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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下,原则上是这样的。
她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头搓我:“我怎么遇上你这种猪脑袋?”
我说:“一个优秀的情妇,怎能让金主难堪呢?”所以,我情愿让自己失面子,也决不要关季云失去面子。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情妇,不是吗?
她作无语状:“老天,I服了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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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关季云主动提出分手,就真的是猪脑袋的体现吗?
仔细想了想,确实是很失面子的事。但那又如何?一时的丢脸,换来永久的安宁。我可不愿走上被前任金主纠缠不清的道路。
向以宁喜欢被乔一鸣纠缠,那是因为姓乔的没有老婆,没有未婚妻,没有女朋友。
而关季云不同啊,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并且还召天下了,世人皆知,如果再跑来纠缠我,我倒真成了千夫所指万人垂骂。
所以,我很有耐心地等待他向我开口。
但我实在搞不懂关季云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在外人面前,扮演着风度翩翩的绅士男友,在私底下,在床上,又像霸王龙上身一样,极尽所能的放浪形骸,这种男人,也和我一样,是虚伪的吧。
表面上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样,骨子里却做着令人不耻的事,我发现,在某种情况下,我与他还真是相像。也难怪会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又过去半个月,他依然做着表里不一的事,依然没有对我提出分手,我坐不住了,被向以宁骂到臭头的我,终于在一次欢爱过后,鼓足了勇气向他提出。
我想,我是真的太过杞人忧天了,总以为主动提出分手会让他下不了台,进而对我纠缠不休,我实在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人家关董事长哪有向以宁所说的,一边破口大骂,又一边把我按在床上极尽所能地欺负,(奇*书*网。整*理*提*供)最后还不过瘾,得骂上一句“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婊子”的话。
与关季云说分手其实是很容易的事。
虽说当初协议上明确规定过,身为情妇是没有主动说分手的资格的。但以前我就说过了,关季云是位很有品位的男人,这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会搀留一个已经快玩腻的情妇呢?
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夜晚,与他一番云雨过后,我却不急着离开,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他。
“你有什么话要说?”他问我,目光淡淡,语气淡淡。
第四章 最完美的分手
我低头,在脑海里找了不会伤及他面子的言语,“听说最近你与某学院女教师走得极近?”
关季云目光扫过来,面无表情:“是又怎样?”他睨我一眼,“难道我与谁交往还需向你报备?”
呵,生气了。
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怎么生过气,总是冷冷淡淡地保持着大老板的威严与距离,偶尔我犯了他的大忌时,也是此刻这种不咸不淡的质问,但听在心里,却是异常的刺耳。
我实在很是好奇,这样在人前一直都保持着翩翩风采冷漠疏离的贵族公形像,一旦真正生起气来,又是怎番模样?
我摇头,说:“我不是过问你的私事,而是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我小翼翼地偷瞄了他一眼。
他仍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目光带着淡淡的嘲讽:“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目光带着轻蔑,心里苦笑,四年过去了,我表现得如此乖巧仍是不能让他消除对我的戒心。
难道说一日作情妇,便终生被当作情妇的料吗?
“我在想,你这样是否对得起唐小姐?”
“哦,然后呢?”他问得漫不经心,但我知道我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了。如果我再不知死活地过问他的私事,说不定我会被轰出去。
我看着他,有些无耐:“如果你真的结婚了,是否会遣我离开?”
他眯起眼,细细看着我,说:“如果我结婚,你就想离开,你是这个意思吧?”
我点头。
“给个理由!”
“我不想做第三者。”
他嗤笑:“难道做情妇就光彩了?”
我淡淡一笑:“并不是因为怕被道德遣责,我只是怕会被未来的关太太给当成过街老鼠。”女人的嫉妒心何苦可怕!
向以宁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并未答应乔一鸣的求婚,却被喜欢乔一鸣的女人给打肿了脸,几天都不能见人。我可爱惜自己的脸了,才不想有那种下场。
他的目光炯炯地锁定我:“只有这个原因?”
