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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斜眼睨他:“所以,你眼光实在有问题。”
眼镜男人一声冷笑,捉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然后放开她,冷笑:“没办法,只能将就了。”
“乔一鸣,你这个死王八蛋,没眼光的家伙,去死吧你…………”那女人脸一红,恶狠狠地叫骂,却被那男人一把扛在肩上,说了句“失陪”后,便离开了包厢。
“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女人。”
“一鸣应该再去配副眼镜。”
“胡说,那家伙根本没有近视,我看他是睁眼瞎。”
“一点品味都没有!怎么看上那种女人。”
“对啊,还带着个拖油瓶,长得也不是很好看,身材也没季云的情妇正点,脾气还火暴到不行,真不知道一鸣眼光长到哪里去了。”
“瞧你们这群老男人,就只知道看外表,俗不俗啊?”那最年轻的男子一脸不屑地瞅了他们,最后看了我一眼:“季云,你的女人不错,叫什么名字?”
关季云淡淡一笑:“她不在你们好奇的范围内。”
我低头,无声地喝着果汁,金主没有作介绍,那么也就暗示着我不能随意开口,身为情妇,这点本领还是有的。
“好了,既然人已经见到了,是否该谈正事?”关季云不理会抗议的声音,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众人忙坐直身子,“可是一鸣那家伙他…………”
“御风,你去叫他。”那最是年轻的男子仍是半躺地沙发上,声音庸懒。
那叫一身邪气的男人咕浓一句:“我去干嘛,说不定那家伙和他女人正在办事呢?我去岂不大刹风景?”
“你去是不去?”那年轻男子狭长的眸子一眯,眼里闪过锐利剑茫,那叫御风的男人愤然起身,“去就去,死小子,就知道支使我。”
他把门摔得碰然声响,好似在发泄心中不满,那位叫段无邪的男人开口说:“其实,打一鸣的手机就行了。”
“再聪明的人都会有脑袋短路的一天。”
关季云淡淡一笑:“很久没被松过骨头了,让一鸣松一下也是好的。”
众人互视片刻,齐声道:“也对!”
我坐直身子,把杯子放在小几上,对他轻声说:“我想回去了。”
关季云看了我一眼,“也好,你自己有开车来吗?”
“没!”
“那你是怎么来的?”
“坐出租车。”
“你的车呢?”
“几天前不小心与别人追尾,撞坏了,正在维修。”
“我叫司机送你。”
走到门口,忽然想到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便回头望向他。
他目光淡淡的:“还有什么事?”
我看了看其他几个男人,他们也正望着我,不由迟疑。
关季云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我松了口气:“好!”
第二十章 我到底有什么好?
“你与雷烨,到底怎么回事?”
晚上十点左右,关季云回来了,他很守承诺,一回来便召见了我。不是问我向他求救的原因,而是问我与雷烨之间的事。
我心脏倏地跳得老快,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关季云懒懒地斜躺在浴缸里,全身脱得赤条条的我只围了条白色浴巾,一边替他亲亲地搓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前些天,我的车子不小心撞到他的车子,是我的责任,我得支付所有维修费用。”
他眸子微张:“只是意外?”
我盯着他平淡的面孔,点头:“是的,因为分心接听言城的电话,所以不小心就撞上去了。”我老实回答,我与雷烨的事他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不敢往坏得方面想,只能努力保持平静。
“多少钱?”
我愣了半天神才回答:“二百六十万!”
“是扣除保险费后的吧?”
我再度愣神:“保险费?”
他挑眉:“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些钱都是由保险公司出吗?”
我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说:“算了,我明天替你联系保险公司,然后由他们先陪付,基本可以陪付百分之八十左右,剩余的我来支付。”
好半晌,我才从喉间挤出一句话:“谢谢!”
他撇唇:“不必谢我。你是我的情妇不是吗?应该的。”
我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替他揉着太阳穴。
他舒服地闭着眼,过了会,又说:“雷烨对你有意思吧!”
