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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真正的陷阱,这个陷阱远比那天在卫生间里感觉到的强烈和真切。他明白了,这个女生并不是喜欢自己,或者出于性的需要才和自己这么做。她是在做一种报复行为,她想报复自己的男友对自己的不忠,想给他一顶绿色的帽子来达到心理的平衡,来告慰自己被他欺骗的感情、自尊、青春的肉体。
罗宝心头并没有像类似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怒火中烧。他此刻是需要一个女性的,需要一个肉体,需要一个器官,让积压在自己身体器官上的欲望释放出去。无论女人是出于何种目的,此刻都不重要了。而真正令罗宝恼怒的是她的手一直阻挠着,不让一个想释放的男人释放。这在她的男友和罗宝之间是多么的不公平啊!是多么的欺负罗宝啊!
罗宝奋力扒下自己的内衣,用脚狠狠地把它踢到墙角。接着愤怒地甩开女孩的手,一把撕了下来。罗宝知道,这种粗鲁不会伤到女生,那个红色的遮羞布根本遮不住什么,仅仅是个情趣的饰品而已。罗宝是个生理发育非常充分的男生,平时在水房冲凉的时候,就因下面有鹤立鸡群之风,总遭同学指指点点,但罗宝知道,那讥笑里更多是羡慕的成份。
此刻,这个本来就充分的部位,变得异常的充分。女生的大腿在感应到这股强大的热量之后,竟也睁开眼睛向下望了望,控制住了惊讶,气喘着说:“你可轻点啊,啊!”
罗宝沉闷地嗯了一声,对着那个潮湿燥热的接待处,拥挤了进去。女生啊地一声坐了起来,搂过罗宝的脖子又激烈地啃在了一起。
罗宝内心是复杂的,这个女生身体的“接待处”,门脸有着沧桑的深褐色,门口虽窄,但里面出奇的开阔和慷慨。这分明是一家久于经营的老铺子。
罗宝一想到这里,周身的血液再度沸腾。他一面享受着这种久经沧桑沉淀的接待处,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一面又愤恨着这个接待处从一开始投入使用,为何就不是自己专属专用。
小双人床本来就是几块木板和若干钉子拼装起来的,在勉强承受两个激烈动作的年轻人身下,发出格外刺耳的声音,几近坍塌。
罗宝一把抓起身旁的毛巾被甩到了地板上,搬起这个女生急速的转移了下来。接着又奋力做起了活塞运动式的跨栏动作。
女生极力的压抑着喉腔发出的呜咽声,细长的胳膊死死揽住罗宝的脖子往自己的胸上按挤,颤抖的嘴唇呼唤着罗宝的嘴巴。
罗宝这时虽然大脑混沌,但靠近眼前的那对深色的乳-尖还是清晰可见。他意想着在这对突兀的小东西上面,一定也残留着他男友的口水或者是射出的东西。
他极力的想避开那个另他生厌的男生的液体,可天性的吸吮本能,还是让他别无选择地用嘴巴吞没了那对小东西其中的一个。此刻他也控制不住了自己贪婪啃食的欲望。
女生突然急促地想抽出下身,她明显经验丰富的感觉到了一个男人最终释放的即刻到来。
罗宝又奋力把自己的欲爆的部位追赶了上去。此时,他一定要使这个过程完整,一定要把全部欲望释放进这个开阔和慷慨的老店铺。他要挑衅女生的男友;他要用液体的冲击来报复这个女生的接待处没有属于他罗宝的无奈;他要让这个女生用受孕的身体去诬陷她的男友;让那个男生为一切的无奈埋单。
一切都结束了,女生站起来捡起属于自己身上的衣物,抱在胸前仓皇的跑了出去。罗宝坐在地板上,看着黏稠的液体从女生修长的大腿根部缓缓滑下,而那个女生都来不及擦拭就仓皇的跑了。
罗宝看着,想着,那是自己的液体在那个男生女友的腿上流下。这个短暂的片刻,罗宝内心一切都归于了平淡,一切愤恨都飘去了天际。
第六十六章:来不及在乎的
余老板从家里回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几日没见到熟悉的朋友,也使罗宝格外的兴奋。他把余掌柜所有好吃的都翻腾了出来,如狼似虎般吃上了。
当天晚上,罗宝就和余掌柜一起,睡在了这个小双人床上,罗宝想着明天就该回学校的事。半夜,他突然想去小便,怕吵醒余掌柜,所以比平时更加的轻手轻脚,几乎不发出任何走动的声音。他熟练地在黑暗中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刚想推门。
一阵女性压抑的呜咽之声窜进了他的耳朵,他熟悉这个声音,是那个借用他充电器的女生发出的。