我愣了愣,点头:“是的。”
他开口:“好,那就结束吧。明天,我会叫山姆给你一笔钱,当作是这几年来你陪伴我的奖励。”
“谢谢!”我说,面仍是淡淡的神情,双手紧紧抓着浴袍的边缘,强忍着心头的狂喜。一切顺利,他没我想像中的大怒或是脸色难看,我也没有想像中的难过与失落。这样的结局,对双方来说,都是非常完美的。
第五章 新生活,新麻烦
我说过,关季云是个非常慷慨的金主,给我的分手费真的不错,至于有多少,保密,我怕半夜被人敲门。他还同意把他位于深圳一间价值百万的房子过继给我。但我得在半个月之后,搬出这间公寓。
其实不用半个月,我头天晚上与关季云正式分手后,第二天便收拾好行李,租住在沙尖咀附近的公寓里,七十平米的两居室,刚好够我与言城居住。
半个月后,我也顺利毕业了,拿到了学院发放的证书,便开始了四处找工作的日子。
“姐,咱们开的网店足够咱们的开销了,还绰绰有余呢,何必那么辛苦去找工作?专心在家做你的网上生意岂不更好?”言城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我。按他的说法便是,挣钱是男人的事,在不必动用金主给的钱,经济也足够宽余的同时,实在没必要辛苦找工作。
向以宁也劝我:“你的网店生意那么好,不必花费太多的时间都相当于我两个月的薪水了,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
我微微一笑,坚持已见:“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服装设计师,设计出漂亮又唯美的服装,辛苦学了那么久的专业,如果不用在工作上,那我这几年的功夫岂不白费?”
我不顾言城与向以宁的劝说,毅然持了简历投了香港各大服装设计公司。
可能我的资历很平常吧,一直没有哪间公司录用我,后来幸亏学院的老师替我引荐了一间在香港颇有名气的JREYUL做实习服装设计师。
我很庆幸自己经常在名牌服饰里打滚,几年来,与各大服饰品牌打交道,各个品牌都有深一步的了解,对时尚的走向也有着独到而精准的眼光,初学一个月后,首席设计师便开始把我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我。
我感到很不可思议,我原以为办公室的生存法则还会让我受到排挤什么的,想不到一来便给我开后门,更让我很惊异的是,这里的设计师对我都挺友好,对于我的设计天份并不嫉妒,反而还鼓励我继续努力。
总设计师是位三十多岁的个性帅哥,是那种阳光型的,英文名叫MalkER,中文名叫高扬,中英混血儿,五官立体,很有设计才华,其设计出的男女装走贵族路线,深受富人的喜爱。
在这座有东方之珠之称的香港,富豪对于奢侈品的追求也是两级分化,一部分热衷名牌,尤其是那种限量版或是国际顶级的名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身上穿的不是名牌,花钱当然是毫不手软。而另一部分富豪,则完全走低调路线,这类富豪因身份的超然,已完全不必用名牌来修饰衬托身份,于是,便有了自己的内定设计师。
高扬所在的“JREyul”公司便是香港少数富人内定的服装设计所,独一无二的款式,全球再也找不到第二件的那种,穿在身上,不输给顶级品牌的优雅贵气美观。虽说比不上国际大牌来得响亮,但却能衬出富人的内涵与低调神秘。
有人曾说过,想要知道一个富人是否是真贵族,只须看他们对名牌的态度。如果当作是身份上的像征,那很抱歉,这类人就算富可敌国,与真正贵族则还有一段距离。
我不知道说这句话的人是社会学家,还是那些私人设计师们所说,我仍是深以为然。
再是名牌,也只能被当作衣服。
如果只想用名牌来衬托身份,或是满足于走在路上增加回头率,得到别人的赞美羡慕的目光的虚荣心,实在是肤浅的想法。
但这句话我说不出口,因为,我的顾客群,那些OL族,漂亮女白领们,对名牌的热衷程度也决定了我赚钱的多寡。就算心里对她们看到某个品牌有了新货就尖叫,一副“就算花再多的钱都再所不惜”的架势不以为然,表面上仍是用赞美的语言恭维一番。
刚与一位来自天津的团购代表谈妥了价钱后,我下了线,对着镜子,叹了一口气,我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虚伪了。
也好,虚伪万岁,拜金有理,如果我的虚伪能替我挣钱,那就让我一直虚伪下去吧。
与高扬在一起久了,接触的富豪多了,虽说这类低调生活的富豪们都没什么架子,并没有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派头,并不代表他们不挑剔,不苛刻。相反,他们是非常非常的挑剔,虽说不会横眉毛竖眼睛之类的有失修养的动作,但对于设计师设计出的样式总是这里不对,那里不好。
对于这类衣食父母,身为设计师的高扬又会怎样处理?
