你听谁说的?”
“呵呵,所以,你不要骗我,我不想当傻瓜,被人骗的感觉好惨噢!”
“阮大作家,我对天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不要把别人的情绪带到我身上,上一辈的恩怨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好了。我是我,永远不变。”
“真心?不变?不要跟我提这几个字,你用了二十几年才抛开,不要枉想让我用一个晚上就忘掉,亦寒,我心痛啊!”冰晴捂着胸口,呜呜地哭起来。
“你是我的医生,你把我治好了,现在我就用当你的医生,让我来把你治好!”亦寒拍着她的肩膀说。
“怎么治?”冰晴抬起头,醉眼惺忪。
“用我的真心。”
“真心在哪?”眼前晃晃悠悠,人影漂浮不定。却也加了模糊的美。挣扎着,在酒精的作用下,加上了妩媚。
“在这儿。”亦寒把睡衣结开,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他浮在她的眼前,沾上红酒,在左胸的部位画上心形,“你看,它在这儿,只为你跳动,以后不许怀疑我,它只属于你。”
湿润的部分勾勒出心的形状,闪着光芒。
“好!”泪水再次模糊了冰晴的眼睛。对,爱是在的,至少现在是在的,她应该珍惜,因为她知道她爱他,不为他的英俊潇洒、幽默睿智、事业有成、多金通达,单就是这颗心,她也应该满足了。
她附上去,在湿润的地方,用小巧的舌头舔着,舔走了红色的醇香,舔来了他火热的心,也舔上了自己的痴情。
那条小舌在健美的身形上印上了她的烙印,也烙出了他的豪情。他系开她的睡衣,丝质的衣料从她细滑的肌肤滑下,完美的曲线暴露在他的眼前,他附上去,在她如玉的寸寸肌肤上留下他的痕迹。
温柔的动作,带着痴情的诠释。像在膜拜,也像在告诉她,他的爱有多深。
她的头发真美,如瀑布般垂在身后,更显得她的肌肤胜雪,那发颤的蓓蕾在慢慢绽放,闭上了眼睛,微张的嘴唇像要对他发出邀请。
他改用手在她的身上调起火焰,他那霸道的舌侵占她口里的甘甜,舌与舌的战争,她是弱者,他是杀气十足的勇士,让她节节败退,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至到她兵败如山倒,娇喘连连,倚在了他的怀中,他才把她横抱在他的怀里,以另一种姿态品尝着她的美好。
正文 191 试着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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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样,从不曲意奉承,却是这种最最真实的流露让他欲罢不能,他爱她,他要她,连她的喜乐,她的忧伤,他统统接收,他要她成为最最幸福的女人。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用她可以承受的方式爱她,用她喜欢的方式让她只有欢乐,把不快忘掉,他要当她的医生,让她的病早点康复。
在他有力的冲撞中,他们爬上了高峰。
亦寒起身,而她已经累得动不了了;脸上的红晕未退,他把她放正,盖好被子,揽在怀里,“睡吧,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他拍着她的肩膀,用胸膛给予她温暖,让她慢慢地沉浸在梦乡。
他附着她脸的轮廓,至少,在她的脸上少了痛苦的成份。他有些安心,慢慢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在熟悉的温暖中苏醒,他们都睡过了头,还好是星期天。头有些痛,亦寒给她端杯醒酒汤。
冰晴喝下,看他还在看她,“我脸上有字吗?还是我长得太美了?”
“呵呵,”亦寒笑了,“孺子可教也,会学大人讲话了。”
“少臭美了。中国话又不是你发明的?你说了别人就不能说了吗?”
“嗯,会斗嘴了,说明心情好点了。”亦寒点点头,一副诸葛亮的表情,如果有几根胡子,一定会捋捋。
“从实招来,昨晚是不是故意算计我?”虽说是事后诸葛亮,可是该争的理得争。
“那怎么叫算计呢?那么好的红酒,被你豪饮,我还没说心痛呢。有这么算计人的吗?”
“别胡扯了,我知道你办公室里有得是这种酒,明天给我带回几瓶来。”
“不得了,夫人,你想成酒神吗?”
“不行吗?过期了怪可惜的,我这是做好事。”
“免了,送人还能听句谢谢呢,就是摔了也有个响啊,我不做亏本买卖。”
“哟!你还跟我做生意。”冰晴的五指挠伸过来。
“我抗议!家庭暴力!”亦寒一边躲着,一边喊。
“快说,向王母娘娘投降!”
“谁是王母娘娘啊?”亦寒痛苦地问着。
“我呗!快说。”
“向王母娘娘投降!向醋酝子投降!”亦寒高呼。
冰晴停了手,“你叫什么呢?”
“不是我说的,是嫦娥说的,电视剧里的。”
“你看过的还不少啊!”
“谁让你总跑了,我没事就看呗,《春光灿烂猪八戒》,有时间我陪你看。”
“不用了,我饿了,去给我叫餐。”冰晴正色说。
“行,王母,吃点什么?”
“祥瑞的比萨!”
“天哪,太远了!你想饿死吗?”
“我就吃这个!”