罗宝明白了,她这次不是在哭,而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体上急促呼吸和兴奋声。她在和自己的男友做爱。罗宝没有了尿意,又轻手轻脚回到了床上,他睡不着了,他思考起来:“那个男生一定不知道自己头上带着我给的绿帽子。可那个男生此刻正在侵犯着那个女生,我罗宝是不是也正被他戴着绿帽子呢。万一,噢不!!假如!假如那个女生要是跟自己结婚了,那个男生是不是给我罗宝真正的一个大绿帽子。假如那个男生真和那个女生结婚了,我是不是也算送了他一顶小帽子呢?这两种假如都不实际,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女生,而那个男生也不是一个专一的种儿。如果将来这个女生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了呢?那么我和那个男生是否都是送帽子的人。要是那个女生下辈子是我的老婆呢?那算不算我今生就被戴了绿帽子。轮回可以使女人重新纯洁吗?处膜是唯物的,纯洁是唯心的。教科书告诉我要唯物主义,那我不是很痛苦吗?唯物主义就是一层膜,所以社会才一面呼吁着性解放,又一面提高处膜修补的技术和价格。我要是唯心主义了呢,是不是该原谅成为自己老婆的未来某个女生,她现在也正像隔壁那个呻吟着的女孩一样,在某个民租房的床板上,承受着一个不可能是他丈夫的男人的挤压?
余老板打算搬回宿舍住了,他终于告诉了亮亮和阿文,那个民租屋晚上满耳朵都是叫床的声音,使他无法忍受了。于是,罗宝、阿文、还有亮亮一起去帮余掌柜收拾东西回来。
罗宝搬着那条那天被他垫着用过的毛巾被,经过凰港大酒店的时候,抬起头向七层的楼顶望去。他想那个和她做爱的女生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去也像前一女生一样从上面跳下来。
想过之后,罗宝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会的,因为那天自己和她做完之后,并没有把只能暂借的爱情借给她。即便是如此,除非她天真的把这种暂借错误的定义成了永久的给予,才会在清醒之后,爬上那高高的楼顶。
也许那个女生早已比自己的观念靠前,没准也像自己担心她那样担心起自己来呢?认为自己会错误的定义了,然后接受不了她继续在那个所谓爱情的小屋里,躺在所谓爱情的床单上,和那个手举爱情小旗子的男生不断的摩擦,分泌出不会永恒的青春汁液,而坠楼身亡,把五颜六色的青春汁液,涂抹在下面生硬冰冷的水泥地上。
第六十七章:哪来的一包烟
宿舍楼后的小亭林里,几只又黑又硬的知了疯鸣,大概想把所有午休的男生女生全部吵醒,出来和它换班。嘎的一声,罗宝宿舍的门开了,阿文满头大汗的闯了进来,蹦到床梯上一手抓着床栏,一手去拧罗宝的耳朵。
“哎!醒醒,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罗宝睡得正酣,咂磨了几下粘在一起的嘴唇,哼了一声,半只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朦胧的视线顺着眼前来回晃动的物体看去,阿文把手里一包香烟凑到罗宝鼻子上,给他闻了一下,又快速收了回来继续晃着。
“靠,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家多待几天。”罗宝半睡半醒地说着。
“事情都办妥了,我在家闲着没事,就被我妈赶学校来了。”阿文说完,随手就把刚才晃来晃去的东西丢在了罗宝的枕头边上。
“我从家带的软中华,抽着玩去吧!”
罗宝听到“软中华”这三个字,一骨碌坐了起来,凝神地看着头顶上方的屋顶,满脸困惑地说:“天上掉中华了?老天爷要普惠众生了?我不要香烟!给我换成美女吧!掉几个日本女优下来啊?”说完,右手在胸前做了一个画十字架的动作,眼睛虔诚的一闭,念道:“阿弥托佛……”
阿文跳回到地板上,嘿嘿地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发臆症了?!”
罗宝一边低头撕着那包烟,一边不乐意的埋怨道:“靠,还以为你刚晃的是三块五一包的民工烟呢,原来是个极品货。这可是有钱没权的大老板和有权没钱的领导们才抽得起的啊!”
