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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倒没什么反应,拿起文胸,晃了晃,“好看吗?这可是我走了好几商场才买到的。最近长了不少,正常尺码都穿不了了。”
唐宣气得想骂娘,一挥手,“装起来吧,我辛辛苦苦地工作,你也不帮我,只知道玩,还气我。”
鱼儿站在他面前,给他个特写,“你生气了?”
他还无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胸口像淤了气,想要发泄,而她不住地挤压,快爆了。
“小气!”鱼儿嘟着嘴,从一堆东西里找出一件来,“给你的!”
休闲坎袖背心,穿起来应该舒服凉快。
“我不缺这个,别给我花钱。”唐宣犹豫了一下蹦出这么句话来,对于女生,对于这种状况,他真的口拙。
“试试吧。”鱼儿递给他。
他拿起来看了看,穿上了。
鱼儿皱着眉,“有点大。你以前就是穿XL的呀?你瘦了还是缩个儿了?”
唐宣把衣服脱下来,“我穿L的。”
看见她有些恍神,“没关系,夏天穿大点会凉快。”
鱼儿慢慢从怔仲的状态出来,才发现唐宣光着上身,“这么瘦还有肌肉,挺结实的嘛!”
一句话把唐宣说红了脸,穿上睡衣,“我爱锻炼。”搪塞着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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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了宾客,每次,李成都会想办法为他挡架,今天没用。找酒还找不到呢?一杯杯的醇红色干个底向上,一片片掌声,各方都高兴,直说他豪爽。他喜欢听奉承的话,那就再来。
李成伸出手,“萧董,萧老来电话让你过去一下。”
亦寒眨眨眼睛,明白他是故意的,别委屈了他一番好意,婉言告辞。
一群余兴未尽的朋友,约好了改日。生意场上真是奇妙,没事的时候都是朋友,有利益的时候也是朋友,遇到问题时朋友不一定在身边。可是饭还是要吃,人还是要交,这就是生意,带着伪善面具的人。
出了大厅,今夜有些冷。春末的时候还能有这样冷的天气不多见。
李成追过来,“我送你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用,”亦寒推推他,往前走。
随行的寒曦还有一个人,就是作为秘书的林旋。李成跟林旋说,“你送萧董回家,路上嘱咐他点。”
再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本就担心,现在有了理由,硬气些了。
她追过去,亦寒刚要关车门,“有事吗?”
“我家也在西边,萧董能不能带我一程?”林旋说。
够有勇气,虽说照顾女生好像是男性的职责,但也是在愿意承担的条件下。她既然能自己说出来,还是对他,到让他夸目相看。
从她上任来,中规中矩,工作严谨,但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现在看来到跟平时不大一样。
他想起了清晨打扫办公室的身影,流着汗,卖力地打扫,一点也没有当今大学生的娇作。
“上来吧。”从胸膛发出的低沉声音,又因喉咙的加工附上了磁性。
她最爱听他的声音,从那声“冰晴”开始,她就记住了这个声音。
打开副驾驶坐进去。更让亦寒吃了一惊。按说应该做后排的。
路灯已经打开,炫灿灿的一排排,有光明圆润如夜明珠的,也有串串似银链的,闪烁璀璨的银河系,让人的心可以得到片刻梦境中的感觉。
“你家在哪?”亦寒问。
“放在您家门前就行。”本是一句应承的话,目的为表达不愿麻烦别人的意思。深夜,单男孤女在一个车内归向家中,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听都会让人误会。
林旋后悔不迭。亦寒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开车。
一个同心结晃来晃去,为硬朗的车体加上了软气。
林旋伸手摸了摸,“手艺真好。”
亦寒没有说话。车速快起来,从侧道超过一辆又一辆,林旋有些害怕了,“慢点!”
呵呵,还没有人能命令我。
车子依然飞速地行驶,高大的建筑物匆匆掠过去。林旋下意识地抓住亦寒的胳臂,“慢点,你想死吗?”