我吓了一跳,不是因为雷烨对我有意思而吓倒,而是他的笃定语气。他连这个也知道?
他似是看出我的疑问:“我是风华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没道理发生在自己地盘上的事都不知道。那个雷烨………哼,我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以后离他远一点,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情妇被人垂涎。”
我垂眉,轻声说:“是,以后我会离他远一点。”
他掀了掀眉:“花花公子为什么叫花花公子?那是因为他们比寻常男人更有耐性,越有挑战性的女人他们越是斗志高昂。你越是躲他,他越是心痒难耐。”
我怔住:“那我该怎么办?”
他起身,抬起我的下巴,双眸与我对视,我被迫看进他的眸子,里面是一片幽深的黑森林,看不出其原状,只有无尽的幽深。
“你只需管好自己的心就行了。”他说,双唇朝我的胸部压来。
我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及作好迎战的准备,便被他扯掉身上的浴巾,把我压倒在浴室地砖上,冰冷的地砖从湿淋的肌肤里直透心脏,我冷得直打哆嗦,十月份的天气已经受不起这样的对待,我挣扎着:“别这样,好冷。”
他一把扯过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我被他带进怀里,他低头在我胸前极力吸吮,我轻呼一声,感觉身体开始不受使唤般酥软起来。年轻的身子已经熟悉了情欲的滋味,条件反射性地,我双手插进他的头发,弓着身子,任他任取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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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关季云是怎么向雷烨交涉的,只知道第三天,便接到雷烨的电话,大声质问我:“沈诗捷,你与关季云是什么关系?”
我淡淡地回答:“雷先生,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与关先生的事,与你何干?”
“………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的车撞了我,而出钱的却是关季云?”
“关先生把钱都付清了吗?”我问。
“付清了。”
“即然如此,我就不欠你什么了。”我结束通话。
过了后,手机又响,看了是刚才出现过的号码,我没理会,把手机和提包一并丢到沙发上。
“姐,那雷烨为什么会有你的手机号码?”言城在一旁忍不住问。
我简单地说了个林概,言城沉默了会,闷声道:“我想,那姓雷的对你有意思。”
是这样吗?
关季云也曾这么说过,但我并不这么认为,雷烨已被女人宠坏了,我是唯一没怎么理会他的女人,他只是一时放不下男性优越自尊心而已。
就像今天早晨我挂了他的电话,他一时气愤,便开车候在我楼下小区门口准备堵我,我便知道,这男人是经不起女人的冷落的。
接到言城打来的电话,我一时茫然了,不知该怎么办,所幸,关季云派了山姆把我接到另一个地方入住,避免了刺激到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山姆把我载到一处环镜清幽的地宅,把钥匙递给我,一边上下打量:“不错嘛,关先生还没有厌倦你,你却已有了后备男人。”
我眯眼:“什么意思?”
他撇撇唇:“那个雷氏房产开发公司的小开雷烨,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啊。今天一整天都在小区门口候着你。”
我淡淡地说:“我与他根本没什么的。”
“就因为什么也没有,所以才感觉你很厉害。”山姆语气带着淡淡的不以为然,“真不知你除了美貌外,到底还有什么好。”
第二十一章 我只是一枚情妇
山姆说我,除了美貌外,根本一无是处,拜金,物质,爱钱,虚荣,在如今的社会,这些缺点也不算缺点了,如今的女人,包括男人,哪个不爱钱,不虚荣?
但前提是,所谓盗亦有盗,爱钱没有错,但取之有道,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而我的钱来得不光彩,用身体挣钱,出卖尊严与肉体得到的钱,就会被道德鞭笞,被口水淹死。
我是关季云的情妇,却又招惹到雷烨,按山姆的话就是………毫无恬耻!
好大的罪名!
我自认自己从未对别的男人无一丝一毫的动心,连好脸色都不曾给过,我凭什么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可是,我连替自己升冤的机会都没有。
很无辜是吧?
确实!
