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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今年大走桃花运吧,刚下楼,走出小区,在马路边等候的的士,便有一辆黑色布加迪停在我身前。从车窗里探出一颗头颅,是雷烨,穿着一身黑色西服,修剪有型的个性头发,看上去不驯又英俊,夹着冷冽的邪气,像优雅又致命的吸血鬼。
“上车!”他对我说,脸色冷冰冰的,目光却一瞬也不瞬地集中在我脸上身上。
我拧紧了提包,对他说:“我已经与人有约了。”
“和谁?男朋友?”他的眼光似乎在喷火。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朝前边张望着,刚才出门前打了电话,的士司机答应了五分钟就到。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这看这款车如何?”
我打量黑色布加迪,黑亮的车身,气派的座椅,造型优雅的线条,“非常不错。”
“如果把它送给你,你是否答应做我女朋友?”
我愕然,瞪视他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眼里没有玩笑的成分,冷冷地说:“何必这么大费苦心?雷先生,如果花那么高的代价只得到一个不是处女的女友,你会吃亏的。”
“你说什么?”他瞠目。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已不再是处女,你花那么高的代价与我上床,我都会替你不值。”
他一脸震惊,冷邪的脸上闪过失望、愤怒…
我没再理会他,因为的士车已经来了,我坐了进去,司机带着我驶向帝星酒店的方向。
此刻,幕后渐浓,象征夜景的霓虹灯开始光烁在夜幕里,五彩缤纷的炫亮,自是华丽非凡。
道路两旁路灯齐亮,车辆川流不息,被霓虹灯闪耀成白昼的夜空,偶尔闪过一群象征和平的白鸽,白羽纷腾,回旋于天际,掠过高楼大厦,掠过公园草地,飘向深蓝色天穹,终只见一抹细小的黑点。
又一群白鸽飞入眼睑,映着这萧然暮色,散落一层层寂寥凄然的哀鸣。
仰首望向车窗外的深蓝天穹,闭上眼,清晰地听到坚硬的心灵,有破碎的破落声…
华美的灯光,充满情调的至尊豪华套房里,优雅水晶桌上,布置了帝星酒店的招牌菜,独特美味的法式鹅肝、香浓入口的辣子鸡丁、美味营养的鳗鱼三鲜汤、浓郁香醇的蒜味烤田螺、西式味美的德国猪脚,高脚水晶杯,红艳夺目的葡萄酒…
灯光柔和,气氛浪漫温馨,优雅古典的钢琴声,以缓慢悠扬的声调,凑出华美又休闲的乐章。
桌前,男人笔挺西装,气度不凡,洁白衬衫,充满现代时尚味的黑色蝴蝶结,上边别上拇指大小的蓝宝石,英挺绝伦,有贵族式的翩翩风采,眼神暧昧柔情,白马王子人选非他莫属。
女人神情娇俏,美丽温柔,粉脸含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男人,欲说还休。
在悠扬的音乐下,品酒、聊天、吃菜,然后起身共舞,优雅的华尔兹,带着情欲的悸动,暧昧的肢体交缠,不必用语言开路,男人的一个暧昧的眼神,一个暗示性的动作…我微微一笑。扬起在镜子里演练多时的迷人微笑,与他很自然地滚到了床上…
优雅的钢琴声继续弹奏,法国红酒的芬芳继续在空中发酵,室内迷人的芬芳继续蛊惑人心,豪华宽敞的席梦思床上,柔软的真丝被单,轻触柔美的肌肤,带着轻轻的悸动与紧张,望着身上的男人,他正逐一褪去我身上的衣物,露出性感魅力的红色内衣,他的目光沉了下去,他的动作开始粗鲁,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我闭眼,感受着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我轻轻呻吟一声,他用唇舌吻遍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用赞叹的低喃讲着我身材的完美、气质的清纯。
我听了只是轻轻微笑,没有言语,伸着雪白藕臂环上他的脖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笑意并未达进眼。
他的吻在我的脖子处悠转留恋,最后,在我饱满的胸部上来回吮吸,他一边吻着,一边对我说:“好美的胸型。”然后用若有所思的眼光看着两团白嫩嫩的山峰,身子动也不动。
我被他的动作迷惑了,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继续刚才的动作,分开我的双腿,一鼓作气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轻吟一声,还未完全湿润的私处带有淡淡的刺痛。
“你不是处女?”他忽然说话。
我冷静地看着他,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只是那双精明的眸子里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我无声地笑了,带着嘲讽的笑盯着他,说:“你也不是处男。”
