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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有些浮肿的现象,他带她去了医生室,做了检查,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孩子却很大,医生说,可能会提前。从各种症状来看应该是个男孩儿。他们并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观念,只是觉得亦曦生了女儿,他们再生了男孩,便是儿女双全了。
萧家二老在晚上赶了回来。环游了世界,神采飞扬,还买了那么多贵重的礼物。亦寒说,我在后方囤积粮草,你们在前方冲锋现阵,遍撒金银。
对于鱼儿,萧夫人很是激动,热心地带她回了房间话家常。萧腾却是一脸忧虑,毕竟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对亦寒那段颓唐的过程还耿耿于怀。
“不爱一个人是不该,太爱一个人是不幸,你要把握好,别再弄什么事了。”萧腾低叹到。
“不会了,不会再让你们操心。”虽然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但是今生只要她了,就这一点便不会再想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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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聚会上,亦寒带着文如去参加。鱼儿快动产了,心不在焉。主子这番心境,做臣子的也乐得轻松。
大厅里有很多美食,每次都是看的份,趁没人注意,轻手轻脚地跑到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大快耳朵。
到是高档酒店,味道真是没得说。她喜欢甜品,正合口味。
“胃口不错呀?”带点嘲讽味道的声音传来。
真是做贼心虚,这一声把她惊着了,一口蛋糕正好落在食道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噎她叫苦不迭。
李皓将手中的酒杯放到她的嘴边,她不接,他一抬,那点酒都灌进了她的口中。
甜加点辣的味道,真不是好让人受的。
好多了,文如长吸几口气,看着他,奸诈的脸,“鬼还带点风声呢,你能不能提前给点动静?”
“小看我的皮鞋,这么大的声音都没听见,足见你做事多用心。”
是在笑她偷吃是吧。文如红了脸,“没花你的钱。”文如想绕过他。
他一把拉住她。
“放手。”文如抖抖胳臂,这么多人,让别人看见肯定会误会的。会怎么说?小秘书钓大总裁?麻雀想变成金凤凰吧?
李皓冷言道,“说吧,晚上吃什么?”
她可没答应晚上时间属于他,也不想说什么,免得他有一万句话等着她,而她总是处于下风。
亦寒正在找她,打算回去了。
文如跟着他走了。
在停车场,亦寒倒车。文如知道他急于回家,“我自己走吧,你回家照顾鱼儿。”
文如也随着大家叫她鱼儿,对于这个特殊的老板娘,更多的是好感与怜惜。
“没事,顺路。”
车还没有开出去,一个身影闪来,直挡住了去路。
亦寒定睛一看,“李兄,有何公干?”
李皓顺着他说,“借你一物来用,可否?”
“说来。”
李皓指了指副驾驶位置的文如,“她!”
亦寒看了看文如,见她不自然的表情,顿时都明白了,想不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有这般韵事。
“李兄,你不该到我门前挖墙脚。”亦寒卖着关子。
“少费话,我的情人让你带进带出的,还没跟你讲条件呢。”李皓趾高气扬。
文如憋着嘴,情人?很刺耳,两个男人居然堂而皇之地说。
“承让,记得欠我一人情。”亦寒暧昧地看着李皓。
李皓打开副驾驶的门,文如只好下了车。
灰色奔驰开走了,带来了一阵风,还有点凉。
李皓将车门摇控开,“走吧。”
她为鱼肉,菜板是跳不开了。
台高筑
正文 255 不全是恶魔
255
林旋回了小渔村,海蓝的天,澎湃的浪,还有诗情画意的小木屋,以及天真可爱的孩子,她本就不大,这时更像个孩子。白天工作,下了班跟孩子们玩耍。
她和唐宣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除了那个连自己都快忘了的事,忘了的人。
忙完了工作,心情本为轻松,端起酒杯,坐在海边,看那潮起潮落。
在海边长大,每天都与海为伴,从未想过离开海会是什么样子。去了外面,求学,求职,转了一圈回来,才认识到海的宽阔。有谁肯接纳她?只有海。
“想什么呢?”唐宣坐到旁边,身后的小木屋发出幽幽的光。海风吹着,吹起秀发,让人清醒很多。
“想小时候,每到这一天妈妈便会带我到海边,支上小桌子,吃着蛋糕,数着浪花。”
“今天很特别吗?”