情妇的委屈不为人知,但也并不是不能忍受,至少山姆的鄙夷,关季云的不信任,并不能让我有多少颓丧,多少失落委屈。只是……淡淡的感慨而已。
当别人问我,被误会,或是受到毫不公正的侮辱,为何不生气。
我淡淡一笑,回答:“我只是一枚情妇,不是吗?”
我的回答让面前的女人目瞪口呆,瞪我好半晌才哑然失笑:“诗捷,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是我见到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有个性的女人了。”
我微笑:“过奖,你也是!”向以宁是乔一鸣的情妇,就是那天在风华俱乐部包厢里见到过的唯一女人,她的情夫,就是那位戴金边眼镜,看似期文,骨子里却霸道如火的男人。
我只知道向以宁是广东人,带了两岁多的孩子只身前往香港,后来为了生存也不得不做了乔一鸣的男人的情妇。那乔一鸣我只见过一次,没什么感觉,也说不出好与坏,但却听向以宁说,他是整个亚洲最大的黑道组织龙门的首领之一,手下有数万人遍布世界每个角落,龙门在黑道方面都是由他在负责,而且关季云与他走得极近。
向以宁以七分肯定加三分猜测的语气对我讲:“你那位金主恐怕也是龙门的一份子呢,你发现没,举凡龙门的人左耳都戴有圆环形的耳环,上边刻有龙纹雕纹,乔一鸣戴得是黑色的,你那位却是紫色的,他的身份,可想而知。”
关季云戴有耳环吗?我怎么没发觉?
向以宁睁大眼,瞪了我半晌,然后大笑出声:“天啊,你与他都做过那么多次,居然还没有发现,你也太太太………太有个性了。”她笑得一脸钦佩,“诗捷,我不是嘲笑你,我还得恭喜你呢。”
“恭喜我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恭喜你没有爱上他啊。”她笑眯眯地捧了咖啡,歪着头,以无限唏嘘地语气道:“我一直都担心你呢,小女生一个,孤苦无依地带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求生存,多么不容易。而关季云忽然从天而降解救你于水火之中,对你又大方豪爽,人又长得不错,人品嘛,也还过得去,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你又是没经历过感情的纯情小女生,我还怕你把他当作救命稻草般巴着不放,爱得死去活来呢。”
我嗤之以鼻,反问她:“那你呢,你带着孩子背井离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香港,走投无路之下做了霸道强势的男人的情妇,对你也千般好万般疼,你是否也感动得一塌糊涂?发誓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她神情一下子淡了下来:“我们不要谈他好不好?”
我定定地望着她,问:“为什么不谈?难道你对他也没有感情?”
她斜睨我一眼,语气冷淡至极:“为什么要有感情?他只是让我们母子衣食无忧的金主而已。”
我拉长了声音,向她竖起大拇指:“有个性!”身为情妇,爱钱没错,但付出真心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也是因为她与我一样,都没有付出真心,所以才无话不说。
她莞尔一笑:“什么有个性,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与他只有三个月的约定,再过几天时间就到了。到时候,我与他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她喝了口茶,又说:“倒是你,你与关季云,有期限没?”
我摇头,虽然没有顾定期限,但只要关季云对我产生厌倦了,随时都可以让我下堂。
“关季云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我感觉得出,他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遇事冷静,与任何女人都保持有距离,你也知道,干他那个行业的,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却洁身自好,也难能可贵了。维独选了你做情妇,想必对你应该也有意思的,不像姓乔的王八蛋,明明不喜欢我,却总是喜欢强迫我。”她说得咬牙切齿。
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人人都说关季云好,我也这么认为。但也只是认为而已,再好的男人,都不是我的菜,门不当,户不对,身份悬殊,云与泥的区别,还是安份守已的好。
妄想过后的下场便是万覆不劫之地,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又与向以宁谈了会话,也大至了解她的过往,无限唏嘘的同时,却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糟遇过像她那样的过往。
原来,做情妇的背后,都有不为人所知的辛酸啊。
但我没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想来,我还真感谢关季云的极时出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