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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短发。要不是自己过目不忘的特性甩也甩不掉,他还真看不出来居然是………………程嘉一。杨流云皱眉,她居然还有副业,不过……叫来酒保买单。
“嘿”邻桌的男人笑道“BOB,瞧台上那妞,别看打扮怪异,长的还不错”。
同伴随即笑道“怎么,看上了?这种女人,你上去套个近乎就可以搞定”。
先前开口的男人嘿嘿一笑,随即起身。
杨流云暗叹口气,抢先上台“别唱了,走”。
“走什么走”程嘉一挥开他的手“还不准客人唱歌了?”
“跟我走”杨流云拿起她放在一边的外套,用力拽起她走下舞台,旁人见他架势,哪敢上前拦阻。
“你干嘛啊”挥手一拳,却停在他面前“杨副总?”程嘉一垂下手“副总好啊”头上的假发随着她弓腰的动作向下滑落,她不耐烦的往上拨了拨,那假发就歪歪的戴在头上,甚为滑稽。
杨流云不由一笑,对着醉兮兮的程嘉一轻语:“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我遇见的会是你。上一次是我母亲的祭日,这一次……是我的生日。”扶她出门,看看不远处的连锁酒店,再低头看这又是不辨东西的女子,略一思索,叫来出租车“东湖宾馆”。
“我不要睡觉……”程嘉一东倒西歪的挣扎,那五颜六色的假发随之掉落,露出原本乌亮的秀发。
杨流云看着那光滑的发丝,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快临近了,偏忽地生了恼怒:他在做什么。
“你好好休息”既然知道她是林夜照拂的人,这等瓜田李下,还是避嫌为妙。说完转身打算另开一个房间。
“你想要我么?”程嘉一突然一把拖住离去的他,媚眼如丝。
杨流云觉得一股热气似从脚底涌了上来,来势汹汹。他定定心神,扯出自己被拽住的衣袖“你好好休息”
“你想要我么?”程嘉一坚持,偏偏话说的零零落落“我今天……呃……不想一个人”。
“你喝醉了”杨流云讨厌醉酒的女人,这会让他有些不愉快的回忆。
“我不管”她嘟起嘴,再次抓住了他“你说,你想要我么?”
“不”杨流云惊讶她出手的敏捷。
“哦……?”程嘉一拖长声音,展颜一笑,松开了手,却是抓住自己印着一张血红大嘴巴的白色T恤,摆动腰肢,把它扯过头顶扔远。她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嘻嘻的把内衣朝他扔来“现在呢?”
眼前的女人,一头长发被分拨在两边,正好遮住她的女性象征。光滑柔软的腰肢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亮色,下身那条破破烂烂的牛仔裤正好落在胯间,诱惑你拔掉它一探究竟。更要命,那张红艳艳的唇正被两颗雪白的贝齿轻轻压住,一双秋水美瞳笑盈盈的勾着你……
杨流云自认算是个君子,可,他更是个男人。
他伸出手,扯下那勒的自己呼吸急促的领带,扔掉西装,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口“嗯,让我瞧瞧”按住她的浑圆“你有些心跳加速,怕是病了”
程嘉一顺势倒入他怀里“医生,啊……那怎么办?”
