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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破禁果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严重声明“本书纯属虚构!
小书15万字,很有趣味,黑色幽默不断,一律免费。
如需实体版权,请留言,pojinguo@163。
我必须严重声明“本书纯属虚构!”如果在和谐社会它不以虚构自居,只怕要归类到“恐怖小说”系列了。
我们将把割下的青春抛弃
更新时间2010…4…11 14:03:39 字数:36
小破曰:本书免费的,大家high翻了阅读吧!希望可以激荡一下你们的青春!
第一话:粉墨登场
罗宝一边收拾笔记本,一边听刚回宿舍的阿文和亮亮说:“今晚二楼的餐厅顶子上,又一个女的想跳楼。”
话才说了几句,罗宝就一脸不屑,插言道:“没创意!一点创意都没,这天台都成女生的T型秀台了!前几件还值得一提,就属这次没出息。二楼那是跳楼的地吗?这不是故意给医院添麻烦,浪费国家的绷带和石膏粉吗!”
阿文举着手机,翻着白眼珠子凑过来,“估计灌多了猫尿,坐二楼天台沿上,一帮子人劝不下来。靠,看没!”
罗宝一把夺了过来,却见手机屏保上的女星,忙把手机推回去,“快,看看那个小妮儿漂亮不?”
亮亮他们都哈哈大笑:“天这么黑没拍下来,阿文给你看的是号码——110。”
罗宝更大声的抱怨没创意,亮亮笑道:“上周在网吧一条街的凰港大酒店七楼,那个跳楼的还算有职业道德,七层够高了,虽然后来被消防车给救下来了。”
罗宝瞪眼说:“扯!那是救吗?分明是突然没了跳楼的雅兴,或者看上了某位英勇的消防队员,又萌发了对青春的希望,自己走下来的。”
歌王在床上不乐意了:“洗洗睡吧!洗洗睡吧!”
罗宝兴致正浓,立刻情绪反感的抵触道:“乖乖,打扰到歌王看成人小说呢,注意肾功能啊!”
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相继“问候”歌王。
罗宝大声问歌王,晚餐是否营养搭配呀?最近又吃黄瓜没呀?告诉他吃哪儿补哪儿,贵在坚持。一定可以从小老弟变做大伙当中的大老弟。
歌王平时很怕罗宝,因为罗宝的嘴跟小刀片似的,别看一个大老爷们,损起人来,比女人恶毒十一倍。在罗宝煽动起来的满屋嘲弄中,歌王又缩回了上铺的墙根。
罗宝拍拍阿文的肩膀,鼓励道:“继续说!”
阿文说:“那女的肯定是被甩了,更可能是没人甩,所以跳跳楼啊!自自杀啊!吸引眼球。”
罗宝撇了眼亮亮,见他嘿嘿傻笑,便接口道:“妈的,迷信爱情都该死,两腿一叉,比消费猪肉还廉价,她们以为自己是谁!富人的游戏也敢尝试?淫荡可以脱贫吗?人流不是偷偷蹲厕所自己用手抠出来的!贱人球儿!”
墙根里的歌王探了一下头,又迅速缩了回去。“贱人球”?——这孙子的重音是在骂我吗?
这时,余掌柜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阿文知道他要去网吧通宵打游戏,就对着他喊:“你先去看看,网吧今天晚上的小妞儿们多不多,要是有漂亮的就迅速发短信通知我。”
罗宝看了阿文一眼骂道:“你神经了?网吧的女孩多不多,漂不漂亮管你什么事儿?再说大部分都是跟男朋友一起去的,凌晨两点多人家就回民租房浪漫去了,你花八块钱坐网吧熬夜图个什么?画饼充饥还是心理变态啊?”
阿文说:“你懂什么啊!我有那么低级趣味吗?我听说昨晚一个五专部的女孩,打扮得特别非主流,在网吧的一个角落玩脱脱聊呢!我只想过去看看,顺便提醒下小妹妹别着凉,难道错了吗?”
罗宝听完就往自己宿舍跑,边跑边喊:“余掌柜等等我,我去拿眼镜,今晚我陪你通宵!”