“呵呵,我生日。”
“是吗?那该庆贺一下。”
“出去这么多年,父母也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好庆贺的?”
“他们……是怎么走的?”
“车祸。一台急驰而过的面包车,妈妈都呆了,爸爸去推她,结果都被撞了,挺了三天,都不在了。原因定为司机酒后驾驶。”
“又是一桩人间悲剧。”唐宣长叹。
“我那时刚刚大一,正在拼搏,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不过文如说得对,当人还有自己的时候就不应该放弃。于是我勤工俭学,努力地供养自己。大学过来了,只是我始终不敢回小渔村,我怕这里的一草一木,尤其是这片海……”每一个景物都印着记忆,只会图增伤感。
“不过我还是回来了,落叶归根,这里才是我的家,还有爱我的亲戚朋友,在这里我才觉得我是活的。”
瓶中的酒一点点地下落,伤心的故事说出来却如水般自然,不觉心痛,就如刀在发了炎的地方划开口子,看着血与脓流出,只有快意。
“来!干杯!”林旋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是真的很开心吧?
“好!”唐宣举起酒杯,“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大展宏图!”
一杯杯入腹,直到酒尽,“我去取。”唐宣脚步发晃,想摇回小木屋。回头看看,林旋已经躺在了沙滩上。
一点点月亮,深蓝的海,白色的衣裙如一条闪烁的银河。
唐宣揉揉眼睛,踌躇了下,“你醉了……别喝了……这儿风大……”
他背起她,往小木屋挪,一步一步。如果有人经过,定可以看到海边这一如画般的景色。
把她放到床上,这是鱼儿睡过的,而她与鱼儿太相似了。也有不同,鱼儿天真烂漫,林旋微笑的背后总像有层层心事。是因为父母吗?刚刚二十三岁,今天的一切是该庆贺,还是该伤感?如果让人在两者中选择,应该都会选平平淡淡地过日子,按部就班吧。
坐得久了,好累,躺在床边。连鱼儿在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做。许是酒的缘故吧。躺在上面,也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唐宣坐在床边,太阳已经东升,小木屋里有了温柔的光亮。她蜷在那儿,像个小贝壳,头发有些乱,却很写意。
有人注视,头很痛,醒过来,努力地睁开眼睛,适应光亮。他的样子在她的视野里出现,有过慌乱。一秒钟的检查后,长舒一口气。
“我给你做杯醒酒汤吧。”唐宣说。
她坐起来,很熟悉的人也会有点尴尬,平整了下心态,“你会做?”
“现学。”
林旋愣了一下,笑了,“那还不如直接喝点醋。”
唐宣轻笑几声,又认真地说,“也没送你生日礼物,这样吧,今天补过怎么样?”
“免了,其实生不生日的我根本不在乎,它不过是记录时间的机器,只会提醒人慢慢变老。”
“可是我生日得过啊,我现在不替你过,到时候你怎么会想起我的生日?不会让我一个人过那一天吧?”
“回家,找父母。”
对啊,他还有父母,还有退路。
“其实你送给了我很好的礼物。”
能有人陪着她,谈谈心,就是最好的。
唐宣起身,“总之,那天我得找你,生日礼物不能少。”
他比她长五六岁,明明是哥哥,却跟她耍赖。这是她过得最轻松的早上,原来早上的人并不都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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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传。
环形落地窗前,李皓静站在那儿。二十层的高度,即便是阳光明媚,也会有风吹过。
放下电话,李尊说今天要有一家宴,让他回去。其实家宴有没有他又能怎样?什么时候才能把公司交出去?不愿意在别人仇视的目光中生活,也不愿意做傀儡。
晚上七点,准时到了李家。说是准时,因为饭摆好的时候他正好进门,省去了攀谈的过程。
饭照样吃得不咸不淡。吃过后,李图途将李皓叫到书房。他不喜欢这里,因为在这里,只有严肃,还有他不愿承担的种种事情。
“周五六点,仁皇餐厅。”李图途说。
很明显,又是一场相亲。
“爸爸,什么时候能不让我再做这没有意义的事情?”