这句话问得好,想了很久的问题。
“你怕了?”亦寒轻蔑地说,“怕就不该上来。”
太富有挑战性了。而她最不怕的就是挑战,坐正身子,用力地看向前方,用行动还表示她的勇气。
正文 222 花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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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边小区门前,一个急刹车,车子终于停下了。
林旋用最后的力量打开车门,跑到路边,狂吐起来。晚上她也喝了不少,主公都是好表率,她也不能闲着,到为此时提供了呕吐对象。
瘦小的身躯俯下身子,成了弓形,一阵阵反呕。他就在旁边,难得有稀少的星星。人说,月明星稀,到了现代社会,变成了灯明星稀,想要看到满天星斗还真难。
他还在举头望明月,那个似刘胡兰的人物站在他的身后,受了重刑还大义凛然的样子。脸色似白纸一样,依然让眸子闪亮。
如果不仔细辨认,还真分不出她不是她。
他回到车里找了找,“没水了,跟我回去拿吧。”
很少有人来,除了结婚的时候,此窟虽然曝了光,但没有引领大队人马进入。她一来,反倒记起了寂寞。
“喜欢喝点什么?”亦寒问到。
“随便。”林旋大方地站在地中间。
“噢,我忘了,左边是洗手间。”头开始痛了,酒精开始发作。他就是这样,在外面,再难,也有力量支持着他充满十二万分的斗志,一回到家便放下了铠甲,只剩下疲倦的身躯。
林旋在洗手间里濑濑口,洗把脸,清醒了许多。酒精开始以汗的形式渗出来。
后怕,把生命交给个并不算熟悉的醉男,如果刚才有一个动作出现闪失,她还会站在这里吗?真是一种孤勇。
或者她就是信他,愿意把命来赌,她会赢对吗?
从洗手间里出来,见他倚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整个客厅只开了一盏壁灯,似给房间加上了一层面纱。
不是第一次送酒醉的他,也不是第一次扶他休息,每一次和他不算公式化的相处都是在黑暗里。她开始不喜欢黎明。
凭感觉,把他送回房里,他的床有点高,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自己也跌了进去。
好帅气的脸,她得承认,就是跟故意打造的明星也逊色。近在咫尺,呼吸吹在她的脸上,有种别样的情怀。
他的眉头紧锁,是想起了什么吗?
“冰晴!”从他的口里呢喃而出,再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那是怎么的一个人?拿走了他的心,他的魂。
他抱紧了她,她没有推开他。那次在宾馆,也有过这个举动,他似小孩子似的往她的怀里钻,像是找寻温暖的地方。她走了,没有做自己无法担起后果的事。
她没有动,他好可怜,如果可以给他温暖,她愿意。
得到了她的应许,他有点得寸尽尺。俊脸扫着她的脸颊,在因惊讶微张的唇处停住了,丰厚的嘴唇靠上来,似找寻了很久般再也不愿放开,缠缠绵绵,疯狂的吮吸。
她像没了呼吸,暂存的意识也在慢慢消退,忘了身处何地,忘了她是谁,被他爆发出的深情感动。这是怎么的痴情才会如此。
他不再满足,手开始向下活动,前排扣子被急切切地解开,解到哪里,唇便印到哪里。还未经历过人事,不知道该怎样应对,手无措地挥着。
“啪!”一声震天动地的声音响起,惊醒了床/上的两个沉醉的人。
被惊醒,他一直让自己睡着,一直让自己相信不是做梦。可是事实证明他在自欺欺人,还差一点伤了无辜的人。
“对不起,我喝醉了。”似一个世纪漫长的等待,他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已经定了性,他是酒后失态,而她,就是帮凶,狼狈为奸。
她收拾起衣服,慌乱地向外走,出门的时候,那个人说了,“我送你吧。”但并没有脚步声跟上来。她也不想去听,急速跑下去,跑出小区。
泪水似潮水般涌上来,噼里啪啦。这就是自取其辱。她做了一件最不要脸的事。
不可否认,她喜欢他,也许从他抱住她,喊那个人的名字时,她就喜欢上了他。只不过是从前没敢去做那个梦,而现在发现梦碎了一地,她疯狂地跑过去,扎得满身是血。
他不可能忘了她,即便她不在了,他也是她的。
想起了那个吻,痴痴纠缠,只因为把她当作了她。
站在阳台,看着疯狂跑走的人影儿,曾经爬上来追上去的念头,至少这么晚了,送她回家会安全些。可是他一步也没动,烟圈慢慢上腾。他发现不喜欢的事情再怎么强迫也做不来。就像这香烟。他想过吸,怎么也不上瘾。
他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儿,他也明白,或许她对他有点好感。女人是情感动物,如果没有好感,怎么会在他碰她的时候不去反抗呢?实际上,只要她稍稍一点反抗,他就会放开她,让自己梦醒,让自己明白是在做梦。他便不会再继续。
哎,连躯壳都不想要何必把一个好端端的她拉进来?不要招惹她。
冰晴,我是不是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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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宣去比赛了,鱼儿有点不舒服,躺在床上晕晕睡着。直睡到他回来。
“你怎么还在睡?不舒服一定要说。”唐宣看着她的样子,很担心。对于怀孕生孩子,他可是一窃不通。就知道讲究挺多的,出不了差错。
鱼儿被他吵醒了,抹抹睡眼,“几点了?”