高扬的处理方式很大牌,先设计出式样款式,颜色配对,然后再发 E…MAIL、MSN给了客户后,经过客人的同意,做出了成品。如果客人不满意,需要修改,也只是稍稍改一部份,想要大改,很抱歉,请另找高明吧。
如果做好的成品交到客人手中时,客人又开始挑三拣四,决不妥协。爱穿便穿,不穿拉倒。
很牛B的大牌设计师,但顾客却喜欢。
感觉很不可思议,但也明白身为设计师,也算是艺术的一种体现,必要时,一定要坚持己见,这就是艺术的体现!
“艺术,可以孤独,可以被病垢,但一定要有自己的风格,自己的内涵思想和自己的灵魂。如果连灵魂都丢失,那就只能附风作雅了。”高扬冲我深沉一笑,“客人挑剔,这是难免的,在必要时,一定要坚持己见,不能被左右思想,一旦开了先例,那就再也领悟不到艺术的真正灵魂了。如果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与观点,客人反而会瞧不起咱。你想一下,哪个搞艺术的没有脾气?没有脾气的艺术家根本不能算作成功的艺术家。”
按高扬的意思就是——越是大牌的设计师,越会得到顾客的追捧,这便是顾客的普遍心理,我听了好想笑,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越贵的东西越有人买的道理是一回事。
我原以为,像雷烨这种人,总是鼻孔朝天语气高高在上,一副盛气凌人又高人一等的嘴脸,绝对算不上贵族行列。这类人,应该持着卡去顶级品牌专卖店买动辄数十万的衣服,或是花一两个月的时间去订购限量版的大牌服饰,而不是打电话来要设计师到他家中,给他量尺寸,然后再根据他的喜欢设计出新颖的款式。
如今我已升任高扬的住手,带着笔记本与工具来到他的顶级豪华公寓里,他看到了我,很意外的样子,说:“你怎么来了?”
我也很意外,我只听高扬说过,这次要服务的对像是搞房地产的,规模挺大,最近又开发了好几处楼盘,卖相也不错,股票成长性也良好,是亿万富豪之一。
但想不到居然是他,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
“沈诗捷,你是怎么来的?”他语气不怎么友善,哪有高扬嘴里所说的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标准富人看不起不如他的人的嘴脸。
我实在懒得理他,说起雷烨这个人的劣行,可以说个三天三夜。香港可能是真的太小了,不管走到哪里,总会与他偶遇,可能他被一心嫁入豪门的女人涂毒怕了,总以为我与他的巧遇是心怀某种目的,一旦与我不期而遇,便会冷言冷语一番才肯罢休。
高扬用手肘撞撞我:“小捷,你与雷先生认识啊?”
我低头,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把工具递给他,“开始工作了。”
高扬并未接过量绳,“替顾客量尺寸是你助理的责任。”
我瞟了雷烨一眼,后者面无表情,只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我白了高扬一眼:“男女授受不亲!”
高扬喷笑:“只是量个尺寸而已,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我冷着脸,凛然的眸子射向他。
高扬被我吓着了,忙接过,嘴里嘟哝一句:“真是的,到底谁才是老大?”
雷烨双手微张,任高扬替他量尺寸,只是双眸一直没有来开过我的脸。
经过四年被无理的盯视,我已经修炼到宠辱不惊、不动声色的境界。从容不迫地翻开笔记本,记下尺寸与他喜欢的颜色与款式,不错嘛,还算是标准身材,身高181CM,腰围臀围腿长胸围都算得上黄金比例,怪不得一直蝉联最魅力花花公子第一人。
“雷先生,您的服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