他定定地望着我,蓦地冲我邪魅地笑了一下,接下来,他在我身上律动。
他的动作不算怜惜,带着粗鲁的狂野,好像做最后一次般的森猛,我激烈喘着气,感觉快跟不上他的动作,只能无助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肢,承受着他不算温柔的力量撞击。
窗外光亮依旧,朦胧的夜色抵挡不住霓虹灯的入侵,有奇异的光亮,奇异的美景。
耳边听着迷人悠扬的音乐,天花板下边,吊着一盏华美艺术的水晶灯,悠悠地散发出晶亮却又不刺眼的光芒,万千华美的灯光,映进我的双眼,渐渐地开始沉寂,独立于这气派豪华的氛围,这充满艺术造型的照明灯具,却独独遗它一身孤清。
第二十四章 可惜了一只大好金龟
时间缓缓流逝,床上的激烈运动仍是在热烈地进行着,慕容夕阳像只不永不满足的野兽,无尽的索取让我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欲望,数次狂猛的抽查过后,半昏半睡之下,感觉身上重量蓦地减轻,这才缓缓睁开眼。
也不知与他做了多久,窗外的夜景已被暮色全部笼罩,只有朦胧漆黑的一片,狂烈的风吹打着法国进口的丝绒窗帘迎风起舞,音乐依然悠扬动听,水晶灯光依后孤清而晶亮,空气中有情欲的味道,不甜,带有某种淡淡的酸,淡淡的涩。
移动着酸涩的四肢,我强行睁开好想入眠的双眼,强忍着身体的酸痛与疲倦,缓缓坐起身,与他一样,扯了被单盖住身子,大家都没有任何言语,空气中有沉闷的气氛。
双腿间有温腻的难受,身上汗水与情欲交杂,我不舒服地移了移身子,“我去冲个凉。”然后裹着被单朝浴室走去。
坐在按摩浴缸中,搓着身体每一处痕迹,双腿间的私处,因长时间的撞击,都变得麻木,小便过后,有些微的刺痛感,对着镜子打量着镜子中的女人,乌黑秀发凌乱,露出一张情欲过后的脸,绝色中又带着某种孤冷,双唇红肿,脖子吻痕明显,双乳周围更是红彤彤的一片,轻轻用双手托着乳房,感觉软绵绵的,柔软有余,硬挺不足,原本饱满的形状已开始朝手臂两边散去,性爱书上曾说过,看处女与否看乳房的造型便知道了。
未经人事的处女,双乳坚挺傲然挺立,而经历人事的双乳则会朝两边散去,因长时间的挤压,会些微下垂,慕容夕阳也算得上是经验老道的男人吧,他在看到这对不再像处女那样坚挺的乳房肯定已经怀疑。但我外表清纯的气质把他骗了过去,直到他进入我的***
对着镜子露出嘲讽的微笑,那个时候,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失望,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一般游戏人生的男人并不愿碰处女,生怕会要他负责任。但我想,凭他的身份,凭我在他手底下吃饭,再凭设计圈的潜规则,他应该不会有这种顾忌,那么,他是在失望啰?
真的很好笑,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却偏要与他上床的女人是处女,看来再怎么开放的男人都还是敌不过两千多年的封建思想。
不过,又转念一想,如果我是处女的话,他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把身子洗干净后,我披了浴巾出来,他仍坐在床沿抽着烟,他的脸被袅袅的烟雾遮住,像清冷的暮色,看不清神情,我朝他微微一笑:“我想我该回去了。”
他定定看着我,眸子里闪动着看不清情绪的光芒,他熄灭了烟,坐直了身子,目光带着疏离的冰冷:“你等一会,我送你回去。”
黑色宝马送我回到了家,在车上,他不再对我谈时尚,谈经济,谈杂七杂八的事,只简洁地与我谈了下公事,要我好生准备,争取在设计大赛上一举夺冠,他会暗中提点我的。
我冲他笑了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希望你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最近我工作比较忙…”
我马上说:“我知道,我会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你忙自己的就行了。”我向他保证,决不会因为与他上了床就可以以他的女友自居,我是虚荣,但该有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他侧头,窗外昏黄的路灯在他脸上撒下忽明忽暗的光芒,遥远疏离的气息越发浓烈,咫尺天涯的距离,令人无限唏嘘,就连没什么文艺细胞的我也可以弄几句个华丽丽的字眼来形容。
昏黄的路灯夹着清冷的光芒射到他脸上,半边侵入浸入阴影的俊脸,配上他深幽的眸子,仿佛周围度了一层华丽的光圈,飘渺中又带着冷锐的利茫。
他看了我一会,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说:“你很聪明。”
我挑眉睨眼,他这算是赞赏,还是警告?
