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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明白,他走到柜前,拿出鞭子,不由得让她胆寒,只听说过,原来这种人真实地存在。而她就要成为牺牲品。
那条细细的粗糙的鞭子从空中飞下,直落在她的身上,火烧一般的感觉,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啊!”惨叫声划破奢华的屋子,却冲不出这坚如铁壁的囚牢。
还未等疼痛过后,又一鞭子下来。她坐在地上,费力地躲着,向后退着,已经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而那个恶神正在兴头,鞭鞭见红。
几下下,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意识开始模糊,倒在地上,没了声音。
他已经红了眼,将鞭子扔掉,“不错,你够胆量,没有让我失望。”
他将奄奄一息的她抱到床上,将手松开,两只手被绑到了床上,褪下衣物,欣赏了他的杰作,开始了最原始的冲撞。
生涩的痛苦在体内炸开,算来是第二次,根本经不住这般野蛮,她想她快死了,飞到遥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一股冰冷的液体洒过来,她被激醒。
他正拿着杯子,水滑过伤口,一片片战栗。
“陪我才够刺激。”他将她的手松开,松不松都无所谓了,她已经没有了丝毫反抗能力。
这一次他没有用野蛮,却把她放在了落地镜子前,让她趴在地上,拉起她的头发,附上她,又一阵进攻,逼着她看他的作为。
他真是个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直到天色微微见亮,他才停止了折磨她的过程。
她被一次次痛死过去,又痛醒过来。她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又一遭。
天色大亮。他从浴室里出来,她还动不了,连被子碰到皮肤都会痛得要命。
他从柜子里拿过一个瓶子,将被掀起,她心头一紧,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
正文 246 两虎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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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瓶子里取出膏状的东西,抹在她的身上,刺痛难忍。她挣着,他按住她,“一会儿就不痛了,你在这里躺两个小时,身上的印迹就不见了,也不会留疤。”
她没有作声。
他的声音放缓些,“如果不像今后穿不了裙子,你最好听我的话。”
周身都抹过,能感觉到药膏渗入rou体的过程。
“衣柜里有衣服,你可以随便选。”他将一张卡放在柜子上,“想要什么,可以再来找我。”
“为什么对付寒曦?”她哄到。一切的努力都不过是为了这个,此时她都分不清结果。
他愣了一下,“呵呵,这话从哪里来?”
她坐起来,丝丝疼痛全然不顾,似无意地说,“你昨天说过的,你不把寒曦放在眼里,我很好奇,按说您经济实力还不能跟他抗衡。”
“呵呵,”他冷笑,“你小瞧我?你这话很容易让我误会你是不是喜欢你的主子哟?”
“我一个小人物还想不到那么高的层面,只是好奇罢了,毕竟良禽择木而栖,哪棵大树好乘凉选哪个啊。”
“是吗?这么说你是良禽了?”他重新回到床边,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
他将她的脸蛋抬起,“不错,有几分姿色,但也算不上惊艳。”
“您什么世面没见过?怎么会在意我们呢?”
“嘴还挺能说的。功夫也不错。”他将手探进来,直往最隐秘处滑,嘴附上来,细细地品着她的小嘴,昨天没有过,这时的他柔些了,衣冠楚楚,谁也不会想到他有那么凶残的一面。
许久他放开她,“寒曦,娱传,我都没放在眼里,早晚我会一一将他们打败,这里将是我的天下,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噢,早听说寒曦这回遇上了大对头,是您的作为吧?”
“呵呵,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林旋故作轻松,“我相信你。不过,现在也是要吃饭的,您答应我的业务……”
“呵呵,你可真是个毛丫头,那张卡里的数字足可以顶你十个广告收益了,还要那个干嘛?”