阿文没说话,罗宝点上之后吸了一口,享受的表情洋溢在脸上。对阿文说:“你刚在家带来的吧?还带什么好东西了?给我看看呗!”
“没带什么,这烟是上次回家的时候带来的,本打算英语补考过不了的时候用,不料老天开恩,让我过了。现在只好拿出来给大家抽喽!”
罗宝吐了个眼圈出来,又用烟头把它挑开了,之后对阿文说:“这烟六十块钱一盒吧,你买了多少包啊?”
“不是买的,在家带来的,我爸不抽烟,可家里总是堆放着好多,就顺手带了一条。”
罗宝圆眼一瞪,说:“靠,这烟抽着不对味儿啊!是真的吗?”
阿文笑了笑,看着罗宝说:“你抽过真中华吗?”
罗宝说:“没。”
阿文笑得更厉害,说:“就是啊!那你怎么说它是假烟?”
罗宝嘿嘿笑了起来,谄媚地对阿文说:“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阿文叹了口气,说:“得了吧,你跟我用不着尴尬,想标榜自己的味蕾很挑剔是吧?”
罗宝这下被阿文戳到了痛处,立刻附和着说:“呵呵,阿文博士,我错了,其实吧,我是抽习惯了民工烟草,突然叼上根中华,心里有点小紧张。你要知道,这样的烟只要四包,就可以去银龙宾馆要上两个卫校学生妹,双飞一夜还能剩四十块钱呢。”
阿文也跟着笑了。
“噢,对了,省内公务员考试成绩出来了没?”罗宝问。
“哪辈子的事了,我这次回家就是去面试啊。”阿文一边甩着手机上的饰品坠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罗宝立刻认真起来,拍了拍脑门,说:“噢,是是是,考过了。你也过线了,对吧。我就奇怪了,为啥咱班学习好的都没上线,那些平时吊儿郎当的都过线了呢?而且越吊儿的分越高,莫非人命天注定?”
阿文笑着说:“知识点不同吧,要是专业课考试,我常常不及格,可公务员的试卷内容嘛!”
罗宝立刻的追问:“内容怎么了?”
第六十八章:一则见闻
“呵呵,你想啊,如果大家遇到的题都不会做,那不就是比运气嘛!所以专业课考高分的学生就不牛逼了呗。”
罗宝听完阿文讲解,啧啧称赞道:“一语中的,果然是阿文博士。”接着又吐了口烟圈出来,沉默片刻,问阿文道:“面试情况怎么样啊?听说潜规则很多是吧?”
阿文白眼珠一翻,反驳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去面试的时候,看见一个农民模样的老汉,往主考官手里塞钱,看厚度应该是四万人民币。”
罗宝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那考官一定收了,这就预示着要挤掉一个名额,抹杀某一个人的机会。”
阿文急眼道:“什么啊?你太小瞧咱咱们地方上的干部了。那个考官一脸严肃地对老汉训斥:‘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叫我们犯错误嘛!往我们机关干部脸上抹黑啊?让你家小孩自己来面试,必须走正规的程序。你赶紧走,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就这么大声呵斥着,把那老汉轰走了。”
罗宝眨巴着眼睛,出神地说:“真有这样的好干部啊?不行,我以后得好好学习,为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做贡献,阿文你可别拦着我。快,给我拿本政治经济学来,我要做中国的亚当斯密。”
阿文斜着眼睛看罗宝,面色叵测地笑说:“社会现在需要的是裤裆私密,你到美国做亚当吧,洋妞很开放。”
罗宝也笑着说:“你这是打击进步,扼杀有为青年的信仰。”
阿文咧着嘴憨笑,说:“又臆症上了?我是最后一个面试,离开的时候,看见主考官站楼道打电话,没听清说什么,好像是‘什么局长,放心好了,您外甥的名额谁也动不了,这个小外甥我可要定了。呵呵,到时候你可别舍不得哦!’我当时没录音机,要不非拍下来传视频网上去。”
罗宝突然大呼小叫起来,坐在床边上抡着胳膊,荡着腿喊道:“阿文,别拉着我,我现在就要上网查汨罗江地址,我也跳下去,做第二个屈原。”
阿文哈哈大笑,说:“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你真是活迷糊了。”
罗宝把剩得很小的烟头弹向墙角,又抽出一支中华香烟,立刻板下脸说:“你才糊涂呢。涉及到政治的视频传哪个网站上都立刻被删除,现在这些网站敏感的像个几吧一样。网民一捅到它敏感的部位就遭