“要好好检查呢”他修长的手指打着圈,围着那形状轻轻摸索,就是放过中间一点。
“好啊”程嘉一双手向后挽住他脖子,够着头偏向他耳边“那好好的,彻底的帮人家检查嘛”
杨流云浑身一颤,因她这句勾引,让本就已经蠢蠢欲动的硕大更是恨不得挣脱出禁锢的牢笼。
“当然了,为你这样的病人服务,是我的荣幸”他双手来到她腰间,将那碍事的纽扣解开,用力拉下。
“啊~”程嘉一惊呼,被只退了一半的裤子绊住,眼看就要摔倒,被他接住“怎么,没力气了?怕是病的严重了”
“是呢”程嘉一对答如流,竟似不见醉态“我觉得躺下歇息一下比较好”
“遵命”杨流云手上用力,横抱着她来到床前,放手。
“啊”程嘉一摔到床上,双 乳就着弹力上下起伏。
“小兔子跳的真厉害”杨流云盯着她,解开皮带,释放自己早就愤怒的猛虎。
程嘉一瞧着那跳动的巨龙,双手撑着慢慢后退,腿上的裤子一点点下滑,已是到了脚边“医生……你想干嘛”
杨流云双手扯住裤腿一拉,将她小巧的双脚暴露出来“哎呀”他倾身向前握住左脚,迫使程嘉一左腿高高翘起“瞧这可怜的,那里凉成这样,一直冷汗留个不停,该是发烧虚寒”
“然后呢”程嘉一依着床靠,用右脚拨弄着杨流云的眼镜。
“要想好的快,只有打上一针了”杨流云看着她,严肃的说道。
“扑”程嘉一笑他的故做正经“那……医生,帮我打针嘛”
“要先消毒”杨流云放开她,转身仅着衬衣走向客厅,随即拿来一瓶红酒“瞧我体贴的,这个舒筋活血,应该更有益处”
逗弄一阵,程嘉一感觉自己身体已经越来越热,偏生对方竟似毫不着急,只竖着军旗向她时时问候,不由有些生气“不看了,我换别家去”
杨流云闻言一怒“你敢!”又软下声“还没见过这么心急的病人。”说完解开衬衣,欺身压上。
“哎呀,医生,不是说打针么”
“唔,这针管太重,需要些力气推压呢”他扶住针筒,对准穴口一蹴而就。
“嗯……医生,你打得好深”
“深些好的才快……”
“嗯……打得太快了啦……”
“快些你才不觉得这针疼,啊……”
“医生……”
刺耳的电话吵醒杨流云。他看看怀里的女人,下床来到客厅,略带火气“你最好有个很好的理由”
“杨先生”电话那头惶恐的开口“小少爷,小少爷不好了。”
“怎么回事?”杨流云抹了把头发,那小子搞什么鬼“他前天吵着说要回国……”
“之前不都好好的?”杨流云打断。
“是的,但前天突然说自己一定要回国,夫人下令把他关在房里不准人探视,昨天早晨,早晨发现人不见了……”
“喂……”杨流云皱眉看着手里的电话,该死的!
“杨先生……”那边声音又响起来“后来在机场找到了,可是全身都冻僵了,现在在急救室还没出来,夫人又昏倒了”
“该死!”杨流云恨不得摔掉电话,那个臭小子不要命了“我马上回来”。
进屋子看看熟睡的女人,忍不住摸摸她红嘟嘟的嘴唇,落下一吻:“好梦,程秘书”
待到清晨,程嘉一看看自己身上的红紫,再感觉到体内的润滑,一阵懊恼“天啦!”穿好衣服,扫视床头柜上摆放的早餐,房内个性化的摆设,显然是长期租住的金领级别人物,苦中作乐的想:就当,嫖了次不要钱的高级货。只是还得去检查检查身体,希望是个健康的家伙才好。
而此时飞机上的杨流云,喷嚏连连的暗咒那迫使自己不得不立即飞往加拿大的该死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图,这张图我从TY某贴里盗过来的,可喜欢了,希望是这么个感觉跟6,7联系那个大(莫歧义的,莫歧义的),小雨tx,所以说我之前说自己一个人傻乐呢O(∩_∩)O~
YY更快乐啊
第十六章:传奇继续
翻身下床,看着自己器宇轩昂的小弟,杨流云忍不住低咒一声。才不过见了她一面,自己居然就跟毛头小伙子一样每晚做起迤逦春梦。虽然不似林夜那样牛郎般的出卖自己身体,也并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但是,火大的把床单一把扯起,那一晚的回忆居然被他记得如此清楚,中间的那滩湿润似乎在嘲笑着前段时间的逃避不过口是心非。
洗漱过后,泡上一杯咖啡。杨流云坐在窗口望着白玉兰树下的小东西发呆:一对漂亮的小鸟,尾羽修长,身材纤细,绕着树丛追来逐去。而今玉兰花已经过了花期,这棵树的繁华景象只有待到明年春天。他记得以前还在读大学时,学校里那两棵开花时,一朵朵白色花盏簇立树间,香飘四溢,几乎整个校园都能闻到。
关于SN的事情,在他的亲自督促下妥善处理。但是媒体那边不知道怎么还是流露出风声,对着这份协议穷追猛打,内容更是直指GENS高层内部管理的混乱。事情,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呢。林夜手边一直忙着俄罗斯跟日本的案子,根本都没多长时间待在国内,所以,那帮人才有了可乘之机?若这件事情没被发现,这种不大不小的篓子,对他来说掀不起太大风浪,颠簸些小船却是足够。
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些重要的关键,一口抿尽手中咖啡,突然发现这咖啡杯的样子实在眼熟:圆口乳白骨瓷的咖啡杯捧在手里,平添几丝惬意。回想一会,记起这是常秘书特意为他送来的,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哪种风格,讨巧的把26楼到29楼的杯子各送一套。他后来,一直用的都是这套么?被自己思绪吓到,杨流云发泄的把杯子重重放下,这样的时刻,他居然会分神想这些?