第二章:一群官迷
王美娇是大学的学生会主席,罗宝是副主席。本来上一届学生会老干部退下后,按传统是男为正,女为副。俗话说:“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罗宝恰恰做了这么一个懒人。
校团委新换了位副书记,负责指导学生会工作。王美娇暑假还没过完,早早的跑回学校去了,每日必到新书记的办公室,一是咨询开学迎新过程中,学生会具体负责哪些接待工作,二是打扫一下她昨天刚打扫过的书记办公室。
罗宝虽然家在外省,但也早早的回到了学校,相反的是,在附近的民房租住,猫了起来。凡是打电话找他的领导和学生干部,一律被他借口推回:“我还在家呢,火车票不好买,但我会尽早赶回去的。”
大学校园内,分东西两个餐厅,东餐厅四楼,却是容纳八百人的会议厅,除了校领导们偶尔公关用一下,倒也成了校学生会每周一到此开会的场地,什么自律,卫生部,学习部,宣传部,女生部,权益部,就是没有小卖部。
偌大的空荡荡的会场内,靠前排坐成了一小团什么部长啊,干事啊之流。而学生会主席,则站在这一小团目光近前,面朝着七百多个空排座的方向。
别以为大学生扎堆搞的部门,就不出洋相。随便拽出两个部门,就让人笑掉了大牙。
先说自律部,干什么的呢?监督各系学生们早起打卡的,也不管夏天冬天,只要不是周末,每天五点半,学校大喇叭就会嘀——嘀嘀嗒嗒——嘀嗒嘀嗒——嗒嗒嗒,义勇军进行曲的曼妙歌声,会像战斗机负伤,俯冲进每一个酣睡着的学生耳朵里,唤醒大家去各自的公共教室上早读。
你见过在一片蛮洼土中,某所私立学校把一群高三复读生圈起来,日日闻鸡起舞,披星戴月,备战“科举考试”吗?
呜呼,大学生骂着周扒皮的后代,几千人潮涌一般,挤进一条狭窄的楼道打卡去也。
而自律部的学生干部们,会像当年的红卫兵哥哥那样,监督着,看看哪个敢不来打卡。
至于那些打了卡之后,没有按校方幻想的那样坐在教室大声读书,而又转回宿舍睡觉的学生,以及八点上课后缩在教室最后一排补回笼觉的学生,就不归自律部管了。
那么,泱泱人潮,撒一网下去,总有几条小丑鱼。
不打卡的有三种学生,第一种是牛逼人物,牛逼人物的牛逼朋友会把一张主人在睡觉的卡偷偷盖上已阅;第二种是小无赖,提前写一张我明早5点半会头疼、肚子疼的病假条,在通报批评公布出来之前,托人代交上去;第三种是这个社会和国家的英雄,老子就是不打卡,要打要杀随他妈去。
接触过天朝社会和朝鲜社会的人,大概都可以想到,这必然会衍生出一系列问题。而这些衍生出来的冗杂问题,就是由一个叫“此乃吾皇圣旨”的病毒传染的。
在这所所谓的象牙塔牌“圈养集团”里,自律部充当着“帮你自律”的鹰爪。别小看哦!这才衍生出实权!
再拽一个虚权的女生部出来说说。
学校以前有个女生,也不知为啥晚上跑教学楼楼顶去了,结果让一个躲在黑暗中的民工叔叔耍了流氓。这能怪谁呢?你干吗不在警察叔叔的陪同下去那里玩耍呐?!
女生部除了三八节的时候出来搞一搞庆祝,平时倒也宣传些美容减肥的小常识,但对此却只字不提,人家乖不乖?!
说实话,换了谁都非常乖!因为环境决定了一切,甭管学生会主席,部长,还是干事,谁敢不拿自己当一群小孩?谁敢说自己干了一件不是小孩过家家的事儿?!
一句话点破了吧,在这所校园里,在莘莘学子里,只在强权之下才有人权,只在被民主下才有民主。
别看政法系号称本校第二大系,却因为有学生偷窥体育系女生宿舍,而被几个体育壮汉找上门来打。你将来也许会混进公检法,但老子现在的更流氓身份,蛮是可以揍你滴!
某天周一的例会上,王美娇把民主测评的表格向部长,干事们人手一分的散发,罗宝从接过的表格上赫然看到加黑加粗的主席团一栏:“主席:王美娇,副主席:罗宝。”
当时脸夹就烫了一下,但又及时保持了平静。把笑态做得更夸张了些。
罗宝知道,团委副书记都没来的及思考如何开展一场正副主席的民主投票选举,就这么被一位平时表现积极的候选人给“代表”了。
堂堂一群大学生,国家进步的接班人,都没见过民主,却也热火朝天搞起了民主测评。
打那以后,罗宝把偷懒做到了极致,而王美娇在独享主席团“大权”的同时,并没意识到罗宝是在向她做出一个“放权推责”的要约,反而权大烧脑,有意无意的在副书记跟前打起了他的小报告。
打小报告有两种愚蠢的方式,一种是在当事人不在的场合下,向领导抱怨此人的不足;另一种则是当着对方的面,明褒实贬刻意说给领导听。
罗宝最犯憷的,就是每次主席团例会前,要先急奔到团委,争取在领导们开饭之前把上周的工作汇报完,再把这一周的工作精神记录在学生工作手册上。
几乎每次推门赶到时,王美娇早已在书记办公桌旁,唾沫星子横飞着把工作汇报了一半,然后对着罗宝撒娇嗔怒:“哎呀,罗宝怎么才来啊!噢,对了,上周三生活部开测评会,你怎么没去啊?还想着让你讲两句呢,口才那么好!他们部有个新干事上台讲话可搞笑了!呵呵!”