“谢谢了,不过,我们可是要看业绩的,我怕我的排名还是上不来。”林旋为了不让他起疑,对广告的事没有放下。
“我可不打算让寒曦挣我的钱,只要你听话,我会按时向卡里打钱的。”
他站进来,在她胸前用力一捏,走了。
强打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了,倒在床/上。
如他所说的,她昏昏沉沉睡了很久,起来后疼痛感没有了,恢复点了力气下了床,站在镜子前,身上真的没有那可怕的血迹,依然是青葱一样的身体。
这个位置让她作呕,她的衣服已经碎成了几片,只好到衣柜里找,真的有好多女人的衣服,各码俱全,看来,这里是他行威的固定地点。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在这里受害。
卫生间里,细流冲在她的身上,冲不走屈辱。只不过半年的时间,生活让她经历了太多深刻的内容。
平生的两次,一次是笑话,一次是更大的笑话,她就是这样了吧,还未开放,就已经成了败柳,这辈子就是让人看不起,让人践踏的。
如果时间倒回,如果她没有去那间餐厅,如果不是因为长得像某人,她就不会遇上那个人,就不会在心里埋下注定长不成大树的种子。
命运就是这样把她一步步推到这儿的,让她入了寒曦,得了别人艳羡的职位,却是另一个恶梦的开始。
她没有成功,没有找出底标,她无法将他的愁云拂去,而且他还会经历更多,那个人看来是有着长远而又恶毒的打算的。他该怎样才能躲过这场劫难?
走出这里,回头望了望,富丽堂皇的表面,里面装了多少肮脏的内容?
已经下午了,她直奔寒曦。
******
亦寒正杵着手臂,在想对策。有消息说,天奇的价码已经出到了两亿三千万,这是他们的底,没有前进的路了。
林旋出现在办公室里,亦寒抬起头,“坐吧。”
她坐在办公桌的对面。
“有什么进展吗?”亦寒问到。
林旋摇摇头。
“没关系,我们都没有办法,何必难为你呢。”
“戚凡亮的目标是坐本市商界的第一把交椅,将本市的经济命脉抓在自己手中,他现在的对象是你,下一次应该就是娱传了吧。”
亦寒点点头,“这就了。”
“他有那么大的实力吗?”
“不好说,天奇是老公司,但是最近却顺风顺水,做了很多大单子,与海外也有密切的经济往来,说不清背景,可能这个戚凡亮还有什么底牌吧。”
“那您怎么办?就这样认输吗?”
“让我再想想。”亦寒陷入了沉思。
三天后。
最后的竞标会开始了,开场是一亿四千万,天奇一下子就叫到两亿四千万,众买家倒吸一口凉气,谁也不敢出声了。
“两亿四千万一次,两亿四千万两次,两亿四千万……”
“两亿八千万!”
正当众人以为天奇轻松地将地收入囊中的时候,坐在第一排的萧亦寒举起了牌子。
全场一片哗然,这可是翻了倍的价格,名副其实的地王。
“三亿!”戚凡亮高喊。
又是一片惊呼。
“三亿一千万!”萧亦寒喊到。
戚凡亮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喊出“三亿三千万!”
众人本以为还有好戏上演,结果萧亦寒没有再发出声音。
“三亿三千万一次!三亿三千万两次!三亿三千万……”执锤人看了看萧亦寒,等待着他会重演一场精彩的戏码。
正文 247 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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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凡亮表面轻松,实际上也暗自捏了一把汗。
“三亿三千万三次!”锤子落下,“成交!”
一片掌声,戚凡亮成了英雄式的人物,接爱众人的祝贺。
戚凡亮拱拱手,看向萧亦寒,很虔诚地握了握手,“萧董,不好意思,老总的意思是势在必得。”
“没关系,生意场上,计不如人,甘败下风。”亦寒说。
“其实我们也赢得侥幸,如果您再加一点点,我也只能放弃了。”戚凡亮暗含骄傲地说。
亦寒看了看他,轻笑下,挥手再见。
一时间各大报纸纷纷在重点位置介绍天奇,还有人说天奇是打败某某知名公司夺下的。天奇风头无人能及。
萧办公室。
林旋焦虑地看着亦寒,亦寒安慰她说,“没关系,走吧。”
“可是……”林旋欲言又止。她记得他们曾说过这块地的重要性。
“我说没事就没事。”亦寒还以她明了的笑,“不用担心我,你回小渔村吧,二期应该上线了。”
“好。”林旋收起心,犹豫着,“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带给鱼儿?”