但是,眼下的事情终究算是跟那个人有关。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杨流云好笑的又把撂下的杯子收到厨房,他当初怎么会以为自己只是跟天下间的男人一样,受不了勾引呢。他人妻,偷偷骑这种事情根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眼下这一切心绪混乱都昭示着一件事:他,对那个叫程嘉一的小秘书很感兴趣的放不开,既然认定这个事实,他又不是那个死命守着不吃窝边草这种狗屁原则的某人。说起来自己也给过他机会,眼下天时地利,就别怪不顾及情分。理清头绪,冷静再度回到杨流云身上,‘不打无准备、无把握之仗’可是老头子最推崇之人的军事原则。
GENS本年第一季度最火爆的新闻是什么?那就是当年那个半年高升的传说人物在霸占28楼近三年之后终于挪位,而且是大快人心的往下挪;GENS本年第二季度最火爆的新闻是什么?那就是那个被踢下来的当年的传说人物在24楼待了不到三个月之后又被挪位,而且是很令人不爽的往上挪。GENS上海的大小员工们只觉得自己这几个月的心情犹如云霄飞车,起起伏伏十分跌宕。
“sammy”某道女声再次在茶水间响起,很是哀怨“这是为什么?”
“小手段!”Sammy也失了风度,嘴下不再留情“一个女人,能爬的那么快,还能有什么入流手段。你看她那身穿着,是我们GENS薪水负担的起的么?”
新婚不久的她为了赶在最佳生育期前添丁生子,一直忙于造人计划。知道自己怀孕之后,老公更是下令前三个月的危险期一定要稳妥再稳妥。亏得GENS好福利,三个多月的基础产假加上换算为月份的服务年限,关键是她可以随意把6个多月的产假分两次使用。在家里知道那女人的消息后,本来,她都以为今年是自己的幸运年。这快三年的恶气总算得以一朝吐尽。身为某著名保险公司培训经理的太太就是她最好的标签。如果说之前那女人还能以28楼的事业来略压自己一头,现在则是百分百被自己甩到身后。
可是,狠狠的握紧双手,漂亮的指甲在掌心留下一排印记:她居然又升了,这次还是29楼,接替产假中的副总专属秘书。
“哎……”先前的人叹气“也许人家真的运气好,否则那纰漏怎么就被她给看出来了。shirley(是了,就是之前一直很喜欢跟sammy八卦的某女终于得以正式出场)半嫉妒半羡慕的说道。
“shirley,你傻了?”sammy不屑“这些东西,我们能知道内幕?功过是非,还不是上面的嘴一动。Oliver都辞职了,还有谁知晓真相?”
“也是”shirley不怀好意的笑笑“只要下面的嘴松点,上面的嘴当然跟着松”
“哼”sammy稍稍提高声音“再说,何苦呢!也不过暂时的。等人家正牌秘书回来……呵呵,可怜赔了自己又折兵!”
两人对视一眼,一阵轻笑。吸取上次教训,她们两人音量已经收敛不少,要不是这会是无人的午餐时间,也不敢在公司论人是非。
中国有句古语为说神神到,说人人到。人们虽然口里说着,心里终归不太信。
程嘉一面无表情的听着对方的诋毁,不知怎的就想起这句古语。她记得那个叫sammy的是跟自己一起进GENS的同批人员。同样大的年纪,同样不会上海话的背景让两人也算比起其他同事来亲近几分。她尝试着丢开学校里的冷漠孤僻跟同龄女孩子认真做朋友,也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不过,微微摇头,利益面前,同事间的虚假友谊算得什么?几年前已经体会过一次,想不到而今更是连诽谤都用上了。
轻轻的咳嗽一声,果然引起两个女人注意“你们继续继续,我只是下来拿些东西,sammy”程嘉一语气温柔,满意的看到对方脸色发白“恭喜啊!你新婚时也没通知我一声,改天我把礼物补上咯。或者,等宝宝满月一起奉上?”
“呵呵,呵呵”sammy硬拉出几声僵硬的笑声“谢谢……程秘书,你太客气了”。
“嗯,我记得你的专业是法律吧”程嘉一继续好声好气,似乎没看懂对方巴不得马上消失的表情“不知道录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