罗宝的尴尬控制不住的出现在了脸上,暗骂道:“搞笑?!搞你我都不笑!”
他是腻烦透了这种女人。领导面前天真烂漫,童言无忌;学生面前威如则天,吹毛求疵。所以每次愧色的躲避目光时,总是瞅见王美娇脚上那双圆头厚底的红皮鞋。
打那以后,罗宝心里就有了一个阴影,凡是穿那种款式颜色鞋子的女人,肯定面如盆火,心似剜刀。可尖头细根的红皮鞋,却不在罗宝阴影里,毛片里那些举着大腿,脚尖挂着这样一副鞋子的女优们,总使他憧憬不已。
罗宝虽然懦弱,却不失蔫坏,他也对王美娇还以颜色。但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厚道的选择了一种温和的政治手段,就是不失时机的刺激一下王美娇内心深处藏着的自卑感和嫉妒心。
罗宝知道和这样的女学生干部打交道,只能用两种方式才可和她和平共事,要么天天在她面前自我嘲弄,像条哈巴狗似的,在恰当的场合舔舔她的裤腿儿;要么就是把她搞到床上去,利用奸情支撑自己的政治外壳。
但罗宝骨子里又是个矛盾的人,他可以允许自己和真正的女领导这么做,哪怕一只雌性动物做了女市长,他都不会介意什么。但对她王美娇这样一个捏巴点小权力,就耀武扬威的烂肠子女人,这么做着实感到大折了人格。
第三章:小民大义
春末的风,吹起来确实劲头不小,但黄昏这会儿,则给人极其受用的微抚。
阿文光着膀子,踩着拖鞋趴在楼道口阳台的铁护栏上,一边抽着老鱼皮的烟卷,一边眯逢着眼睛。
下面是川流在食堂和开水房的人群,夹杂着大堆大堆穿花裙、露粉肩的女生。他的大脑开始发飘,心头开始收缩,使劲想把视力聚焦成红外线,洞穿那些花花绿绿,娇声浪笑,或者矜持闷骚的姑娘们!
“阿文博士,又在安全施暴呢?”刑老板穿着大裤衩,腆着腐败肚子走了过来。
阿文习惯性的把手掏向装烟盒的口袋,递了支烟过来。刑老板的手正拿梳子抿四六分的发型,便伸嘴去叼住了。
“刚冲了凉?”阿文问。
“浑身带劲了,一会你也冲一个,这天气就跟分泌糨糊似的,弄的皮肤很粘,”刑老板深深吐了一口烟,又道:“罗宝那小子正冲呢,可矫情,这个季节的水能有多凉,冲一下呻吟一下,恶心得我脚后跟儿都疼了。”
阿文抬了一下头,看着天边的火烧云,说:“真像罗宝的屁股。他才不怕凉水呢,凡是可以淹没生殖器并使之产生感觉的,对他而言都算交配,女人和水应该都可以做到,那小子是在跟水做爱呢。”
刑老板是山西过来的学生,个头矮且胖,很是诙谐。他的诙谐不仅表现在语言,更突出于行为。
他以前在宿舍开过小卖部,啤酒、火腿、花生米、方便面等应有尽有,但后来被学校后勤查处了,原因是餐厅一楼的小卖部不能照常提供27%的营业利润,所以大学宿舍里所有像“暗娼”一样的小卖部,全如雪后春笋般消失了。
虽然处分背上了,但刑同学的资本家帽子却没摘掉,从此便有了“老板”这个称谓。
刑老板每次举着小短腿儿在水龙头旁洗脚丫子时,旁边总有一个装洗衣粉的小瓷坛,那是他还没来得及销售的几罐臭豆腐,自己吃光了没丢,变废为宝了。
刑老板是唯一个可以和罗宝过上几招儿的人,凡是罗宝上厕所经过水房的途中,见刑老板和小瓷坛在水龙头旁边,就笑滋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