“好、好、好!看来昨天还是没累着你。”亦寒小声说。
“你嘟囔什么呢?”冰晴问。
“我说,我明天卖力卖得还不够,没有服侍好你,要不要再补上一个回合?”他装作很真诚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软香细玉,本来只是斗气,却真的上来了感觉。
嘴唇附了上来。冰晴一把将他的嘴捂住,“你陪我,我想去看看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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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很多年了,一直是叔叔在照顾这儿,她很少来,到了这儿,那种伤心的感觉是她无法承受的。
而现在却成了笑话。她站在整洁的墓碑旁,上面的照片还是那么的慈祥。
亦寒放下一束菊花,再美的花都会凋落,拿这种东西来无非多添了一份伤感。
“爸爸,我来看你了。”冰晴默念着,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是多余的,她只想静静地呆在这儿,陪着他。
“亦寒你先走吧,我想坐一会儿。”
亦寒点点头,“我在车里等你,山上风大,小心着凉。”
冰晴带来保温瓶,“爸爸,这是您最喜欢的碧螺春,你尝尝,这可是明前的,很清香。”
一杯茶倒在墓碑旁,划下一道印记,慢慢干涸。喜欢的东西总是留不住,自顾自地消失掉。
“爸爸,妈妈的病好了,您可以安心了,我也要结婚了,我们都好,你应该高兴对吧?爸爸,您要是在该有多好呀!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会是最幸福最幸福的,妈妈爱你,我也爱你,爸爸……”
秋风吹过,山上的风是有劲的,把她的脸吹得痛了,风沙进了眼睛,泪流不止。
梦,还是留下吧,就让它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一个小时过去了,冰晴还没有下来,亦寒有些担心,去找她,她把头埋在膝上,好像是睡着了。
亦寒拍拍她,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亦寒的心拧得紧紧的。他把她扶起,“回家吧。”
冰晴把最后一杯茶倒在地上,深深地望了照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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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温暖的车上,冰晴打了个喷嚏。
亦寒递给她纸巾,把她带到了翟雪家门前。
“我还不想来这儿。”冰晴说。
她暂时不恨了,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可以面对。
“何苦为难自己?去问问你的母亲吧,也许她有她的苦衷。”
“我不想去,我要回家。”冰晴很坚决。
“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她是你的母亲,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你应该给她机会解释。”
“再解释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不想听。”
“还记得你劝我的话吗?拿出来劝劝自己,试着理解你的母亲。”
冰晴看着他,他的真诚让她有些松动。亦寒先下了车,挽着她的手,不让她迟疑。
正文 192 爱,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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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晴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妈,我来了!”
她的话让屋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了彼此,而那两个人正是她在心里纠结了整整一天,用了好大力气放下的身影,居然以如此直接的方式的告诉她,现实的残酷。
冰晴的眼里冒着火,转头就走,后面是翟雪的嘶喊。
亦寒追出来,“冰晴,你别激动!”
冰晴猛地站下,“你还要说什么?还要她解释什么?你不愿意走就留下,我自己走!”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亦寒喊她,车子毅然地开走了。
刚才还很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大雨,冰晴冲向阮奇的墓旁。
上面的照片被雨水冲刷得狼籍不堪。再想回避也终究是现实。老天不能她做梦的机会。
“爸爸!你真傻!你最爱的两个人做出如此肮脏的事,你都不知道,你还那么爱他们,将他们视为你最亲的人!你太傻了,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瓜!”
“冰晴,你疯了吗?”
亦寒冲过来,拉着她,她已经被雨水浑身打透,如柱的水流,从她的脸上倾泻。
“我就是疯了!你走开!我就是疯了,疯了才好!疯了就不用看那么丑陋的一面!”冰晴歇斯底里地喊着。雨的声音掩盖不住她的绝望。
“不能这样!快点清醒!”亦寒抓着她的肩膀,摇着她。
“不要管我!我要陪着我的爸爸,他好可怜!”
“妈妈被车撞了!”亦寒喊到,“你听着,妈为了追你被车撞了。”
冰晴被惊住了,停止了嘶喊。
“妈现在在医院里,你如果觉得她不是你妈妈了,你就在这里别动!”亦寒喊着。
冰晴明白了些,推开他的手,“妈!”往下地跑。
下过雨的路滑,只几步,她就滑倒,摔在了路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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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一片,这是哪?
“你醒了!”亦寒就在她的身边。
视野渐渐清晰,她又一次躺在了医院,命运真是会开玩笑。
“我妈妈呢?”冰晴吃力地问到。
“还好,只是软骨挫伤。”亦寒说。
“别骗我,亦寒,别骗我……”她宁可听到残酷的真实,也不要假话。
亦寒艰难地说,“就是肾脏不太好,受了一振,还在观察期……妈妈还在晕迷,不过,不要担心,医生说会醒过来的。”
“我要去看看她。”冰晴起来。
“你还太虚弱。”亦寒按住她。
“我没事。”冰晴下了床,亦寒扶着她,来到妈妈的医院。
妈妈安详地睡着,若不是白色的世界提醒她,她会觉得妈妈只是睡着而已。
冰晴坐在妈妈身边,摸着她的手,这只手干涩如柴。妈妈身体本就不好,她怎么可以让她担心?
“对不起!”冰晴把妈妈的手贴在脸上,“如果想睡就睡一会儿,但是一定要醒过来哟,女儿在等着你,女儿答应过你,以后会好好的生活。”
泪不如流了多少,这一阵子她哭得太多了,她都已经决定不再哭了,为什么还会止不住?
天已经亮了,冰晴在床边守了一夜,亦寒扶她回房。
早晨,护士们忙碌着,还有疲惫的家属在奔波于洗脸间。
在楼道里,她看见了叔叔。她不知是什么心情,只能直直地往着他,生怕露出错的表情。
阮展和冰晴到了花园,坐在长长的椅子上。很凉,雾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