我冲他淡淡一笑:“谢谢夸奖,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自己的价值。”我近乎挑衅地看着他,聪明如他,应该知道我这句话背后的涵义。
我与他上床,并不是冲着他慕容家族这个姓氏而已,更不是想以此纠缠他,我只是满足他大老板对女下属的尝鲜与潜规则而已。
他冲我赞赏一笑:“冲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也跟着笑,两个心怀鬼胎的男女在狭小的车内,各自用魅惑人心的微笑掩饰内心的得意与冷笑。
向以宁果真说对了,他只是想与我潜规则,他并不是真心追求我,他只想与我上床,或是尝尝鲜,或是想从我身上得点回报。就算我的设计才华再好,他捧红我,仍是要一定的奖励的。
谁说只有娱乐圈才有潜规则?
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啊,手握属下的生杀大权,如果不拿来利用,还真的说不去。
这样想来,我便原谅他了。如果他不对我潜规则,与他交往,我还真会压力倍增呢。
到家了,我对他说了声谢,他轻“嗯”了声,老神在在地坐在驾驶室里,神情淡漠,目光幽远,恢复了初次见面的大老板形像。
我冲他说声再见,便大步进入小区。
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我在心里微笑,一切都结束了。
接下来,是我在时尚界亮相的时候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为了少走弯路,我选择了最快的捷径。
鄙视我吗?
应该要鄙视我的。我真是个虚伪又虚荣的女人。
“诗捷,那个宝马车主与你是什么关系?”回到家,很意外,言城居然没有睡下,反而是睁着一双血红的眼质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都看到了。
我轻吸口气,说:“他是我老板。”
“只是老板么?”他目光犀利地盯着我。
我说:“是的,从现在起,他只是我的老板。”我瞅着他,看他脸色阴郁,不禁笑了:“这样看我做什么,我的私事不比你管。”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老板开名车送美丽职员回家,多么引人遐想的情节。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接受我?”
我冷下脸:“我早已对你说过,这辈子,我们只能做姐弟,如果你真想做情侣,那很抱歉,明天我就搬出去。”抛下这句话,走进自己的卧室,把门碰地关上,把自己丢进英国进口的邓禄普床垫上,头深深埋进枕间,柔软的羽绒枕让我有回家的宁静与温馨,外边的金窝银窝哪比得上自己的狗窝。
希望明天言城恢复正常,不然,我要朝哪儿搬啊。
一切都过去的非常快…
言城没让我失望,从那以后,一直谨守弟弟的本分,只是不太搭理我,不过他仍是个乖弟弟,知道我不愿下厨弄得一身油烟,每天都会亲自做饭把我喂得饱饱的。
工作的繁忙与复杂的人际关系并未让我破憔悴半分,反而精神气儿十足,惹得向以宁瞪着红红的兔子眼忿忿不平地说:“为什么我运气总是那么背,没有一个任劳任怨会做美味营养又美容的美食给我吃呢?”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斯文的人相处——比方说慕容夕阳,粗俗之人自会变得优雅高贵。但与粗鲁之人相处久了,再斯文再优雅的人也会被同化。
我向她翻了个白眼表示不以为然:“得了吧你,不就是嫁了个金龟么?有必要天天在我面前炫耀?”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她也该知足了。
恢复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总是想拉我上床的雷烨不见踪影,与“交往”一个月的慕容夕阳恢复了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他按公司流程捧我,我则按公司协约努力完成公司对我的完美打造。
KEN与诸位资深设计师一起评估了我的设计风格后,最终一致决定,要我走贵族路线,不张扬,但一定要***地出场,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