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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生日帽,戴在头上,圆圆的,黄色的,车子里朦朦胧胧的,显得她的眼睛如星般闪亮。
他好想探过去,吻那双眸子,吻到羞涩地闭上眼睛,吻到红润布满脸颊。
点上,一朵莲花开放,迸出一圈火焰,映着她如婴儿般的脸。
“许个愿吧。”他说。
鱼儿笑着,闭上眼睛,两只手握在一起,认真地思索,许什么?一时间好像涌上了好多个心愿,一时间又不知道该选哪个。
黑暗里那个俊逸的,总是柔柔地看着自己的脸清晰地在浮现,好像是自认识始最最清晰的一刻。原来,她已经把他记得这般清楚。连那抹含在嘴角的笑意都映得清清楚楚。
忘了许愿,认真地看着,与他两目相对,他,真的这般温柔,温柔到她揉碎了记忆,揉在了内心的最深处。
“许好了!”她高兴地说到。两手放开,欣喜地睁开眼睛。那个人影便如山般罩过来,从心头罩到整个身。
那个柔柔的唇附在了她的上面,久久地停住,没有动,只这般触着。软的,温的,还好像带着点甜。
她僵硬地直着身子,他也是,在烛火的面前,映着刻苦铭心的一吻。
过了多久,似天荒地老般,他松开了她,眼里满是星光闪烁,她也终于明白过来,脸上浮上红云,低下头,加重了呼吸,原来,刚才把呼吸都忘了。
蜡烛只剩下半截了。
“吹蜡烛吧!”他总是这般柔声,她都怀疑他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态度怎么样掌控得那么大的公司。
用了好大的力气,加上他的,蜡烛都被吹尽了。她欣喜地看向他,他也满了笑。
他用刀将那个“乐”字切下来送给她,她拿起勺子把上面的字一点一点地吃掉,奶油很甜,很香。
“许得什么愿?”他问道。
她的脸更红了,“可以不说吗?”
“呵呵,好。”他轻笑,取下那个“日”字,“你吃字,我吃蛋糕。”
日,每天,每日,都与你在一起。
她有一短时间的犹豫,还是接了过来,一点点地吃,直到奶油不见了。他要了过来,将下面的蛋糕一点一点地吃掉。
她愣愣地看着他,为他的举动吃惊。此景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
他看向她,捕捉到了她眼里的惊讶和彷徨。
“以前,你吃面,我喝汤,你吃柿子瓤,我吃柿子皮。”
她笑了笑,又有些遗憾地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他把蛋糕放到旁边,从后面拿出一个盒子,“送给你。”
“生日礼物?可是我已经得到好多了。”那个“乐”字已经够了。
他推了推,“打开看看。”
抽开线绳,里面的东西慢慢地展现在眼前。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我都多大了。”
是一个芭比娃娃,高佻的身材,卷曲的头发,长长的连衣裙,还有一些辅助的东西。挺可爱的,她挺喜欢的,拿在手里摆弄个不停。
他从盒子里拿出个小娃娃来,对她晃了晃,“像不像你?”
呵呵,被他加工成了怀孕的娃娃,她羞着脸,嘟着嘴说,“你在笑我胖吗?”
那般娇羞,那个嘟起的小嘴唇,红红的,小小的,真想抚平它。
“哎哟!”鱼儿惊呼一声。。
“怎么了?”亦寒紧张地问到。
鱼儿幸福地说,“他在踢我。”
“是吗?我看看。”他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真的,有个像小脚的部位一鼓一鼓的,似乎不满他的阻碍,用力地反抗。
“最近他可淘气了,总爱挥拳头踢小脚的,夜里都不消停。”
正文 242 一个生日两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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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般厉害,长大准跟她妈妈一样。”
“跟我一样?我哪厉害了?”鱼儿不满了,形容女孩儿的都用温柔啊淑女啊的词汇,哪能用厉害?
“你第一次不就对我用粗?拿着大枕头挥我?像个穆桂英似的不可一试。”
鱼儿低沉了,“我都不记得了。”
样子委屈得楚楚可怜,他轻揽过她,她乖乖地倚在他的肩上。
“晴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鱼儿转个身,将手抚在他的手上,“亦寒,给我时间好吗?”