“六点了。你都睡了二十个小时了。”
“你骗我,你骂我是猪。”鱼儿翻个身,想继续睡。
唐宣轻笑下,“主办方有活动,各大商业巨头也会出现,大家吃个聚餐,你也去吧。”
“我不去,我要睡觉。”她还要和周公相会呢,就怨他打扰她的清梦。
正文 223 向左走,向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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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就该胖了,胖了就不好看了。”女孩子都怕自己胖,他威胁她。
人家并没当回事,继续睡大头觉。
“胖了孩子就不好生了,到时候会很疼了。”他加大了分贝。
“真的吗?”她从床上跃起,“你听谁说的?真的会吗?”
他哪里知道?他又没生过?不这么说她怎么回起来?
“我也不清楚,听孙姨讲的,胖的话,或者平时活动少的话都会难生的,弄不好在你肚子上来一刀。”他向肚上比划着。
“我不要!电视里演得就好可怕,女主角啊啊地大叫,太恐怖了!”她真下了床,收拾起来。
这一招还挺好用。他记住了。
“就是,平时适量活动活动,免得遭罪。”唐宣趁热打铁。
浴室里传来水声。唐宣拿起书刊来看,全是怀孕保健的。里面还有图片,孕妇各时期的样子差别很大,到最后已经惨不忍睹了。身体圆圆的,样子老了十岁。女人真不容易。
书刊被人抽走了,“少看,少男不宜。”洗过后,看着舒服多了。
“少男?我比你大。”唐宣纠正她的措词。
“你又没结过婚,可能也没交过女朋友,送个少男的名号是可以的。”她说,心里想的是应该叫处/男。
现在的她只能说比以前丰满些,更有女人气息。
“你以后也会那样的,担不担心变丑,变老?”
“丑吗?多伟大啊!女人伟大就在于此。日本女人的隐忍程度让人瞠目结舌,生孩子一般都不出声的,她们不疼吗?好能挺啊!”
唐宣突然说,“我想画个新主题,母爱。从孕育宝宝开始。你愿意做我的模特吗?”
“好啊!怎么做?裸/体的我可不做。”她一脸兴奋,马上就改口。
“呵呵,我还没给认识的人画过祼/体的。”
“你真的画过啊?在美院吗?好看不?什么感觉?有没有不好意思?”她的连珠炮一起攻过来。
“在美院很平常的,这是一门课程。都很自然,模特儿又不认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有的人还是专职模特儿呢。而且也不像你想的只有女孩儿,各式的人物都有,老翁,农夫,小孩子。”
“真对,大千世界,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可能的。看铁达尼时,杰克为露丝画的时候我还挺费解的呢,现在明白了。”她似懂了一样回味着。
他却多了迷茫。电影演的是杰克给好多人都画过,很自如,却在看到露丝的时候连握笔都有些吃力了。人和人是不同的。
“好了,到此为止。隔行如隔山,你呢就不用深入探纠了。”唐宣想终止这个话题,“晚上去吧,当散散心,而且林小姐问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