“到你相到满意的为止。”
“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觉得是被迫的,就是再好的人,我也看不进眼。”
“那就接着看。你已经过了三十岁了,成家是必须的,李家的家业也要求你必须这么做。”
“还有李尊,你为什么只指向我?”
“你是长子。”
“但我不是嫡子,在旧社会是叫庶出,在现代叫做私生子,我没那么荣幸可以接受您的家业。”
“你不要气我,我老了,还能活几年?”
正文 256 气走情敌
256
父亲是老了,有了白发,需要不断地染才可遮盖。
“您这样做,只会让阿姨更生气我,李尊更讨厌我。”
小时候就是看阿姨的脸色长大的,他永远是在恐惧中,生怕做错了什么事,又惹阿姨生气。
“这个家是你的,李尊、李贤当然也有他们的一份。这是我和你阿姨早就讲好的。”
他越来越糊涂了,阿姨会答应?真是难以置信。
谈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李皓走了,临走,还被提醒那场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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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李皓坐在仁皇,服务生很熟悉他,直接领进包位。
不久后,一位很年轻的女孩儿坐到对面。
其实跟以前的也差不多,父亲的眼光永远相同。在她们身上,都有些相同的成分,这是让他最为欣慰的地方,因为她们都有点像母亲,这也是唯一让他肯来的理由。
见面是很没营养的,因为他无法集中精力。
不过楼上的人可不这么想。文如和几个同学来这里会餐,往下一瞥,便看到了他,正和一妙龄女郎聊天。
又是他的一女伴吧?她跟孙健吃顿饭看把他气的,他怎么就行?
有一女友认出了他,“哟,文如,那不是你的白马王子吗?还是那么英俊啊!”
“那女的是谁?”众女友纷纷往下看。
“文如,咱不能允许他移情别恋。”众女友互视,很赞同的样子。
“你们说什么呢,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别胡来啊!”文如紧张起来,这群小丫头,胆比天大。
“放心吧,有我们呢!”她们围到一起,计划“良谋”。
李皓正无趣,找个什么理由离开呢?
对方女孩儿是个家世渊博的人,如果从门当户对的角度看也算不错,而且年轻,也算貌美,气质高雅,典型的中国传统的淑女。女孩儿很小心地坐着,偶尔答一句,欲语还休。
这种女孩儿碰不得,他又不打算结婚,招惹什么良家妇女?
“先生,原来您在这啊,您怎么不理我了呢?”一位同样年轻貌美的女孩儿,只是这个是妩媚型的,低胸衣,裙子只齐臀下,好像一弯腰,前后的凹凸就会管不住自己冲出来,风骚得很。
李皓余光看了四下,不错,她是跟自己在说话,可是并不记得见过她。
“先生,”女孩坐在紧挨着李皓身边的座位,“您生我气了吗?我不是有意的,您就原谅我吧!”
淑女稳坐在对面,娇羞的脸不见了,面色很不好看。李皓略有兴趣地看了看不请自来的人,“你认错人了。”
“怎么会认错呢?我们都这样熟了?”妩媚女一扬秀发,还故意弯弯腰。
李皓抿着嘴,心想,来得到是时候,搭话道,“怎么个熟法?”
“您说呢?您可真坏!”手臂搭在了他的肩上,眼波流闪。
淑女显然很不适应这样的场景,身体僵硬,“我是不是回避下?”
李皓故作轻松地说,“不用,一会儿还要请您吃饭呢。”对妩媚女说,“我这儿有客人。”
淑女勉为其难地坐在原位。
妩媚女马上严阵对敌,往前靠了靠,用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今晚去我那吧,我向您赎罪,您想怎么样都行!”还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