他轻唤,“多久?我怕我等不到就会死掉。”
“不会太久,不要吓我,要好好的,听见了吗?”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还不能走。
天一点点变黑,车子里更加的暗,她倚在他的肩上,手在他的手里,慢慢地睡着了。他也睡着了,相互拥着,睡了一个最最安稳的觉,好像世界也这般老去,不再分离。
在梦里,亦寒带着冰晴奔跑在海边,后面是个小豆丁,喊着爸爸妈妈,三个人逐着浪,追着朝阳,奔跑在软软的沙滩上,奔跑在通向光明的未来。
突然一个巨浪打来,拍在了冰晴身上,身后的豆丁也不见了,他狂喊着,声嘶力竭,喊到醒过来。那种失去的恐惧却没有散去。
是电话响起,他才将心慢慢地放下,鱼儿也醒过来,外面黑透了,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他们睡了五个多小时。
亦寒将她送回去,目视着前方,不忍侧过身来看她,他怕他会拉她住不让她走。他不想让她为难。
鱼儿望了望他,他把侧脸留给她,很帅,也有点颓唐的感觉。她转身打开车门,没未迈下脚,他突然转过来,抱住她,在她的脸边狠狠地摩擦,那般灼热的脸庞,那么急切的喘息,她快化在了他的怀抱里。
就在她最最脆弱的时候,他松开了她,眼帘下垂,“去吧。”
嗓子里噎着什么,让她开不了口,打开车门,下了去,车门重重地关上了,她站在车旁等着,车子停在那儿,有一会儿,车灯重开,后倒一下,便加了速,猛冲,迅速地消失在夜幕里。没有停留,只留给她一个黑色的背影。
她立在那儿,眼里只有那个背影,直至消失,她才移动步伐,向回转身。
转身后,她才发现,唐宣就停在不久的地方,夜色里,微弱的月亮映着他,看不清他的脸,并不伟岸,身板竟有些微微发弯。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消沉了?
她走过去,一点点看清,想去挽他的胳膊,他轻松地躲开了。
“对不起,不记得时间,让你担心了。”她轻声道歉。
唐宣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盒子,接过来,扶上她的腰往回走。一对相互搀扶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她躺在床上,他送来一杯牛奶,还有两个红皮鸡蛋。
“你这是做什么?早上不是吃了吗?”鱼儿问道。
“今天是你生日,听人说生日吃红皮鸡蛋可以滚运。”他一边将牛奶递过来一边说。
每晚喝奶是常规,她有点失眠的反应。孕妇需要补钙,牛奶既可以补钙,又有利于睡眠,可是这个鸡蛋真的有些意外了。
她怔仲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低下头,“我让林旋帮我查的,你在寒曦有档案。对不起,下午我才知道,去老乡家买了来,呵呵,要想选这么红的还真不好找呢!”
她有些颤抖,伸手抚上他的脸,他的脸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沧桑?
“对不起。”想着他一家家地跑,放下手头那么忙的工作只为了给她找两个红皮鸡蛋,煮好了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她,她就非常的不安与不忍。
他握住她的手,“不要这么说,其实,我见你没在家,门前有几道长长的车印我就知道他来了。这个日子,他是不会忘的,我早该想到。”
“对不起,”她是说真的,“唐宣,对不起。”她只会说这个,面对着这么懂她,为她着想的人,她满了愧疚,最最愧疚的是,在她的诸多感情中,可以找到很多个词汇,却独独没有动心,因为那两个字送给了另外一个人,而他却对她这般好。
爱是什么?在那个人还没有来过之前,她以为就是那种惺惺相惜,相濡以沫的感情,有了这种感觉就足够了。可是现在她发现,她把感情分成了两半,留给唐宣的很多很多,却独独没有那个,最重的。
做人该怎样?如果有个天平,一面是唐宣,一面是亦寒,亦寒只有那两个字,就可以与他一样重,没有分别。她该选哪个,才可以不让他们受伤?