亦寒抬起头,打量了她一眼,她垂了下去。
他站起来,伸出手在她肩上按了按,“谢谢!”
这是领导对下属表示感谢的动作吧!她不敢多想,“我下去了!”
亦寒坐下,望着她的背景,那个背影有些凄凉。心里有些许不忍,其实她也没什么错。
李成进来了,他恢复了自如的神情,眉上挂上了喜悦。
李成坐在对面,将文件放在桌面上。
“怎么样?”亦寒问。
“没问题,如您吩咐,都办好了。”
“不错,太好了。”亦寒放轻松了,几天的心弦终于放下了。
李成看了看门,“多亏了她。”
“嗯。”亦寒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当初莫不是我安排她在您身边,她也不会……”
“我知道,都是为了我。谢谢你们。”亦寒真心地说,论公,在他身边,李成,王秘,是最懂他的人,最最信赖的人。
“你打算怎么对她?”李成终于问出来了,毕竟是他开的头,收尾也要靠他,否则他会良心不安。
“她需要什么给她什么,尽管满足她。”
“我想,她是真心喜欢上了你,她是什么都不会要的。”
“除了我,还没有我给不起的。”他都懂,他注定是对不起女人了,与冰晴,他有愧疚,与林旋,也只有辜负她了。
******
林旋上了火车,那颗心始终没有放下,小渔村的事到是很顺利,基础设施的完成,让小小的村庄大变了样,既现代,又民族化。下一步是建设旅游设置,再做下广告宣传。这里的工作稳步进行着。心却没有预期的兴奋。
唐宣的学校远近闻名,慕名而来的学生很多。因为工作的关系,与林旋的接触多了些。鱼儿的身子愈发重了,八个月的身孕就像在肚子上安了个球。他俩总笑她,“球球快出来,妈妈都前坠了。”
这天,加班很晚,林旋走出办公室时天已经黑了。她的办公点与唐宣的不远,唐宣的办公室也开着灯,真是个敬业的人。
小渔村的工作差不多了,算算也该走了,去道个别。
轻敲办公室的门,里面一个慵懒的声音,“请进。”
轻推开,才发现,唐宣坐在椅子上,手里面并不是文件,而是打开的啤酒。
唐宣看到她,两人已经不陌生了,更因为某种原因,还有点同命相怜的相惜。
“正好,陪我喝点。”唐宣向她招手。
“什么高兴事呀?是不是知道我要走了,没人打扰你,你提前庆祝了?”林旋故作轻松走过去。
唐宣咧咧嘴,“那是,没人,这里清静多了,静到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瞎说什么呢?让鱼儿听见会伤心的。”
唐宣没有继续,“你什么时候回来?”
“开业那天吧,应该会过来很多人。以后,你就是想清静都不成了。”
“听说你要升职了?”
“呵呵,哪来的消息?我可不敢想。”
“别装蒜,你有可能成这的经理,也好,也算是荣归故里。”
“是啊,我真想回家乡。”
“外面的风浪很大,这里是很好的避风湾。”
“你呢?打算再做大吗?”
“现在,我很满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拿出几扎啤酒,“来,喝几杯吧。”
杯子里冒着层层气泡,真是热闹。
你一杯,我一杯,讲了很多,醉意都上来了,却怎么也不痛快。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就像是把油倒进火后,噼啪直响。
“你把鱼儿也带回去,好不好?我劝不了她,她执拗得很。”
“你想开了?”林旋望向他。
“呵呵,早就想开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是我不能影响她的幸福。”
“那也简单,让她相信没有她你一样会快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