唐宣率先改变了心境,挺了挺身姿,拿过鸡蛋,“是要滚过才算数的。”他把鸡蛋放在她的脸上,默念着,“左三圈……右三圈……好了!”
他稚气地将鸡蛋打开,“打走坏运气,拨出好运气,统统送给小鱼儿。”
鱼儿笑出来,“我要吃鸡蛋。”
他将鸡蛋放在盘子里,用勺子一块一块地送到她的嘴里,她只管张着口接着,品着。
他的嘴角翘起,爬满了笑意,“不得了了,跟小猪一个级别了。”
鱼儿拿过勺子,“小猪是罗志祥,我很喜欢的。”
“是吗?奶油小生而已。”唐宣甩了甩头,做了一个很酷的样子,“有我有个性吗?”
鱼儿用勺子敲他的头,“你呀,差远了,不许说我家小猪。”
他揉揉头,“就不懂你们女孩儿,干嘛都迷台湾那种男生?要不就是韩国的,像东方神起,甚至还有李准基,像我们这种有个性的多好?有棱有角,满身肌肉的。”
正文 243 两虎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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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像模像样地做出肌肉男的样子。
“是肌肉吗?都变出肥肉了吧?”她哈哈笑起来。
好像把刚才的事情都忘了,这般好气氛,莫不是鸡蛋的块块红壳还在盘中,她还以为是幻觉。
唐宣收起笑容,拿起盘子,将杯子放上,“早点睡吧。”
那份心情像用手抹开散出的水,被拨走又慢慢涌了回来,他低着头,小心地端着盘子,没有回头。
待关门声响起,她起了身,在卫生间里,重新刷了牙,镜子里的她,不施任意装饰,直接在呈现在眼前。
这就是她,她要看得清楚,这个眉,这个眼,这个唇,这个清水似的脸庞,终究挂了多少的回忆,多少人的心?能不能负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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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寒一夜未眠,从小渔村开车回来,一路上都是冰晴的影子。
摸了摸,没有找到烟。学了这么久也没有学会,抽几口便会咳个不停,可是它就像最知心的朋友,每到这个时候,就想起它。
她说了,我们都好好的。他有了她,就可以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剃了胡子,吹了头发,一夜未眠,眼睛却雪亮,他要好好的,要好好的。
李成的电话又到了,他只好快速地到了公司。
李成已经等在办公室了,见他进来,李成把提案放在办公桌上,“关于A号地的竞标出了问题,天奇公司好像势在必得一样,做了非常充分的工作,我想,这次可能会吃亏。”
A号地寒曦有大的规划,房地产新年的计划大半都在此,如果不成不单是前功尽弃,还会有很大的损失。
“他们出到多高?”亦寒问。
“听说有两个亿。”
两个亿,按市场价最高不过一亿四五千万,寒曦出了一亿八千万已经是很高了,他们在做什么?按说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只地这块成本就多出五千万,很难有得赚。
“联系过天奇的人吗?私下勾通一下。”
“看戚总的架势,这是一场硬仗。”
“想办法找到天奇的底线。”亦寒说。
“好,我这就去办。”
李成出去了,头才开始疼。揉揉头,倚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之逸,听听他的意见吧。他打电话过去,约好下班后仁皇见。
仁皇永远是这般客满却又谁也不影响谁的样子,即有现代的热闹,也尊重了现代人的崇尚隐私的个性。他应该学一学,餐饮因为亦曦的休息有点停滞不前的感觉。
亦寒,亦曦,之逸,坐在他的包位。
亦曦倒是眼尖,“哥哥,气色好些了。”
“你眼神有问题,我昨天可是一夜未眠。”
“反正不那么吓人了。”
“我正愁着呢,之逸,天奇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让是绝对不行的,按说两亿以上的确是高了些,不过对于寒曦来说,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我也这么想,而且我也不想有失败的先例。”亦曦表示赞同。
“那个戚总好像背景不简单?”亦曦问到。
“嗯,听说是某高官的公子,老爷子退下来前给他打下了很厚的基础,在天奇其实他也是董事之一,只不过不好对外说才只挂个总的称号,名为副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